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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咸鱼真酒の摆烂职涯(名柯同人)——海盐芝士酱

时间:2024-11-01 19:41:11  作者:海盐芝士酱
  ——安室透。柯南敬畏地望着他,暗暗感慨,真是不容小觑的男人。
  冲矢昴前去开门,对于安室透的突然到访,他好似早有预料。
  安室透气势汹汹地夺门进来,将纸箱甩在地上——一点没有快递业者的风范。紧接着他转头便看见沙发上坐着的柯南,明显有些意外,飞快调整回往日的笑容:
  “……柯南君?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我请这小子来的。”冲矢昴跟着他进来,神色自若地解释,“事实上,一个成年人应当有义务满足小孩子的好奇心的,对吧?”
  看安室透的表情,他大概的确被挑衅到了。柯南稍稍坐得理他远些,听见这名公安道:“我以为,作为有求于我的一方,你至少该保证我们见面时没有第二人在场。”
  “有求于你?我可没听说过这事。”冲矢昴耸耸肩,勾唇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如果没别的事……这位过分喜爱聊天的快递员君,是否可以请你离开我的家呢?”
  安室透忍了忍,没忍住,呵道:“FBI!”
  “呵呵。”冲矢昴笑而不语。
  柯南眼看这对立场不同的冤家,来回拌了几句嘴都未进入正题,更是有要大打出手的架势,连忙阻止道:
  “——等一下等一下,赤井先生!降谷先生!”
  气氛虽有松弛一瞬,柯南被两边打量的眼神夹在中间,慌乱中险些咬到舌头:“……我是说、冲矢哥哥,安室哥哥。”他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你们不要再吵了啦……”
  安室透与冲矢昴对视一眼,竟然当真不吵了。柯南眼睁睁看那二人变脸一般,默契地微笑起来。
  “不错,这样在你我之间的交易中,便无需有多余顾虑了。”冲矢昴颔首,道,“有这样一个第三方的孩子在场,谁也别想耍赖。”
  “对于贵方在合作中卷入日本公民的事实,我方时刻保留异议的权利。”安室透说。他在隐蔽处冲柯南眨眨眼睛,柯南这才理解自己被耍了——被FBI和日本公安一起。
  “好吧。”幸好他并不介意,甚至,颇迫不及待地问,“那么交易内容是什么?”
  ——“蜜勒米尔的去向。”
  安室透的神色陡然凌冽起来,他严肃地盯着冲矢昴:“基尔传回的情报里,是否提及过蜜勒米尔的去向?”
 
 
第86章 安室透
  “一个问题。”
  波本竖起一根食指,加重了语气,“作为交换,他在哪?”
  “大出血呀,情报专家先生。”冲矢昴举起双手,得逞似的笑道,连在旁的柯南都不得不承认,这样是有些欠揍。
  得亏安室透忍住了没有动手。他绷紧表情,恭候来自冲矢昴的答复——赤井秀一不负他望,吐出那个名字:
  “朗姆。据基尔所说,朗姆带走了他。”
  安室透说:“仅仅是这样的情报,连我都能猜到。”
  “既然降谷君不请自来,想必也该做好一无所获的准备。”冲矢昴摊开双手,更讨打似的笑说,“——那么,情报交换?”
  室内空气一时很是僵持,柯南看左右男人的表情,双方都无任何退让的打算。他咳嗽一声,插入两方之间。
  “朗姆是谁?”他问,“听这名字,像是那个组织的成员。”
  “不错。”冲矢昴转过头来,温声回答他,“明面上,他的地位可算是组织的二把手,是个相当麻烦的男人。”
  “基尔还说了什么。”安室透不管不顾地问,“她的情报,每一句都复述给我。”
  赤井秀一评价他:“唉,霸道的公安。”
  可他的表情却一点都没有为难,仿佛早早做足了准备。他睁开一只眼睛,刻意放换了声音:“蜜勒米尔被朗姆带走——这的确是事实。可惜重要的并非事实本身,而是琴酒对此事的态度。”
  “琴酒?”安室透恍然,“这男人……”
  “这男人气坏了。”冲矢昴说,他耸了耸肩,彻底睁开一双眼睛,“显然,他对朗姆的计划并不知情,直到事已成定局。”
  柯南很自然地接话,掐着下巴:“所以在那个组织内部,一定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态正在发生——赤井先生,我预感这一事实相当重要。”
  闻言安室透突然看向了他,直白道:“你不该掺和进这样的事里,工藤君。更不该和FBI的家伙合作。”
  柯南没想到自己会在此时突然掉马,吃惊地瞪向安室透,却听另一边冲矢昴悠悠的声音飘来:
  “恐吓一个尚未成年的少年,这就是日本警察的作风吗?”
