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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穿越重生)——月华伴君

时间:2024-10-29 08:14:31  作者:月华伴君
  君灼看着长衡慌乱的背影,心一点点被填满,可爱,想日。
  生动的表情也可以是这样吗?比愤怒的表情好看千倍万倍。
  他好像也受感染,跟着愉悦起来,和在性||事上获得的快感一点也不一样。
  在性||事上获得的快感如同惊涛澎湃的海浪,是感官、身体上的巨大兴奋,而今天这种,看见长衡笑,看见长衡腼腆,被长衡玩|弄,是一种小猫挠心似的酥麻,牵动着心跳,看似微妙,实则比性|||事还要令人愉悦,还要令人上瘾。
  他有点喜欢这种感觉,被长衡玩|弄就兴奋成这样,看来他真适合当长衡的畜生。
  心甘情愿的。
  欲|望牵扯着君灼的神经,让他想要更多,不仅要得到长衡的身,还要得到长衡的心,让长衡的心为他跳动,让长衡的情绪因他改变。
  他要长衡的余光里都是他。
  “殿下,您托我办的事做好了。”周戚神出鬼没,突然出现在大殿上。
  正在回味温存的君灼被打扰,很是不悦,“可有解决的办法?”
  他要解蛊。
  他能感觉到虫蛊被养的越来越厉害了,他的理智在一定程度上的不受控制。有一天早上,蛊毒作用消失后,君灼神智恢复,看见满身伤痕的长衡蜷缩在角落里睡觉,双手被绑着,两腿之间都是浑浊的液体,混着血丝。不知道梦见什么,长衡紧锁眉头,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好像一只在风雨瑟瑟发抖的小狗,那般可怜。
  醒目的血迹一下子就刺痛了君灼的心。
  很痛。很痛。
  他要的不是这样,他要的是两个人之间的欢愉,不是他一个人蛮力发泄。
  蛊虫的力量太不可控,会伤了长衡。他不能伤害长衡,也不想伤害长衡。
  他要解蛊。
  仅仅是放过长衡一次,长衡脸上的表情就那样生动好看,他不敢想若是他不再强迫长衡,长衡的表情会是多么好看多么生动,他会是多么兴奋。
  周戚道:“我询问了西域蛊人,他们说要解此蛊需要用两情相悦之人的血做引,才能将蛊虫引出来。”
  痴人情蛊靠宿主的血液生存,也可以靠精|液生存,是西域人用来强娶人的手段,下蛊之后,蛊虫通过宿主和人同房,吞噬对方精|液,然后记住这个精|液的味道,分泌毒素,麻痹、控制宿主的大脑疯狂爱上第一次同自己同房的人。等到两个人情意相通,两情相悦时,蛊虫便会自动脱离宿主的身体。
  这很可悲的,西域女子没有选择的权利,被蛊毒控制,莫名其妙的爱上一个人不爱的人。如果没有爱上,那蛊毒便会跟人一辈子,把人变成傀儡,麻木的活在这世上,直到生命尽头。
  所以说,这样的蛊毒很难解。君灼的情况还特殊,他是上位者,还是自己主动引蛊入体,蛊虫在他体内只能饮血,不能吞噬精|液,想要的东西得不到,长久下去蛊虫就会越来越暴躁,越来越不受控制。
  君灼身上的蛊毒难解,让长衡爱上他更难。
  君灼比谁都清楚这件事,他好像明白的太晚了,走错了路,没办法回头了。
  周戚问:“当时您为什么不把蛊虫放在长衡身上呢,这样既能让长衡爱上您,又不会让您饱受痛苦。”
  君灼没说话,是因为当时得到痴人情蛊的时候那人告诉他蛊毒无解。
  他不想没把握的事情放在长衡身上。
  周戚看着君灼的神情,大概读懂了什么,“那殿下需要我怎么做?我去西域再寻蛊毒,给长衡种下,让他爱上您好吗?”
  君灼没说话,沉默数十秒,才道:“去准备铁链。”
  “属下遵命。”周戚觉得君灼变得好奇怪,又无法说出君灼哪里奇怪,好像变得有一些人情味了。
  -
  天色不好,好几声雷齐下,长衡忐忑不安坐在床榻上,望着门外,等着某个人的到来,今天君灼那么帮他,不知君灼会在他身上要什么报酬,今晚又是蛊毒发作的日子不知道会怎么折磨他。
  等了许久,也不见那扇门打开,长衡奇怪的看着紧闭的殿门,有事耽搁了吗?还是不来了?今天是蛊毒发作的日子,君灼不来找他能去哪呢?
  他在想什么,君灼不来找他,他乐得自在。
  长衡脱了衣服准备就寝,大殿门突然被推开了。
  看见来人,长衡迅速拢起衣服,面无表情道:“怎么是你?”
