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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穿越重生)——月华伴君

时间:2024-10-29 08:14:31  作者:月华伴君
  斟酌道,“他们怎么说?”
  长衡还是有些期待的,想知道楚国那些人知道他被困南朝后是什么反应,是愤怒亦或是担忧?
  感情最容易被人诟病,但不得不承认,也是人们最渴望的。
  说完长衡就后悔了,他在期待什么?期待楚国的人带兵攻打南朝把他带走吗?楚国连自保都难。
  这根本就是个天方夜谭的笑话。
  “能说什么啊,他们都把你送到南朝和亲了,怎么还有脸来见你。”提到这事,常安就来气,嘴也没个遮拦,一下子就秃噜了出去。
  长衡眼神颤动,放下茶盏,确认道:“你说什么?这事没有实据不可乱讲。”
  常安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出去,无力笑笑:“没、没什么,我瞎猜的。”
  长衡道:“常安,我不喜人撒谎。”
  看着长衡严肃的神色,常安知道他这是生气了,幽幽叹气道:“我来之前,长桓亲口告诉我的。你来南朝都是老皇帝和大皇子长桓算计好的。说是让你领兵打仗鼓舞士气,其实是为了体面一些把你送出宫去和亲。”
  温暖的光线落在身上,长衡四肢冰凉,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还一直以为是君灼劫走了他,原来是他被送到南朝,让他如女人一样委身于别人。早些年被亲生父亲惦记,现在又被当成物品送出去,他还不如蝴蝶的命运自由。
  他的命运都是在别人的推动下才走的,一点都不是他自愿的。
  从始至终没人问过他的意见,他不在意和亲,只要能让两国停止战争,不让百姓流离失所,他做什么都愿意,就算到南朝做太监都愿意。他在意的,在意的是从始至终都没人跟他说明情况。
  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让他像个傻子一样被欺的团团转?
  隐约可见长衡的身体在发抖,常安咽了一口唾沫,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被当成女人送出这件事,长衡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如何接受的了?
  “别想了,现在都过去了,我们现在逃出来了啊。你要是想,我们就回楚国争夺皇位,要是不想,我们就在南朝寻一处地方生活,过平淡的小日子。”
  “嗯。”长衡没了用膳的心情,拖着疲惫、沉重的身体上了二楼。
  “不用跟来,我累了,休息一下。”
  “好吧。”不是常安不想跟着,而是他知道就算他跟上去也会被长衡轰下来,所以还是等菜来了再喊长衡,吃完后还可以带着长衡出去玩,就当散散心。
  长衡失魂落魄上了二楼,他在伤心什么呢?他不是一直都不被重视吗,谁都可以欺负他,谁都可以丢弃他。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着。
  为了额娘,为了常安,为了百姓……然后呢?
  长衡深陷囹圄,停滞不前,如同一只折了翅膀的雏鹰,努力挣扎飞向天空,撞了好几次墙后,却发现自己依旧停留在原地,最终,迷芒了,飞不动了。
  想了很久也没能想明白,迷芒的推开房间门,隐约看见床上好像坐着一个人。
  长衡第一反应自己走错房间了,看了一眼确定,然后才走进去,礼貌提醒:“这位公子,我想你可能走错房间了。”
  走进去后,看清那人是谁,他愣在原地,四肢僵硬不已,犹如一尊石像,脚底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法动弹。
  君、君灼找来了。
  他是怎么找来的。
  为什么那么快。
  君灼坐在床上,眼神阴鸷:“长衡你不乖,你怎么能跑呢,怎么能丢下我呢。”
  长衡心脏狂跳,连连向后退,惊慌看着君灼,呼吸急促,一贯沉稳的声音开始颤抖:“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背后已然升起冷汗。
  “为什么不好好待在我身边,为什么总想着离开我,你不是说过爱我吗?为什么还总想着离开我呢。”君灼脸色阴沉,站起来,步步紧逼长衡。
  长衡手脚发冷,大脑告诉自己要逃,身体却僵硬在原地,君灼逼近一步,他才向后退一步。
  退到门哪里,摸到冰冷的木门,大脑清醒过来,楼下有常安,他不能下去,不能连累到常安。
  长衡梗着脖子与君灼对视,冷哼一声:“我何时说过爱你?我只想离开你,待在你身边的每一刻我都觉得无比恶心!”