  柯南猛地拧过脖子,完全没想到尊敬的赤井秀一也会搞这出,好在FBI探员还剩点最后的良心,笑过后便开口解释:
  “那样传闻里‘返老还童’的药物,FBI字得到消息以后,就一直在追查。对这项药物的相关研究,多少能反映出组织的最终目的。”
  组织的目的?柯南思考这个问题,随即想起灰原讳莫如深的口吻,表情不由更严肃了。显然,一个有特殊追求的□□要比普通帮派更难对付,就目前看来,在那目标之外,组织内部甚至另有不得了的分歧。
  安室透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了些,他思索道:“朗姆……他带走蜜勒米尔,一定有他的原因。”
  “我已经把所有都告诉你了,先生。”冲矢昴打断他的思考,理直气壮地表示,“该轮到我方提问了。”
  安室透挑眼看向他,忽的一勾唇:“我可没说过我一定会回答。”
  冲矢昴颔首,相当自信地说:“你会的。”
  他往旁侧一瞟,柯南接受到他的眼神,瞬间明白这是立场改换的信号。他几乎迫不及待地扑上去,生怕人逃走般抱住公安的大腿,嗲声道:
  “告诉我嘛告诉我嘛——安室哥哥!”
  他深谙撒娇精髓,一喊起来就没完了。安室透哪不知这招是谁教的,狠瞪了观望中的赤井秀一一眼,叹气:“算了,你问吧。”
  “那位久川埴口中的塞德……是谁?”柯南还是这个问题。他一秒就收住了戏,此时自下而上,眼镜反光地看向安室透,打定他不会拒绝。
  安室透言而有信,沉默半刻以后,果真把世田谷医院的案件简单说了,而后沉吟半晌,再次提起:“赛德……我们在她的头颅内,找到脑机植入的痕迹。”
  药物、脑机、身体和记忆。某一瞬间,一切的线索仿佛在侦探脑中串联起来,可那样的猜想简直太不可思议……
  如一道光闪过脑海,他不由回想起灰原的暗示,想起往日种种与组织接触时的情形,板仓卓和贝尔摩德的对话,女人意味深长的台词——
  「我们既是上帝,也是魔鬼。我们要逆转时间的洪流,让死者苏生。」
  “啪”的一声,久川埴合起本子。
  他一时有些晕眩,为自己脑海中的构想而深深震撼,又自觉真实触了组织最深层的秘密而惶恐不安。
  东都大医学院曾分配给青田教授的废旧公寓内,久川埴环顾四周,泄力倒在空床上,守在门口的组织成员听见这阵动静,机敏地探头进来,问“怎么了”。
  久川埴摆了摆手,将他赶出去,又想起不久前答应朗姆的荒唐事,更头疼地拧紧眉头。若非打着“找回父亲手术笔记作为参考”的名义,恐怕那老头还不会轻易放他出来。久川埴再三阐明了手术过程的不确定性及此举的必要性,才勉强说服那老头。
  饶是如此,他依然派了眼线伴随久川埴左右,说是保护蜜勒米尔的安全,实则完全是防备着他毁约吧。
  ——不过,连手机都被没收了,根本也没有逃跑的余地嘛。久川埴叹了口气,将手里的笔记本摊在脸上,自欺欺人地盖上眼睛。扉页上所写的英文谚语像一句魔咒,装腔作势,言不尽意,想得他头好痛。
  从床底整理出的笔记足有两大箱,显然青田诚一郎年轻时也是志存高远的主,洋洋洒洒写起新设想新术式来,根本没完没了。久川埴在原地研究半晌,抬头望窗外发了会呆,路边扰民的汽笛声听来好像格外熟悉……
  “对了,你!”
  他忽的转过头来,守门的男人昏昏欲睡中听见他一句叫唤,猛地站直身体。
  “蜜勒米尔先生。”他毕恭毕敬地点头,朗姆指派他时虽有监视的意图,谁也都知道此人相当重视蜜勒米尔本人意愿,虽然在久川埴眼中这很虚伪,但下属全都心照不宣。
  有段时间,组织内甚至疯传老蜜勒米尔与朗姆之间另有深层次的“合作”,所以他才会对接任者倒戈琴酒的事实咬牙至此。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但这类消息落尽久川埴耳中,他每每都是要恼的——要他说但凡和那死鬼老头扯上一丁点关系,都完全能算在侮辱人!
