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死遁五次后我身陷修罗场(综漫同人)——花赐酒

时间:2024-11-03 20:42:05  作者:花赐酒
  仿佛是为了转移注意力,禅院甚尔看着餐桌上的两只玻璃杯和茶包,又扫了一眼流理台上的热水壶,突兀地说:“喝茶吗?”
  信玄此时冷得发颤,自然答应:“嗯,我要一杯。”
  禅院甚尔走进厨房,轻轻地拉上那扇纸糊的障子门,厨房内传来烧水的声音。
  二人沉默不语。
  信玄感觉此刻的气氛比室温还冷,他裹紧大衣,为了打破沉默而没话找话:“我今天去了禅院本家,上次被咒灵砸坏的墙面和家具,差不多都修复完成了。”
  禅院甚尔正在倒水,他没有抬头:“嗯,我听到了。”
  “‘听到’?”
  禅院甚尔的用词让信玄疑惑不解,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啊……真希告诉你了?”
  禅院甚尔并未回答,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红茶回到餐桌旁,将其中一杯递给信玄。
  “谢谢。”信玄说着,端起滚烫的玻璃杯,将杯口慢慢靠近嘴唇。
  这时,不妙的预感像浮出海面的泡沫,涌现在他心中。
  信玄直觉地认为,自己不该喝下这杯热茶。
  今天的禅院甚尔非常奇怪。
  作为一个冷漠的利己主义者,他竟然特意从京都来到横滨、保护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禅院甚尔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热心了?
  信玄心里升起怀疑的阴云。
  他不动声色地放下冒着热气的玻璃杯,问:“甚尔先生,你为什么要来横滨接我——难道真希给你钱了?”
  禅院甚尔在信玄对面坐下,眼睛像猫一样,反射着细微的光。
  他说:“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形象啊。”
  信玄抿紧嘴唇。
  根据多年前在预知梦里看到的情况,禅院甚尔确实是利益驱动型人格,为了钱能做任何事。
  禅院甚尔舒适地靠在椅背上,指了指冒着热气的玻璃杯:“怎么不喝茶?”
  信玄心里疑窦顿生。
  他将玻璃杯放在桌面上,推向禅院甚尔:“你先喝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八点半,咕咕去图书馆,差点被迎面飘来的柳絮呛死。柳絮飘到我脸上,飘进了我不远万里(指出校)买来的麦麦豆浆中。保佑咕咕不要再打喷嚏了,麦门!!!Q﹏Q
  .
  感谢可爱的老婆姣姣和舟舟、远方时鹤老板的营养液!非常感谢!啵啵!
  感谢在2023-04-05 23:00:00~2023-04-07 21: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可爱的老婆姣姣和舟舟 47瓶;远方时鹤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3章 小弟93
  禅院甚尔看着不断冒热气茶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信玄的要求。
  他说:“我不想喝。”
  信玄眯起眼睛。
  虽然尚不知道原因,但他可以肯定,禅院甚尔对这杯茶做了手脚。
  “为什么?不敢吗?”信玄面无表情地歪了一下脑袋,“你在茶里加了东西吧,甚尔先生。”
  “谁知道,说不定呢。”
  禅院甚尔略微向前俯身,白炽灯惨白的光落在他脸上,照亮了他夺目的绿眼睛。
  禅院甚尔正专注地盯着信玄,他似乎在想心事,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指,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了。
  他忘了自己右手还捧着玻璃杯,二人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禅院甚尔手中的玻璃杯应声破裂。
  滚烫的茶水四处飞溅,散发出袅袅热雾。
  信玄发现红棕色的茶汤泼在了禅院甚尔手上,连忙站起身,轻捷地抽出几张餐巾纸,递给他。
  信玄用纸巾堵住即将流向地面的热茶,关切地问:“你的手没被玻璃割伤吧,甚尔先生?”
  禅院甚尔观察着信玄藏在茶色镜片后的双眼,默不作声。
  许久,他才自言自语地说:“……你用敬语对我说话,真让人不习惯。”
  信玄疑惑地抬起头,他正想问禅院甚尔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被对方出其不意地抓住了手腕。
  “甚尔先生……?”
  信玄试图把手臂抽回来,但禅院甚尔抓得特别紧,他纹丝未动。
  “甚尔先生,可以松手吗?”
  禅院甚尔依然没有回答。
  二人僵持不下至少半分钟后,信玄有些不耐烦了。为了恢复人身自由,他用全身的重量向后倒去,从餐椅上滑下来。
  谁知,禅院甚尔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撑着餐桌翻到信玄身旁,固执地握着他的手腕。
  “不要挣扎了。”
  他低下头,在信玄耳边轻声说道。
  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禅院甚尔一手摁在信玄的肩膀上,结结实实地将他压向地面。
  单论体术,信玄不是禅院甚尔的对手。
  他被禅院甚尔牢牢固定在地上,彻底落了下风,两只手无法动弹,唯有双腿勉强能移动。
  信玄艰难地扭过头,丈量着周围的环境。
  他失望地发现,这间阁楼过于狭小了。如果使用念力,很可能把屋顶掀翻,引起附近居民的注意。
  信玄只好改变战术,他不适地转了转脑袋,说:“你太用力了,我的颈椎很痛,甚尔先生。地上特别冷,很难受。”
  “是吗?抱歉。”
  禅院甚尔虽然无缘无故地攻击了信玄,却并非真的想让他受伤,听见他的抱怨,禅院甚尔稍微松开手指,但还是禁锢着他。
  信玄端详着禅院甚尔的表情,冷静地分析道:“你不想杀我,只是另有所图。”
  禅院甚尔笑了:“对。动一动你那聪明的脑子,猜猜我的目标是什么吧。”
  ……谁知道啊!
