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死遁五次后我身陷修罗场(综漫同人)——花赐酒

时间:2024-11-03 20:42:05  作者:花赐酒
  他心想,擂钵街临近海滨,冬天总是寒风刺骨,穿上这件衣服……大概能稍微温暖一点。
  信玄扫视着房间,目光落在放在房间角落的百合花上。
  他沉思半晌,将那盆花抱了起来。
  信玄还有些头晕,他非常清楚,自己的体力已经无法再支持一次瞬移了。他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抱着花盆,乘电梯来到楼下。
  室外大雪纷飞,刺骨的寒风顺着衣领钻进衣服里,让人冷得浑身发疼。
  此时,大衣的重要性就得到了凸显,信玄将扣子全部扣上后,衣领几乎盖住了鼻子,也挡下了外界的狂风。
  信玄决定打车前往骸塞,再避开途中的摄像头,沿海岸前往擂钵街。
  这时,一辆停在路边的越野车突然开了双闪,车灯恰好正对着信玄,不断闪烁的刺目白光让街道明亮如白昼。
  哪个白痴朝人开双闪啊?
  信玄恼火地用手挡住灯光,望向那辆越野车。透过防风玻璃,他看到了一名戴棒球帽、嘴角有疤的男子。
  ……这不是禅院甚尔吗?
  他来横滨干什么?
  信玄的困惑快溢出屏幕了。
  禅院甚尔关闭了车灯,朝信玄做了个手势,示意他查看手机。
  信玄一头雾水地照做了。
  他这才看见禅院真希几分钟前发的短信,在心里痛苦地沉吟一声。
  禅院真希无疑是出于好心,但她的体贴,着实对信玄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信玄不情不愿地走向那辆越野车,眉心紧锁地拉开车门,在禅院甚尔的帮助下,将行李放进后备箱。
  他抱着那盆百合花坐上副驾驶,禅院甚尔轻踩油门,让发动机发出一阵轻微的轰鸣声。
  “你要去哪里?”
  禅院甚尔说这句话时,目光一直盯着前方黑暗的街景,别说和信玄对视了,他的眼睛甚至没有转动。
  信玄心想,甚尔今天有点怪怪的。
  他斜过眼睛,想看一看禅院甚尔脸上的表情。然而禅院甚尔将帽檐压得很低,眉眼藏在阴影之下,只有双瞳反射着幽幽的绿色光芒。
  信玄看不见禅院甚尔的脸,只能作罢。
  他答道:“擂钵街。”
  禅院甚尔将油门踩到底,随着突然增大的轰鸣,越野车猛地沿着公路疾驰。
  信玄抓紧安全带,另一只手则艰难地解锁手机,回复了禅院真希的短信:[谢谢,我已经上车了。]
  打下这行字后,他又加一句:[甚尔先生答应来横滨的时候,是不是非常抗拒?]
  他很快收到了回复。
  [为什么这样问?他看起来情绪很平静。]
  [没什么,可能是我多心了。]
  信玄担心手机被定位,回复短信后,他从口袋里翻出一把万用刀,拔出别针,准备将电话卡取出来。
  禅院甚尔见状,不动声色地降低了速度,并打开了顶灯。
  有赖于禅院甚尔平稳的驾驶,信玄轻松地将别针插进了卡槽,他取出SIM卡,把它塞进手机壳里。
  信玄“啪”一声合上万用刀,头也不抬地说:“谢谢。”
  禅院甚尔没有回答,默默地关闭了顶灯,汽车内再次陷入黑暗。
  对于禅院甚尔奇怪的态度,信玄有些火大。
  他不悦地想,既然甚尔不说话,那么他也一声不吭。
  信玄望向一片昏黑的海面,将脸埋在衣领里。他渐渐嗅到了大衣上残留的、浅淡的香水味,味道特别淡雅,能闻出雪松的清香。
  汽车在公路上飞速行驶,信玄见骸塞的高塔逐渐靠近,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
  信玄认为,既然他们的目的地是擂钵街那个混乱又危险的地方,自然应该向禅院甚尔解释一下理由。
  他望着骸塞的塔尖,说:“我去擂钵街,是为了躲避高层的追捕。那里聚集了许多异能者,非常危险,你把我送到骸塞就离开吧。”
  禅院甚尔闻言,透过挡风玻璃,瞥了一眼信玄被衣领和绷带遮住的脸。
  他终于开口了:“那件大衣不太合身。”
  哈?
  禅院甚尔的思维未免太跳跃了。
  信玄完全跟不上他的思想节奏,疑惑地低下头,打量着属于五条悟的毛呢大衣:“啊……是有点大。”
  “不是你的衣服吧。”
  “嗯,因为很冷,向别人借了衣服。”
  禅院甚尔心烦意乱地撇了撇嘴角,忽然在控制面板上点了几下,将空调温度调高了。出风口发出“嗡嗡”声,一股暖流扑在信玄身上。
  他看了眼温度显示,发现禅院甚尔将温度调到了最高,30℃。
  信玄:“……”
  这家伙是想热死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
  .