  可他思来想去,终究无力地认清这一点:事实的确在按谣言的走向发展,他最终的确和朗姆达成所谓“深层次合作”,且不能违约。
  久川埴叹了口气,发觉朗姆派来的手下扔在等候他进一步指示,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他指指地上一大箱子的纸质材料,说,“能帮我搬下楼去吗——小心点,没封好的,记得端平了。”
  他表情严肃,于是那男人瞅瞅他,又瞅瞅地上的纸箱,竟真被唬住了。说到底他不过是朗姆身边一无名小卒,满以为其中是上司计划里必须的重要材料,果然小心翼翼地抱起纸箱,两步一停地下楼去了。
  久川埴目送他消失在楼道内,缓缓踱了几步,顺着走廊的墙垣向下看去,方才听到的那辆马自达RX已不知何时停在公寓楼下,流畅的车身不动声色彰显着存在感——像他的主人一样。
  “你果然会来这里,久川。”安室透说。他从楼道中走出来,方才被久川埴打发走那男人经过时,竟也没能发现他。
  他像一头善于隐匿气息的猎豹,仿佛只有同为猫科动物的久川埴,能嗅到他的气息。
  久川埴盯他看了一会,了然地说:“你果然在监视这栋公寓。”
  他注视安室透的表情,忽的又觉得无趣,微微一哂。他还能指望什么呢,久川埴想,降谷零向来与警方划等号,被他掌握到的安全屋地址,哪里可能被轻轻放过——只是单纯的监视,已经很好了。
  你不也正是清楚这一点,才在被朗姆控制人身自由时,首先想要到此处求援的么?另一个声音在他心中道。久川埴叹了口气,折返回公寓内,安室透便也跟了进来。
  “朗姆究竟有什么事?”他沉不住气般,直白地问,“联系不上你,这让我们都很担心。”
  “你最好没在短信里提及机要消息,”久川埴瞥他一眼,微妙地说,“我的手机被朗姆收走了——不过,你这是什么语气?”他不太适应,波本的“担心”听来像被负了心的抱怨,此情此景下着实不合时宜。
  安室透却习惯了似的,满脸严肃地望着他。他的表情永远那样真诚、体贴、让人信服,这或许是波本拿手的蜂蜜陷阱往往百试百灵的原因。
  久川埴晃神了一瞬,低头整理剩下的笔记,逃避他沉甸甸的目光,室内安静半晌,他才慢吞吞地再开口:
  “朗姆要做什么……我也并不十分明白,只是有些模糊猜想。”他顿了顿,在隐瞒和坦白当中犹豫一瞬,最终保守地选了居中选项,“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唔,我也挺想知道老头打什么算盘。你不是情报专家嘛,不如自己调查看看。”
  “我会的。”安室透点头,“倒是你,其实处境并不如你所说的轻松,对不对?”
  他放缓语气,久川埴一秒猜到他下一句要说什么,警惕地抬起眼来。
  “就算如此。”他轻“哼”了一声,清晰地表示,“我今天与你见面,也不是为了跟你走的。”
  安室透尝试劝道:“现在是很好的机会,警视厅完全能保证你的安全。”
  “抱歉,我恐怕不会那么想。”久川埴平心静气地说,“组织与我而言并不绝对安全,可惜警察里也同样。相比之下,保持现状甚至让我能得到更多东西,证据和情报——你不好奇朗姆究竟想做什么吗?”
  安室透好一会没有说话,而是仔仔细细看他的表情,久川埴几乎以为自己的说服了这名诡辩大师,相当自然地与他对视。
  “或许。”安室透突然说,“或许你是对的,埴君,你的安身之所并不存在。”
  久川埴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讶异地回过头来,手里的本子扑棱棱掉到地上,像扑扇翅膀的濒死的蝴蝶。
  他苦笑了一下,随即下逐客令道:“那还说什么呢,波本,时间不多了,朗姆的人马上就要回来。”
  安室透瞥了一眼手机,微笑起来:“他被交警缠住,恐怕回不来了。”
  久川埴无奈:“你非要今天带走我吗?”
  “我今天正是为此而来。”安室透的表情认真起来,这时久川埴才意识到,方才他口中的“担心”大抵并非虚言。
  “你一回到朗姆身边,马上又要失联了。”一旦产生这种想法,男人刻意放软的语气简直可怜巴巴的,久川埴幻视眼前一头黏糊糊的大猫,矜持地蹭他的衣角。
  安室透压住他的衣袖,强硬——却让人不忍拒绝地说:“如果你不想呆警视厅,那就不去好了;如果你不想说,那就一个字也不用说;如果你想要一个可以容身的落脚处,我会为你提供……来吧,跟我走。”
  久川埴恍惚中,被他拽动了,下意识踉跄两步,忽的就很难过。波本、降谷零和安室透的面具在那个男人身上交叠,他以为自己认清了,看透了,转眼就发觉输了个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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