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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穿越重生)——月华伴君

时间:2024-10-29 08:14:31  作者:月华伴君
  “停。”
  长衡把手伸出去。
  君灼猛然刹车,身体前倾差点摔个狗啃泥,脑袋距离长衡的手掌只剩一条胳膊的距离。
  “你不能丢下我!我还没进家呢!”
  君灼喘着,胸膛剧烈起伏,湿透的头发凌乱贴在脑门上,眼尾有些发红,眼神看起来湿漉漉的,有点可怜。
  “冯管家只让我把你送回家。”
  “我进家了吗?”
  “……”
  “既然我没进家,那就说明你没把我送回家。也就是说你没完成冯管家交代你的事。你得陪着我,要么带我回你家,要么你陪我等门打开。”
  长衡饶有兴趣的看着君灼,怎么突然变得那么聪明了,还学会玩文字游戏了。
  “看着我干什么?”君灼被长衡笑意不达眼底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怵,嘴硬道,“本少爷今天心情好,勉强跟你回家。”
  “不好意思,我不带人回家。”说完,长衡转身走了。
  君灼不想一个人待在楼道里,又冷又黑,而且现在他很饿,他已经快一天一夜没吃饭了。
  “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君灼走到长衡伞下,跟着长衡走。
  “拿着,”长衡把伞揣到君灼怀里。
  “你竟然让我给你打伞?”
  “不行吗?”长衡活动了一下发酸的手腕,这一晚上都快过去了,他不想再跟君灼折腾下去了。
  君灼没说话,拿着伞默默远离了长衡。
  忽然吹过一阵妖风,君灼手里的伞瞬间变得摇摇欲坠。
  细雨被吹了进来,长衡另一半衣服也湿了,无奈道:“两只手抓着。”
  “噢。”
  “笨蛋。谁让你这样拿,看不见路了,你装蘑菇吗?”
  “不这样拿,伞会飞……”
  君灼话没说完,只听见嘭得一声,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叫。
  长衡迅速低下头,肩膀在发抖,君灼这个笨蛋撞灯杆上了。
  头还挺硬的,把灯杆撞凹下去了一块。
  君灼捂着脑袋,余光瞥见偷笑的长衡,恼羞成怒:“不许笑!”
  “没笑。”
  “你明明就是在笑!”
  “没有。你真看错了。”长衡抬起头,脸上没有笑容,眼里却都是笑意,亮晶晶的。
  路灯下,他意外看见君灼红着的耳朵,红红的,被灯光照的透着血色,好像小兔子的耳朵,有些可爱。
  长衡问:“疼吗?”
  “疼。你带我去医院查查身体,看我用不用打狂犬疫苗。”
  长衡无奈,他怎么还记得这件事,他都证明过了啊,大福没有牙,咬不了人。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为什么?我可是被狗咬了!”
  “死不了。”
  “你这是不珍惜生命……嗷!”
  长衡突然曲起手指在君灼脑袋上弹了一下,还是故意弹得君灼脑袋上的那个大包。
  君灼疼得差点骂娘,抬头看见长衡阴鸷的眼神立马憋了回去。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长衡那种眼神,比生气还生气。
  虽然他在长衡面前经常捣蛋,但长衡从没露出过这样吓人的眼神。
  一路上长衡都没说话,周遭的气压都极低,比今天的雨夜还要冷。
  回到家,长衡拉起卷帘门,屋里亮着一盏昏黄的小夜灯,母亲趴在柜台上打盹,听见他们的声音立马惊醒,拿着干毛巾站起身:“回来啦?快擦擦……”
  长衡接过带着温度的干毛巾,不知道母亲等了多久都把毛巾捂热了。
  看见长衡身旁的人,仇杏顿了一下,“这位是?”
