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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咸鱼真酒の摆烂职涯(名柯同人)——海盐芝士酱

时间:2024-11-01 19:41:11  作者:海盐芝士酱
  可他一面警惕蜂蜜陷阱,一面又不由自主地沉溺于言语所描述的甜蜜幻想里,不能自拔。他楞楞地点头,旋即看见安室透如释重负般,露出了笑容。
  “不过……”
  他还有顾虑,刚起了个头,便见那素来运筹帷幄的卧底君,竟再次露出不安表情。
  “你妹妹的安危,我已经安排可信任的人去了,绝对没有问题。”他弓下身子,娴熟地示弱,得心应手散发每一点魅力——叫久川埴根本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他思量半晌,委婉又说:“楼下的那人怎么办?”
  安室透道:“因为违停,被交警带走了,绝对不会来打扰咱们。”
  久川埴推开他,认真地观察他,一双浅灰的眸里闪着微光。“这说法好怪啊。”他叹气,将头拧到一边去,“像在偷情之类,好像你我间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安室透则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可他的手指却诚实地圈住久川埴的手腕,而后得寸进尺般摸到他的手掌,插进他的指间。这瞬间久川埴几乎感觉呼吸都停止了,仿佛全身都叫嚣着贪恋公安掌心里那点饮鸩止渴的温度,仿佛那是冬日里的唯一热源。
  他们掌心相接,久川埴几乎无意识地摩挲手指,沉沦在温热的触碰、珍惜的注视之中。直到窗外突然传来好大一句骂声,朗姆手下被拷上警车时爆出的粗口,响亮到连四楼都能听见。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安室透离他极近,说话时,喉结滚动,“——我的车在下面,收拾东西,跟我来。”
  久川埴这才如梦初醒,扔开他的右手,与他拉开几步远的距离。他说:“我得把东西理理,等一会先生。”
  某个公安这才发现地上正摊满了大小笔记本,有朝一日,他居然也有忘记以情报工作为先的这天。他神思恍惚一瞬,转眼久川埴已经蹲下身去,一一捡起地上的本子,全都拢在怀里。
  那些都是青田诚一郎的笔记,安室透清楚它们的价值——勘案或定罪上,都是相当有力的证据。但他定了定心神,却在久川埴将它们递来时,相当刻意地表示:“我并不是为这些来的。”
  对方愣住了,而后仿佛是听见什么相当有趣的话,自顾自笑了起来。“我知道。”久川埴把那些线索通通塞到安室透怀里,像个怀壁而不知的孩童。久川埴望着他,打量他难得失神的模样,调侃似的说:“你刚刚说了……你是为我而来的嘛。”
  那双眸子里闪着亮光,如炬光般,明晃晃的,叫安室透挪不开眼。比起初见时的黯淡模样,眼前的少年明显改变许多、成长许多,相比之下,他更乐意看见他如今的模样。
  “是的。”他含笑地答,缓缓吐出告白似的字眼,“为你而来,只是如此——久川君,我们是时候该走了。”
 
 
第87章 安室透2
  久志林美是个不吝于表达爱意的人,她在善于在每一句乐段,每一句填词里诉说她的感情,坦然、热切、真诚,寡言木讷的医学生因此被她深深吸引,才与她走至一起。可惜命运是个巨大的玩笑,久川埴一点也没继承母亲性格中的这些特征,恰恰相反,他很不善于回应感情。
  更糟糕的是,他足够敏锐,且不善于隐藏。当安室透一双紫瞳那样近注视自己,一双唇轻佻却温柔地吐露喜爱,久川埴一时根本手足无措,不知作何反应!
  虽然率先撩拨的,好像也是他自己……
  “久川,久川?”安室透又唤了他一声,久川埴从讷讷的状态中醒过神来,脸庞有些发热。
  “——埴君?”安室透问,“在想什么事吗?”
  久川埴听他这样问,突然就很安心,好像波本还是那个波本。可他想了想,发觉手中确实不剩啥有价值的情报了,并不明白卧底先生还想知道什么,反问:“你想听什么呢?”
  安室透笑了笑,附身过来,替他解开安全带。久川埴浑身紧张了一瞬,听见他说:“听你愿意说的事情,不想说也可以。”他将手指比在唇间,“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会很愿意听,但不是现在,埴君——我们到了。”
  久川埴坐在马自达纯白的车身里,顺着他的视线向外看。他们在米花町一间朴素公寓的楼下,旁边就是提无津川,隐约甚至能听见潺潺的流水声响。
  “公安的待遇不错。”他咕哝着,好奇地向外张望,“这是为你卧底任务特批的安全屋吗?”
