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确认了遍:“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何景新:“嗯,真的。”
!
严律哪儿拒绝得了,当即拿手机给自己的助理发消息。
发完消息,严律把一直亲自己的男生推开些许,捧住脸,确认道:“你确定?认真的吗?”
“嗯。”
何景新又凑过来亲他。
后来东西送到了,严律才披衣服下床,离开卧室去取。
再后来,发生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而何景新在这个过程中发现,虽然还是有些不适应,但他喜欢严律抱着他、与他亲密。
他的心都因此被填得满满,甚至快溢出来一样,令他觉得格外有满足感。
当天,何景新就没离开过床和房间,严律倒是起来了几次,但也只是给何景新和自己拿水拿吃的。
晚上,严律和何景新一起泡在水汽氤氲的浴缸里。
何景新不知是被热水热气熏的还是什么,脸上耳朵上红红的,严律吻他的脖子、肩膀。
当晚,在何景新的默许和纵容下,两人凌晨才睡。
第二天,严律又没去公司,只躺在床上打了几个工作上的电话。
期间何景新挨着躺在他身边,亲他的脸,吻他的下颌,舌尖舔他的耳朵。
严律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很快挂了电话。
严律发现了,何景新喜欢跟他做,于是故意纵容了一切,和他在床上没日没夜地颠鸾倒凤。
“为什么?”
严律问过原因。
他以前从不觉得何景新弯。
何景新给他的回答是用他的领带绕了脖子把人拽过去亲吻。
严律在这两天差点没精尽人亡。
同时非常确定了,何景新是真的喜欢他。
何景新则在这两天又给身上添加了许多痕迹。
他不在乎,他就是喜欢和严律亲密无间。
这日,严律终于去了公司,处理些事,何景新也定了周末的下午回学校。
结果严律这边上着班,那边手机上收到何景新的消息,男生发了张照片过来,严律会都不开了,直接开车回了家。
一回家,见何景新穿着他的白衬衫光着两条白皙的腿躺在纯黑的沙发上,严律过去,抱起男生,说:“你这是要我的命?”
又喘息着起伏不定的胸口说:“你知道光这两天,我们多少次吗?”
何景新歪头笑了笑,清澈的目光锁着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只用手指的指腹摸男人的喉结,又撩起眼皮,状似无辜的样子。
严律咽了咽喉咙,不管了,直接抱着何景新回房间的床上。
他算是见识了,何景新不是无害的小狗小兔子,他是能轻松招惹人的妖精。
到了周六,何景新终于下床洗澡、换了身干净衣服。
他低头闻了闻,发现自己身上带了严律的味道,挺高兴的——他喜欢这样。
而明明已经该做的都做过了,这两天还这么频繁疯狂,但等出门逛街散心,手牵手的时候,何景新还是略微红了耳根。
他看向严律,心想现在他们的关系完全不同了。
他们远不止关系好、相处亲近这么简单了。
他们在一起了,各种意义的在一起。
他们还相互喜欢。
何景新暗自欢喜着。
至于严律,不在床上了,出门了,他真是逮到机会就要满足一下自己的私心、行使他作为男朋友的权利——逛着逛着,他刷卡给何景新买了一堆东西,还什么贵买什么。
何景新说:“不要了,别买了。”
严律不,严律心想以前他怕何景新不接受,涉及到经济的问题总是非常注意,生怕损害男生的自尊心,现在在一起了,当然是想怎么给男生花钱就怎么花。
严律以前没觉得钱多能怎么样,现在给何景新花,他就挺开心的,花得越多越开心。
严律给何景新买了一堆东西,又带男生去餐厅吃好吃的,甚至拿筷子勺子叉子亲手喂,再看着何景新咀嚼着吃下去。
严律也在这个时候和何景新商量道:“你功课多,时间宝贵,以后还是我飞去学校看你。”
“至少一个月两三次。”
“如果不忙,我还能在那儿多陪你几天。”
“你看行吗?”
何景新这时候又很乖了,点点头。
严律又道:“记得公开自己非单身的身份。”
“让周围人都知道,免得又有一堆人以为你单身,凑上来追你。”
何景新这时打断道:“有人追你吗?”
