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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五次后我身陷修罗场(综漫同人)——花赐酒

时间:2024-11-03 20:42:05  作者:花赐酒
  五条悟幸灾乐祸:“你是天与咒缚,又不会冻死,忍着。”
  禅院甚尔面色一沉,看起来马上就要拔刀捅他了。
  五条悟大惊失色,挽紧信玄的手,装出瑟瑟发抖模样:“他好吓人哦,木乃伊先生。”
  信玄知道除了天逆鉾以外,其他特级咒具都无法刺穿五条悟的无下限,于是不动声色地用外套将随手塞进口袋的天逆鉾遮起来。
  “离开这里再吵架,你们想被咒术协会派来的术师当场逮捕吗?”
  五条悟不爽地撇了撇嘴角,终于安分了。
  信玄帮禅院甚尔拍掉发丝上的碎雪,然后将他的帽檐往下压了一点:“雪落到皮肤上后要尽快拍掉,不然融化了,可能会冻伤的。”
  说完,信玄隐约感觉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禅院甚尔十五岁的冬天也下了很大的雪,上完体术课还要踏着齐小腿的积雪走回别院。信玄见他既没有伞又没有帽子,就把自己的草编斗笠扣在他头上,送他离开道场。
  他看到禅院甚尔脸上的冻伤,就将斗笠往下压了一点:“以后记得戴帽子,雪在脸上融化会留下冻疮。”
  .
  禅院甚尔似乎也想到了多年前的回忆,他凝望着树林,目光穿过夜色,落向遥远的过去。
  五条悟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回想:“他是天与咒缚啦……就算被割一刀也能很快痊愈哦。”
  不知何故,信玄感觉他的语气有点酸溜溜的。
  他没放在心上,指责道:“那也不能把雪弹到甚尔先生脸上啊。”
  “我又不是故意的。”
  “……谁会相信啊!”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小路尽头,眼前豁然开朗,是一条偏远的郊区公路。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路中央,司机见三人从密林中走出来,立即下车,忧心忡忡地跑过来:“五条先生,有术师受伤了吗?”
  司机是一名脸颊消瘦的男人,年龄大概和五条悟相仿,穿一套黑西装,总是一副拘束的表情,像个被骗到咒术高专打黑工的上班族。
  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打量着三人,表情渐渐变得疑惑。
  不论五条悟、禅院甚尔还是信玄,都肢体健全、行动敏捷,一点都不像伤员。
  信玄和他一样困惑:“谁受伤了?”
  五条悟伸了个懒腰——伸懒腰的同时还没放开信玄的臂弯。
  他说:“我为了骗伊地知过来,告诉他有伤员啦。”
  信玄:“……”
  对不起,伊地知先生,小孩没教好。
  伊地知洁高终于明白自己被骗了,皱着眉,小声地抗议:“我被高层传召到京都是为了汇报监督记录,我也很忙的……”
  “你在说什么无情的话啊,伊地知。”五条悟指着信玄手腕上的咒具,“这个无辜的年轻人是咒力受害者哦,他被用咒具和别人锁在一起了。”
  伊地知扶了扶眼镜,仔细观察着咒具,忍不住说:“五条先生,你竟然还会管这种小事吗,明明有时候连祓除咒灵的工作都丢给学生……”
  “好啦伊地知,别总是念念叨叨的。”
  五条悟说着,十分自然地忽略了伊地知洁高反对的表情,拉开车门:“送我们去附近的商业街吧,木乃伊先生要买礼物用的清酒。”
  伊地知洁高看着信玄,小心翼翼地问:“二位是五条先生的朋友吗?”
  五条悟指了指信玄:“他是。”他又指着禅院甚尔:“这个我不认识。”
  信玄叹了口气,在伊地知洁高不解的眼神中,拽着禅院甚尔走向后座。他正想关车门,五条悟却将一只手伸进门缝,用无下限将车门卡住了。
  五条悟凑到窗边,磨磨唧唧地说:“既然你们坐后排,那我也要。”
  说完,他将门拉开,态度强硬地挤到信玄身边。
  这辆车还算宽敞,但如果让三名成年人挤在一起,未免太勉强了。信玄感觉自己像沙丁鱼罐头里被挤扁的鱼肉,心想,每次遇到五条悟都会发生令人痛苦的事情。
  伊地知洁高在后视镜中看到信玄紧锁的眉毛,出于好心,鼓起勇气说道:“五条先生,我认为你在副驾驶比较好,后面坐三个人太窄了……”
  五条悟毫不在意,他靠着信玄的肩膀,懒懒散散地拉长音调。
  “所以说,向高层申请经费,换辆宽一点的车嘛。如果不向他们要钱,经费就全被高层瓜分了哦,那些老头子可是有前科的。”
  “不是这个问题吧……”
  *
  伊地知洁高将车停在一条商业街外,他指着导航,说:“这家清酒专门店评分最高,沿这条路向前走500米就到了。”
  信玄问:“伊地知先生和我们一起去商店吗?”
