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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穿越重生)——月华伴君

时间:2024-10-29 08:14:31  作者:月华伴君
  君灼牵着长衡的手放到自己胸膛。
  长衡指尖颤动,感受到胸廓下疯狂跳动的心脏,一下。两下。飞快的。躁动的。如身体的主人一样疯狂。
  被烫似的,长衡猛得缩回自己的手。
  看他柴米油盐不进,长衡懒得再同他讲话。
  长衡不反抗,不说话,君灼就越发得寸进尺,抱着他又啃又咬,来到屏风后面,将人放到书桌上。
  四周都是那样的画,刺激着长衡的神经,这儿是读书写字的地方,是最神圣的地方,怎能发生这种肮脏的事。
  长衡猛地推开君灼,拒绝道:“不在这里。”
  “为什么不喜欢?不觉得这地儿很好吗?”
  可能是要与长衡成亲的缘故,君灼的包容性格外强,对长衡的拒绝没有不满,而是不死心的贴上去,掐着长衡的腰同他接吻。
  长衡只觉得头皮发麻,这几日君灼说喜欢的频率越来越高,他都快对“喜欢”二字过敏了。
  “可是我很喜欢,活的你和那些画会让我更加兴奋。”
  暧昧不明的画贴在墙上,而他们,画中的主人公,被这些画包围,在画的中间,在书案上学着画上的动作疯狂交|合。他们本就活着,还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引人深思。
  到最后,不仅外人,就连主人公都会想,我是谁,我是画中的人物吗?我和眼前这个人是相爱的吗?
  疯狂的想法刺激着神经,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很兴奋,不可言说的地方明显涨大。
  这个禽兽,真恨不得杀了他。
  长衡吐气,再忍忍,再忍忍就可以离开南朝了。
  “怎样,心动吗?”君灼问他。
  他不说话,君灼就亲他,亲到他说话,同意为止。
  箭在弦上之时,长衡还是无法克服自己的羞耻,觉得自己会玷污了这神圣的地方,伸手推开君灼,义正严词道。
  “你要娶我,就要按照楚国的规矩,不能在新婚之夜前夕与我有亲密接触。”
  实在没办法长衡只能胡编乱造,白净的脸蛋因说谎变得绯红,眼神闪躲,趴在君灼肩上不敢与君灼对视。
  火热的气息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君灼没说话,但能感受到粗重的气息,一下一下喷在耳边,长衡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生气,正犹豫着要不要再解释一些,让这话看起来更加可信的时候,君灼开了口,“宝贝,那我石更炸了怎么办?”
  低沉的声音和直白的话语让长衡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无数只苍蝇在耳边嗡嗡乱叫。
  良久,长衡才艰难道:“你忍一忍,不能坏了规矩。”
  说罢,他舔了舔唇,心里升起一些模糊的期待。
  “忍不了。”
  “不能坏了规矩。”
  ……
  被拒绝了三个来回,君灼终于死心。
  长衡松了一口气,然而一口气还没松下去,就听见黏糊的水声,他的心死了。
  这人,这人怎么那么无耻!竟然当着他的面做那样的事!
  君灼痴痴的看着他:“看着我,看着我,衡儿。”
  长衡闭上眼不敢看,没了视线,听觉无限放大,他甚至感觉那水声就在自己耳边响起。
  “衡儿,看看我。看看我,衡儿。”
  “好喜欢衡儿。”
  ……
  露骨的语言让长衡陷入无限煎熬中,闭着眼睛想,时间过得快一些,再快一些。
  ……
  结束时,君灼一把将长衡拉入怀里,拉着他接吻。
  长衡被滚烫的气息吓了一跳,睁开眼,对上猩红的眼睛,有一种被拆骨入腹的错觉。
  低沉的声音敲击在心上:“今日收获了一个宝贝,衡儿要看吗?”
  长衡胡乱点头,浓厚的石楠花气息包裹着他,让他窒息,产生一种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君灼的味道的错觉,他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君灼把长衡抱了出去,抱到床榻上,在床榻下面勾出一个小铁盒。
  长衡坐着,看见里面的东西时差点吐了出来,“这是什么……”
  那铁盒里装满了血,血液里面好像游动着一些小虫子,比指甲盖小一些。
  “这是痴人情蛊。”
  “西域进贡来的。可以让人失去心智,如行尸走肉一样,疯狂爱一个人。”
  “我的衡儿已经很爱我了,不会离开我,不需要这种东西,对不对?”