严律在给何景新切牛排,闻言抬了抬目光,笑笑道:“以前有,现在没了。”
“时间长了,圈子里都知道我无心感情的事,自然就没什么人围过来了。”
何景新嘴上没说,心里想:那就是还有、不多。
何景新吃着菜,道:“你也要公开。”
严律把切好的牛排连盘子一起递过去,又把何景新面前吐垃圾的骨碟接过来:“我知道,当然。”
周日,湾流载上何景新和一堆纸袋,严律原本只是来送,vip候机厅坐着和何景新说了会儿话、又亲了两口,没忍住,证件拿给地勤去办值机,什么行李都没带,就揣着个手机跟着上了飞机。
在飞机上,何景新全程挨着严律,靠着他的肩头,又挽胳膊,非常依赖依恋的样子。
下飞机,车来接,严律原本打算送何景新回学校便飞回去,毕竟公司还有一堆工作等着自己。
结果到学校门口,两人坐在后排亲了两口,又对上男生清澈纯情的眼神,严律心一横,留了一晚,又把何景新拐去了酒店。
周一,苏正珺、祁浩、朱墨是在上课的教室和刚回来的何景新碰头的。
何景新明明还是原先的穿着装扮,也还是趁着课前看书刷题、静坐在那里,但苏正珺他们三个瞧瞧请假回去、几天没见的何景新,怎么看怎么觉得男生似乎有哪里变了。
“你回去都干嘛了?”
朱墨忍不住问。
“嗯?”
何景新转了下头,同时伸手下意识提了下衬衫的领口。
三个男生顿时同时看向何景新的脖子。
见提起又落下的领口下有一点明显的根本没遮去的红痕,三个男生整齐地默了。
苏正珺:那不会……
祁浩:是他们……
朱墨:想的那样……
吧?!
意识到什么的三人:!
卧槽!!!!
第56章 想他
何景新背着书包小跑着从图书馆出来,远远看见立在场馆门前空地的男人,他一下跑得更快,跑近了,扑过去,严律接住他,笑得不行:“你属豹子的,跑这么快。”
……
何景新从学校南门出来,一出来,目光略微一扫,便一眼看见了高高立在库里南旁边的严律。
严律也看见了他,朝他抬手挥了挥,何景新立马笑了,快步过去。
一走近,严律便拥住男生,半转了个身,拉开后座的车门。
何景新道:“你怎么在外面。”
严律:“当然是因为想第一时间看见你。”
……
寝室楼,何景新飞快地跑下楼梯。
一跑出楼,就看见严律戴着墨镜、单手插兜地倚在车边,另一手的怀里捧着花。
何景新过去,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掩不住,看看男人,看看花,又看看男人,明知故问:“给我的吗?”
“不是。”
严律戴着大墨镜,酷酷的样子,直起身,手从裤兜里伸出来,反手拉开了车门。
“不是吗?”
何景新于是没伸手。
他准备上车了,严律把花塞了过来:“因为是给我男朋友的。”
何景新被一大捧鲜花塞了满怀,根本克制不住,嘴角恨不得吊上太阳穴。
那边,寝室楼四层的阳台上,苏正珺和祁浩趴在栏杆上发出起哄的鬼叫。
……
就这样,何景新和严律度过了一段非常愉快的“蜜月期”:
严律再忙,都会每周抽时间飞过来,来学校看何景新。
何景新如今最期待的,也是每隔几天或一周左右和严律见面。
明明以前他们关系也好、相处也很亲密,但真正在一起后,那种喜悦欢喜和想要每天看到对方的迫切心情,和过去还是有本质的不同的。
何景新的内心改变尤其的大——以前他们分隔两地,严律如果不发消息过来,何景新就正常在学校该上课上课、该看书看书。
现在,何景新会频繁看手机,看严律有没有发消息过来,想严律这会儿在做什么。
一整天,何景新除了上课看书的时候,其他时间能一直都在想严律。
他和严律的相处也有了些改变:
比如他以前能避免严律给他额外花钱就避免。
现在的话,严律打着爱的名义给他买买买,何景新根本拒绝不了、也不太想拒绝。
再比如严律过来,接上他后,他们有时候能在酒店套间里待一整天,聊天、说笑、亲吻、做//爱。
做得疯的时候,整张床、整个房间里都是两人体//液的味道。
何景新喜欢不分彼此的时候,被爱意包裹的感觉冲刷他的大脑和全身,让他整个人和整颗心都被填得满满。