  长衡还没开口,君灼先开了口,彬彬有礼,声调正经:“阿姨您好,我是长衡的同学,我叫君灼。我没带钥匙,父母都在外面打工,所以来你们这里借住一晚。”
  “……”
  这家伙。
  “君同学,我去再拿条毛巾。”
  “谢谢阿姨。”
  仇杏去楼上拿毛巾。
  长衡意外道:“你竟然还会说人话。”
  “我一直说的都是人话。”君灼说,“我又不是不懂礼貌的人。”
  “你看起来确实不像。”
  “……”
  “人。”长衡说,“大福。”
  躲在两个人身后大福走了出来。
  长衡指着摆放着空盒子的角落:“今晚你睡哪,记得不要发出声响。”
  大福小声小声再小声,然后摇着尾巴趴进了那堆盒子中。
  那或许是他睡过的最温暖的地方。
  君灼问:“为什么不让他上楼啊。”
  长衡说:“我妈见了会留下它。”
  “那就留下呗,一条狗而已。”
  “没那个能力。要是我有那个能力就不用当你的家教老师了。”长衡眸光平静,“不是所有人都是你,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任性生活。我们要讨生活,过日子,稍微松懈,就被这个世界丢弃了。”
  君灼缄默。
  长衡说:“上楼了。”
  “我养大福。”君灼说,“但他要去正规的宠物医院做检查。”
  长衡愣住,没想到君灼会这么说,君灼嫌弃大福脏啊。
  “我说真的。我养。”君灼说,“我养过猫。猫狗都是四条腿,养法都是一样的吧。”
  长衡对上君灼真诚的目光,安静了一会儿,然后道:“明天你问问大福同不同意。”
  “好。”
  长衡转身上了楼,对君灼的看法又有了新的改变,自恋,不会打架,嘴硬,长得帅,脑子笨,但,很有同情心。
  挺好的。
  君灼跟着上去,还没走几步,一条白色的毛巾盖在了他脸上,挡住他的视线,差一点让他摔个狗啃泥。
  “喂,你能不能看着点扔。”
  长衡没说话,君灼扯掉毛巾,上了二楼,看见那还没有自己卧室大的客厅,呆住了。
  两张沙发一台电视机几乎就把客厅的占满了,不少东西分类挂在墙上,很有生活气息,比他家温馨。
  “好小……”君灼喃喃自语。
  他俩站的近,长衡自然听见了君灼的话,“闭嘴。”
  君灼噤声。
  长衡说:“妈,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我同学就好。”
  仇杏倒了两杯热水放在桌上:“干衣服放在沙发上了记得换,不要穿着湿衣服,容易着凉。”
  长衡说:“好。”
  仇杏回了自己的房间。
  长衡说:“衣服在那自己换,洗手间在哪,那儿是我的房间。”
  君灼说:“知道了。”
  长衡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的床只能睡一个人,他抱出来一床被子打算睡在沙发上。
  被子还没铺好,就听见君灼喊他。
  “长衡!”
  “怎么了?”长衡跑去洗手间看他。
  君灼说:“这怎么洗啊,浴头都生锈了,流出来的水干净吗?会不会得破伤风啊。”
  唰得一声,凉水浇在君灼身上。
  长衡说:“往左拧是热水,往右拧是凉水。”
  “那会不会得破伤风啊?”
  “会。洗不死。”
  “……”
  长衡出了浴室,还没走几步,听见君灼的惨叫声:“啊啊长衡!”
  长衡返回浴室:“又怎么了?”
  “烫死我了!”
  这次换长衡沉默了,因为他家的淋浴器确实有点问题,冷热控制有点坏了,前一秒洗的好好的,下一秒水的温度就能把人烫熟。
  “你再往那边拧一下。”
  “好了。”
  长衡嗯了一声,刚转身,还没出浴室。
  “长衡。”
  “怎么了?”
  “这个洗发膏和沐浴露都没牌子,三无产品真的可以用吗?”
  “不可以。会死。你直接洗。”
  “……”
  长衡走了,回客厅铺自己的被子,弯腰时深深疼了一下,根本直不起腰,长衡跌坐到沙发上,脸色惨白,最近疼得次数越来越多了,是病情恶化了吧。
  数月前。
  医生拿着他的体检报告找到他,很严肃的说:“你的病情发现的早,只要配合治疗,有很高治愈可能。”
  长衡问:“医生,治疗是不是需要很多钱?”
