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通他的身体怎么会这么虚,如果是原本的身体,不是什么虫母预备役,让他打温切尔三十分钟都可以。
他松开了温切尔的锁链,将鞭子扔到一边,不停喘气。
温切尔也已忍到了极限。
兰浅浑身上下都太香了,汗也香得很,他的口水早就迫不及待了,好想舔进去吃。
顺着脖子流到胸膛上的汗最多,温切尔按住兰浅的腰将人往上托。
宽大的手掌压住兰浅汗津津的背,一抬头,饥渴的舌头弹出,开始大快朵颐。
温切尔的口水量很大,终于找到了倾斜的口子。
他更想让兰浅张口接他的口水,可虫王被汗香勾的不行了,恨不得把兰浅全身都舔干净。
他喉咙里发出明显的吞咽声,像急切吮吸乳汁的幼崽。
兰浅的挣扎被温切尔轻易镇压,温切尔的铁臂束缚着兰浅不能逃脱。
他想骂,温切尔就把手指塞入他口腔之中,让他除了呜呜什么都不能。
温切尔的力气太大,甚至让兰浅被箍得痛。
躺着吃不到那么多地方,温切尔支撑着兰浅的重量,不需要任何支点,强劲的核心力量将他支撑着坐起。
兰浅只能高高昂起下巴,露出一段湿漉漉的脖颈。
温切尔勉强吃完一半,要把兰浅翻过来时,被门外的上将打断了。
他动作一顿,继而更凶猛地吃起来。
过了几分钟,终于松开了兰浅。
今天起床就晚,中间又被各种事耽搁。
艾利斯那头虎视眈眈,温切尔还有很多事做,再想欺负欺负自己的奴虫,也只能暂且忍下,晚上再和他算总账。
兰浅细皮嫩肉,因为跪在硬桌上,膝盖都被磨红了。
温切尔用了点时间平复呼吸,伸手将他抱起,将人放到了床上。
“给我老实待着。”
温切尔一边换衣服,一边警告。
兰浅体温本就有些高,不太舒服,这会儿很累了。
他背过身,没有回头,只冷冷道:“要是你杀了他们,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暴烈的怒意早就在一场双方都觉得不够的鞭打中消融,温切尔有些牙痒,在兰浅臀上打了几下,“还命令我?”
他看到兰浅闭上了眼睛,手上轻抓一把,走到门外。
温切尔走出去的第一时间就要叫人把罗免杀了,话到嘴边,想到兰浅那一句“不会原谅”,命令迟迟说不出口。
罢了,就算制香师和辛扬多活几天。
他才不是为了兰浅什么原不原谅,他是想抓住兰浅的软肋,让兰浅以后只能听他的,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温切尔中午出门,披着夜色回来。
他越想,越觉得今天太便宜兰浅了,被他鞭打冲昏了头,什么都没有惩罚。
他打定主意,一会儿一定要让兰浅服软,否则,就让兰浅没有哺育液吃。
今天还只喂养过一次,兰浅肯定已经饿得不行了。
有哺育液在,小奴虫还不是任他搓圆捏扁。
温切尔选择性地忘记了白天暴力喂养的事,回舱室的步伐越来越快。
终于到了门前,他深吸一口气,从外间到了里面的卧房。
出门时兰浅躺在床上,现在还是。
温切尔不自觉放轻了脚步,凑到近前一看,完全愣住了。
兰浅竟然抱着他的衣服,在拼命的吸。
第55章 人外陷阱
兰浅怀里抱着一件白衬衣,温切尔有好几件同款。
可温切尔一看到那件衣服,就知道那不是新的,也不是兰浅穿过的,而是他离开前脱下的。
他的衬衣在鞭打前,被兰浅暴力撕开,扣子崩掉了几颗。
而衬衣上面的气味,散发着虫王的专属信息素,温切尔绝不可能闻错。
更要命的是,不仅衣服,还有裤子。
兰浅把他换下的裤子也抱住了,连内裤都抓在手里。
他似乎觉得衣服的气味太淡,还将脸埋在裤子里闻,温切尔深灰色的军裤上,有明显的水渍。
温切尔浑身的血液一下冲到大脑。
那是什么,兰浅的汗液濡湿的吗?
还是说,是被兰浅的口水……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温切尔就浑身滚烫!
他的奴虫,竟然在他离开之后,抱着他的衣服裤子不撒手,不停的嗅闻。
这个小骚货,就这么饥渴难耐吗?
平时和他相处那么冷漠,说话的寒气都能把人冻上。
可背地里,躺在他的床上,拿着他的衣服,做这种……香艳之事!
