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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穿越重生)——月华伴君

时间:2024-10-29 08:14:31  作者:月华伴君
  喊完这句话常安便没了动静,跟在喜轿后面敲锣打鼓。
  长衡心下明白,后面就全靠他了。
  喜轿晃晃悠悠终于到了祠堂门口,君灼早已携文臣武将在门口等着了。
  轿帘掀开,君灼就迫不及待走了过去,伸出自己的手牵住长衡的手。
  珠翠发出轻响,新娘下了轿子。通过红盖头的缝隙,长衡看见那是一双非常漂亮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非常有力量感……想着想着长衡脸一热,想到昨天君灼自我聊慰的画面,以及君灼帮自己的画面。
  君灼在文臣武将,宫女太监的目光下,牵着长衡的手走进了皇家祠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至此。
  礼成。
  长衡成了南朝第一位男太子妃,也是南朝未来第一位男皇后。
  长衡行礼,礼仪司雄厚的声音穿进耳膜,震得他浑身僵硬,血液都停止流动,最荒诞的事情产生了。
  拜完堂,怎么上的轿子长衡都忘了,耳畔只剩下君灼低低的呼喊声,“娘子”。
  再回神时,他已经回了太子殿。
  按照规矩,君灼要把那些文臣武将安置好才能回来喝合卺酒。这个时间刚好空下来,长衡坐在床上,为自己做了一遍又一遍的思想工作,甚至连喝合卺酒时如何推杯换盏都想了无数遍。
  这件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长衡攥紧了拳头,他一定要带常安回楚国,确保常安的安全。
  吱呀一声,太子殿的门被推开,伴随着一阵冷风灌了进来,吹得红烛摇摇晃晃,落在地上的影子都跟着抖了抖。
  长衡的心一下揪紧,暗暗吸了一口气,视野里多出一双脚。
  君灼只想着见长衡,托人安置好那些大臣,便急匆匆赶回,规矩是什么?不如他娘子重要。
  君灼拿了东西勾起长衡头上的红盖头,本应该漂亮清冷的容颜因喜妆多了几分红尘气息,更美,更媚,像会吸□□|气的男妖精。饶是君灼已经把长衡的模样熟记于心,掀开盖头的那一刻,还是被惊住了。
  “娘子,你真漂亮。”
  长衡对这个称呼感到陌生,心里无比抗拒,这两字不应该称呼他。
  “时、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喝酒吧。”
  君灼将东西放在枕边,亲了亲长衡红唇,“这么着急,是想更快与为夫入洞房吗?”
  长衡很小声的嗯了一下,随即便红了脸,加上胭脂水粉的覆盖,像极了烂熟的野果,等人采撷。
  君灼伸手,长衡把自己的手交给君灼,跟着君灼来到桌前,喝合卺酒。
  为了确保计划万无一失,长衡先坐的,先拿的杯子,主动为君灼倒酒。
  君灼轻笑了下,道:“娘子今天真主动,就像你要杀我那天一样听话。”
  长衡的手顿住,笑容也僵在脸上,随即不高兴道:“你来倒酒。”
  君灼道:“原来娘子也会撒娇。”
  “……”
  这叫撒娇?
  长衡有点无语,不懂君灼是怎么想的。知道君灼没有多想,他悄悄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给君灼倒酒,然后喝交杯酒。
  君灼看了一眼长衡没再多说奇奇怪怪的话。但就是这一眼,让长衡心一颤,心里无限发冷,总觉得他知道什么。
  但愿是他多想了。
  长衡安慰自己。
  喝完交杯酒,君灼二话不说将长衡抱起,边亲边解那繁琐的礼服。
  满头珠翠叮当响,君灼抬手摘掉了沉重的凤冠,一头黑发散了下来,落在大红色的被子上。长衡皮肤很白,躺在红色的被褥中更加白了,更加引人垂涎。
  长衡仰着头接受君灼的索吻,清澈的眼睛泛起一层雾气,痴痴的很勾人。这个吻很缠绵,长衡却十分清醒,心里想着药效什么时候上来,君灼为什么还不晕倒。
  终于,在他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身上的重量陡然一轻,君灼睡了过去。
  长衡探了一下君灼的鼻息,确定人真的昏睡过去,提了一天一夜的心可算安稳落回原处。长衡将君灼放在床上,一边穿衣服,一边观察君灼,确定人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才算放心。穿完衣服后,悄悄离开了,一刻也没有多停留。
  他走后,躺在床上的人睁开了阴翳无比的眼睛。
 
 
第41章 皇子VS质子
  天很黑, 长衡踏出灯火通明的大殿,便看不清前路了,或许是通顺的, 也或许是蜿蜒曲折的。
  但在这一刻, 前方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逃出去了,离开君灼,不用再过那种天天被压迫的日子了。