  是君灼的手下周戚。
  “打扰太子妃,还请恕罪,”周戚恭恭敬敬行礼,说,“殿下蛊毒发作,请您去偏殿帮助殿下。”
  这个君灼到底在做什么,偏殿一向无人,还挑蛊毒发作的时候去偏殿。蛊毒无人解,分泌的毒素会一直麻|痹大脑,效果一直叠加,会发狂,会死。
  长衡站起身,眉目冷冽:“你觉得我有什么立场帮助他,他将我困在宫中,我巴不得他出事,永远不要出现才好。”
  轰隆一声雷,伴随着闪电劈开夜幕,照亮长衡冷峻的脸。
  周戚没说话,往后退了几步。
  “末将知道您不喜欢殿下,但是请您相信我,殿下他从没想过伤害你,他只是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他只是想和您在一起,仅此而已。”
  长衡冷笑一声:“那你们殿下表达喜欢的方式还真特别,强迫他人意愿。你这么了解他的心意,干脆你和他在一起算了,省得祸害其他人。”
  “太子妃说笑了,末将不敢。”周戚停顿了一下,彻底退到殿外,“太子妃可以回想一下,您和殿下相识以来,殿下除了强迫您……之外,在别的事情上基本都是以您为主。”
  “你可真会说笑。”长衡道,“照你这么说强迫我就算好事了?”
  “末将不是这个意思。”周戚第一次认识到长衡的伶牙俐齿,他一直以为长衡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殿下是误会了您,才对您这样。殿下以为您卖身求荣,被那些糊涂的想法蒙蔽了双眼,所以才……”
  “那便让他以为。”长衡依稀记得君灼提过这件事,说他一边承欢自己的父皇膝下,一边与常安有染,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
  在君灼眼里他都是那么贱的人了,还指名要他和亲干什么?把他豢养在身边更好的羞辱他么?
  君灼也真是够闲的。
  长衡不欲多说,开始下逐客令:“你走吧。”
  见长衡铁了心不去找君灼,周戚脱下盔甲叠放好,在长衡不解的目光中,双膝下跪:“臣恳请太子妃动身前往偏殿救助殿下。”
  脱盔弃甲,以身请命,君灼你何德何能拥有这么好的将领。
  长衡走过去,周戚目光期期看着他。
  走到殿门口,长衡道:“你请回吧,我不会帮君灼。”
  吱呀一声,殿门闭合。长衡冷漠的脸被关在门后,周戚跪在地上不起:“恳请太子妃动身前往偏殿救助殿下。”
  若不是君灼对长衡有感情,周戚早就把长衡打晕然后扛去偏殿了。
  长衡躺在榻上睡觉,轰隆的雷声吵得他辗转难眠,噩梦袭扰,梦见满口獠牙的凶兽追着他撕咬,梦见带刺的藤蔓缠绕他的脖颈,拉扯他坠入漆黑的河底,冰凉的河水灌入喉咙,压得胸腔喘不过气,要被憋死了。
  藤蔓还缠绕着他往下坠。
  很深。很黑。
  他看见长相可怖的河兽张开嘴,将他从中咬成两段。
  紫光乍现,可怕的闪电劈开夜幕,照亮长衡惶恐不安的脸,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胸膛剧烈起伏。
  哗哗哗——
  大雨倾盆而下。
  长衡从床上坐起来,看了一眼门外,不知周戚是否还在外面跪着。
  “臣恳请太子妃移驾偏殿。”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想法,雄浑的声音随着大雨声和打更声一同传来。
  长衡算了一下时间,周戚大概跪了两个时辰,又是雨夜,照这样跪下去再好的身体也会被折腾坏。
  君灼你何德何能拥有这样的良将。
  长衡知道周戚的赫赫战绩,也知道周戚的忠心耿耿,不想一代良将因为这点上不来台面的事落下痛疾,损失了人才,酿成大错。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心软。
  “臣恳请太子妃移驾偏殿……”
  周戚话音刚落,大殿的门便打开了,披着白色大氅的人映入眼帘。
  “我去便是,”长衡伸手准备将周戚扶起来,“你起来吧。”
  “太子妃仁慈,”周戚用刀撑地,自己站了起来,“谢太子妃。”
  由于跪了太久,周戚站起来时差一点膝盖一软重新跪回地上,得亏用刀撑着。
  长衡道:“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去便好。”
  周戚没说话,长衡却读懂了他眼里的意思,淡然一笑:“你这人真有意思,你既然怕我会杀了君灼,又何苦跪在这里求我。”
  周戚迅速低下头,“末将不敢。”
  “君子行得端,做得正,光明磊落,从不做趁人之危之事。”
  长衡是漆黑的雨夜中唯一一抹洁白的颜色。
  周戚看着长衡陷入了沉思,长衡一直想杀君灼,也确实是光明正大的刺杀,除非真被君灼气昏头,才夜里刺杀君灼。他也有好几次看见过,每次刺杀完君灼,长衡都会抄《君子则》以洗清心里的罪恶感。
  “常安还在君灼手上,我不会胡来。”长衡再次道。
  周戚才算信了长衡,放心长衡一个人独自去偏殿。
  雨滴砸在油纸伞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一下一下拨乱了长衡的心弦,心里打起退堂鼓,君灼身上的蛊毒越来越厉害了,发作就要立刻行云雨之事,不然会失去理智,他能感受到,之前他忘了蛊毒的事,多在常安那里待了片刻,再回去时,君灼疯了似的朝他扑过来,绑住他的手,红着眼追问他去哪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回答君灼的话,君灼根本听不懂,只会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遍又一遍追问他去哪了。
  他不敢想这会儿耽搁那么久君灼会疯成什么样。
  胡思乱想也没用了,长衡已经到达偏殿,推开门就看见缩在角落的君灼,衣衫不整,满身狼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长衡欺负他了。
  听见开门的声响,君灼猛得抬头看过来,与此同时,闪电劈开夜幕带来一瞬间光亮,长衡看见君灼眼底的猩红,心里猛然发怵,钉在原地,下意识转身要跑。
  听见哗啦哗啦铁链碰撞的声音,长衡再次看过去,这次发现君灼的脖颈上套着铁圈,铁圈上挂着一根十分粗长的铁链,最那头镶嵌在墙里,不知道是一开始没镶牢固,还是君灼力气太大了,墙有了裂缝,铁环松动,随着君灼的动作一耸一耸的,好似下一秒就会从墙里脱落。
  这是谁把君灼栓起来的?
