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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穿越重生)——月华伴君

时间:2024-10-29 08:14:31  作者:月华伴君
  和天边的云一样柔软。
  长衡吊完水,两个人回了家。仇杏已经做好了饭菜等和他们,三荤两素,外加一汤,真的是招待客人的规矩。
  长衡家里很少吃这样丰盛的饭,已经非常高的规格了,君灼还是嫌弃,嫌肉老,菜不鲜,只喝了一碗白粥。
  仇杏问他怎么不多吃一些,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君灼倒是有礼貌,说自己还不饿,还不想吃饭,喝两碗粥就好。
  长衡一眼看出了君灼的问题,但没说什么,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吃完饭,长蓉问君灼:“大哥哥,你很喜欢喝白粥吗?”
  君灼并不想回答,但是看见小朋友亮晶晶的眼神,心就软得一塌糊涂,语气也不自觉温柔了下来:“是的。”
  “可是白粥没有营养哦,大哥哥要少喝,多吃饭才能长高高。”
  君灼说:“我知道了。”
  长衡觉得意外,君灼竟然还那么有耐心。然后更让人意外的来了,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堆积木,玩的一个比一个认真。
  果然,小孩和小孩之间更有共同话题。
  下午到时间,长衡和君灼去了学校。长衡的烧还没完全退,仇杏不愿意长衡去学校,担心温度再烧上去,但是长衡太执拗,怕落下课程非要去学校。仇杏没办法,只好送两个人去学校。
  到学校,长衡和君灼的课桌已经被卷子堆满了。
  长衡像是习惯了,整理好卷子,里面掉出两封情书。
  君灼翻了翻自己的卷子堆,除了卷子还是卷子。那一瞬间君灼觉得自己的生活糟糕极了。
  爹妈不管,无人关心。
  垂头丧气趴在卷子堆里睡了一会儿。
  醒来时,桌上多了一封情书,那上面的字迹有点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不过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兴冲冲舞到长衡面前:“看见没,这就是我的魅力!”
  长衡没说话,脑袋昏昏沉沉的,可能又开始烧了。
  君灼拆开情书,上面写着——
  你该交《岳阳楼记》的罚抄了。
  心情一下子从云端跌落谷底。
  靠,被耍了。
 
 
第59章 白日梦童话
  午后的空气干净清爽, 因为昨夜下过一场雨,今天的太阳没有那么热烈,落在身上不是烤人的难熬, 而是暖暖的舒服。
  刚擦过没几天的窗户映着碧蓝的天空, 悠远宁静,没有尽头。
  长衡脸色坨红,迷迷糊糊把手伸向君灼。
  君灼忽然害羞,羞涩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你干嘛,我说了我可不是那么好追的。”
  磨磨蹭蹭把自己的手伸出去,脸也跟着红了。
  “……”
  长衡感觉君灼烧得比他还厉害。
  “你不识字吗?我要罚抄。”
  君灼感觉自己的脸被十二级的大风扇了, 又疼又响。
  “你没嘴吗?不会说话吗?学人家写小纸条干什么。”
  “医生让我少说话。”
  君灼想起来, 他们离开的时候医生确实嘱咐过, 长衡发烧把嗓子烧哑了, 让长衡少说话, 保护喉咙。
  “那你不会比划手语吗?”
  “……”
  长衡抬手照着君灼脑袋上的包按了一下, 知道他没写, “二十遍, 最快后天给我。”
  “我日,你这个人真的是恩将仇报, 我把你送到医院,你不说谢谢就算了, 还罚我二十遍,”君灼眼眶瞬间被疼红了, “以后你要是再出什么事我可不会管你了。”
  长衡笑了一下, 低头复习知识点,第一节数学课, 老师会让同学上黑板做例题。只是看着看着他就觉得书本上的字符会飞了,转着圈飞进他的眼睛里,给他施了头晕眼花的魔法,让他越来越想睡觉。
  身旁突然有个人凑过来,笑嘻嘻问:“长衡你头低得那么狠,是不是在偷吃零食?”
  吃你个大头。
  长衡不用动脑筋就知道这样弱智的话是谁说的,张了张嘴,自己呼出来的热气烫得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嗓音干涩烧热,喉结滚了两下,最终什么都没说。
  君灼道:“吃就吃呗,我又不会跟你抢。”
  长衡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半梦半醒,没力气跟君灼吵。
  君灼见长衡不理他,撇撇嘴没再说话。
  突然安静下来,长衡的思绪跟着安静,脑袋昏沉几乎碰到课桌,想睡觉。
  既然还没上课,那就先睡一会儿吧。
  长衡想。
  这一觉睡到天昏地暗,连什么时候打的上课铃都不知道,最后还是被数学老师雄厚的声音震醒的,喊长衡上去做题。
  长衡懵懵懂懂的抬头,眼睛半睁,好像在挖坑突然被吓到而探头探脑的小兔子。
  数学老师又催了一遍:“长衡?”
