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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咸鱼真酒の摆烂职涯(名柯同人)——海盐芝士酱

时间:2024-11-01 19:41:11  作者:海盐芝士酱
  “知道了,那么……”
  柯南点了点头,在一帮面对尸体无措的大人中间,他反倒是最冷静的那个。久川埴忍不住多打量他几眼,小侦探顿时想起自己当下的年纪,挠着头额嘿嘿地笑:
  “那,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啦!啊哈哈,电视里演的不都是,要把玩家们聚在一起轮流交代不在场证明嘛……嗯!”
  那是剧本杀的玩法吧,久川埴暗忖。他叹了口气,不得不说对于久志爱美之死,他有一点点恼火——不,确切说是很愤怒才对。
  不知好歹的恶徒,该让他也尝尝死亡的滋味!
  等等……果然酒厂里长不出正常人啊!久川埴很有自知之明,飞快打消这点念头,无可奈何地吐出一口气。只是勃朗宁坚硬的触感,在腿根处却越来越清晰。
  “在那之前。”他听见自己轻飘飘的声音,像沙漠里的人在竭力忍耐干渴,“作为侦探,至少应该先去调查现场吧,比如二楼化妆间的阳台,去收集线索之类——啊,我也是电视节目里看到的。”
  他半仰起头,隐秘地微笑起来:
  “因为,既然不是自杀。那犯人,岂不就在我们中间了嘛。”
 
 
第42章 久志爱美3
  走进了才发现,久志爱美在船上的歇脚处确实有够宽敞,敞亮的化妆间站下在场五人依旧绰绰有余,靠近里侧的窄门甚至通向一个新的小卧室——那的阳台才是死者坠楼的案发现场。
  “我们得进去看看。”柯南肯定地说——在场所有成年人纷纷点头,没一个人对当下被小学生领导的场面提出质疑。这大概就是男主的弧光吧。
  于是麦门先生的助理去联系管理员,管理员又手忙脚乱地送钥匙来,他一脚踏进门槛便被屋里齐聚的大人物震惊了,钥匙戳了三回都没成功开锁,久川埴怀疑他再耽搁一些名侦探就要放开门小兰了。
  门销“咔哒”一声,被推开一道缝隙。柯南仗着小巧的身型一眨眼就窜了进去,小兰一时疏忽就没拦住,担心地唤他:
  “柯南!”
  “嘎嘎,柯南!”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柯南小朋友,你妈叫你回家吃饭啦!”
  “……”
  久川埴“噗嗤”笑出声来,稍稍想象一下工藤新一被噎住时摆的臭脸,笑意止也止不住。
  于是房门又被满脸无奈的名侦探拉开,其中的布置也展现在大家面前。
  房间不大,一眼便能望到头,在阳台的玻璃门对面,沙发和软榻间的茶几上头摆着蜜酒,旁边散乱地摆着两只高脚杯,侧边则从天花板上吊下一只金丝笼子。
  ——里面正是方才胡言乱语的“罪魁祸首”。
  久志爱美与前夫在西班牙度蜜月时,曾听信巴萨罗那港的奸商卖下一只傻了吧唧的金刚鹦鹉。它一身靓丽柔顺的羽毛曾让多少人驻足,怎样都教不会说话的叛逆便让主人多么焦心。
  这只名叫“蜜尔”的傻鹦鹉,十几岁了还活像个叛逆的青少年,凡是费心教的通通不学,没营养的词倒是一听就会。偏偏久志女士就是宠了它一辈子,闹得它简直更无法无天起来。
  “你妈,你妈!”
  这畜生重复念叨这莫名其妙的话,听着像在骂人。久川埴无语片刻,总算等到人阻止它。
  “这是久志女士的鹦鹉。”长野谨小慎微地确认每个人都表情,小心地提议,“我、我来绑上它的嘴巴,这样鹦鹉就不会插嘴了。”
  没人反对,长野像是克服了莫大的恐惧,哆嗦着将缎带缠在蜜尔的喙上。金刚鹦鹉不满地甩了甩脑袋,还是被镇压了。
  它从喉咙里发出一串委屈的“咕咕”声,可唯一会为它心软的女人已经躺在地上了,尸体冰凉,再也不能怜爱它一丝一毫。
  -
  这个房间,一定还有谁来过。
  柯南确信自己的判断,桌上成对的高脚杯证实了这点——但,是谁?