  长衡抬头,对上灼热的视线,心里微微一颤,放在床榻上,藏在衣袖下的手攥了起来,怀疑君灼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否则不会这么说。又怕自己想太多,自己吓自己。
  长衡强忍着恶心重重点头,不想把这种恶心的东西放到自己身体里,然后如同行尸走肉一样爱上君灼。
  脱离本心,让他生不如死。
  -
  第二日一早,整个南朝还处于熹微朦胧中,宫廷先热闹起来。宫女起大早在宫墙上贴纸花,大红色的囍字为萧条冷寂的宫殿增添了一份热闹。太监们忙前忙后,跑到大臣府邸发请帖,其实不用发,是君灼怕不够热闹,不够正式。
  长衡在太子殿里,坐在铜镜前,看着喜服,心里竟生出一种悲凉感,他一介男子,今天要穿着红袍喜服,带着凤冠霞帔出嫁,话本都不敢写的故事,在他身上发生了。
  荒谬,简直太荒谬。
  吱呀一声,大殿的门被推开了,小宫女端着晚上要用的合卺酒走了进来,向他行了礼,然后将合卺酒放在盖了大红布的桌子上,离开了。
  大殿的门重新被合上,长衡瞧了一眼窗外,慢慢起身走到窗户前,将窗户关上,又拿了闩子将窗户抵上。确认没有人能看见后,走到桌子前,沉思了一会儿,确定自己会用哪个酒杯后,将药抹在了另一个杯口。
  上药过程中他的手一直在抖,目光飘乎不定,唯恐从屏风后面或者房顶上突然出来一个人。
  怕,实在太怕了。
  吱呀一声,大殿门又被推开了。
  光线照进来,吓得长衡手一抖,药瓶从手里滚落。
  有人走进来,长衡不敢弯腰拾东西,坐在桌前如同死尸一样僵硬,脸色如常,满脑子却都是怎么办,怎么办,该不会被发现了吧,被发现后该怎么圆。
  听觉发挥最大的功能,听见许多脚步声,长衡才微微松了口气,不是君灼,大概是来给他梳洗更衣的宫女,然后若无其事站起身,走到铜镜面前坐下。
  三四个宫女将长衡围起来,给他画红妆,穿红袍。
  长衡面无表情,心思只在那瓶掉落的药上,想着什么时候化完妆,什么时候过去捡。那一个过程十分漫长,漫长到长衡都感觉自己的心不会跳了。
  好容易挨到红妆画完,看着镜中的自己,长衡竟觉得陌生,不认识镜子中的人是谁。
  指尖伸出去,和镜中的手指对上,长衡才恍惚,原来镜子中的漂亮新娘是自己。
  听着那些宫女夸自己,长衡更觉得陌生,他真的要嫁人了么。
  为什么就是他呢。
  小鬼火突然出现在镜中,双手环抱,问他:“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吗?如果被发现了后果不是你能承担起的。”
  被发现了他该怎么办?
  长衡也不知道,只是道:“我只是把常安送回楚国,保证常安的安全。我会回来的。”
  小鬼火盯着长衡,似乎要看穿长衡的心事,道:“你想好了就行。”
  真的会回来吗?
  真的会心甘情愿吗?
  长衡扪心自问,答案是,不会。
  烛火摇曳像长衡的内心一样摇摆不定,他走了,君灼会下令攻打楚国吗。
  不会吧,君灼说了,现在的情况不支持他们再打下去了。
  君灼没骗过他,更不会骗他。
  关门的声音将长衡的思绪唤回,宫女们都走了,长衡松了一口气,快速走到桌前,弯腰将药瓶拾了起来。
  晦暗的光又照了进来,大殿门再次被打开,听见稳重的脚步声,长衡身体一僵。
  怎么办。
  他来了。
  该怎么说。
 
 
第40章 皇子VS质子
  长衡把药瓶藏在衣袖下, 尽力平稳自己混乱的呼吸,坐在那里背对着殿门,听着脚步声想自己靠近。
  一声。两声。像是踩在自己心上, 用力凌虐自己。
  放在膝上的手已经起了一层冷汗。
  脚步声戛然而止, 长衡的呼吸也跟着停止,麻木的想,君灼为什么会来,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在准备别的事吗。
  没听见说话声, 那人好像站在不远处打量自己。审视的目光贴在背上,长衡如芒在背,浑身僵硬, 不知该说话, 还是继续装作视而不见。
  忽然一声鸟叫打破了僵直的局面。
  长衡疑惑太子殿什么时候有鸟了, 君灼养的吗?