  “安全屋……”安室透沉吟了会,否认,“这是我为自己购置的公寓,可以算是……我的家。”
  “家?”久川埴咀嚼这个字眼,并不当真,“算啦,总归都比我那安全。”
  “我很抱歉。”安室透却忽然说,“其实监视青田诚一郎先生的公寓,完全是我自发的行为。我上司和下属都不知道那里。”
  久川埴一笑,说:“没必要解释的,今天你好多废话,波本。”
  “抱歉,那我们上楼吧。”安室透也笑,拔下车钥匙,先一步推门下车。久川埴独自在车内冷静一下,用冰凉的手指捧自己滚烫的耳根,暗道:好歹表面上维持了体面,没有露怯。
  这时他那侧的车门也被拉开,安室透绅士地挡住车顶,久川埴犹豫一瞬,伸手扶住了他。
  他们顺楼梯而上,公安拧锁开门,开门瞬间有个巨大的黑影扑上来,久川埴下意识退步,定睛一看那影子不仅巨大,还毛茸茸的,会叫——大狗呜呜叫唤两声,横冲直撞地将主人顶个趔趄。
  “好了好了,我回来咯,乖哦,哈罗。”安室透拍拍他的身体,被他唤做“哈罗”的柴犬又吠两声,摇着尾巴看向他带回的陌生人。
  “这是久川,埴(Hani)君,和你的名字很像呢。”安室透放软声音,久川埴想起他对待自己时似乎总有类似的语气,原来是将自己当成了哈罗。
  哈罗眨着眼睛,吐着舌头欢迎他。久川埴不适应这样的热情,忍不住抿了抿嘴唇,被安室带着摸到一把狗毛。
  进屋后才发现,房内的布置十分温馨,处处有人居的痕迹。玄关凌乱的妥协,衣钩上的大衣,食物和洗衣粉交织而出的干净又暖和的气味……如安室透所言,这里的确很有“家”的模样。
  久川埴脱下外套,赤脚踩进毛茸茸的拖鞋里,安室透的招待不可谓不熨帖,不自觉就让人放松下来,一路麻痹到神经末梢。
  “饿了么?”屋主人看了看时间,捋起袖子,“我去准备些夜宵,有什么想吃的吗?”
  “没、没有。”
  “那就三明治吧,甜点是冰箱里杯户大酒店的限量蛋糕,昨天我好容易才抢到的。”安室透朝他一笑,久川埴还不适应如此居家的话题,不安地勾了一下唇角,对方的语气便刻意地又放缓些。
  “不用这么麻烦……”
  “并不麻烦。请自便吧。随意参观好了,不用太拘束。”安室透拨开他额角的发,没有任何遮挡地直视他的眼睛,神色温柔,“放松,埴君,在这你可以只做你自己而已。”
  久川埴一时愣神,忘了回答。于是他目送安室透走进厨房里去,娴熟地披上围裙,在背后打结。浅色的头发在脑后毛躁躁地乱成一团,显然,它们这几日都没有机会得到精细的打理。
  他真的在这里闲逛起来。在目之所及的地方,久川埴没能找到一个监听器,监视器,发信器……甚至连个笔电也无,很难想象这可是名情报人员的房间。
  坐在安室透家的沙发上,切菜、打蛋,油滋滋的白噪音传入耳中,像心底的靴子终于落地,久川埴如回到窝内的猫一般眯起眼睛,不知不觉中,竟歪着头睡着了。
  他很久没有过这样一场酣眠了。暖烘烘的干燥环境,很容易让人好梦。久川埴睁眼时,甚至有生理泪水从脸旁滚落下来,他眨眨眼睛,挣扎起身,才发现某人已不知在旁看他多久了。
  “抱歉……”
  他下意识说。安室透却和煦地笑了,说着“不用在意”——他今天的态度真是不可思议。糖衣炮弹太多,久川埴都快当真了。
  “唔,这就是波罗的招牌么?那个……‘好吃到要死的三明治’?”
  “这样的名头,可不敢当。”安室透说,“只是简单对付的宵夜罢了,凑活果腹吧——请用,埴君。”
  他将盘子往前推了推,久川埴小心地接了,观察其中的丰盛配料,实在很难相信他所言“简单”“凑活”之类。安室透其人,对待所有事都认真,连厨艺上也同样。
  而久川埴,最不知如何应付认真的人。他的人生中尽是些怀抱目的唯利是图的人,早就习惯利用和欺骗,可眼前人的所为,却让他越发看不透真心。他越是别无所图,他的心中就越加不安。
  三明治很美味,这是当然。久川埴吃来却颇有些食不知味,另一人的存在感十分强烈,他不用抬头,都感觉他又在看他。
  “波本,你……”他忍无可忍地抬起头。对方闻言却“嘘”了一声,告诉他:
  “这里可没有什么波本。”
  “你不要再看我了。”久川埴说,“也不用讨好,我真的不确定朗姆的目的,一点也……”
  “嘘——”安室透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不客气地弹了他的额头,
  “虽然很感谢,埴君,你完全没必要逼自己来体谅我的工作。所以不知道也好,别管那些事了。”
  他露出一个微笑,“毕竟在休息时间思考工作地事,无论如何都是大忌,对吧?”