  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青年身上,无所察的久川埴正一边发着呆,一边摸着鹦鹉油光水滑的皮毛,一不小心就被狠狠叨了一下,然后气急地点点它的头颅。
  恰恰相反,麦门对鸟类避而远之,站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长野正犹豫着,不知该不该站站到老板身边。
  布莱克若有所思,外国人全程像置身事外一般坦荡,而工藤新一完全不信他就像表面那样人畜无害,他几乎骗过在场所有人了。
  然而,多说多错,工藤新一已经察觉那绝非日语初学者犯的错误:布莱克在发音上语调混乱,语法上竟没有一点大错,甚至能和多数人顺利交谈。所以,他一定在伪装。
  ——可是,为什么?
  迄今为止,疑问已经太多——出现在船上的青田埴改了名字,对饲养鹦鹉表现出超常熟练度的长野,装作不通外语的布莱克……
  福尔摩斯说,真相一直在我们眼前,世上没有真正的犯罪。工藤新一沉浸在推理中,不自觉做出思考的动作。他将双手合十,置于鼻尖。
  破案,还需要更多线索。
  “我一直呆在会场里,和你们呆在一起。”久川埴没有被指认为嫌疑人的抱怨,很平静地交代,“我想毛利小姐也能证明……途中去一次解手,那点时间做什么都来不及。一直等到久志小姐来带我们去参观。”
  毛利兰点点头,证实他的话。柯南举着手机,在船舱里找到信号叫好的的地方,打着警方的名义叫嫌疑人一一陈情。
  免提里传来目暮警部浑厚的声音:“原来如此,那如果将投毒时间限定在参观以后,久川先生的不在场证明也可以成立。”
  “可是,这不对诶!”
  柯南几乎立刻叫了起来,“和久志女士道别后,她就回了房间,我们立即就能从甲板上看见她,这之中完全没有和凶手下毒的时机!”
  “那就是参观过程中,有人潜入她的房间,在酒里下了毒。”换成高木的声音传来。
  柯南顿了一下,没有马上反驳,也许他认为可辩驳的地方实在太多。
  “可是,并没有看见久志女士端着酒杯啊。”小兰托着腮回忆,显然她被家里的大小侦探耳濡目染过一些推理常识,
  “即发的毒物,一般来讲都是死前才摄入的对?。”
  “所以,根本是障眼法,她根本就没有喝过那瓶酒啦!因为把杯里残留的酒倒回去以后,液面刚好和瓶颈的印子齐平——说明在开封前的量就是这么多嘛。”
  柯南补充道,“死者的口腔内也很干净,毒本来应该是下在其他的什么地方,偶然误服了的。”
  目暮十三点头:“有道理。”说罢他又想起,
  “——高木老弟,舷梯运到哪里了?”
  “马上,马上警官!”高木说,“施工队已经加急赶来了!”
  “总之,毛利小姐和柯南就请再等我们一会,也转告其他人保护好现场……呃。”目暮想起一些前车之鉴,咂摸着怀疑现场早已被某小学生勘察完了,犹豫着妥协道,
  “到时还要麻烦两位配合口供。介于犯人大概也还在船上,保护好自己是最重要的。”
  “知道啦,目暮警部!”
  柯南超大声地回应。但这小子真知道了吗?目暮十分怀疑。毛利老弟已经为他的爱女拨了不下十个电话,他大概是船下凑热闹的群众里最焦心的一个。
  到此为止,话题已经不知不觉跑偏,旁听了全程的久川埴幽幽地提醒自己还在:“……那么,没有别的问题了吗?”
  “啊,是。”小兰体谅他的感受,提议,“请去外面等吧,辛苦了。”
  “顺便转告大家保护现场,是吗?”久川埴笑了笑,“没问题,找到真相是很重要的事。”
  工藤新一猛然警觉起来,听他的口吻,就像能够超出已知的所有线索并洞悉更多,终于得知案件的全貌。
  他像是长舒了一口气,又觉得事实荒谬,矛盾而细微的表情在少年脸上糅合成奇异的怅然感,和曾经飞机上“华生”一模一样。
  一样烦恼又迷茫的神情,两年前工藤新一本想在录完口供再索要联系方式,谁知当他从机场警署出来后,这人早已没了踪迹。
  不过,重要的是眼下。
  ——他怎么会知道?工藤新一陷入沉思。久川埴,他从哪里看出真相,又是如何确认?在表面的身份之下,那个人毫无疑问有更多秘密,但是……怎么会?
