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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穿越重生)——月华伴君

时间:2024-10-29 08:14:31  作者:月华伴君
  一炷香的时间,呼吸暧昧纠缠,衣衫尽褪。
 
 
第37章 皇子VS质子
  大殿很安静, 以至于一点暧昧的声响都被无限放大。
  殿内,绵门帘的后方,窗台前, 两具身体如同藤蔓一样交织、缠绕在一起。
  长衡穿着白色宽袖袍, 一件非常轻盈的外衫,被迫趴在窗台上,薄薄的衣物搭在身上,勾勒出弯曲的腰线以及耸起的臀峰, 引人无限遐想。
  君灼衣冠楚楚在他身后站着,扶着他的腰,将这美景尽收眼底, 并带着他一起沉入无尽汹涌的浪潮之中。
  窗户大开着, 门外的景象尽收眼底, 同样, 别人也能通过窗户看见殿内正在进行的激烈运动。
  长衡怕极了这事被别人瞧去, 咬着自己的手腕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身后的人察觉到他的意图, 故意折磨他, 逼着他喊出来,“这就是你讨好我的态度?”
  长衡身体僵硬, 长而黑的发丝在空中凌乱,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想法, 见常安。
  他喘着,震颤着, 带着希冀问, “会带我见常安吗?”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君灼每次提到常安的态度都太反常, 反常到让他怀疑君灼已经把人杀了,现在做的一切不过是稳定他的情绪。但是,直觉又告诉他,君灼不会。
  很神奇吧,君灼那么伤害他,他还愿意相信君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由来的,相信君灼。
  还有更神奇的,从见君灼的第一面起他就觉得这个人非常眼熟,不是小时候见过的那一面,而是更早,更早之前,他见过这个人,那是一种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无法言喻的一种熟悉感。
  加上小鬼火说的话,或许他真的和君灼之间有牵扯不清的孽缘。
  长衡抖得越来越厉害,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所有东西都在晃动,包括院里那里那株不起眼的野花。
  很好,又在他面前提起别人。
  君灼眼底猩红,似乎被嫉妒占满,大力扯着长衡的身体将人翻了个面,抵在墙上,在长衡没反应过来的惊呼中疯狂亲吻他。
  为什么总是提那个小书童,那个小书童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动作也不温柔,那架势似乎要把长衡凿进墙里才肯罢休。
  速度太快,力气太大,长衡承受不住,克制了一个清晨的喘息终于从喉咙里溢了出来,虽然很小,但也足以令君灼更加疯狂。
  ……
  最后长衡双眼失去焦距,空白的看着君灼,无力缩在君灼怀里,笔直匀称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吻痕、咬痕、掐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君灼将长衡抱起来,放到床榻上,又从床榻下面摸出一个锦盒,上面刻着龙凤呈祥的花纹,带着一把小金锁。
  君灼看了一会儿,然后将手伸到软枕下面拿到一把小钥匙,开了小金锁,锦盒里面躺着七八颗大小一致的药丸。君灼取出一颗,推进长衡的身体里,然后将锦盒重新上锁,收了起来。
  异物感过于清晰,长衡不适应的嘤咛一声,手伸到被褥下面,又出于某种原因快速拿了出来,痛苦的弓起身体,夹紧了双腿。
  君灼看着他的反应失笑,长衡这几年到底学了什么,就算在梦里也要克制自己的欲|望。
  随后君灼去到屏风后面,站在书桌前安静欣赏自己的画作,每一幅都是他和长衡在同房,白天到晚上,殿内到殿外,以及一些长衡戴着锁链被迫承欢的画,无比疯狂,无比露骨。
  每一幅都代表着君灼对长衡偏执又疯狂的感情,如同海浪一样汹涌,如同暴风一样猛烈。
  君灼欣赏完,觉得长衡既然知道那他也没必要隐藏了,干脆挑了几幅自己最喜欢的画挂到外面,挂到长衡眼皮底下,一醒来就能看到的位置。
  “殿下。”
  君灼正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突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兴致,伸手将纱帐放下来,挡住正在睡觉的长衡,转身去了殿外,冷着脸道:“何事?”
  周戚道:“南王刚刚寻死,被人发现了,您什么打算?”