  “怎么坐在这里?还不穿衣服, 这么迫不及待想与我同房吗?”戏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长衡如获大赦, 松了一口气, 君灼应该是没有看见他刚刚在做什么。
  幸好没看见。
  “没有。”长衡开始用昨天的那一套骗长君灼, “按照楚国的规矩你现在不应该与我见面。寓意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撒的谎太多了,长衡竟没有那么多负罪感了。
  视线里多出透红的耳朵, 君灼失笑,走到长衡身边, 将手轻轻搭在长衡肩膀上。
  长衡大脑一片空白,肢体僵硬, 甚至都感受不到君灼放在自己身上的那点重量。
  没人知道现在长衡有多害怕, 多紧张,唯恐自己露出慌乱的马脚, 被君灼拆穿。
  君灼俯身,贴在长衡耳边说:“迫不及待了,想看看你。”
  长衡松了一口气,幸亏君灼性子古怪,只是想来看看他。而不是太过细心发现了什么端倪。
  君灼抬起手,拾起一缕长发放在鼻下嗅嗅,如瘾|君子一样痴迷道:“跟我想的一样,我的衡儿真漂亮。世上再没有比衡儿更漂亮的人了。”
  长衡因他这句话感到恶寒,怕时间久了君灼发现他的不对劲,再次催促道:“你该走了。”
  君灼面色一沉:“衡儿,我不喜欢你拒绝我。”长衡咽了一口唾沫,又听见君灼说,“不过,念在我们大喜的日子上,我不与你计较。但,今天晚上我不会像昨天那样放过你了哦。”
  长衡只觉得背后起了冷汗,慌乱点头,不敢再说什么。
  君灼吻了长衡的长发,然后颇为遗憾道:“我走了哦。”
  长衡点头,心想赶快走吧,他有点装不下去了。
  脚步声响起,长衡呼出一口气,然而一口气还没呼出去就听见君灼的问话,“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长衡只感觉头皮发麻,四肢都是冰冷的,也不敢转头与君灼对视,几近失声:“说、说什么?”
  “说……”君灼拖长了尾调,目光懒散,却让长衡莫名心慌,为什么突然这样问?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君灼轻笑了下:“说你想我。”
  长衡暗自松了一口气,表情诚恳的说违心话,“我会想你的。”
  只要不让君灼怀疑,他说一百句“我想你”都愿意。
  君灼没说话,脚步声再度响起,远去。长衡不知道,倘若他这个时候回头,就一定能看见那双笑意不达眼底,浸满寒霜的眼睛。
  君灼终于走了,长衡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亮晶晶的手心,膝上衣服也沾了些水渍,他有那么害怕吗。
  长衡将手放上来,胳膊横在桌上,长长的、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浊气。
  天色明朗,微风徐徐,满是珠翠的大红喜轿安静落在太子殿外。
  新人戴着红盖头,被宫女领着,进了红轿。
  南朝这边的习俗,宫里结亲喜轿要经过每一个宫殿门口,寓意喜事过门,家家有喜。南朝的王帝多年未娶,妃子的寝宫早就荒废个差不多了,若不是有宫女和太监打理,院里都长满杂草了。再加上君灼不想绕那么圈,直接就把这一习俗省了。
  直接拉着长衡去祠堂拜天地。
  喜轿出了太子殿,往祠堂那边去。轿子后跟着许多穿着红衣红袍的宫女和太监,定睛一眼竟也有个熟人。敲锣打鼓唱喜事,沉寂了多年的宫廷终于再次热闹起来,就连都城之外的百姓都听见了朝廷中的喜事,伸着头互相询问是不是那位太子成亲了。
  长衡坐在喜轿里,听着珠翠碰撞发出的声响,叩击在好像快要停止跳动的心脏上,沉重的凤冠压得他喘不过气,放在膝上的手蜷了起来,他真的要结婚了,和一个天天强迫自己的人。
  一个男子穿着凤冠霞帔嫁给另一个男子,简直不要太荒谬。
  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他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他无法反抗,却又不想低头。
  只能用下三滥的手段逃跑。
  逃不逃得出去又是另一回事。
  罢了,不想这些了。
  长衡敛眸,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让多余的情绪外露。
  轿子外传来一道十分响亮的声音:“长衡!一定要幸福啊!”
  长衡在红盖头下抬头,平静的眼眸终于有了一丝波澜,是常安。常安得手了。
  那日他们商量逃跑时,常安说打探宫内消息由他搞定,毕竟听了那么多年墙角也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常安套宫女和太医的话,知道马场在哪里,并偷偷牵了一匹马出来——今天太子成亲,牵出来许多马游街示喜,正是看管松的时候,所以常安借此机会偷了一匹马。
  虽然和马儿不熟,但是长衡会骑马,长衡的马术是整个楚国最好的,常安非常信任长衡。
  南朝宫中的地形图常安也记了下来,知道长衡成亲的地方在哪,离哪个门最近。做完这些事,因为长衡今日要成亲没有时间与常安汇合,不能及时知道消息,常安便说,他做完这些事便跟在喜轿后面,一边走一边喊,祝长衡幸福。
  因为是成亲,常安和长衡的关系又匪浅,所以常安那样喊,没人会怀疑。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长衡的东风。长衡成功得手他们就能跑了,若是得不了手,常安还有备用计划,保护长衡平安逃出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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