什么惩罚,什么搓圆捏扁,通通被温切尔抛到脑后。
看到兰浅这一刻,空荡荡的心被填满,渴望也瞬间被撩起,冲动不断激发。
温切尔伸手,试图将兰浅怀中的衣服抽出来,竟然没抽动。
兰浅搂得死紧,为了保卫气味来源,还咬住了布料,不给拖走。
温切尔要疯了。
他喉结滑动几次,盯着兰浅看了会儿,连人带衣服抱起,自己坐在床上,把人搂在自己怀里。
兰浅原本在浅眠,被温切尔弄醒,睁开了眼睛。
先迷茫了一瞬,认清是温切尔后,黑曜石般的眸子中,立刻带上了敌视的冷意。
温切尔的怒差点被勾起。
他想掐兰浅脖子,看到裤子上的湿痕,改了注意。
他捏住自己的衣物,“我不在,你就抱着我的衣服又吃又吸,这么耐不住寂寞?又发骚了是吗,想要了是吗?”
“没有吃。”兰浅冷冷道:“我不知道这衣服怎么跑上来的。”
温切尔简直想笑,这家伙,说谎都不打草稿吗?
他的衣服长腿了不成?
“还不承认。”温切尔将那片湿痕怼到兰浅面前,让他看个清楚。
兰浅的耳垂通红。
温切尔心头爽得不行,抬手就要把衣服扔掉。
兰浅那小眼神,竟然还勾在衣服上面,有些不愿意撒手。
自己的贴身衣物,被奴虫这么珍视,温切尔心头发烫,热流荡漾。
他不容拒绝地将衣服扔下去,从头到尾盯着兰浅,见他偏过了头,很不服气。
温切尔爱不释手地把玩他的耳垂,“又闹脾气是不是,你看看你脾气有多大。我的衣服,我的裤子,我还扔不了了?”
兰浅不理人。
“你是不是脑子不灵光,我人在这里,你不会主动过来吸吗?”
兰浅冷冰冰道:“放开。”
“要不要抱?”
“不要。”
“啧。”在外奔波一天,温切尔决定先去洗澡,一会回来好好玩兰浅。
他把兰浅放下,起身想要离开,却被什么东西勾住了。
垂眸一看,他的军服衣摆,被兰浅小小的手抓住了。
兰浅只用了两根手指,揪住那一点点衣摆,但很用力,能看到手背上的青筋。
温切尔这一瞬间,渴望暴增。
心头的暖流疯狂奔腾,流向四肢百骸。
冷冷的奴虫,带刺的奴虫,嘴硬的奴虫,竟然抓住他不让走。
温切尔无法言说内心的激越,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好高兴,也好激动,更有一种陌生的情愫作祟,让他格外快活。
得了便宜,他嘴上还不饶人,“怎么了这是,这是谁的小爪子?”
他把兰浅的手包在手心,“不舍得我走?不舍得你就说,我考虑在这里陪你一下。”
兰浅脸都压在被子里,声音有点闷闷的,“滚,没有不舍得。”
温切尔“哦”了一声,把兰浅的手抓住,没忍住在细腻的皮肤上摩挲了一下,才轻轻推开。
往前迈了半步,裤子又被抓住了。
温切尔不光嘴角抬得能挂葫芦,眼睛也弯了。
他看着兰浅的后脑勺,只有一个想法。
怎么这么可爱。
平时总冷冷的,却口是心非,抓着他衣服不给走,可爱到爆。
“要抱是不是?”
兰浅把自己埋得像乌龟,“不要。”
“啧,不要就松手。”
兰浅的嘴比温切尔的尾巴都硬,可那手,就是紧紧抓着布料不放。
可爱死了。
嘴硬可爱死了!
见惯了兰浅冷若冰霜的模样,每个不寻常的一面,都让温切尔激狂。
他脱了鞋,没有换衣服,躺在兰浅身边,把人抱在怀里。
僵硬的身体一到他怀里,就变得柔软。
感觉到兰浅在他胸膛蹭了蹭,温切尔的心雀跃得像钢琴轻快的音符。
他轻松将兰浅翻过来,用手指将兰浅的头发往后梳,在他头皮上按了按。
兰浅睫毛轻颤,脸颊带着薄红,大概自己也觉得没面子,不敢抬头见人。
他抓着温切尔的衣襟,说:“你还没洗澡,好脏,下去。”
“嫌弃上我了。”温切尔捏了捏他脸颊的柔软,“真下去又不让,一会儿是不是又该生气,哭哭啼啼了?”
兰浅瞪他:“我什么时候哭哭啼啼过?”