  谢谢!非常感谢温秋老板的地雷!啵啵老板!
  感谢在2023-04-04 09:00:00~2023-04-05 23: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温秋 4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2章 小弟92
  夜晚的擂钵街,像一座无人的死城。不论用石块和水泥随意搭建的房屋内、污水横流的道路上,都没有丝毫光灯光,仿佛在无声地驱赶闯入者。
  只有当枪声和惨叫声从某个暗巷传出时,这座废墟才显露出一点生机,但又很快归于寂静。
  越野车在漆黑的道路上缓缓行驶,信玄靠在车窗上,盯着道路两旁的房屋。
  他们经过一座老旧的建筑时,信玄看见外墙摇摇欲坠、“H”少了半个字母的“Hotel”灯牌,连忙喊停:“就是这里!”
  越野车停在旅店前。
  信玄已经脱下了大衣,因为禅院甚尔将空调温度开到了最高,他被热得浑身发烫,额前甚至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他将大衣随意地搭在手臂上,对禅院甚尔说:“把后备箱打开。”
  禅院甚尔看着狭小而黑暗的街道,回答:“你先进去,我来搬东西——放下那盆花,别把它打碎了。”
  “哦……”
  信玄将花盆放在座位上,从副驾驶滑下去。他一边拉起兜帽挡住头发,一边跨过地面的积水,走向旅店。
  这是擂钵街唯一的旅店,开设了至少十年。信玄以前经常从门口路过,不过没有住宿的经历。
  沿着下沉式的楼梯,他走进黑洞洞的大厅内。
  大厅简直像半兽人的洞窟,灯光异常昏暗,地面的木板也凹凸不平。整栋楼房都由木头建成,由于年久失修,被狂风吹得嘎吱作响。
  一个神似家养小精灵的干瘪老头坐在收银柜后面,布满血丝的眼睛打量着信玄。
  老头细声细气地问:“几个人?几天?”
  他的嗓音也像家养小精灵。
  这名老头是旅店的老板。虽然他其貌不扬,但能在擂钵街经营多年的人,多半不是等闲之辈。
  信玄在心里计算着时间,慢吞吞地说:“两个人。住宿时间……还不确定,先付一晚吧。”
  老头抬起泛红的双目,用挑剔的眼神观察信玄。
  他在擂钵街开办多年旅馆,看人也非常准确。对于来投宿的客人,他只需观察几秒,就能猜出对方究竟是身无分文的流浪者、还是在外面被通缉的逃犯。
  然而,眼前这名年轻人服装干净整洁,绝不是流浪者;语气姿态都悠然自得,更不像亡命徒。
  老头一时间判断不出信玄的身份,不过,当他的视线落在那件毛呢大衣上后,他轻微地挑起了稀疏的眉毛。
  他一眼就看出,那件衣服质量和做工都是上乘,大概来自某个昂贵的奢侈品牌。
  老头收回目光,他在抽屉里丁零当啷地翻找半晌,甩出来一把钥匙,丢在油腻腻的桌面上。
  “没有空余的房间了,你们只能住阁楼。”他说。
  信玄对此并无异议,他正想拿起钥匙,谁知老头从柜台后方伸出一只干瘦的手,把它摁住了。
  老头又推出来一个银盘,说:“定金二十万房费二十万,共计四十万。”
  信玄非常确定,这个老头看人下菜,把房费提高了十倍不止。
  但擂钵街只有一家旅店,现在夜色又深了,如果他和禅院甚尔前往其他地方,只会被擂钵街的□□盯上。
  就算价格高得离谱,也只能在这里落脚了。
  幸而信玄将房间里所有现金都带上了,钱包中塞满了万元大钞,他抽出二十张面额一万的钞票,放在银盘上。
  老头贪婪地笑了,飞快地夺过银盘,自言自语地清点数量。
  “一、二……嗯,不错,钱没少。钥匙拿去吧。”
  这时,禅院甚尔低着头,穿过对他而言过于矮小的窄门,走进旅店内。
  禅院甚尔怀里抱着那盆百合,另一只手则拎着信玄的行李箱。
  旅店老板的视线在二人身上来回移动,他眼里闪烁着精明的光,显然在揣测他们的身份。
  新来的青年肤色略深、嘴角有疤,他穿一件挺括的皮质外套,装扮同样价格不菲。
  老头用藏污纳垢的指甲抠着牙缝,不怀好意地收回视线。
  他指了指墙角,那里有一段破旧的木楼梯。
  老头说:“没有电梯,只有楼梯。上去的时候从左侧走,右边有很多凹坑,你们要是把木板踩断了,得赔钱。”
  信玄望着布满裂纹的天花板,心想,如果这间公寓有电梯,他才会发自内心地感到震撼。
  二人一前一后地踏上楼梯时,走在后方的禅院甚尔敏锐地察觉到了一道视线,他猛地回过头,翡翠般的绿眼睛冷冰冰地瞥向柜台。
  老头正别有用心地盯着他们,尤其是禅院甚尔手中的行李箱。
  “过来!”禅院甚尔将花盆叠放在行李箱上,伸手按着信玄的肩膀,将他拽到自己身边。
  与此同时,他们脚下的楼梯发出震耳欲聋的嘎吱声,木板像被赋予了生命,如同捕兽夹般在空中疯狂啃咬,发出空洞的撞击声。
  信玄很快反应过来:“异能?”