  长衡揉了揉眼睛,走上讲台,接过老师手写的那道拔高题。
  黑板的空间只有四块,这些题综合性很强,还有前面学的知识,所以老师先喊了前四同学名上黑板。
  长衡看着纸上的字龙飞凤舞,好像要从手中飞走,飞到窗户外面到蓝天下。
  他的脑袋很昏沉,捏着粉笔在黑板上写字,歪歪扭扭。与其说是写字,还不如说是在黑板上画字,每一笔写的十分艰难。
  一道大题耗费了他所有精力。
  做完后都没验算检查,放下粉笔,把题交给老师,然后回了位置上坐着。
  数学老师站在讲台旁,看着黑板上的解题过程,眉头越皱越深。
  长衡沾到椅子就不想站起来,趴在课桌上头都没抬,蔫蔫的就像霜打的茄子。
  君灼这才看出长衡情况不对,长衡学习的时候很认真,外界的情况根本干扰不了他。从不会出现现在趴在课桌上的情况。
  记得长衡带病上学,君灼伸手摸了一下长衡的脸,很烫,果然又烧起来了。
  长衡拍开他的手,力气软软绵绵的,声音也软软的,“我说了别碰我。”
  君灼这会儿没心情跟他斗嘴,举手报告:“老师,长衡发烧了。”
  老师皱着眉:“快送去校医务室。怎么今天发烧的那么多,好几个学生都请假了。”
  只有长衡请了半天假,带病上课。
  要是这样还不如不来,一点效率还没有,纯折腾身体,浪费时间。
  上黑板都没做题,只是把题抄了一遍。
  君灼拍了拍长衡的胳膊,打算把他架起来:“走了,老师让我带你去医务室。”
  深沉的声音像铅一样灌进脑海,长衡抬不起头,整个人都是虚软的,靠在君灼身上东倒西歪。
  君灼问:“你该不会没力气走了吧?该不会又让我背你吧?我告诉你我可不会背你了,谁让你罚我抄写的。还戳我的伤……”
  “那个顶着包的同学请你不要说话了,打扰其他同学了。”因为君灼是个生面孔,数学老师的记性也不太好,就按照每个人的穿衣颜色或外貌特点记人。
  恰巧君灼头顶上有个大包,很好记。
  君灼:“老师我有名字。我叫君灼。”
  数学老师推了推老式的方框眼镜,眯着眼睛道:“好的,君大包同学。”
  君灼:“……”
  算了。
  长衡要紧,他再说几句话长衡就要烧死了。
  君灼像昨晚那样,架着长衡的胳膊,把人背到背上,然后托住长衡的屁股往上颠了颠,确认长衡不会掉下来才出教室。
  长衡圈住君灼的脖颈,意识中,抱着的东西很凉,而自己很烫,为了降温,他抱紧了靠着的东西。
  君灼被他勒得喘不过气,脸都快紫了:“放手,放手,我快被你勒死了。你不珍惜生命,我还想活呢,等着拔我爹的氧气管呢。”
  “好吵,跟君灼一样吵。”长衡喃喃。
  “你竟然嫌我吵!?要不是我谁送你去校医务室!?信不信我把你扔地上,让你难受死。”说是这样说,君灼是不会扔掉长衡的,因为他还有点良心,知道长衡是因为自己才发烧的。
  只是嘴上忍不住嘟囔:“体质真差,我淋了一夜的雨都好好的呢,你倒好,吹了点风就发烧了。你是玻璃做的吗?那么脆弱。”
  啪一声。
  算不上很轻的巴掌声。
  “闭嘴。”
  “嗷?你竟然扇我?”君灼不可置信,但下一秒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嘴巴微张,机关枪似的嘴吐不出来一个字了。
  长衡说完话便把头埋进了君灼的脖颈中,灼烫的气息一下又一下呼在君灼的颈侧,刺激的那块皮肤都红了。
  君灼感觉那里被电击了,是那种很微弱的电流,让人酥酥麻麻的打开每一处的毛孔。又像是飘在云端,所有器官都是放松的,轻盈的,很舒服,很微妙。
  以前那个学校,搞恶作剧牵其他女生的手的时候都不是这个感觉。
  当然不是这个感觉。
  人家女孩是正常的,又没生病。
  长衡这都快烧熟了,温度高,他才会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一定是这样。
  “烫死了。你怎么烧那么厉害,我最高也就烧过三十九多一点,你这得有四十度了吧,在你额头上煎个溏心蛋都能熟了吧?”
