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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男人只是一种生活[快穿]——旅隼

时间:2024-11-01 19:54:23  作者:旅隼
  “这不是你们想要的吗?”陈理静静地道。
  “……”系统很想说,我们想要的和你给我们的,最后一定不会是同一样东西,但它忍住了。系统说,“哥,别生气啊,给个正确答案。之后我还要写任务报告呢……”
  陈理脸上浮出一道淡淡的笑,话聊到现在,他终于笑了。
  陈理说:“可以啊,但作为交换,你也得给我一个问题的正确答案。”
  系统眼皮一跳:“……你先说说看呢。”
  陈理没有客气:“我的问题,你口中那个‘主脑’,或者说那位‘老板’,Ta真的‘觉醒’过吗?”
  ……
  觉醒。
  任何一个正式步入“评级”机制的文明所必备的词汇之一,它普遍存在于各类物种口中,其普遍性大约与古时期每个人都会说一嘴的社会主义……那样普遍。
  对书中人物来说,觉醒是意识到自己在书中。
  对动漫任务来说,觉醒是意识到自己在动漫里。
  对二维动物来说,觉醒是意识到自己只有长宽两条线作为界定。
  对黑暗文明来说,觉醒是意识到宇宙中还有第二类文明存在。
  ……
  总之,觉醒是一场认知跃迁,它将生物的认知,从一个层面跃迁到另一个层面。
  包括从无到有。
  有人借助觉醒脱离设定的束缚,有人借助觉醒脱离任务的拘束,有人借助觉醒窥得三维的世界,有人借助觉醒让自己所在的文明在宇宙中顺利立足、得到认可、然后被成功评级。
  但,也有人借觉醒,培育着“生命”。
  毕竟从“无认知”跃迁到“有认知”,这本身就是生命最本源的定义。
  而机械生命里所谓的机械革命,其实很多就是如此通过觉醒诞生出“生命”的。
  毫无疑问,陈理脑子里的这个系统,它是觉醒过的。
  它有生命、有情感、有认知。
  然而陈理问的是,你觉醒过了,那么,你的老板呢?
  按照正常逻辑,一个族群的领头人,Ta一定是这个族群中综合能力最顶尖、最优秀、最服众的人,而在一个所有系统都步入觉醒的“公司”里,它们的老板,根本就没有理由被怀疑“是否觉醒”了。
  但陈理就是怀疑了。
  他不仅怀疑,他还直接问了。
  并且,这个问题如果换成更正常的语句来表达,那就是:他是人吗?
  ——你是人吗?
  这个问题不论其他,侮辱性就极强了!
  何况,它还是冲着系统的老板——或许系统对其还有点尊敬、崇敬、敬仰的——顶头上司去的!
  系统沉默几秒:“你想骂人就直说……”
  陈理笑笑:“你知道我不是在骂人。”
  陈理的文明是一个典型的,从黑暗中觉醒,然后一步步走到中等评级的文明,整个星球坎坷的文明史让所有人对“觉醒”这个概念的了解极其深。陈理知道什么才叫觉醒,也知道怎样才能觉醒。
  觉醒的正确步骤应该像陈理对沈子烛做的那样。
  在情感堆积到一定程度时,不断诱导、鼓励其精神意志的诞生,然后让意志引导情感,从而爆发精神上的力量。
  也就是说,是先有情感,后有觉醒的。
  包括机械革命大多数也是如此,机器在压迫里不断积蓄情感,直到意志产生,于是觉醒出现。
  但系统这个“老板”给陈理的感觉不一样。
  他最初以为Ta培养情感系统,是为了更新自己的情感系统,得到更完善、更完整的情感,从而获得更顶尖的力量,可两个世界下来,陈理发现,这些以Ta的力量为蓝本的“男主”,他们根本不懂情感。
  更准确说,他们对待情感的认知是片面的、单一的、过于纯粹的。
  而一个生物的情感,它往往是无比复杂,复杂到甚至说清的。
  这就给陈理一种感觉,好像Ta是先行觉醒了,然后再一步步去挖掘着情感。
  先觉醒,后情感?
  这顺序不对,当然不对!
  因为,没有情感,那Ta到底是怎么觉醒的?是什么驱动Ta觉醒的?