  伊地知洁高拼命摇头:“不用了,我还要回酒店写报告,明天早上就要交给高层了。”
  三人下车后,顺着商业街朝清酒专门店走去。
  今天是周五,商业街人来人往,很热闹。信玄望着橱窗里的瓷人偶,敏锐地感觉到了周围人投向自己的视线。
  他回过头,果然和几个人目光相对了。
  那些人正盯着信玄和禅院甚尔手腕上的咒具,一副不解而好奇的神色。他们见信玄回过头,连忙扭开脑袋。
  由于普通人看不见附着的咒力,在他们眼中,那枚咒具只是一对普通的银环,而且还由细细的银链相连接,像手铐一样。
  信玄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偷偷看他们,要是他在路上看见两个被铐在一起的人,也会多看几眼的。
  他很庆幸自己用绷带把脸挡住了。
  信玄又依次瞄了五条悟和禅院甚尔一眼,这两个人毫无尴尬之色,面对路人好奇的目光,依然神态自若。
  好强的心态,好勇敢的人。
  .
  三人从一家售卖干货的店铺门前路过时,老板忽然热情地挥了挥手:“甚尔君,我们今天新进了鲣鱼干,质量不错哦。”
  禅院甚尔随意地一点头:“明天早上再买,我现在没带钱包。”
  “好嘞!”
  信玄回头望着目送他们离开的干货店老板,拍了一下禅院甚尔的手:“你和老板认识吗?”
  “嗯,我就住在附近,经常来这里买食材。”禅院甚尔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几幢公寓楼,“喏。”
  信玄回想着禅院甚尔以前做的梅干茶泡饭,有些感慨。
  他以前没少吃禅院甚尔做的饭,因为是最简单的食物,也无法判断厨艺高低,就记得梅干茶泡饭味道太淡了。
  信玄不禁感叹道:“你学会了做饭啊……”
  “总不能每天都吃煮豆腐吧,我以前只会做这个,老师——”禅院甚尔潜意识地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老师的存在,他瞥了眼五条悟,改口道,“有人说营养不均衡。”
  自己做饭,还养花,好健康的生活方式。
  信玄想起自己和中岛敦、太宰治等人团外卖的午休时光,他下定决心,休假结束后一定要改正过去堕落的生活。
  五条悟见二人你来我往地聊天,像冲kpi一样努力刷存在感,强行打断他们的谈话。
  他对信玄说:“我也会做饭。”
  信玄面无表情地棒读:“哦,是吗,厉害啊。”
  .
  他们走进清酒专门店时,店员的目光先落在信玄和禅院甚尔的手铐上,接着又在他们脸上来回移动。
  他虽然迷惑不解,但还是保持着平静的微笑,鞠了一躬:“欢迎光临本店,三位想买什么呢?”
  尽管和与谢野晶子是酒友,但信玄不爱喝清酒,对清酒品牌可谓一无所知。
  他问店员有没有适合送礼的品牌。
  “是买给别人的礼物吗?”店员点点头,“有的。我们店里还能试饮,如果没有指定款式,您可以依次品尝后再做决定哦。”
  说完,他打量着信玄藏在粗框眼镜后的眉眼,似乎在估计他的年龄。
  “冒昧问一下,请问您满20岁了吗?”
  信玄去居酒屋时经常被查年龄,他知道如果撒谎店员一定会要求他提供身份证,只好诚实地回答:“没有。”
  店员露出可惜的神情:“那您不能试饮了,让这两位客人代替您品尝吧。”
  由于信玄还没到能喝酒的年龄,店员只倒了两盅清酒,递给禅院甚尔和五条悟。
  五条悟闻到酒精味就不由自主地皱起眉毛,他举着酒盅,迟迟没能下口,还期期艾艾地看着信玄,似乎想把酒盅交给他。
  五条悟喝酒后的惨状还历历在目,信玄犹豫了一下,趁店员不注意,接过玻璃杯。
  店员看到了他们的小动作,制止道:“客人,您不能饮酒!”