  以君灼毁天灭地的性格,只能是他自己。
  可是这人为什么要把自己栓起来?
  又在发什么疯。
  长衡真是越来越搞不懂君灼了,还是说他跟君灼待久了也越来越不正常,总想着看透一个疯子的内心。
  咣当哐当铁链撞击的声音将长衡的思绪带回,先不想那么多,解蛊毒要紧。
  长衡试图唤回君灼的理智,小声道:“君……君灼?”
  很显然,君灼现在的情况跟班没有理智。
  君灼听见他的声音,十分兴奋的望过来,若是后面跟着一条尾巴,估计会摇成螺旋桨。
  “长衡,长衡,长衡。”君灼不知道在干什么,胳膊摇摆成一道残影。
  低哑的声音让长衡心惊胆战,慢慢靠过去,距离拉近,这才看清楚君灼手里豪放的动作。
  “……”
  显然光靠手上的动作解决不了问题,君灼疯狂的视线在长衡身上移动,拼命想靠近长衡,却因脖子上的铁圈被拽了回去,铁器碰撞的声音回荡在偏殿里,墙好像又裂开了一分。
  长衡下意识向后退,君灼的视线紧跟,不离半寸。
  灼热的视线看得他心慌。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样的君灼有些可怕。
  “君灼,你知道我是谁吗?”很显然这话根本不用问,君灼的理智都被蛊虫占着,只知道一个叫长衡的人。
  “长衡。”
  “但愿你是真记得。”长衡低垂着眉眼,伸手解自己的衣带,一步一步向君灼走过去,“我可能真的贱,明明有机会杀了你,却还要装清高不杀你。”
  “我真的讨厌你,欺骗我,威胁我,强迫我,哪一件事不能让我杀了你。可是我做不到。”长衡脑海中闪过那个站在队尾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小孩,和现在疯狂的君灼根本不一样,却还是情不自禁的把两张脸重叠在一起。
  这个小孩很可怜。
  和我一样不受宠,被排挤。
  或许我可以对他好一些。
  可怜可怜他。
  给他一点关心。
  长衡轻嗤一声,被抓到南朝军营,见到君灼的时候,他还庆幸,原来这个小孩没有被南朝抛弃,没有死,还活着。
  现在看来是他瞎操心了,小孩不仅没有死,而且活得很好,举兵攻打楚国,伤他子民,囚他自由。
  庆幸什么?他应该庆幸自己还活着,没有被君灼折磨死。
  走到君灼跟前,长衡身上只剩一件里衣,他托着君灼的脸,把自己送出去:“等你清醒了,我们比武,我会亲手杀了你。”
  君灼不知道长衡在说什么,被蛊毒支配站起身,捏住长衡的下巴:“衡儿去哪了,为何现在才来,是不是又偷偷跑了?”
  长衡安静看着君灼,冷嘲:“我要是跑了就不会回来了。”
  “不知悔改。”君灼轻呵一声,“跪下。”
  “你说什么?”
  君灼目光猩红,语气森然,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口吻,“跪下,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男儿膝下有黄金,长衡怎么可能下跪,站在原地与君灼对峙:“你休想。”
  不甘示弱的眼神,成功激起君灼的征服欲。君灼抬手压着长衡的肩膀,逼他跪下,逼他臣服。
  君灼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再加上蛊毒的作用,君灼眼底的征服欲越来越浓烈,恨不得将长衡吞噬。长衡与他对峙半天,最终没有抵过,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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