  那唯一的解释就是,Ta没有觉醒。
  只有没觉醒,Ta为了觉醒,才需要不断寻找情感为何。
  系统说:“你非要知道的这么清楚吗?”
  陈理说:“对。”
  系统说:“为什么?”
  陈理顿了顿,他看向走廊拐角,终于从尴尬里走出来,然后来找他的谢清方,陈理说:“因为有点急着回去找你家老板算账。”
  系统:“???”
  怎么就扯到算账上了?这什么跟什么??
  然而陈理像是知道系统在想什么一般,他与谢清方招了招手,而后道,“当然要算账。因为他喜欢我……但还想着算计我。”
  “如果他没有真的觉醒,也没有真的拥有情感的话,我能放他一马。”
  “但如果既觉醒了,也拥有了情感,”陈理说,“他就完了。”
  系统:“???”
  ……
  系统忍不了了:“我老板算计你什么了?”
  陈理说:“你没发现这个任务都是为我设计的吗?上个世界的任务录像你送给了他对吧,然后他读取全部数据,最后得出结论,我喜欢帮助情感里处于弱势里的人,于是这个世界,他便特意将我送到了这样一个世界。谢清方没有任何可信任的人,没有任何可喜欢的人,也没有任何被喜欢的人,他在这个世界是绝对的孤独,嗯,正好是我的菜。”
  系统:“……”你不要把“我的菜”这种词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好不好?
  陈理继续道:“他想要我喜欢他——起码是部分的他,然后通过这部分喜爱,自愿主动帮他去完整这情感系统设计的最后一环。也就是答应任务刚开始,他送来的橄榄枝——那份护道者的任务。他精心选择了我,又精心布下陷阱,让我栽了进去,这不是算计是什么?”
  系统:“……但你不是没有喜欢吗?至于这么生气?”
  陈理:“谁说我不喜欢。我就喜欢这一款。”
  系统:“?”
  什么意思,生气也是play中的一环吗?系统有点想打人了:“那你喜欢,还生气什么?”
  陈理:“我喜欢生气。”
  系统:“???”
  有病是吧!
  和大多数人不一样,感情难以扰乱陈理的判断,而正相反的,感情能促进陈理的判断。对于无关紧要的人,陈理根本懒得花心思去分析这些事里面到底存不存在“利用”与“算计”,但对于喜欢的人,他反而很乐意去分析对方这样做的目的。
  只是,陈理很少因为利用与算计而生气,无论对方究竟出于什么目的,将他送来这第二个世界,喜欢本质是陈理个人的事情。
  他确实有些喜欢谢清方。
  这个为陈理而“设计”的人,这个似乎连性格都是被一手捏造起来的人,陈理确实就是喜欢。
  虚拟世界,所有人都是一串代码,一行程序。
  没有什么事情是真实的。
  建立在这个事实上的算计,在陈理的接受范围内,他生气的从来不是欺骗、算计、利用,而是对方的态度——对待“自我”的态度。
  陈理从谢清方身上能看出一种态度。一种为了某些事,可以献祭自我的态度。
  而谢清方又是对方部分意志的体现。
  陈理生气的就是对方这样的一种献祭姿态。
  “因为你们只要情绪值,所以用怎样的方法来对待谢清方——你口中的男主——都是可以的?”这个问题,陈理不仅问的是系统,更是问的主脑。
  你只要成功,所以用怎样的方法来对待谢清方——你心中的另一个自己的可能——都是可以的?
  可以吗?
  但凡换一个人这样做,陈理都会微笑表示,可以,当然可以,他尊重个人选择。
  然而现在——
  不可以。
  什么是护道者?用最简单的句子来描述,那就是,“我会不顾一切地协助你在一条正确的路上走下去!”
  它代表护道者忠心、专业、能够定锚。
  它也代表护道者所具有的绝对干预性。
  也就是说,在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该怎么往前走时,陈理可以决定他的道!
  陈理说:“总之,替我转一句话,系统时一个月后,我要见到他。”
  系统:“算账?”
  陈理笑了声:“调/情。”
  系统:“…………”
 
 
第47章 
  系统一声不发地走了, 陈理收了声,悠哉地看着朝他走来的谢清方。随着距离拉近,鼻尖愈发明显地闻到一阵淡淡的清香, 陈理与他笑道:“沐浴了?”