  君灼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瞳孔迸射寒光,有种山雨欲来,黑云压城的感觉。
  “怎么?你要杀了我么。”长衡冷笑一声,“倘若今日你没杀我,来日我一定会亲手解决了你。”
  君灼握住长衡的脖子,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收紧。
  脆弱的颈项被人捏在手里,长衡第一时间不是反抗,而是想死了也挺好。
  死在这里吧,反正他是被楚国抛弃的棋子,没人在意他。
  他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落到君灼的指尖。
  慢慢的,脖颈上的桎梏没有了。
  他的下巴被人捏住,他睁开眼睛,对上一双猩红的眼睛。
  “你可以,你真够可以!”
  君灼咬牙切齿,看着长衡脸上留下指印,松开手,拂袖走到床前,背对长衡。
  “跪下,认错。”
  道个歉,随便解释,敷衍一下,这件事就过去了,甚至长衡都可以说是楼下那个小书童的错。
  只要长衡低头,只要长衡道歉,只要长衡待在他身边,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既往不咎。
  君灼想。
  可是长衡却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静。
  心中烦怒,君灼压抑着怒火,沉声道:“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第42章 皇子VS质子
  那语气十分平静, 就好像随意命令阿猫阿狗。
  阿猫阿狗不会违抗主人的命令,君灼知道,长衡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他坐在床榻上, 犹如一个上位者睥睨着长衡。
  长衡不甘示弱, 静静地与君灼对视,君灼是怎么找来这里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后面的路该怎么走,常安会不会受到牵连。
  三步之遥两人相视, 气氛拔尖怒张,路过的风都停止了。
  君灼在等长衡的动作,长衡始终笔直的站在那里, 固执道:“我只知跪天跪地跪父母, 从不跪卑鄙小人。”
  君灼站起来, 一步步向长衡靠近, 漆黑的身影一点点将长衡淹没, “是么?”
  “是。”长衡向后退, 垂下的衣袖中逐渐亮出一抹锋芒。
  既然逃不掉, 那就殊死一搏。
  至少不让楼下的那个人受牵连。
  “既然这样……”君灼说话故意停顿, 笑着看长衡。
  笑意不达眼底,温柔又阴狠, 如果用一个词形容君灼,那便是口蜜腹剑。
  长衡不再后退, 站在原地看着君灼靠近:“你拿我如何?”
  君灼道:“我没记错的话楼下还有你的小书童吧。”
  长衡脸色一变,语气显而易见慌乱:“你拿他怎么了!?”
  “既然你不想跪, 那就让他代你咯。”君灼语气随意, 却如同一个恶魔,“我想就算让他一直跪着, 他也会愿意的,谁让你们主仆情深呢。”
  长衡僵在原地,衣袖下的短刃已然露了出来,随时准备刺向君灼。
  这是长衡从一开始就做好的打算,他知道此行不会那么顺利,君灼迟早会找到他们,所以他拿了一把短刃藏在袖中,随身携带,以防不时之需,随时准备带着君灼下地狱。
  君灼停在长衡跟前,随手撩起落在长衡胸前的长发,低头凑在他耳边说:“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衡儿。”
  “你这个疯子,”长衡握着匕首刺向君灼的腹部。
  谁知在他出手的前一刻就被君灼捉住了手腕,啪嗒一声,短刃落在地上,随即便是恶魔的低语,“衡儿,忘了告诉你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你不适合撒谎,也不适合做这些小动作。”
  长衡抬脚踢向君灼,也被那人轻松挡了过去,好像真如君灼说的那样,了解他的每一个动作,知道他的每一个想法。
  “别挣扎了。你逃不掉了。”君灼单手攥住长衡的下巴,警告他,“你已经让我够失望了。别惹怒我,后果你承担不起。”
  说罢,将短刃踢到一边,松开长衡的手,并在他身上快速点了几下,封了他周身的几处大穴,让他动弹不得,也说不了话。
  长衡手脚虚软,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澄明的眼睛满是恨意,盯着君灼。
  为什么不肯放过他。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他小时候和君灼多说了几句话吗!?如果是这样,那他宁愿君灼被孤立也不会跟君灼多说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都不会给他。
  君灼满意看着一动不动的长衡,道:“现在,让我们继续洞房吧。”
  君灼抱着柔软似无骨的长衡走到床榻旁,然后放下,轻轻拨开挡在长衡脸上的鬓发,目光又恢复了那种痴迷状态,亲了亲长衡的嘴角:“衡儿,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找到这里吗?”
  长衡盯着君灼不说话。
  君灼故作惊讶:“我忘了你现在说不了话,我点了你的哑穴。”
  说着,他解开了长衡的哑穴。
  君灼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坐在床前,单手托腮,好整以暇等着长衡的答案。
  长衡道:“不想知道。”
  君灼道:“衡儿不要撒娇,我知道你想知道。”
  长衡道:“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想不想知道?”
