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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穿越重生)——月华伴君

时间:2024-10-29 08:14:31  作者:月华伴君
  君灼被长衡无所谓的态度刺激到,大步流星走到长衡身边,强势将人搂在怀里,询问道:“为什么不吃饭?”
  轻盈的触感让君灼蹙眉,长衡怎么这样轻,是不是一阵风就可以将他吹走了?
  长衡没有挣扎,无神的眼睛一眨不眨,望着前方,靠在君灼怀里没有任何反应,好似一个做工精致的大型木偶。
  这样的长衡让君灼感到烦躁,他感受不到长衡的鲜活,他要长衡乖顺服从,但不是这样的如同傀儡一样的麻木。没有生命力的,不会反抗的,让人索然无味。
  他不想看到这样的长衡,一点都不想看到。
  人是非常奇怪矛盾的东西,别人反抗,他想看到别服从;一旦违抗者服从了,他又觉得不对,应该继续反抗。
  想让人顺从,又想让人忤逆。
  君灼掐着长衡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回答我的问题,衡儿。”
  长衡眨巴眨巴眼睛,呆呆的望着君灼,略微迟钝的点了点头:“我吃不下。”
  “吃不下?衡儿又在撒谎,”君灼吻了吻长衡的眉眼,声音低沉,“每次衡儿说吃不下最后都能吃下去。”
  “衡儿究竟是不想吃还是吃不下呢?”君灼的语气骤然变冷,狭长的眼睛盯着长衡,似乎要洞穿他的内心。
  随着君灼的话语,长衡似乎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不是,他不是那样的,他没有,他都是实话实说,是那个人非要逼迫他,他是被人威胁的,他一点都不想的。
  长衡捂着耳朵拼命摇头,眼泪流下来,他也没知觉,没有用衣袖擦掉眼泪,不再像从前那样警戒自己,男儿有泪不轻弹。
  他好痛苦。
  难受。绝望。窒息。
  麻木的神经里是荒芜漆黑的世界,万物凋零,朽木腐败,看不见一点生机。
  君灼捉住长衡捂住耳朵的手,按在胸膛让长衡动弹不得,无比烦躁:“说话。”
  长衡摇摇头,神情无助,十分艰难的吐出一个音节:“不……”
  听见长衡的拒绝,君灼笑了下,“衡儿是不是忘了,我还没有给你逃跑的惩罚。”
  长衡茫然摇头,不知道君灼在说什么。
  “衡儿那么脆弱,我不舍得罚衡儿,怎么办呢?”
  长衡的神智恢复一点清明,用力抓着君灼的衣领,“不能……”
  他似乎明白了君灼的意思。
  君灼笑着反问,表情温柔语气却如同恶魔:“为什么不能呢?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啊。我知道衡儿不想跑,都是那个小书童怂恿的你对不对?”
  “不是!不是!”长衡拼命摇头,“不是的,是我自愿的,我自愿的,跟常安没关系。”
  “常安……叫得怪亲密呢。”君灼眸色一暗,凭什么那个小书童可以牵动长衡的情绪!滔天的妒意笼罩君灼的内心,他下令命人把常安带了过来。
  常安身上穿着脏污的囚服,头发散乱遮住了阳光的眉眼,手上、脚上带着镣铐,每走一步都极其艰难。
  长衡见到常安的那一刻拼命在君灼怀里挣扎,“常安。放开我,你把常安怎么了?他什么错都没有,是我要跑的,是我带着他跑的,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别牵扯无辜人,行吗?”
  到最后,他颤抖着声音说:“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取悦你,讨好你,我都愿意。你放了常安,放了常安,他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君灼轻而易举将长衡按在怀里,坐在榻上,反问:“你就这么在意他是么?”
  长衡不敢回答,因为君灼的眼神太吓人了,他怕他点头,君灼就会杀了常安。
  常安被押着跪在地上,抬头看长衡,笑着道:“长衡别为了我那么做,太傅教过,威武不能屈。更何况我做那一切都是自愿的。”
  是我没能力把你带回家。
  “疯子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别动长衡。”
  长衡无力摇头,双膝弯曲,跪在地上:“求你。”
  好,很好,那日他让长衡跪下认错,长衡说什么都不跪。如今却为了这么一个小书童软了膝盖,拼命求他,君灼眼里闪过妒意,捏着长衡的下巴,说:“我该夸你们主仆情深呢,还是伉俪情深呢。”
  说完,君灼点了长衡的穴道,将人抱起来摆放在床榻上。
  长衡只能眼睁睁看着君灼什么也做不了,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一个字节却吐不出。
  君灼拿了挂在一旁的剑,走到常安面前,用剑尖挑起常安的下巴,“你倒是个忠诚的。”
  剑刃往下滑,在常安的手腕处停下。
  常安看着君灼,“所有一切都是我一手策划的,长衡什么都不知情。要杀你便杀我好了。”
  “可笑。”
  手腕用力,挑断了常安的手筋。
  鲜血溅了一地,痛苦的叫喊在大殿内回响。
  长衡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那一切发生在自己眼前,却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此刻,他恨死自己了,恨自己那么没用,连想保护的人都护不住。
  喉咙里咳出鲜血,长衡嘶喊出声:“不要!住手!快住手!我什么都听你的!”
