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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咸鱼真酒の摆烂职涯(名柯同人)——海盐芝士酱

时间:2024-11-01 19:41:11  作者:海盐芝士酱
  “你好,想喝点什么吗?”
  久川埴尴尬地笑了一下,指指面前琳琅的饮料罐子。谁知那男高看他们一眼,又看向他,顿时兴致盎然起来,激动地附在他耳边说:
  “你是个医生,是吧!”
  久川埴略微一怔,只听他接着低声解释道:“你的手指上有长期操作医疗器械留下的特殊手茧,身上带着碘酒的气温,右手食指上有硝酸银的黑色斑点,这些都是医疗从业者的特征——所以确实如此吗?我的推理是正确的?”
  “啊,呃……”久川埴被他眼眸中亮闪闪的好奇心晃了一下,正要开口答复,又遭到对方阻止。
  “嘘——抱歉,我们轻点聊,还有人在睡觉。”
  他比着噤声的手势,眼神不由自主地往另一侧座椅上瞟,久川埴这才发现那还睡着一位女孩,柔顺的黑色长发已经被压得乱糟糟的,有些甚至跑到了男高肩上。
  “事实上,不完全对。”久川埴配合着压低声音,也与他耳语,“我还没拿到执业资格证,比起一名正式的医生,说是个外行的医学生还差不多。”
  他干笑着,下意识搓了搓刚被提到的右手手指,那里的确有作为推理证据存在的硝酸银的痕迹,是前些天久川埴着实闲过了头,去地下诊所帮忙时不小心溅上的。
  实在太粗心了,他自我反思了一会,随即决定要推卸责任。
  “不过,你真的很敏锐诶,能从一点痕迹就推理出这么多……你是什么人啊?”
  话音未落,那高中生年纪的少年就像等着这句提问似的,十分流畅,并且得意地说道:
  “工藤新一,是名侦探哦。”
  侦探。
  久川埴再次咀嚼这奇妙的单词,仍然不懂“推理”一事中的奥妙。
  莱伊如此,眼前这位工藤也如此,据他所知连波本也有个私家侦探的身份在不时活跃……推理的奥义于他这种不愿动脑的家伙而言实在太深,说到底,所谓真相,究竟哪有那么重要嘛。
  摆点多好。
  久川埴朝这位自称侦探的男高微笑:
  “你好,工藤君。”
  他丝毫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十分熟练地拉起毯子准备装睡,应付精力旺盛的侦探可不是好差事,他知道没完没了的好奇心有多烦人。
  闭上眼后,不知过了多久,久川埴在半梦半醒间听见边上传来蹒跚的脚步声,紧接着又有几人经过,最初他没有在意,直到后来工藤新一推搡着他挤进过道。骚乱的低语声越来越明显,久川埴终于难以忍耐地睁开眼睛。
  “喂,怎么回事……”
  高中生侦探满脸尴尬地站在他身边,似乎正在试图唤醒他。久川埴微微有种不幸的预感,不由得拧起眉来,此时他听见机场广播里传来空姐甜美而焦急的声音:
  “女士们先生们,现在飞机上有一名生病的旅客需要紧急帮助,如您是护士或者医生,请立即与乘务员联系。”
  坏运气,久川埴心想。一旁还有侦探先生正义至极的目光炯炯注视着他,叫他连装睡都坐立难安。
  久川埴揉着眼睛再三确认这不是噩梦,无可奈何地清醒过来,工藤新一似乎有话已到了嘴边,他赶紧先一步打断他,无可奈何道:
  “我不行,纯外行帮不上忙的。”
  “怎么会呢,青田君,拜托您了!”
  对方双手合十,超小声地请求,推理兴头上的侦探尚没忘记照顾熟睡青梅竹马,尽可能轻手轻脚地凑近久川埴耳边,告诉他:
  “我在飞机的盥洗间里发现一具尸体,航班的人不想太声张,只想临时找个医生来验尸,您一定能胜任的,好吗?”
  他眨着眼睛,久川埴最见不得有人像莉莉似地冲他撒娇,痛苦地捂住双眼,半晌闷闷地挤出一句:
  “……唔。”
 
 
第28章 工藤新一2
  ——上次被调侃为“青田华生”时,似乎还只是纯粹的玩笑。
  久川埴面无表情地把手指伸进死人口中,一时颇觉得微妙,这回他倒是实实在在地做了一回法医的工作,就像华生协助福尔摩斯一样——虽然这回的夏洛克和上次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首先声明,不管是法医还是医生的工作,我都只是个外行。”
  “知道了知道了。”工藤新一说,他又一次露出那种饱含兴奋的闪闪目光,“你发现什么了吗,青田先生?”