  “对,那老头子是异能者。”
  禅院甚尔说着,将花盆和行李箱塞到信玄怀里,单手将他抱了起来。
  “喂!别管我了,我自己能躲开——”
  不好的回忆再次涌上信玄心头,但他还没来得及挣扎,禅院甚尔就抓住了墙上一块凸起的木板、抱着信玄轻捷地跳起来,避开捕兽夹般一张一合的木板。
  老头见状,怒气冲冲地用钢笔敲了敲桌面。
  两侧的阶梯不再晃动,坚硬的木板像纸箱一样层层折叠,形成牢不可破的壁垒,将他们困在楼梯内部。
  老头得意洋洋地笑了,他从高脚凳上跳下来,背着手走到楼梯旁边。
  他说:“别看我这副模样,我可是能操纵木制品的异能者啊。”
  原来如此,信玄心想,看来此人不仅经营旅馆,还兼职抢劫的营生。
  老头又在木板上敲了一下,随着实木纤维撕裂的响声,厚实的木板自行碎裂,掀开一个长宽二十厘米的缺口。
  相比神色阴冷的禅院甚尔,信玄看起来年纪不大、性格温和,似乎更易于欺骗。
  因此,老头将矛头瞄准了他。
  “那件外套很昂贵啊,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吧,难道离家出走了吗?”他盯着信玄,不怀好意地猜测道,“你带了多少现金?全部拿出来。”
  信玄嘴角轻微地抽搐了一下,看来他之所以被盯上,那件漂亮又昂贵的毛呢大衣功不可没。
  五条悟害我!
  自从信玄半年前返回现世,就再也没有如此努力地工作过。
  他经历了十分辛苦的一天,现在只想倒下来休息,却被兼职抢劫的旅店老板拦住了去路。
  信玄非常烦躁。
  他打算粗暴一点,用念力拆毁这个实木构成的囚牢。但他还没动手,就听见了刀刃出鞘的声音。
  禅院甚尔抽出一把长而宽的阔刀,面无表情地挥向坚固的木板。眨眼间,刀刃已经砍出一条道路,没有给对方留下丝毫修补的机会。
  老头目瞪口呆,他见禅院甚尔轻松突破异能构成的囚牢,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禅院甚尔将信玄放下来,他冷冰冰地看着老头,说:“你最好安分点,老头子。我今天非常火大。”
  .
  这家旅店虽然外表破旧,但住宿条件还算不错。阁楼的双人房是一个套间,有简易的厨房、餐桌椅、单人沙发,和两张狭窄的弹簧床。
  不过,房间内没有暖气,窗户还有点漏风,冷得像个巨大的冰柜。
  信玄能屈能伸,默默地穿上了温暖的大衣,像幽灵一样拖着衣摆在房间里移动。
  他接过禅院甚尔怀里的百合花,抽出纸巾擦干净桌面,将花盆放在桌上。
  在信玄仔细的照料下,这株香水百合长势良好,叶片饱满而青绿,大概再过几个月,就能看到浅粉色的花苞了。
  信玄拨弄着花叶,问:“甚尔先生,你下午是不是去我家了?”
  禅院甚尔正默不作声地盯着那盆百合,听见信玄说话,才开口道:“嗯。”
  信玄狐疑地说:“但是门锁并没有被强行撬开的痕迹。”
  禅院甚尔十分坦荡:“我从窗户翻进去的。”
  “你是壁虎吗……”信玄喃喃自语着,又忍不住追问,“为什么溜进我家里?你还把这盆花从窗户旁边搬走了。”
  “打电话没人接,我以为你死在家里了。”禅院甚尔的回答简明扼要。
  “……我是独居的孤寡老人吗?”
  “怎么不算呢。”
  信玄:“……”
  借着绷带的遮掩,他用口型无声地说了句“烦人”。
  禅院甚尔看见信玄嘴唇翕动,知道他一定在偷偷骂自己,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嘴角。
  但和信玄四目相对时,他的笑容又飞快地消失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