  颤抖的呼吸吸入冰冷的空气, 从不敢想的念头破土而出,以狂风之势席卷整颗心脏,他要逃, 他要逃。
  逃出去。逃出去。
  长衡每一步都走的无比小心, 时不时回头看一眼, 确认那个喜怒无常的暴君有没有追上来, 或许是他放了足够多的药, 这一路上都没看见暴君的身影。
  整座宫殿无比安静, 平时巡逻的卫兵都不见了, 安静的长衡的心跳声都被无限放大, 急促的呼吸声飘向夜空。
  红色的身影在夜色下疾驰,快一点, 再快一点,就能看见大门, 就能永远逃离这里。
  不知看到什么,红色的身影猛然停住, 定在原地, 心脏狂跳,大门怎么守着人!?这个时间不是换岗的时间吗?怎么还有两个士兵坐在那里。完了, 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长衡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道路空荡荡的,连鬼影都看不见。后知后觉自己太过于害怕、紧张,长衡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不动声色审视着那两个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士兵,脚边堆着几个贴着“喜”字的空酒坛子。
  看清情况,长衡送了一口气,原来是喝醉了,匆忙看了一眼身后,快速离开了这里。
  出了宫殿往左拐,看见路口往右拐,路过一座石桥,常安在石桥旁边的大树下等着他。
  按照常安的说法,长衡一路畅通来到枯树下,那里确实有个人等着他,还牵着一匹马。出了宫殿,似乎一切都变得明亮起来,可以清楚看见没有曲折的前路,长衡心思微动,终于,终于,跑出去了。
  长衡跑过去,头发丝在空中凌乱,红色的喜袍在后面飞,这是第一次,第一次这么失态在大街上奔跑。
  君子正其衣冠,摄其威仪,如今为了逃跑,什么都弃之不顾了,长衡眼里闪过一丝悲哀,但很快又被喜悦所取代,跑出去之后可以抄很多遍《君子则》约束自己,再不犯这种错误了。
  长衡扯了一根平滑的树枝,将头发挽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慢走到常安跟前,道:“常安。”
  常安正焦急的等着长衡,那疯太子诡计多端,他怕长衡不能得手,正犹豫要不要实施第二计划的时候,听见了谁的声音,立刻回头,惊喜道:“长衡!太好了你得手了!我还以为你被那个疯太子发现了。”
  “没有,我们快些走吧,剩下的话回去说。”长衡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宫殿,然后翻身上马,朝常安伸出手,“上来。”
  看着这马儿如此温顺,常安惊讶了下:“哇,长衡你是怎么做到的,他竟然让你骑。要知道我偷他时候可是被他踢了好几脚,他死活不从,最后还是被我用一根胡萝卜哄出来的。”
  长衡道:“或许是我身上有胡萝卜的味道。”
  一个用力将常安拽了上来,确定常安坐稳后,双腿踢着马肚,马儿前蹄腾空,双蹄落地时,跑向漆黑的大道。
  出逃的路上风比平常要猛烈,像钝刀一样拍在脸上,也像自由的声音在耳畔呼叫,痛苦与快乐并行。骏马疾驰,大红色红装在空中猎猎翻飞,本是禁锢女子一生的颜色,在此刻化为了自由的象征。
  常安缩在长衡怀里,抬头看长衡,瞥见清冷的侧脸线条,灿若繁星的眼睛目不斜视,脸上没有表情,却能感觉到他是开心的。仿佛回到年少时那段开心的日子。太傅教他们骑术,他总是从马上摔下来,捂着摔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屁股叫嚷着不练了。
  长衡出现了,穿着湖蓝色衣服,头发高高束起,发冠上的蓝宝石熠熠生辉,逆着光朝他伸出手,那时候他不确定蓝宝石的光是折射的太阳光线,还是长衡自带的少年光辉。
  “锲而不舍,金石可镂。你怎能因这一点小事放弃,再来,我陪你。”
  “…………”
  常安不想练习,害怕被摔,但那个时候他的手已经交出去了,被长衡带上马,被迫坐在马上跟着跑了一圈。下马后他哇啦哇啦吐了一地,余光看见长衡坐在马上弯唇浅笑,整个世界突然变得更加明亮了。
  那人好像就有那样的本事,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只是简单的一个笑,就可以让世界更加明媚光灿。
  “还得再练。”
  虽然说的话还是那么不中听。
  后来,长衡当了太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很莫名其妙的,自信明媚的长衡不会笑了,神情淡淡,对什么都是漠不关己的模样,好像一个精致的木头人。
  萧萧风声让常安回神,后知后觉才说:“忘了说,接下来我们要出城,一个晚上的时间逃出都城,快马加鞭,不得休息,长衡你可以吗?”