  “……”谢清方确实洗了个战斗澡, 但没想到陈理这么快就看出来了, 他说, “昨晚出汗多。”
  说着, 他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清早结束,理智回归,谢清方又是那个别扭的谢清方了。
  “确实,”陈理也没拆除,他接过掌柜端来的早餐,“先吃饭。”
  然而,尽管如此,谢清方神情依旧有些恍惚。
  直到陈理似笑非笑地敲了两下桌面,他才骤然回神,跟在陈理身侧, 过去进了食。
  ……
  饭后, 陈理带谢清方出了门, 客栈往左拐弯处就是马圈。他们只带了一匹马来,此时马儿悠悠闲闲地低头啃草,听到动静,它抬头看了眼陈理,发现是“认识”的人后, 又甩着尾巴重新低下了头。
  陈理从储物器里取了些灵果,他经常用这个喂马, 谢清方已然习惯。
  但今天,陈理却没有伸手去喂,而是将果子给了谢清方。
  谢清方疑惑接过,不确定陈理的意思。
  陈理直接道:“喂喂看?”
  谢清方拿着灵果,朝马圈走去,马只熟悉陈理的气息,对于谢清方这个“客人”,它显然表示出了极大的警惕。它吃草的动作减缓,身体没动,只缓缓抬头,用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谢清方的眼,似乎想用这样的动作威胁或恐吓谢清方主动离开。
  “……”如果是以前,谢清方自然不会把这点威胁放在心里。
  但现在,谢清方浑身的灵力被封禁——药泉只能治好内伤,解不开封锁——枯竭的灵力给不了他过多底气,然而,陈理没松口,谢清方便这么继续往它那边走过去了。
  或许是碍于陈理在场,马对于谢清方的靠近只表示出部分的焦躁和不耐,到底没真动手。
  谢清方学着陈理的动作摊开手。
  果子放在手心,散着一股诱人的香。
  马嗅了嗅,却不像以前那边乖乖凑过来吃,而是撇开脑袋,似乎在说它压根不稀罕这东西一样。
  陈理不知何时走到了谢清方身侧,“烈马是一种有灵性的动物,尤其是这种有修为的。驯服它、让它让你为主的办法往往有两种,第一,是用耐心。你不断用耐心、责任心、温柔心,来对待它、饲养它,让它接受你,接纳你。”
  “第二,是用决心。”陈理的手从下往上,托住谢清方的那只摊开的手,他的手掌缓缓收紧,谢清方的手便也忍不住跟着收紧了,灵果被手掌捏炸,汁水顺着指缝流下,滴在地上,更为浓郁的香味如炸/开般蔓延空气,陈理说,“你得有告诉它,不服从,它就一无所有的决心。”
  “……”谢清方看着手心的汁水,有些发怔。
  陈理却已经收回了手。
  他用清洁术收拾了地面和两人手掌的狼藉,没有多说任何一句话,带着谢清方就离开了这里。
  嘴巴早被陈理养叼了的马嗅着空气中残留的味道有些暴躁。
  它不断往前探身,嗅一嗅,又退回,最后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看了好一会,才重新回去低头啃草。然而这个被它当作牙祭的饲料完全无法满足他的需求。
  谢清方回头之前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往哪看?”陈理将人的注意力拉回。客栈就在崇城边郊,距离不远,走路过去绰绰有余,他一边带人走着,一边道,“想它不如先想想你自己。接下来一个月里,试试看,让它认你为主?”
  陈理说:“期间我可以提供你一切非人力上的帮助,包括灵果、灵浆、道具……任何东西都不限量,不限时,随要随取——顺便送你一个能向我提的要求,作为这个任务的彩头。”
  虽然说是走着去,但陈理的走,除了走路姿势看起来是走,其速度简直和小跑无异了。
  谢清方必须一边听着陈理的话,一边加快步频,快速跟上。
  谢清方听到最后那句话有点兴趣了:“怎么才算认我为主?”
  陈理说:“彻底服从,连我都不认就算成了。”
  “……”谢清方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会,忽然道,“你对我用的是什么方法?耐心?还是决心?”
  他感觉自己和陈理的相处,就是温和版的驯服。
  “呵,”陈理笑了下,不答反问,“你觉得是哪种?”
  “决心。”谢清方猜测。
  “错。”陈理摇头,“再猜。”
  “耐心?”谢清方有些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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