  久川埴猜这位侦探少年一定是因为他与华生身份上的奇异重合,方才对他产生了多余期待。
  “是的,听我说,”他叹着气,摊开双手,
  “普通的遗体,在室温环境□□温会缓慢下降,规律大约是死后10小时内每时降约1摄氏度。但是,这位先生嘛……”
  他回头瞥了一眼,死在盥洗间里的成年男人衣着散乱,显然曾经颇受过一番挣扎。
  久川埴说:“这位先生的体温明显偏高,甚至明显高于常值。他生前应当有较长时间的痉挛症状,推测可能是破伤风、癫痫或者——”
  “□□中毒。”工藤新一说。他在推理时全神贯注的根本不容有人打扰,也算把福尔摩斯的怪癖学了几分。侦探盘腿肆意地坐在地上,双手交叠托于鼻尖,喃喃道:
  “硝酸□□经常被用作鼠药使用,人体过量接触后才会导致死亡——犯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怎样才能带着大量□□通过机场安检,又在飞行时让受害者不知情地吃下去……”
  “——你们注意过这位先生在飞机上都吃了些什么东西吗?”
  工藤新一猛一回过头来,一下将空姐们都问住了,她们断断续续支支吾吾地回忆起来。
  死者名为本田治夫,三十五岁,算是一名小有所成的企业家,今天乘飞机是为了同家人及部分得力部下一起出国团建。
  本田其人极重口腹之欲,手下员工们便常常投其所好,今日登机后他已吃了一盘奶贺美的生吐司,由其秘书久留美所送;一叠产自岐阜县的正宗纳豆,来自经理宫田阳太;以及空姐林彩香提供的飞行餐点,鱼丸套餐。
  目前三位嫌疑人已被带至空乘休息室内,一并来的还有本田志夫前年刚刚结婚的妻子,本田爱玲。
  “老公,呜唔,老公啊……”
  女人掩面哭泣着,扑在男人尸体上谁也拉不起来。久川埴有些尴尬地站在角落里,看工藤新一兴致勃勃地组织起口供的询问。
  航程才行至一半,在这座出入都受控的空中孤岛上,似乎真凶已然锁定在几人之间。一切都完美、巧合得像做游戏,为初出茅庐的小侦探量身定制的副本剧情。
  久川埴不懂他为何突然生出这样的异常感,真实与虚妄似乎在某一刻模糊了边界,他恍惚一阵,忽而听见有人在叫他:
  “喂,青田君,喂?”
  工藤新一在他眼皮底下摆手,似乎已经认定了他助手的身份,颇有些得意地问他:
  “你都听见了吧,真凶已经很明了了。”
  “……啊,抱歉。”久川埴摸摸鼻子,并不太适应对方此情此景下的狂人,悻悻道,“我没太注意——不过工藤君的话,或许已经有答案了吧。”
  “恕我直言,显而易见。”
  工藤新一在念出这句台词时简直肉眼可见地亢奋,他刻意放缓了语调,试图像福尔摩斯与华生对话那样引导起久川埴,“不被人注意的事物,非但不是什么阻碍,反而是一种线索。解决此类问题时,主要运用推理方法,一层层回推。”
  “啊……”
  ——可惜久川埴不是他的华生,他是最差劲的那类学生,也没什么动脑的欲望:
  “所以,本田先生的死是因为……?”
  “毒源并不算吐司、纳豆或者套餐,他吃下的并不止在表面上的那些东西。”
  “你是说……”
  “目前三位嫌疑人所提供的食物,留下的残渣中都没有检测出毒物。所以他一定吃下过其他什么平常的,极易被忽略的东西。”
  “其他的……食物?”
  “消食片。”
  侦探坚定地说,“像这个年纪的老饕,身上常备有辅助消化的药片——本田女士,你以前是在畜牧厂工作的吧,我想你应当很有机会接触以的士宁为原料的捕鼠药。”
  声嘶力竭的女人忽而止住了哭泣,脸上浮现出一抹极明显的愠色,欲盖弥彰地堆起一个假笑:
  “孩子,请不要胡说八道了。”她像任何一部推理漫画中垂死挣扎的犯人那样,垂死挣扎,“你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
  工藤新一正等着这个,他愉快地勾起嘴角,说:“证据等落地以后,警察到场,自然会有的——我想,你应该还没来得及处理那东西。”
  他从男人的前胸衣兜里,翻出一个雪白瓶身的小瓶,里面已经全空了。
  女人紧紧绷着表情,只听他说:“你不会冒险用另外的容器将毒物带上飞机,所以它一开始就在死者的衣兜里。只要分析瓶底残留的粉末,以及瓶身上的指纹,应该就能构成证据链。”
  “——我说得对吗,本田女士?”