  信玄无可奈何,默默地将酒盅塞回五条悟手里,后悔自己登记身份的时候没有大胆一点,直接写二十岁。
  在店员的注视下,五条悟只好轻轻抿了一口。
  他从来不喝酒,被辣得忍不住咳了几声。
  禅院甚尔放下酒盅,轻描淡写地说:“度数不高,口感很柔和,用来当赠礼挺合适的。”
  说完,他的视线状似无意地扫过五条悟。
  五条悟脸色一沉,极力忍住咳嗽,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他动作极其迅速,信玄甚至没能拦住他。
  那是激将法!不要被骗了啊,傻瓜!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小结
  五条猫(躺在床上回头看信玄):他肯定在想别人
  信玄(背对五条猫):我用念力打他,为什么他只掉一格血
  .
  *无下限能否给他人挡雪:
  我也不确定……写这个情节之前搜了一下,发现相关二创好像挺多的,所以默认可以啦(随意的码字咕一枚
  .
  谢谢两位老板的营养液!和老板贴贴!
  感谢在2023-02-01 12:45:06~2023-02-02 12:35: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壬午 8瓶;Gezelligheid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2章 小弟42
  喝完一盅酒后,五条悟毫无意外地晕倒了。
  信玄沉痛地想,按五条悟吃腌章鱼腿都能醉倒的酒量,如果没喝醉才是人类奇迹呢。
  五条悟刚喝完酒,脸上就迅速浮起一层淡红色,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蔓延至脖子和耳根,整张脸都变红了。
  信玄有幸亲眼目睹了五条悟目光逐步朦胧、眼神渐渐涣散、身体顺着沙发靠枕滑下去的全过程,最终他倒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紧闭着双眼,嗓子里发出非常不舒适的哼哼声。
  店员看着醉倒的五条悟,吓得面色煞白。
  他只是一个打工人,在清酒专门店入职不到两个月,从未想过“一杯倒”的传说竟然真实存在,几乎以为他们是来碰瓷的。
  他说话都结巴了:“客、客人,您朋友是有、有心脏病吗?”
  “……不,我觉得他身体很健康。”
  店员不知该如何是好,跑去找店长了。
  信玄瞪着禅院甚尔,如果不是他故意挑衅,五条悟怎么都不可能喝完那盅酒。
  他很不解,五条悟为什么会如此冲动?他明明不是中原中也那种容易被激将的性格啊!
  信玄百思不得其解时,店长过来了。
  店长虽然有十多年从业经验,但也从未见过喝一盅清酒就醉倒的客人。她让别人取来一条热毛巾,忧心忡忡地敷在五条悟额头上:“这位客人难道酒精过敏吗?”
  信玄见店长准备拨急救电话了,连忙制止。
  “不是不是,他只是酒量不好,并非酒精过敏——不用急救,真的!”
  其他客人听到喧闹声,纷纷投来好奇的视线,让他们更加引人注目了。
  信玄最担心的并非五条悟喝醉,而是五条悟酒后可能会做的一系列事情,包括但不限于拉着别人不撒手、亲陌生人的脸颊、躺在地上耍赖。
  ……真想把五条悟一个人丢在这里。
  幸而今天的五条悟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反而格外安分地躺在沙发上,甚至在醉意中陷入沉睡了,信玄捏他鼻子都没反应。
  信玄暗自松了口气。
  .
  信玄买了二人试饮的同款吟酿,他将装有酒瓶的礼袋和百合鳞茎塞给禅院甚尔,把五条悟从沙发上拖起来。
  五条悟发出被打扰的喃喃自语,他完全醉倒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信玄肩上,仍然紧闭双眼,露出非常难受的表情。
  “五条先生,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没有回应。
  信玄摸了摸五条悟的脸颊,发现他的体温比想象中还要高。
  他叹了口气,双手抱住五条悟肩膀,扶着他走出去。因为五条悟个子很高,信玄走路的姿势非常艰难,他感觉自己快被压死了。
  信玄指着自己的手表,问禅院甚尔:“几点了?我看不见。”
  “接近十点。”
  信玄闻言十分绝望——还要再等待三个小时才能解开咒具。
  而且,他总不能把喝醉的五条悟丢在雪地里,如果凌晨一点五条悟没有醒来,他不得不负起把他扶回旅馆的责任。
  好累……
  想到这里,信玄感觉一阵困意袭来,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信玄一向睡得早,到了晚上就准时犯困,如果是周末,他甚至能睡满十二个小时。
  “甚尔先生,附近有快捷酒店吗?”
  禅院甚尔看出信玄正强忍困意,落井下石地笑了:“有啊,在一公里外的另一条街区。”
  由于五条悟的存在,步行一公里的难度对信玄而言堪比攀登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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