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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穿越重生)——月华伴君

时间:2024-10-29 08:14:31  作者:月华伴君
  在蛊毒的作用下长衡主动揽住君灼的脖颈,回应君灼的吻,学着君灼的方式掠夺君灼口腔里的气息、涎水,如同沙漠中的旅人遇见水源,那样饥渴,那样急不可耐。
  鼻子贴着鼻子,呼出的气息喷在彼此的皮肤上,脸上的绒毛都浮了一层粉。高热的气息纠缠在一起,空气变得粘稠,醉人。
  君灼终于放开他,伸手去解他的衣带,粉色的充斥着欲|望气息的躯壳暴露在空气中。
  长衡冷得打了一哆嗦,无意识舔了舔唇角,粉嫩的舌尖卷走接吻时留在唇上的水渍,空洞的眼神望着君灼,似乎在催促,快一些。
  君灼受不了这刺激,揽着长衡抱在怀里,两人面对面坐在床上。
  长衡惊呼一声,担忧道:“我不行的。”
  湿漉漉的眼神如同涉世未深的幼鹿,懵懂无知,勾的人心痒痒。
  君灼揽着长衡的腰,诱哄道:“你可以的。”
  似乎受到鼓舞,长衡攀着君灼的肩膀慢慢往下坐。
  面对面交流,负距离接触。
  长衡的额头起了一层汗,头发被打湿,狼狈的贴在脸上,像极了落魄美人。
  长衡的动作很慢,非常磨人,君灼忍到极限,额角的青筋猛跳。
  抓着长衡接吻,趁他不注意,猛地向上提髋。长衡闷哼一声,神情痛苦,又夹杂着欢|愉,揽着君灼的脖子,愣愣道:“一下子就吃饱了,我真的可以……”
  神情似孩童,语气极天真。
  君灼没说话,手背上青筋浮现,隐约跳动,先前的戏码已经耗掉了他所有的耐心,他现在只想跟长衡疯狂,厮混,让长衡全身上下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长衡是甘雨,君灼是龟裂的土地,他是他永远的渴望,不可磨灭的幻想;长衡是干柴,君灼就是烈火,他是他一触即燃的欲|望,可以燎原的爱意。
  ……
  后半夜,飘在空中的云雾造型换了一个又一个,神智全失的长衡如同云雾,变幻了好几个姿态。跟着折腾了一个晚上的床榻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不堪重负了。
  长衡跪伏在床上,素日里干净的皮肤如今都是触目惊心的暧|昧的痕迹,嘴里无意识哼唧,眼神还是那般空洞,不见平日的澄明孤傲。
  君灼掐着他的腰,眼底的猩红消散下去,贴在长衡耳边,气息炙热:“永远留在我身边吧,衡儿。”
  长衡点头,以他现在的状态别说能不能理解君灼说的什么意思了,恐怕连自己身后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他摸着自己的肚皮,痴傻道:“好难过…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意识已然混乱,呆呆的看着耻骨下多出来的流动物质,拼命夹紧双腿,却还是无济于事。
  挂在天空高洁的不可触摸的月亮终于被有心之人拽了下来,拽进了泥潭里,沼泽里,并永远不能翻身,只能在黑暗中痛苦的挣扎。
  君灼没想到长衡会说这话,刚消的欲|望又开始翻腾,目光晦暗,厮磨着他的耳朵:“没坏,好着呢。”
  “那为什么他一直往外流。”
  “是衡儿太贪心了。”
  “我没有,是你太过分了……”长衡蜷缩在君灼怀里,小声控诉君灼的行为,实在可爱极了。
  君灼的心软成水在胸腔流动。
  两人之间的气氛难得温存,君灼情不自禁吻了吻长衡的眼尾,拍拍他的背,无意识放软声音:“快睡吧。”
  “好,”长衡躺在床上,漆黑的眼睫上挂着泪珠,点点头,十分餍足的睡过去。
  意识坠入无尽深渊。
  君灼没等天亮就抱着长衡离开了。
  客栈的一楼,常安戴着铁镣铐跪了一夜,身旁周戚看守着。君灼抱着长衡,余光轻蔑的扫到常安,好似在宣布所有权。常安看见昏睡不醒的长衡,以及脖颈上的痕迹,开始疯狂挣扎,破口大骂:“你这个畜生!你对长衡做了什么!你他娘的是不是人!你怎么敢对长衡那样做!你凭什么强迫他!”
  周戚单手按住常安,问:“这个人殿下打算怎么处置?”