  周戚是君灼的亲兵,从小就跟在君灼手下做事,更是直接参与君灼起兵造反的事,所以对南王和君灼复杂的关系非常了解。只是他有一点不太明白,为什么君灼要留着南王,为什么不杀了以绝后患。
  “寻死?”现在正午了,出了大殿,太阳有些刺眼,君灼眯着眼睛想,他竟然和长衡厮混了一个上午,眼底的温存一闪而过,阴狠道,“那就满足他。”
  仿佛刚刚的温柔只是一瞬的错觉。
  周戚道:“末将明白。”
  南王当初不想死,君灼也觉得奏折麻烦,就留下南王让他帮自己批奏折,现在南王想死,那他就不用留了。也刚好,他找到了更加合适的人选,他已经迫不及待让长衡穿着凤冠霞帔坐在自己身旁了。
  “别让他死那么快,先让他吊着一口气。”君灼道,“死太早晦气。”
  君灼做事都是凭心情来,周戚早已习以为常,淡淡应下他,找人唤太医医治南王。
  “我要娶长衡,就明天。安排人把事情通知下去,尤其记得告知楚国的老皇帝。”君灼吩咐道。
  “这……”
  自古以来都是女人当王后,协理六宫事宜,辅佐王帝,根本没有男人当王后一说,更何况长衡还是楚国的太子,难免理政的时候会有二心,就是他不反对,也会有人提意见,阻止这荒谬的事发生。
  周戚斟酌道,“恐怕会有不妥。”
  君灼自然知道周戚想什么,但他不管,长衡他娶定了,风轻云淡道:“谁反对?杀了便是。”
  那语气很是随意,仿佛杀的不是人而是不值一提的物件。
  周戚微微颔首,不再多争执,非常识趣的答应下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太子殿,落在地上的枯叶被风卷走,路上空荡荡的,不曾见几个人。宫廷里好久不来新人,已经变得非常冷清。当年还有很多阿哥、公主在这里奔跑打闹,那边的花园也有很多妃子聚在一起说笑。
  如今冷寂萧条,空无人气,像极一个即将灭亡的国家。
  你问君灼后悔吗,守着这空荡荡的江山,君灼会说,不后悔,如果当年他的手段不狠辣,那死的就是他。
  再说了,他现在有长衡陪着,何来孤独一说。
  两人安静走过鹅卵石路,穿过妃子的宫殿,来到南王居住的地方。
  这才发现南王的寝殿更加萧条,甚至可以用死寂来形容。院内的树都是枯掉的树,干枯的树枝随风摆动,发出苟延残喘的声音,墙上的漆也都掉色,变得极淡,好似被荒废了好多年。正常人走进去都会感到背后一冷。
  君灼走了进去,殿内特别黑,和外面的艳阳十里截然相反。
  殿内的摆设大多都是上个朝代留下来的,无人打扫,落了许多灰,棉门帘也褪了色,风一吹便晃动,挂在梁上岌岌可危的模样。
  没人帮老南王,就算有人想帮,那也得看有没有那个命。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在大殿里响起,奄奄一息的老南王艰难的转了一下脑袋,浑浊的眼睛看着来人。
  那人玄衣黑发,身形高大,腰间挂着龙凤玉佩,每走一步便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声两声……好像敲在老南王快要停止跳动的心脏上,带着窒息的压迫感。
  人到死了什么都不怕了,老南王盯着君灼,似乎在问你来干什么。
  君灼在床榻三步之外停下,目光沉沉:“我来当然是想告诉你我要成亲了。”
  老南王颤颤巍巍抬起手,指着君灼,暗沉的眼睛似乎要瞪出干枯的眼眶:“你……”
  “别死那么早,我嫌你晦气。”
  老南王躺在床上,听着玉佩碰撞发出的声音,不理君灼。
  君灼眸色一凛,警告道:“听到了吗?”
  龙凤玉佩停止碰撞,没了声响,老南王的心跳似乎也在那一刻停止,瘦干的手迅速垂落,缓慢点点头。人到死也总想着回忆,老南王开始后悔,后悔强迫完君灼的母亲没有赐堕胎药,让这个孽畜生了下来。
  到这个时候了,想这些有什么用呢。
  心里憋着一口气,艰难骂道:“你、你不得好死……”
  君灼轻笑一声,抬手放下了殿内挂着的棉门帘。
  褪色的棉门帘慢慢落下,缓缓隔绝两人的视线,君灼脸上挂着笑,倒退着走,冷漠的视线落在老南王身上,好像在看一个漠不关己的人。老南王躺在床上,狠狠盯着君灼,将君灼脸上诡谲阴狠的笑容记了下来。
  从此,午夜梦回都会被那张诡异的笑脸吓醒,再没有好眠。
  出了大殿,滚烫的光线落在身上,君灼有种从地狱重返人间的错觉,奇怪,他本来就是身处地狱的人啊。
  看向守在一旁的周戚,问:“那个小书童情况如何了?”