  口腔里都是血腥味,喉管断了一样的生疼。
  君灼微愣,长衡竟然能为了常安冲破被封了穴道,竟然如此……
  剑尖往下划,毫不犹豫挑断了常安的脚筋。
  “你抢走了长衡,你该死。可是你死了长衡会不开心的。”
  就这么说着话,君灼挑断了常安另一只脚的筋。
  “那便不开心吧。”
  “让他恨我,让他一直记住我。”
  君灼语气痴狂,随手将带血的长剑扔到地上,看垃圾一样扫了常安一眼,正准备过去抱长衡的时候,迎面跑来一个身影,错过他,跑向身后躺在血泊中的人。
  长衡跌跌撞撞跑到常安身边,坐到地上抱着常安,嘴里不断有鲜血涌出,喉咙里发出几个嘶哑的音节:“常……安……”
  对不起,没能给你想要的生活,还让你备受牵连。
  如果你没认识我,你会过你想要的生活,都是我连累了你。
  他这样的人或许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迎着风暴而来,必将会给他人带来不幸。
  过往离愁凝聚心口,三千青丝变为白发散落肩头,不见昔日翩翩少年郎。
  “长衡,你怎么有白头发了,”常安躺在长衡怀里,想要伸手触碰,却不能动弹,只能无力笑笑,“我没事,我们好好活着,我们会逃出去的。”
  后三个字常安用口型说的,并没有说出声,长衡看懂了。
  他答应他。
  到世外桃源去,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第44章 皇子VS质子
  安静的大殿上, 白衣白发的男子坐在血泊中间,怀里抱着因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的人。
  昏暗的烛火下,三千银丝浮动着光泽, 成了大殿上最刺眼的颜色。
  君灼站在距长衡两步之外的地方, 漆黑的瞳仁颤动,还没从长衡突如其来的变化中走出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长衡怎么就那么在意这个小书童。
  君灼面目狰狞,恨不得提起地上的长剑将常安碎尸万段。
  跟他抢长衡的人都得死。
  白色的长发在空中微微摆动,好像三千银线随风流转, 比之前更加清冷, 更加遥不可及。
  怀里的人还有微弱的气息, 长衡终于反应过来, 抱着常安往外走。
  因动作太过激烈, 一口血呛咳出来, 顺着嘴角往下流, 洇湿了已经被血染了色的衣服。
  “去哪?”君灼面色阴沉, 不悦道,“为什么还想着离开我?为什么不能好好待在我身边?”
  长衡没有理他, 继续向前走,寻找太医, 救奄奄一息的常安。
  被血沾染的雪人走在前面,淅淅沥沥的血水跟在后面。
  君灼轻笑一声:“没有我的命令, 你觉得宫里那帮贪生怕死的东西会救你的小书童吗?”
  长衡身形顿住, 站在原地,抱着常安的手悄然握紧。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他要他求他。
  大殿再次安静,血水滴落到地上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滴答。
  滴答。
  每一声都敲击着长衡脆弱的神经,他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君灼站在原地,像个胜利者一样耐心等待鱼儿自动上钩。
  长衡转身,衣襟跟着在空中转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脊背挺得笔直,不甘和屈辱以及卑微都在其中。
  “求你,救救常安。”
  他可以犹豫,甚至可以跪下求每个太医,常安等不了,他会因失血过多而死的。
  君灼慢慢走到长衡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嘴角噙着冷漠的笑:“还跑吗?还想着死吗?还不想吃饭吗?”
  看着君灼走过来,长衡已经想好了千万种杀掉君灼的办法,可是他不能,常安还需要君灼救。
  他只能忍气吞声,固执的与君灼对视,语速飞快道:“不跑了,不想了,我吃饭。”
  “是么?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好像很不愿意。”君灼摸着长衡的脸颊,食指摩挲着他嘴上血渍。
  被关在太子殿七天,长衡对君灼这个动作非常熟悉,知道其中的含义,伸出舌头舔舐。
  湿热的触感让君灼差点兽|性大发,眼里点燃可以吞噬长衡的欲|望,但他知道现在还不行,他的态度软下去,会让猎物得寸进尺,沙哑道:“还有呢?”