  他也不想问,是君灼对长衡的态度实在难以琢磨,常安是长衡的人,上一次君灼就看在长衡的面子上放了常安,这一次他怕君灼也会看在长衡的面子上放了常安。
  君灼道:“带回去,关进地牢。”
  君灼带着长衡回了太子殿,只是,这次回去,太子殿的门便没再打开过。
  一连七天。
 
 
第43章 皇子VS质子
  不知从哪飞来的玄鸟落在枝头歪着头看树下, 玄色的毛发在阳光下发着彩色的光。突然,不知从哪传来嘶哑的叫喊声,吓得玄鸟振翅而飞, 孤零零的黑色羽毛打着旋落到地上。
  “别过来!!”长衡赤着脚站在大殿上, 拿着长剑横在脖子前,神情凛然,大有鱼死网破的架势。
  身上穿着单薄的衣衫,衣带没有系, 露出身上斑斑红痕,有的颜色暗淡,有的颜色鲜艳, 可以看出旧痕叠新痕, 长发散在脑后, 随风浮动, 面色苍白如纸, 好似摇摇欲坠的即将融化的雪人。若是放在平时长衡一定不会允许自己这样狼狈, 是这几天他被欺负惨了, 没有反抗的余地, 顾不上自己。
  从他被君灼抓回来的那天起他就没离开过太子殿,也没离开过床。君灼没有给他下痴人情蛊, 痴人情蛊在君灼身上,君灼的血液便有催|情功能, 每当他反抗,君灼就喂他血, 让他神智尽失, 说一些放荡下流的话,青楼里的红尘女子都没有他说的话下贱风骚。
  情蛊只有催|情的作用, 让人失去理智,但是没有消除记忆的功能。每当长衡清醒,那些放荡下流的话就如同魔障一样在他耳边回响,让他生不如死。
  君子注重自己的言行举止,可他现在算什么?下贱事做尽,风流话说绝,怎么配得上君子的名讳。
  长衡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衣|不|蔽|体,腿根处还有什么往下流,满身红尘气,说他是青楼里低贱的倌都有人信。
  “你为何要这样待我!?我究竟哪一点做错!让你如此折辱我!”长衡感觉眼眶湿润,拼命抬头,不让眼泪流出来,握着剑的手颤抖得厉害,脆弱的身形抖动不止,如风雨中的浮萍一样可怜。
  为什么偏偏是他。
  为什么不能放过他。
  到底为什么。
  心底无声嘶吼,却得不到任何答案,只能憎恶的看着罪魁祸首。
  为什么他杀不了君灼。
  君灼看着他手中的剑,看着长衡眼里打转的泪水,心莫名其妙的抽痛:“我没有想怎样,是衡儿总想往外跑,我只是想留住衡儿。衡儿做错了事,难道不该罚吗?”
  “我为什么不能跑?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让我留在这里?”长衡说出去这句话就后悔了,自嘲一般笑了,第一次说出轻贱自己的话,“是,你确实有资格,我是被楚国送到你床上的,我应该讨好你,应该在你身下像红倌那样讨好你,取悦你。”
  长衡越说越崩溃,冰冷的剑刃没入血肉,绝望又决绝:“我就是可以随手赠人的玩物!我活着就是用来取悦你们所有人的!”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早年被额娘用来讨好父皇,现在被父皇用来讨好君灼,他真的好贱啊,谁都可以玩弄他。
  他算什么呢?
  南朝退兵时候他还以为他为楚国做贡献了,区区清白,在家国面前不值一提。现在,他知道了,君灼退兵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和楚国的皇帝商量好了,用和亲的方式解决问题。
  他就是个玩物,被人丢来丢去。是他自己自恃清高,把自己看得太重。
  其实他什么也不是。
  长衡陷入绝望中,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他迅速抬手擦掉脸上的眼泪,不能哭,不能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太傅教导过。
  可是那眼泪就像不是他的一样,不停他的话,拼命往外流,流了好多好多,他擦都擦不及。
  他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吗?
  好可笑。
  他是个什么东西。
  啪地一声,长剑从长衡手里脱落,砸在地上。
  为什么要拦着我。
  为什么不让我死。
  我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长衡哇啦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如同枯叶一样在空中飘零,最后腐烂在泥土里。
  君灼再不似之前那样淡定,手足无措将长衡抱起来,擦掉长衡脸上的泪。苍白脸上剩下泪痕,君灼觉得格外刺眼,他不想看见这样的长衡,他会失控:“你怎么是所有人的玩物,你只能是我的,是那老皇帝的错,是他强迫了衡儿对不对?他该死。”
  君灼自话自说,眼里带着嗜血的光芒。
  太医陆陆续续赶往太子殿。到达太子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把,太子殿内有非常厚重的石楠花气息,甚至让人干呕,每个角落几乎都有干涸的斑驳,可以见得两个人的疯狂。
  太医们各个低着头,比谁的头更低,缩头乌龟似的,大气儿不敢喘,唯恐惹了君灼不高兴,掉了脑袋。
  君灼命令道:“你,去看看太子妃怎么了。”
  资历最深的太医上前给长衡包扎伤口,然后把脉,虚弱的脉象让人叹气,“回禀太子殿下,太子妃心病太重,导致气血攻心,吐了血,然后晕倒过去。想要根治,需找到太子妃的心病的缘由。不然,照这个样子发展下去,恐怕……”
  太医欲言又止,君灼反问:“恐怕什么?说。”
  “恐怕命不久矣。”
  他把脉四十余年,见过许多脉象,活人这样虚弱的脉象还是第一次见,以前这样的脉象都是在濒死之人身上才能把到。太子妃的心病太严重了,很难根治。
  “你说什么?”君灼扫了老太医一眼,眼神中带着噬人的锋芒。
  老太医立马跪倒地上,连连磕头,声音都在颤抖:“微臣没有半点虚言,太子妃的脉象实在太虚弱了。”
  君灼没说话,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人。
  偌大的太子殿安静下来,每个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太医们各个跪在地上,鬓角冒出豆儿大的汗珠,相互观望,就是不敢言。
  老太医急中生智,道:“微臣有治疗心病的药方,不知太子殿下可愿让微臣一试?”