今夜他瞪人都没有力度,眼神像个小勾子,勾到温切尔心坎里。
温切尔敏锐地问:“是不是到了辛扬说的虚弱期,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兰浅没回。
“哪里不舒服?”
兰浅这次回答了,“没力气。”
温切尔摸了摸他的小腹,“肚子疼不疼?”
“一点点。”
安静了一会儿,兰浅唤:“温切尔。”
这是他第一次在非敌视、非吵架的状态下叫他的名字。
温切尔的暴躁温和地消散,浑身都熨帖得不行,“嗯?”
“我想吃你的血。”
温切尔笑了,手还在他的小腹揉着,“怎么这么会提要求,你奴虫还是我奴虫?虽然有虚弱期,但你不过是仿制品,真以为自己是虫母吗?除了虫母,普通虫族受不住虫王的血液,你想爆体而亡吗?”
“我能吃。”兰浅话说得简短。
温切尔一下明白他的意思,声音变得危险,“艾利斯喂你吃过?他疯了吗,他喂你吃血?”
如果是之前,温切尔绝对已经暴跳如雷。
不知道是因为白天兰浅骂了艾利斯,还是因为兰浅乖顺地在他怀里没有挣扎,没有一身刺,温切尔还能忍耐住。
兰浅没穿上衣,他很容易摸到了纹身。
剥皮处经过医疗舱治疗,早已愈合,只是皮肤还呈现粉红色,需要几天才会复原。
温切尔说:“把这个纹身洗了,纹上我的奴纹,喂你血的事,我可以考虑一下。”
他补充说:“给你打麻药。”
兰浅连多挣扎一下都没有,没有再提第二次的意思。
温切尔有些牙痒。
这奴虫,就不会撒娇一下吗?
中了黑色鳞粉的时候,那么骄纵,撒娇一个接一个,在他面前,一次撒娇都不会用。
温切尔想听他撒娇,想得不得了,抓心挠肝那种想。
要好好撒娇,撒得特别娇,如果自己不从,兰浅就要发脾气那种。
兰浅这个榆木疙瘩,怎么连撒娇都不会。
偏偏他又放出了豪言,不能再食言用黑色鳞粉。
温切尔不是生闷气的性格,他心里不爽,就会让别人跟着不爽。
具体表现在给兰浅揉小腹上,那力气大的,把腹肌都搓红了。
兰浅呼痛,嫌弃道:“不会揉就滚。”
温切尔捏住他的嘴唇,作势伸出舌头,“再说一次滚试试?”
一滴唾液不可避免的从温切尔舌头流下,滴入了兰浅被撑开的唇缝中。
兰浅将嘴唇紧抿,又开始瞪他。
今天在外忙碌,精神处在无意识的紧绷中,温切尔的精神污染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兰浅这一瞪,让他心中一阵酥麻,爽得飞起。
就是这个味道,冷冷的看人,爽得要命。
温切尔舒服了,认认真真给兰浅揉了起来,见他昏昏欲睡,准备下床。
兰浅忽而睁眼,抓紧他的衣服,用冷漠的眼神询问他去哪。
“你这小奴虫刚还嫌我脏,我不得去洗洗?”
兰浅垂眸,下定决心般闭上眼睛。
“现在别去,一会再去。”
“就要脏脏的。”
“脏了气味才好闻。”
温切尔被他几句话撩得血气上涌。
这是勾引吗?
这绝对是勾引!
小奴虫撒娇不会,勾引的招数倒是一套接一套。
他算是看出来了,兰浅一刻没有他的气味,都活不下去。
温切尔忍了又忍,才没让尾巴在兰浅身上乱蹭,按住了军服的衣襟,从上往下解扣子。
不仅是军服,内搭的薄衬衫也被他脱掉。
兰浅满意地接过他的衣服,将衣服搂在怀里,踢了温切尔一脚,示意他可以去洗澡了。
典型的用完就扔。
温切尔一动不动,“衣服就够了吗?”
“嗯。”
“又口是心非了是不是,嘴硬。”温切尔强硬地将衣服从兰浅手里抽走。
不等兰浅抗议,他的手掌按在兰浅后脑,用力将他按进了自己胸膛。
温切尔因为雌雄莫辨的长相,柔顺如丝绸的紫色长发,总给人一种纤细的感觉。
他和虫族军官站在一起,也确实显得纤细些许。
但这只是“感觉”,感觉是比较出来的。
其他虫族那小山一般的体型,那比拳头还大的胸肌,是现实世界中的健美运动员无法练到的程度。
温切尔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他的肌肉和身材,吊打健身狂魔一点问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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