  长衡眼里闪过一丝迷芒,小心翼翼将常安放在地上,飞快跑到桌子面前,端起已经凉透的粥大口喝了起来,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救常安,所有的教养被抛之脑后,狼吞虎咽好像一个饿了许久的乞丐。
  喝完粥,他又去吃桌上的其他食物,混着血腥的味道咽下去,喉咙烧痛,胃里翻江倒海,好几次想吐出来都被他生生忍住了。
  不适感太过强烈,激得眼泪溢出眼眶可怜兮兮挂在眼角。
  长衡不管不顾,红着眼眶继续吃,好像一个无情的只会进食的木偶。
  君灼微微皱眉,呵止:“够了。”
  长衡停下,看向君灼,询问道:“可以救常安了吗?”
  君灼道:“长衡,真有你的。你明知道说句好听的就可以让我气消,你宁愿这样也不肯同我好好说话。”
  阴狠的语气中透露着些许无奈,好像长衡是对他怎样的人。
  好好说话?他说了,君灼会听么?长衡脸上挂着一丝嘲弄的笑。
  卑微者的摇尾乞怜终于换来暴君的一丝怜悯。君灼传了太医救治常安,捡回一条命,手废了一只,脚全废了,曾经喜欢飞檐走壁听墙角的人最终还是被困在了矮矮的宫墙之下。
  常安被君灼藏了起来,没有君灼的命令,长衡见不到常安,只能通过传话的宫女了解常安的情况,以长衡对常安的了解,常安极有可能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白日装个没事人,晚上躲被子偷偷哭……常安骄傲的心性从不输长衡,更何况他一心向自由,这样残酷的现实叫他如何接受。
  常安经常趁宫女不注意爬下床,试图站立行走……结果都是不如意,他会趴在地上哭,埋在胳膊呜咽出声,哭完后,再继续挣扎,继续爬。
  每次被宫女发现,他的手指都已经被磨的血肉模糊了。地板上常常有常安带血的指印。常安偶尔会发呆,想飞檐走壁的那些年,想自己逃课外出游玩的那些年,然后再自虐似的强迫自己站立,强迫自己行走。
  那日出事以后,长衡就见了常安一次,常安的话比以前少了许多,语气还是那样轻快,眼睛却不如以前明亮。两人之间的交流也明显变少了,大多都是常安怕长衡自责主动找别的话说,聊那些曾经,触及跑,跳,走等一些运动的字眼时,常安的话就会戛然而止,装作没事人一样再找别的话题聊。
  长衡知道常安是介意的,只是表面上装作不在意。所以,他每次都不敢多说话,多说一个字罪恶感就会多一分,都是他常安才会变成这样的,他也不能出口安慰常安,他是罪魁祸首,常安却原谅了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同他说话。
  这让他如何面对常安。
  罪恶、愧疚变成藤蔓交织在一起,密密麻麻将长衡的心脏缠绕,攥紧,然后拽着长衡下地狱。
  长衡不敢见常安,又想见常安,只能通过宫女的传述了解常安的情况,像个偷窃者一样,偷偷关注常安的生活。白天活在痛苦中,夜晚辗转难眠,很多次午夜梦回惊醒,然后拿出枕下的匕首刺向君灼,每次长衡以为自己会得手的时候君灼就会醒,然后攥着他的手腕,接吻,白日罚他不能见常安。
  长衡就会老实,惩罚期一过,他就去见常安,回来后,又会想办法杀君灼,用剑捅君灼,用布条勒君灼,下毒毒君灼。
  每次都会得逞,但不会成功。
  因为君灼知道他的意图,就当陪他玩了。
  用性命陪人玩也就君灼这个疯子做得出来。但也有失手的时候,就比如那次,长衡陪君灼上朝,偶然听见大臣说,宫里老鼠很多,需要购买老鼠砒,整治一下宫内的鼠疫。
  长衡听见的时候眼神微亮,那是不是可以用老鼠药毒君灼?他只是有这个想法,还没确定下来,坐在他身旁的人就看穿了他心中的想法,道:“明日我和皇后出巡,让侍卫捎带便可。”
  不知道皇上和皇后是怎么个情况,但是朝廷的大臣看来,皇上非常宠皇后的,后宫一个妃子都没有,独宠皇后,史无前例。号令万军的虎符,皇上随便给了皇后,也是史无前例。写满了朝廷秘事要闻的奏折,全让皇后过目,让皇后下决定,也是史无前例。皇后说什么就是什么,皇上从来不反驳,仿佛皇后才是真正的皇上。
  毫不夸张的说,皇后让一个人死,第二天便可以看见那个人的尸首,还是皇上亲手杀的。
  他们皇后仁慈,从来主张以“和”为贵,办事也会留后路。不得不承认,长衡皇后临政后,南朝的情况确实好转,甚至有恢复以前全盛的趋势。所以,对于这位男皇后,他们这些大臣还是尊敬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位仁慈的男皇后从来不多看皇上一眼,甚至还时常从后宫传出刺杀皇上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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