  周戚公事公办道:“小书童的病情已经稳定了。太医说再吃几服药就好了。”
  “好生看着他,别出任何差错。”
  “另外他这边也需要一些太医看着。”
  后半句的“他”,周戚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谁。
  君灼走出南王的寝殿,瘦高的背影在阳光下异常孤独。
 
 
第38章 皇子VS质子
  老南王是一早寻死的, 早朝还没上,大臣不敢有一丝怠慢,都在太和殿候着, 君灼便去了太和殿那边安抚人心。
  早朝的内容还是那些百姓的情况如何, 边疆的情况如何。战争虽然停止了,带来的伤害却不是一时半会能消失的。战争时,朝廷压榨百姓,搜刮民脂, 为前线支援,导致停战后,一些地方闹了非常严重的饥荒, 很多百姓填不饱肚子。
  尤其那些常年闹灾的地方, 几乎变成了死人城。
  死那么多人……他知道了会不开心。
  老南王还没死, 君灼算代理政事, 没有穿龙袍, 也没有带龙冠, 只是站在那里, 便有唯我独尊的气势。
  墨眉斜飞入鬓, 眼睛深邃死寂,眼尾缀着两颗漂亮的小痣。负手而立, 拒人于千里之外,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
  “开放国库粮仓, 救援灾民。”
  简单一句话便有大赦天下的感觉。
  众大臣弯腰行礼,齐声道:“太子殿下英明。”
  君灼挥了挥手, 那些人的夸奖不至于让他兴奋, 眼眸微垂,道“还有什么事?”
  一大臣道:“西域那边为了表示友好之意, 向我朝送来了一些有趣但不实用的东西。殿下打算怎么处理?”
  君灼问:“什么东西?”
  “西域人喜好研究蛊药,送来的东西也是他们认为的好东西。”
  “说。”君灼不想听他瞎扯下去,只想听完朝政,然后宣布自己成亲的事情。
  大臣道:“痴人情蛊。以精血喂养,三日后便可下蛊。被下蛊的人,每隔两日发作一次,每次发作陷入幻觉之中,忍受欲|火|焚|身之苦,需和心爱之人同房才能缓解。被下蛊人的血也会因蛊毒带致|幻作用,但很轻微,不会有什么负面影响。不好的地方,就是西域之人还没研究出解此蛊的办法。”
  大臣说完话,悄悄看着这位年轻的皇帝,他逆着光站在那里,半张脸隐没在阴影下,眼神晦暗让人难以捉摸。
  大殿上之上十分安静,只有风吹动珠帘发出的声音。大臣被这沉寂的气氛搞得心惊胆战,怕自己说错了话惹怒这位刚上任的暴君。
  “说完了吗?”暴君终于开了口,晃动的珠帘似乎都停止晃动。
  大臣点头,诚恳道:“说完了。”
  “明日我要与楚国的太子成婚。还望诸位大臣一定到场。”那声音掷地有声,似乎还在大厅里回荡了几圈。
  朝上几位大臣变了脸色,君灼精准捕捉到,在他们开口之前说:“这是通知,不是与你们商议。如果没其他的事情,退朝。”
  大臣道:“男人当后,协理六宫,母仪天下的事还从未听说过!这简直,有违天罡。更何况,那是楚国的太子……”
  “怎么?刘爱卿的意思是我不能娶后?”君灼声音阴沉打断那位大臣的话。
  大臣立马跪在地上请罪:“微臣……微臣不是那个意思。微臣是觉得他身为男子……”
  “周戚,杀。”
  君灼云淡风轻笑着,随手扔了折子到刘大臣面前,“贪了那么多也该有个说法了。”
  没人敢看折子上面的内容,也没人知道刘大臣是否真的贪污。三两句话就被君灼定了死罪,杀一儆百,其余的大臣也不敢再说什么,缩着头站在原地抖腿。
  大殿上只剩下刘大臣的求饶声。刘大臣在地上爬,企图爬到君灼脚下,卑微求生。
  君灼睥睨着他,如同看一只弱小的蝼蚁。
  蛰伏在房顶上的周戚应声而下,押着刘大臣的肩膀退出了大殿。哭泣声远去,君灼抬手掀开珠帘,阴翳煞白的面孔暴露在众人视线中,“还有谁有意见?”
  大殿上鸦雀无声,文臣武臣自觉站队,从中间让开一条道,恭送即将上位的暴君离开。
  出了殿堂不可一世的暴君罕见露出迷茫的神色,声音沙哑:“成亲之后,我的衡儿还会想着离开我吗?”
  他与长衡成亲不只是气老南王,更多的还是自己点一己私欲,他想把长衡留在身边,让长衡一辈子也离不开他。
  一纸婚约,两姓联姻,没有休书,这便是一辈子。长衡是他的妻,冠他的姓,是他的人。
  周戚回答:“不会。”
  君灼喃喃自语:“如此,便好。”
  -
  长衡醒来腰酸背痛,尤其曾抵着墙的腰火辣辣的疼,感觉像是被人拦腰砍断再缝合过。睁开眼睛,差一点又被气晕过去。
  纱帐的连接处挂着两幅露骨的画,一幅画画的是,长衡坐在君灼身上,满面潮红,仰面朝天,露出优越的脖颈线条;另一幅,长衡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画面特别淫|荡。
  长衡两眼一黑,在心里将君灼骂了千万遍,迅速起身将挂在上方的画撤掉,十分气愤的将画卷合上,然后扔到床榻下。随后更衣起床,大殿里十分安静,不知君灼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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