他还喜欢严律在情动地时候注视自己,低哑着嗓音喊他的名字,让他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
而严律无疑是个非常不错的伴侣。
他再忙都不会忽视何景新,怕耽误小男友的功课,总是自己不辞辛苦地抽时间来回飞。
他很会表达爱意,拥抱、亲吻、甜言蜜语,乃至鲜花、礼物,样样不缺。
何景新浸透在爱里,短短时间,肉眼可见的比从前“养”得更好。
这期间,何景新没忘记林亦,和严律提了林亦的事,希望严律看在他的面子,不要再为难林亦,严律答应了。
何景新也给林亦发了消息,告诉他自己和严律在一起的事。
林亦回:【好,我明白了。】
两人别的没有多聊,这之后林亦因工作飞回北美,两人也没有再见面。
过了段日子,林亦主动发来消息:【工作室和我个人的麻烦都解决了,是你吗。】
【谢谢了。】
两人随便聊了会儿。
林亦突然道:【作为你曾经的医生,给你一些恋爱方面的tips。】
何景新:什么?
林亦:【多专注自己的事,心理上不要太依赖你的男朋友。】
何景新没太将这些话放在心上,他单纯地以为林亦吃味他和严律在一起。
他回:【好。】
林亦又说:【需要的时候还可以找我,我一直是你的医生。】
何景新:【好。】【谢谢。】
何景新开开心心地度过了十月、十一月,十二月,严律工作忙,有两周没抽时间过来,何景新便自己飞了回去。
他以前怕耽误影响严律工作,从来不去严律公司,严律让他来,他都不去。
但这次飞回去,他去了严律的公司,待在办公室看了看严律平时上班的地方,又耐心地边坐在沙发上看书边等严律。
这下全公司都知道大老板的漂亮小男友过来了。
什么?还是A大的?还在上学?严总挺会谈啊!
何景新等的时候则发现严律是真的忙,大小会议、见各种人、聊各个项目,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他也听不懂各类专业名词,就看见办公室人进人出,有男有女,且大多都是年轻面孔。
何景新看书之余瞥见,不免想:严律每天要见这么多人吗?
跟着想:这些人里,肯定有部分因工作和项目,和严律走得很近吧?
那有人也喜欢严律吗?
何景新一时间思维发散。
当晚回家的路上,一起坐在车子后排,何景新就问了严律:公司有人喜欢你吗?
追过你吗?
严律好笑。
他没答,反问:“你在吃醋?”
何景新眨眨清澈的眼睛:“没有啊,我就是问问,好奇。”
严律这才道:“没有。”
“我的公司不留这种人。”
何景新跟着问:“那喜欢你追你的一般都是哪些人?”
严律想了想:“同行,或者有合作往来的客户。”
何景新马上不吭声了。
严律笑,伸手过去捏男生的脸:“还说我,自己在学校不知道被多少人追求。”
何景新立马解释:“那是以前,现在不多了。”
严律哼笑:“你也知道不是没有,是‘不多’?”
何景新嘟囔:“我也不想的呀。”
说着,倾身向中央扶手,朝着严律那边,嗅了嗅鼻子:“什么味道?”
严律:“嗯?”
不等何景新不满,坦然道:“可能是沾了谁身上的香水味。”
何景新这时完全没多想别的,只想到刚刚亲眼目睹了严律的忙碌。
他叹息:“你好忙,还要见那么多人,好辛苦。”
严律瞥男生,幽幽道了句:“还是晚上回家比较忙。”
何景新秒懂,轻轻瞪了男人一眼。
严律忍俊不禁,抓起男生的手亲了一口。
何景新是什么时候开始吃到传说中的“爱情的苦”的?
是后来他回学校,一直到十二月底,严律都没抽出空过来看他,他们因此也没一起过成这一年的圣诞。
严律倒是有寄礼物过来,但何景新不在意礼物,只想严律能来。
而圣诞节这天大家似乎都出去过节了,图书馆的自习教室都没什么人、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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