  “你有几成把握?”
  老太医专门往大了说:“九成。”
  其实他也没有药方,他只是想带太子妃出去走走,远离太子殿下几天。他没把握,只是猜测太子妃的心病跟太子殿下有关。
  很显然,他这个办法行不通。
  “九成把握也敢往太子妃身上试?我看你是活腻了。”
  “殿下饶命啊,微臣不敢用太子妃的性命开玩笑啊。”
  “朝廷不养闲人,各位太医应该明白这点道理吧?”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却令人不寒而栗。
  “给你们一天时间,治好太子妃,否则你们全都陪葬。”
  “是……遵、遵命。”
  君灼遣散了所有太医,让他们去翻古籍,查阅药方,寻找治长衡的方法。
  得到大赦,太医们迅速逃离太子殿,他们走后,大殿重归安静。
  你是我的人,死要经过我的同意,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就算死我也会把你从地狱抢回来。
  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君灼看着气息微弱的长衡,脑海中闪过长衡倔强不肯落泪的样子,忽然心烦意乱,不耐烦道,“唤周戚过来。”
  得到命令的暗卫出现在太子殿,又迅速消息。
  君灼伸手抚摸长衡的脸颊,手指却被没有温度的肌肤灼伤了。
  “你是我的,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烙印,我没让你死,你就不能死,听明白了吗长衡。”
  他的语气非常狂妄,说的就跟他能下地狱跟阎王爷抢人一样。
  有什么用呢,长衡还是不理他,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如同一个死了好久的人。
  “殿下,您找我。”周戚向君灼行礼。
  君灼回神,道:“我命你前去楚国杀了楚国的皇帝。”
  “遵命。”周戚的功夫君灼一手教出来的,遁入黑夜中,杀人于无形,皇宫的守卫对他们来说就是摆设。
  “退下吧。”
  “衡儿,我把伤害你的人都杀了,这样你就不用害怕了,没有心魔了对不对?”
  “但是你也该受罚,没有我的允许,你怎能离开我呢。”
  低沉的声音在大殿上一遍遍回响,如同恶魔低语,听得人心惊胆战。
  恶魔的话语唤不回死心的人,奈何桥畔游走着伤心的魂,绝望的身影永留在人间。
  -
  长衡昏睡了一天一夜,醒来后就坐在窗前发呆,不吃也不喝,空洞的目光落在蓝天下飞翔的玄鸟身上,指尖微动,似乎想触摸天边的鸟儿。
  触不到的,他在牢笼里,鸟儿是自由的。
  长衡垂眸,长长的眼睫在脸上拉出一块小小的阴影,让他的神色显得没那么苍白,远远望去却依旧白得可怕。
  新婚当夜的大红囍字依旧贴在门上,红得刺眼,没有一丝喜庆的味道。殿内静悄悄的,似乎可以听见微弱的心跳声,空旷中回响,尽显无尽凄凉。
  君灼下了朝就往这边赶,还没踏进大殿,就看见伺候长衡的宫女急匆匆往他这边跑,神色紧张:“不好了太子殿下,太子妃一直不吃东西,今早送过的食物还在桌上放着0,中午送过去的按照您的吩咐做的太子妃喜欢吃的食物,太子妃也一口没动。”
  老南王一口气吊了七天,昨天夜里两腿一蹬咽了气。君灼一直在处理老南王的丧事,其实也不算处理,就是将老南王的尸体扔到野外,让乌鸦蚕食老南王的尸体。
  他在一旁看着,看着乌鸦啄出老南王的眼睛,看着豺狼撕裂老南王的四肢,最后老南王的尸体只剩下一颗空着眼眶的头颅,心里还是不解气,还是觉得老南王死的太早了,死得太容易了。
  他要万鬼啃食老南王的孤魂,让老南王永世不得超生。
  君灼回神,道:“你先退下。”
  宫女欠身告退,君灼转身进了大殿,打开门就看见单薄的身影靠在窗前,目光不知落在哪里,听见他的动静,那人才微微侧头,扫了一眼便继续看向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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