  医生说:“有医保……”
  长衡打断医生的话:“不用了。我吃药就可以。”
  疗程药也不便宜,一个疗程一千多。
  “顺便你帮我告诉我的家长,我的病情恢复的很好。谢谢医生。”
  医生欲劝阻长衡,再次被长衡拒绝了,半年前诊断出长衡的病他就一直在劝长衡,只是这孩子提到钱就很犟,什么也听不进去,更不让他联系他的家人。
  长衡拿着自己的病例,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了。
  珍惜生命。
  他比谁都珍惜生命。
  可他却无能为力。
  长衡脸色没有恢复正常,身体却没刚刚疼得那么厉害,强撑着把被子铺完,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听见君灼喊他。
  “长衡!我没内裤!”
  长衡回到房间拿了一条自己没穿过的内裤,那是他妈给他买的,因为很贵,他没舍得穿,留到现在。
  君灼接过崭新的内裤,摸着粗糙的布料,露出嫌弃的目光:“这能……”
  话没说完,就被长衡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君灼匆匆穿上内裤,肩上的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滑落,落到干燥的内裤上。
  没想到君灼的身材还挺好。
  宽肩窄腰,肌肉有型,应该是锻炼过。
  城市里都有健身的地方,君灼应该没少去吧。
  “小。”
  “滚。”
  伺候君灼出了浴室,长衡看见君灼脑袋上的疙瘩,又忍不住笑。
  “你睡我的房间。”
  君灼擦着头发:“你睡哪?”
  “我睡沙发。”
  君灼看着那两张合起来都没他家一张沙发宽大的沙发,不确定道:“那能睡人吗?你可以在卧室打个地铺,我不嫌弃你。”
  “再多说一句你给我滚去睡沙发。”长衡看了一眼时间,夜里一点了,再这样下去明天都不用上学了。
  君灼立马闭嘴,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进了长衡的卧室。
  长衡的卧室也很小,很干净,一张床,一张书桌,洁白的墙上贴满了获得奖状,不像他的房间贴的都是偶像的海报。
  君灼忽然的目光停顿,粉红色的荣誉证书的右下角印着校章。
  “上善外国语学院”
  他上的贵族学校。
  看见荣誉证书上的大赛名,被撇在角落最不起眼的回忆被扯了出来。
  译文大赛是那次在学校举办的比赛。
  学习好的可以去现场观看学习。
  很多女同学去了之后,回来都说有个男孩长得特别白,特别好看,说话温温柔柔,很有礼貌,让人一眼就记住了。因为是电脑录入翻译,学生需要打字,镜头就会给到手部的特写。镜头给到男生时,全场的女生哗然,那个男孩的手指白皙匀称,骨节分明,比一些国际手模的手都好看。
  而那个男孩就是长衡。
  有些人拿着君灼和长衡比较,问他俩谁长得帅,女孩们很难抉择,各有各的帅。
  那是君灼第一次被比下去,非常不开心,拉着自己的兄弟们去看长衡长什么样。
  比赛结束了,长衡上车回自己的学校。
  他们去的晚了,只看了长衡的背影。
  他们冲着长衡大叫,吸引长衡的注意。
  长衡特别冷淡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上了车。
  车子离开,君灼也被他的兄弟们簇拥着回了班级。
  就那么匆匆的一面,谁也没在意。
  君灼擦干头发,躺在长衡的床上,翻了个身木质的硬板床咯吱作响,不舒服道:“长衡!”
  躺在沙发上的长衡都快睡着了,被君灼吵醒了:“怎么了?”
  君灼说:“这床太硬了,睡着不舒服。”
  长衡打着哈欠,走到自己房间,靠在门上,说:“不舒服你睡地上。”
  “你快想想办法。”
  “不睡你滚去睡沙发。”
  “……”
  “睡。我睡。我睡。”
  长衡刚走两步,君灼又说:“你家里有手机吧?我想给我妈打个电话。”
  “两点了。这个点都睡觉了。”长衡忍无可忍:“你他妈再那么多B事!”
  “……”
  君灼下意识以为长衡要揍他,悄悄往床里面挪了挪。
  长衡现在真的很困,困到走路都是虚的,偏偏君灼跟个苍蝇似的在他耳边嗡嗡乱叫。
  “我就是……”
  “你他妈再多说一个字,我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不能吧。你家的窗户有防盗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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