  久川埴无言以对,闷头将食物解决完了,才开口说“感谢款待”。安室透始终拖着腮,看他进食也不觉无聊,久川埴再不适应他的眼神,久而久之也习惯了。
  然后,踩着他的底线似的,安室透又将他推进浴室里去了。他精准把控着人与人间相处的节奏,像一支你进我退的华尔兹,总能踩在久川埴拒绝前的一刻停止试探。他的关照春风话语,久川埴拒绝不能,莫名就接受了。
  花洒兜头淋下来,蒸腾而起的水汽能很好地疗养身心。久川埴用了安室透的香波,套的是他的衬衣,睡前和哈罗玩了一会,甚至到了同床共枕的一步时,他犹有种不切实感。
  “我的家中恐怕没有客房。”安室透说,“埴君介意,我就只好到沙发上睡了。”
  “不不。”久川埴绝无此意,下意识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是可以咯。”安室一改可怜的表情,变脸似的凑近他,笑眯眯地,“你看上去也困了,让我们就此休息吧。”
  久川埴听他说罢,不自觉就打了个呵欠,而后便是困意上涌。他仿佛听见由渐至强的雨都声音,羽毛落在枕头上的声音,棉花膨胀时的响动……仿佛就此抛下忘不掉的烦恼和讨厌的人,灵魂终于寻到一个可以无所顾忌的落脚处,就这样自然、安恬地,落入一个梦乡。
  他许久没有这样的惬意,不用在乎组织的腌臜事,忘记没完没了的任务和工作,只需放任自己沉沦在幸福的泡影里——因此当挣扎着从梦中醒来时,久川埴尚有些恋恋。
  他睁开眼睛,看见枕侧有人,一时尚不太适应。安室透闭着眼睛,几乎与房间的黑暗融为一体。久川埴想,他身为卧底,实不该在自己面前露出这般样子,太不警惕,盲目信任——他现在可是能对睡着的安室透做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久川埴莫名口干,看见对侧床头柜上放冷的水,努力探身去取。他越过睡倒的某人,几滴凉水落在枕巾上,好在没弄醒他。久川埴一饮而尽,却依然觉得干涩,看见安室透合目安神的模样,更觉得燥热。
  “我该走了。”他附身靠近他,轻声说,“抱歉,安室……透君。”
  “朗姆大概在等我,如果我不回去他大约会采取非常手段。而且,我也……还有不得不做的事。”久川埴自顾自道,“抱歉,也谢谢你今晚的招待,再见了。”
  他犹豫了会,更垂下头去,双唇若有似无地蹭过对方耳廓的肌肤,又飞快如自欺欺人般远离。
  “我真的该走了。”他吞咽一下,欲盖弥彰似的重复道。下床以后,久川埴在烘干机里找到自己的衣服,便换好后离开。他的动作快且迅速,因为心虚,根本不敢回头看上一眼,因此他也没看见,当他掩门离开时卧室内本该熟睡的人恰好睁开眼睛,一双紫眸在黑夜中若有所思。
 
 
第88章 安室透3
  哈罗睡得深,醒得早,醒来发现昨日留宿的客人不知为何消失了,急得“汪汪”叫好几声。可主人却没发现似的,照旧在洗漱后为他拌好狗粮,像往常一样地带他出门遛弯。
  今日天阴,云层密布。,小狗绕着主人跑了几圈,异常兴奋。安室透在晨跑中还要注意不被绊倒,几次尝试后,干脆捞着腹部一把抱起,问他:
  “今天是怎么了?”
  哈罗吐着舌头,无辜地眨眼睛。安室透叹了口气,搂着它慢慢往回走。河堤上微风徐徐,水鸟张着翅膀略过提无津川的河面,留下圈圈涟漪。
  他望向远方,天边淡灰的云正像是某位少年的眼睛,湿润如蓄着雨水,又仿佛雾里看花,朦胧颜色,更使人记忆犹新。
  久川埴……那孩子瞪大的双眼,微笑时的表情,大滴大滴落下的泪,往日种种,皆浮现在安室透眼前。还有昨晚,稍纵即逝的吻如梦似幻,若非他确认自己清醒,绝对会以为是误判。
  云朵似的触感——久川埴其人,实是像云一般,很容易看透,却难捉摸。他应当飘在天上,流落风里,唯独不该落入组织的泥淖,化为雨水,被黑暗吞没。
  怀里的哈罗突然挣扎起来,安室透一时不察,就让它逃走了。小狗忘性大,只顾当下,不知什么又引起了它的兴趣,扯着安室的裤脚要带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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