  本田爱玲的情绪陡然崩溃了,女人假模假样的哭声在被戳破真相后,更真情实感地嚎啕起来。久川埴冷眼在旁注视这一切,心中的荒诞感越来越强,连带着那位高中生侦探的身影,看上去都如此熟悉。
  熟悉、且陌生。
  但这不对,久川埴想,他曾在哪里见过他?
  天真、纯粹过了头的侦探,他与久川埴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在某个意外的契机到来之前,他与世界之黑暗的那一面应当毫无瓜葛才对,不管过去、现在,或是……将来。
 
 
第29章 贝尔摩德
  久川埴在朦胧间只觉自己做了一个悠长、久远的梦。
  明媚的梦境向他呈现与习惯截然相反的两样东西,其一为简直与苦涩反义词的、浓情蜜意的日常:
  普通的家庭,带着油烟气的幸福;普通的学校,碌碌无为的青春;平静的生活,在忙碌与闲暇间更显得写意轻松,他可以偶尔与朋友闲谈,聊起漫画和电视里的最新剧情……
  也正是这本漫画,叫久川埴后知后觉察觉了另一件惊世骇俗的事实——
  他生活在一本漫画里,或许是疯了也说不定——但事实的确如此。
  ……
  他在见到不少同僚的名字,乃至他们的人生经历都与久川埴了解的别无二致。卧底败露的苏格兰、银色子弹的莱伊……乃至面前这位年轻气盛的高中生侦探——他作为主角出场,他们都是正义的化身,而久川埴则在注定被打败的一方,遵循故事编纂的既定规则。
  黑暗注定被剿灭,而正义终将云开月明。久川埴在飞机上醒来时尚有一阵晕眩,而后便是由衷的窃喜:
  他已经忍受这个压抑死人的组织近二十年,假如在他摆脱一切之前所须的只是继续等待,那为什么不再试试呢?
  反正已经等够久了。
  -
  “喂,新一!为什么突然要我先走啊!”
  身处异国他乡的姑娘愠恼地埋怨她的发小。她语气里的不安非常明显,可惜洞察人心的侦探这回没空在意。
  “地图在你手里,找不到地方就问问路,不会有事的啦,兰。”
  工藤新一的心已经全然被案件带走了,强耐下性子安慰女伴,“放心放心,我一结束就去找你,好不好嘛?”
  估计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这撒娇的话有多暧昧,毛利兰一下红了红脸,稍一扭捏就让那侦探狂溜走了,烦恼地跺了跺脚,一边生闷气一边往出口走。
  久川埴远远地看高中生们打情骂俏,饶有趣味地驻足良久。他原以为这事根本与他无关,谁知那工藤新一刚与青梅竹马道了别,转身便叫住他:
  “先生,你要去做笔录吗?我们一起!”
  “啊,我……”久川埴脑种飞快回顾一遍他此次前往美国的规则外手续,慌忙摆手,“我还有事,就下次……”
  “——打扰,是工藤先生,和青田先生吗?”
  机场警局办事效率奇高,居然已经派人来了。简直一点没有美国人办事的懈怠精神,久川埴憋闷至极,恼火地瞥瞥了一眼走至眼前的警官,忽然浑身一振。
  “嫌疑人我们已经安排妥当了,感谢您的帮助,工藤新一先生。”健壮的警官这样说,“现在,不知二位是否有时间随我去录制口供,你们的证词对案件来说是重要的证据,还请体谅。”
  他意有所指,久川埴不想再此时惹出麻烦,干脆顺着指示随他走。而后的一切乍看之下十分寻常,他像寻常美剧里的那样披着毛毯、捧着咖啡坐在警局里,妥妥帖帖的叙述自己所了解的那部分事因,安安稳稳地被送出警局。
  送他出门的警官和带他来的是同一位,金发碧眼,线条刚毅,不可能有人会对此人的警察身份有丝毫怀疑——然而,他跟着久川埴出了警局,一起走到临时停车场上停的德托马索旁,与他一同坐进车里。
  掀开面罩,女人露出他警服伪装下的真容。
  ——贝尔摩德。
  ……果然不管见过多少次,这般神乎其技的便装技巧都很令人叹服啊。久川埴毫不掩饰面上的惊叹之色,笑着叹气道:
  “果然是你,贝尔摩德。”
  “警方那边我已经卖通了,你的口供不会被归档保存。”容貌绮丽的金发女人对着车后镜开始补妆,头也不抬,盈盈勾起一边唇角,“你还是这么容易被卷进意外事件里,蜜勒米尔。”
  “实在抱歉。”久川埴偏了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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