  啪一声。
  另一张又挨了一巴掌。
  “……”
  君灼咬牙切齿,念在长衡生病的份上,他不与他计较。
  又不是没被长衡揍过。
  长衡清醒的时候揍的比这个还疼。
  将长衡送到校医务室,君灼才看见校医务室挤满了人,都是发烧的。
  昨天那阵妖风吹来了病毒吗?
  医生也不知道一夜之间为什么会多出来这么多发烧的人,忙得焦头烂额,看见君灼时,说:“先量一□□温。”
  他走进去,路过那么多病人,那他会不会被传染。
  君灼说:“我比较着急。”
  医生说:“我知道,那也得先量一□□温。”
  因为人太多,医生没看见君灼身上还背着一个人。
  君灼说:“我需要口罩。”
  医生心累,拔高了音量说:“那也要先量体温!”
  背上的人惊了一下,君灼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还背了个人,又改口道:“医生,你快量体温,他快不行了。”
  君灼把昏昏欲睡的长衡放下来,抱在怀里,医生才看见还有一个人。
  长衡落到地上,这会儿已经烧得意识混沌了,无骨头似的靠在君灼怀里。
  大脑混沌像是死过了一样。
  长衡的状态太糟糕了,医生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放下手上的单子快速走到长衡面前,摸了摸长衡的体温,烫得实在吓人:“什么时候开始烧的?”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烧到现在!?”
  “不是。挂完水后退烧了,现在又烧上去了。”
  医生捏了一把汗:“打的什么针你知道吗?”
  “不知道。”
  上午到现在还没有八个小时,长衡体内的药效还没过,医生不知道长衡上午用的什么药,现在不敢随便乱用药,道:“先去里面,用酒精给他物理降温。三点后我再给他看看。”
  八个小时后,药效差不多后,他再给长衡检查一遍,打个小针,或者开药。
  君灼抱着长衡,问:“有没有口罩啊。”
  医生说:“在里面,你等会给那个小护士要。”
  因为是酒精擦浴,涉及到个人隐私,医生给长衡安排了一个独立的房间。君灼把长衡放在床上,然后出去要护士姐姐要口罩了。再次进来时,医生已经准备好用物了,看见君灼时嘴角抽了抽:“你这是……”
  君灼怕自己被传染,带了六个医用口罩,声音更加沉闷:“杞人忧天。”
  “?”
  医生并不是能理解君灼的话。
  你都说你自己杞人忧天了,还要带那么多口罩?
  口罩不花钱吗!
  因为人手不够,医生还要照顾外面其他的病人,他让君灼把手消了一遍毒,然后交给君灼酒精擦浴的手法。
  君灼举着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要给他脱衣服?”
  “废话!你再磨蹭他就要烧死了!”医生扯下君灼脸上的口罩,“这里消过毒。在这里不用带,你等出去带。”
  如果让其他病人看见,会产生不好的影响,都觉得会有传染病,然后疯抢口罩。
  这只是校医务室,规模很小,没那么多口罩卖给那些学生。
  君灼还是很信医生号的话的,走到床前,开始手忙脚乱给解长衡的衣扣。
  “你醒来别骂我,也别打我,都是医生让的,都是为你好。”
  解到最后一颗纽扣的时候,长衡忽然抬手扇了他一巴掌,非常抗拒:“我说了别碰我。”
  君灼转头看向医生,目光有些无助可怜。
  “估计他有严重的洁癖吧,不喜欢和人有过多的触碰。”医生溜之大吉,“方法我都交给你了,我先去看看其他病人。”
  君灼:“……”
  他今天挨了三个巴掌!
  三个!
  长衡你祈祷你别醒,不然我揍死你。
  酒精打开的那一瞬间两个人身上都是酒的味道。
  那是他第一次直视男生的身体。
  长衡的身体很白,白得病态。背着他的时候就感觉他很轻,身上确实没有几两肉,肋骨痕迹看得一清二楚,腹部薄薄的一层,好像一折就断。
  擦到后背的时候,君灼笨拙的帮长衡翻身,没控制好力气,不小心给长衡身上掐出来指痕。
  看着长衡紧皱的眉头,君灼喃喃道:“我也没用多大劲,怎么就留下痕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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