  君灼摸了摸长衡的眼尾,“你漂亮的眼睛告诉我你想知道。”
  长衡被堵的哑口无言,干脆闭嘴不再同长衡讲话。
  君灼俯身亲了亲长衡的眼皮,炫耀似的,“你骑的马是我的。他生性桀骜,我花了很长时间才驯服他,没想到你一次就成功了,看来他很有眼光。”
  长衡听他这么讲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君灼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会带着常安逃跑,只是一直在装作不知道。
  君灼说:“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可是你都没有向我坦白。你欺骗我,我不开心。”
  长衡忽然想到君灼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原来不是他多想,本来就是君灼在暗示他。他还像个傻子一样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实则漏洞百出。
  君灼没有告诉他,其实是从常安那里看出了不对劲,常安来到南朝莫名其妙感染风寒,生病就要吃药,常安却不肯,很固执的要安睡散,一个正常人生病了谁会吃安睡散缓解病情?除非有猫腻。
  君灼留意到常安,在他身边安插了不少眼线,周戚、宫女、太监……都是他的人,每天向他汇报常安做了什么,包括一天几次如厕都知道。
  就是有一点他没想到,那个常安竟然那么自恋,竟觉得太监对他有意思,还主动勾搭太监……虽然最后他知道常安是装的,为了逃跑什么都做得出来。
  “怎么办呢,衡儿。”君灼眼神幽暗,“你还记得我说过的痴人情蛊吗?我带来了。”
  长衡眼里恐慌:“不!不要,我不要。你不能那么做!”
  他不要当一个只会爱君灼的傀儡。
  他是楚国的太子,他是长衡,他不是傀儡,也不是木偶。
  “这可由不得你,做错了事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君灼将装情蛊的器皿拿了出来,透明的玻璃罐里面装着一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的正在蠕动的虫子。
  长衡想挣扎可是他被君灼点了穴,动弹不得,只能如一只困兽无助的嘶喊,一遍一遍喊着不要,不能。可是那人似乎铁了心要惩罚他,拿着蛊毒观赏了一会儿,然后以血为引将蛊毒引出来。
  绝望是什么?
  大概如同现在一样,他以为出了楚国就会好起来,没想到陷进了更深的沼泽,更黑的深渊,他挣扎,沼泽会将他吞噬,一点一点将他带入深渊之中,他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等死,等待死亡的时候又要历经无数折磨。
  活着艰难,死也困难。
  君灼拿出短剑,划破自己的掌心,在长衡绝望的目光下,将痴人情蛊放在自己手心。黑色的小虫子在掌心蠕动,闻到血腥味,开始兴奋起来,闻着味道钻入手心的伤口,直至消失不见。
  鲜血落到地上,君灼疯狂道:“那么接下来,惩罚开始。”
  情蛊带有催|情作用,不一会儿,君灼的眼底一片猩红,吐出的气息都直炙热的。
  长衡看着君灼,一时不知作何反应,那人直接捏着自己的下巴吻了上来,带着极强的掠夺性。
  吻完,君灼将手心的血抹在长衡的嘴唇上,看着那抹妖冶的红色,道:“这才像新娘子,我的太子妃。”
  甜腥的味道钻入鼻腔,带着迷|情花的香气。这就是痴人情蛊的另一个作用,会让中蛊人的血带上催|情作用。
  长衡躺在床上,因吸入了带着蛊毒的血腥气,眼神变得朦胧涣散,潜意识告诉他,这样不行,不行,可是耐不住蛊毒的作用,脑海中那点微弱的呼喊渐渐消失,他只能咬自己的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
  那点意图被君灼察觉到了,下巴被君灼掰开,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没入红色的衣领中,与大红喜袍融为一体。
  长衡喉咙里发出痛苦的闷哼,意识在模糊的边缘游走,紧紧攥住身下的被褥,本就不好的布料,被他抓皱,抓烂,不能,他不能失去意识,他不能沦为君灼的玩物,那简直痛不欲生。
  他以为君灼没给他种蛊,是放过他了,没想到是在这里等着他。
  都一样痛苦,这跟被下蛊有什么区别?
  被下蛊的人情|欲翻倍,甚至都可能没有理智,眼里只有欲|望。
  通俗解释就是与主动喝了春|药没区别。
  今晚长衡要被君灼折腾死。
  君灼捏着长衡的下巴再度吻了上去,浓厚的甜腥的味道在口腔蔓延,火热的舌扫过湿热的齿列,疯狂掠夺口腔中的气息。
  长衡呼吸不过来,失焦的眼睛淌出几滴眼泪,顺着眼尾无力滑下,最后一点意识被彻底击溃。
  万般挣扎还是陷入万丈深渊之中,然后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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