  “嗯。”
  “出了都城后,那个疯太子一时半会应该追不上来,我们找一家客栈歇息,喂喂马儿,然后再继续赶路。南朝和楚国的边境线我走过,那里需要商人通行证才可经过,我们没有通行证出不去。所以我们只能找个比较好的偏僻的地方落脚。”
  “好。”
  “至于钱财……”常安有些犹豫,提前跟长衡商量好,“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不生气。”
  眼下什么事都不如逃出去重要。
  长衡想。
  “我偷得太监的银两。”常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其实他也不想偷别人东西的,是那个老太监对他图谋不轨,再加上特殊情况,他才“牺牲自己”,而且他还在老太监那里套到了不少关于君灼的消息呢。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听见这话长衡还是有点生气,道:“下次不许这样了。”
  “不会了不会了,特殊情况嘛。我自己领罚,抄十遍《君子则》。”
  长衡没再说话,漆黑的夜空里只剩下猎猎风声。
  月亮沉了下去,太阳升了起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迎着晨辉曦光,两个人出了城。
  长衡还处于紧绷状态,骑着马继续前行,好像只要马还能跑,他就不会喊停。
  太阳已经升的老高,长衡还没有停下的迹象,常安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可怜巴巴提醒道:“长衡我饿了,我们停下吧,找间客栈休息一下。”
  脑海中紧绷的弦被常安的声音拨动,长衡才回神,眉宇间带着一丝歉意,是他太过紧张了,一直赶路忽略了常安的感受,“抱歉。”
  常安笑笑:“没事啦,我还不了解你吗,好不容易跑出来,担心再被抓回去对不对。”
  长衡嗯了一声。
  常安道:“放心啦,我们已经出城了。那个疯太子一时半会儿追不上来。”
  长衡回头看了一眼,总觉得这一路都太过顺利了,背后可能存在什么阴谋。但是没一会儿,长衡又觉得不可能,按照君灼的脾性他要是想跑早在第一时间把他捆住了。
  所以他这一路都在杞人忧天。
  还真是,苦难经历多了尝到一点甜头就会心惊胆战。
  长衡自嘲一笑。
  “长衡,那儿有间客栈我们过去吃点东西?顺便要一间房休息一下。”常安看了一路,终于在人来人往的街市中看中了一家挂着牌匾的酒楼。
  长衡毕竟是楚国的太子,吃的用的都是个顶个的好,哪怕来到南朝也没受什么委屈,穿的是金丝软绸,吃的是佳肴珍馐。常安怕小客栈长衡住不习惯,所以看中了这家比较大的酒楼。
  “都依你。”长衡下了马,将马绳交给门童,顺便赏了几两银子。
  在宫里留下的习惯,喜欢打赏人。后知后觉自己的处境,长衡有些后悔,不应该打赏那么多,还有好几天路要赶,剩下的银两还够吗,应该能省一点是一点的。
  “想什么呢,走啦,”常安催促道。
  长衡没说话跟着常安进了酒楼。
  这个点酒楼吃饭的人还挺多的,座无虚席,两个人寻了一处安静的角落坐着,要了两道门店的招牌菜,然后坐着等吃。
  期间不少人来往,两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在他们旁边坐下。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了,长衡总觉得那两个人在打量他们。
  “小二要一壶酒。”
  听见这个声音,长衡的头发丝都快竖起来,下意识朝声源地望去,看见陌生的面孔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声音像,不是那个人……他怎么变得那么疑神疑鬼了,总想些不会发生的事。
  长衡喝了一口茶,虽是酒楼最好的茶也比不过宫里的茶好,入口的粗糙感差一点让他把茶吐了出去,还是强忍着不适感将一口茶咽了下去。
  常安眼疾手快将空茶盏推到长衡面前,道:“想吐就吐吧,这个茶确实比不上宫里的茶,又苦又涩又难喝。”
  长衡道:“还好。喝下去之后没那么苦,反而还有一丝甘甜。”
  常安半信半疑:“我尝尝。”
  长衡抿唇不语,这或许是他们喝的最后一壶好茶了,所以,再苦也能品出甘甜。
  光线顺着窗户落了进来,暖洋洋的笼罩着二人,温暖惬意,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长衡看着那片光线,心里难得平静下来,今日的阳光真好,好久没见过这样明媚的天气了。
  常安不是能闲下来的,有一搭没一搭开始和长衡聊天:“长衡,你见昨天结亲的时候有见我们楚国来人了吗?”
  “没有,怎么了?”长衡心想楚国怎么会来,他是楚国的太子,太子多么权威的存在,却沦为敌国的玩物,说出去不怕人看笑话,被人诟病。
  “我也没有。听宫里的宫女说,那个疯太子把同你成亲的消息传到了楚国,还希望楚国来人呢。”常安往小二那边瞧了一眼,看什么时候上菜,他都快饿死了。
  “那……父……”不知道是不是在南朝待久了,经历的事情多了,长衡竟然觉得“父皇”两个字有些陌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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