  ——一定有哪里不同,唯独在他的视角所能获取的关键信息。
  思路一瞬间变得明朗起来,形象一点描述,大约就像有闪电般的灵光从侦探脑后划过。工藤新一一下站起身来,匆忙中忘记自己变小的事实,险些绊倒在地上。
  小兰也被他的突然动作吓了一下,反应及时地接住男孩后背,问:“怎么了,柯南?小心一点哦。”
  “我、我……”柯南急中生智,“我要去厕所。”
  他大叫一声跑出门去,甚至无瑕分心找个更好的理由。
  “柯南,柯南?”兰无奈地跺了跺脚,暗自嘀咕,“可卫生间不是在反方向吗……?”
  柯南气喘吁吁地跑了两步,恍然发觉他甚至不知道去哪。只是方才想到的猜测太过骇人,假如事态真要向最遭的结果发展——他一定要阻止!
  好了,冷静下来。他站在船舱里,飞快理清思路。站在犯人那边,而不是死者;既往之人已成过去,唯独生者的选择仍有意义……而侦探要做的便是堪明无可预料的人的抉择。
  然后,一定要阻止!柯南检查了麻醉手表和足球腰带的状态,毅然决然地向推理得出的目的地跑去。如果是现在,应该还来得及!
  而另一边,久川埴已经将手枪上了膛。
 
 
第43章 久志爱美4
  久川埴将枪上了膛,叹气似的摇头,露出一个无奈而腼腆的微笑,像在和久违谋面的长辈打着招呼。
  “多久没见了呢?上一次见到您,已经有十年了吧。”他将手枪背在身后,枪身已被掌心温度摸索得有些温热,
  “我还以为,隔着整个北太平洋,这辈子都不会见面了……所以,您究竟是为了她才接下这部电影,还是、因为接下了电影才与她重逢的呢?
  “——尊敬的,布莱克先生。”
  他微微翘起唇角,很不意外地看见面前男人露出些微茫然的表情,稍稍叹了口气:
  “不记得了吗?也是当然的吧,毕竟只是一面之缘而已。但我倒是对你印象深刻,先生,可能您还没有自知之明……”
  青年有些尴尬地请咳一声,很不好意思地提起过去的事:“我当时,对您将会从我们这抢走她这件事,可是深信不已,并充满危机感哦。”
  “……”布莱克很勉强地“哈哈”笑起来,连滑稽口音都装得不那么用心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不认识吧,久川君……”
  “啊啊,装傻是吗?”
  久川埴歪着脑袋,很为难似的提醒:“十年前,来日本的时候,你曾追求过久志爱美——当时还是青田爱美的她吧。”
  “……是、是又怎样!”布莱克狠下心,痛快地承认道,“那怎么了,反正她很快就拒绝我了。”
  久川埴:“……”
  他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头:“对于那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企图,难道你从没有一丝一毫愧疚吗!?——你这好人妻的变态!”
  布莱克说:“十年前,我明明很快放弃了。这次合作,难得听说她已经离婚,我甚至没来得及重新展开追求,就……不对!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重要吗?”久川埴很霸道地说,“呸,你不许追求她——连想法也不该有!”
  布莱克惊讶地瞪大眼睛:“等等,我想起来了,你、你是……”
  “是啊。”久川埴亮出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布莱克在那骇人的威胁下堪堪闭嘴。
  “十年了,”枪被上膛,咔哒一声,“男明星的脸保养得可真好,一定还能轻易博得不少女孩欢心吧”
  布莱克几乎在黑洞洞的枪口下张大嘴巴,很有自由美利坚的国民素养地举起双手。
  “——那么你又为什么纠缠她,出现在她身边,甚至……爱她爱到痛下杀手呢?”
  “我没有!”布莱克很有求生欲地说,“真的!就算毒品确实是我带上的船,但我发誓绝没有一丝一毫的要杀她的想法!”
  然而久川埴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假如是平时的他,此刻一定能看出自己正在极端的情绪下受影响——可惜他现在什么都顾不得想了。
  愤怒,极端的愤怒与极端的哀伤,如浪潮般裹挟了他。举着枪的少年一字一顿地说:
  “你知道她在受惊时下意识会咬拇指指甲,不管你是怎样做到的,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
  耳鸣嗡嗡作响,某一瞬他以为自己听见了子弹出膛的风声,下一秒又意识到自己的指尖仍搭在扳机上。
  “抱歉……”
  即便身为黑暗组织的一员,他依然很少直白地杀人,因为久川埴深知后勤处理的不便之处。但无可发泄的已经积累到峰值了,所以——
  “我很抱歉,布莱克先生。”
  他怜悯地闭上眼睛,不知是喜是悲地喟叹一声,等待听到男人临终的求饶。
  而他等来的只有: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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