  木地板潮湿而寒冷,信玄脊背一直抵着地面,随着时间分分秒秒地流逝,他确实感到了轻微的疼痛。
  不论禅院甚尔想干什么,尽快改变现状,才是最重要的事。
  信玄侧过头,一口咬住了禅院甚尔的手腕。
  禅院甚尔游刃有余的表情出现了裂痕:“你——”
  信玄趁此时机,轻捷地抬起双腿,搭在禅院甚尔肩膀上。
  借着这个姿势,他收紧双膝,大腿卡在对方颈侧,以标准的三角绞姿势,顺势勒住他的脖子。
  信玄并没有掉以轻心,他绞紧了双腿,问:“甚尔先生,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禅院甚尔以一个极度不适的姿势跪在地上,但他并未没有挣扎,反而安分地将额头抵在信玄小腹上,不断调节呼吸。
  一个月不见,禅院甚尔的黑发又变长了一点,垂落下来挡住眉毛和鬓角,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信玄拍了拍禅院甚尔的脑袋,将头发拨开了:“甚尔先生,回答呢?”
  不知为何,禅院甚尔的心情似乎转好了,喉咙里发出沉闷的笑声。
  “你猜。”他低沉地说。
  信玄皱起眉。
  太奇怪了。他感觉像有什么东西压住胸膛,传来一阵极为不妙的异样感。
  禅院甚尔,既没有挣扎,也没有使出全力。
  由于天与咒缚的影响,禅院甚尔体术远胜其他学生,在他十多岁的时候,就已经能打败信玄了。
  信玄曾无数次在道场和禅院甚尔交手,他非常清楚,禅院甚尔的能力上限究竟有多强。
  然而,禅院甚尔甚至没有反抗,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就被他扣住了。
  更何况,信玄以前曾教过禅院甚尔三角绞的破解方法,但他并未使用,反而乖乖地束手就擒。
  只有一个可能了——
  禅院甚尔是故意的。
  故意暴露出漏洞,故意被信玄抓住把柄,故意引导他用柔术将自己击败。
  为什么呢?
  禅院甚尔沉闷的态度、强迫自己喝茶的古怪行为、莫名其妙地心情不好……
  这些细节,瞬间涌进信玄脑中。
  他感觉脑袋像被一根大头针扎了一下,顿时猜出原委。
  完蛋了。
  信玄盯着禅院甚尔头顶的发旋,心想,他已经发现了。
  .
  不等信玄做出任何对策,禅院甚尔忽然从衣袋中,抽出一块四四方方的白色手帕。
  他抓住信玄的膝盖、推开他的大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
  “唔——!”
  被手帕盖住的瞬间,信玄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然而,一股麻木感还是顺着鼻腔冲进大脑,信玄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像电流一样经过脊柱,蔓延至全身。
  他浑身脱力地倒下来,缠在禅院甚尔肩上的双腿也松开了。
  禅院甚尔立即揭开手帕。
  他弯下腰,摸了摸信玄的脸颊:“你的脸还有知觉吗?”
  信玄感觉到了手指的温暖,他眯着眼睛,不自觉地将脸贴向禅院甚尔的手掌,点点头:“可以……”
  “那就好,要是过量就不好了,你会一直晕到明天中午的。”
  明天中午?
  信玄混混沌沌地想。
  他的意识还算清醒,如同喝了几杯烈酒般轻飘飘的,但身体已经动弹不得。
  信玄尝试着动了动手臂,发现自己只能控制眼珠和手指,其他部位就像失去了神经末梢,完全无法移动。
  “我能听见你说话,但身体动不了。”信玄困惑地问,“手帕上有什么?”
  “麻醉剂。”
  “茶呢?”
  “一样,是迷药。”禅院甚尔大言不惭地承认,“茶是A计划,手帕是B计划。我没想到会挣扎得那么激烈。”
  “废话……我还以为有人雇你来杀我呢。”
  “如果我想杀你,会在刚回家时动手。”禅院甚尔握住信玄的手,试了试温度,又说,“接下来的八个小时,你都无法控制身体,明天早晨就能恢复正常了。”
  禅院甚尔说着,解开信玄身上的大衣,颇有偏见地任由它落在地上,没有捡起来。
  信玄挣扎道:“怎么了?好冷……”
  禅院甚尔没说话,双手分别穿过信玄的膝弯和后腰,轻松地抱起他。
  信玄感到一阵失重的天旋地转,想推开禅院甚尔的手臂:“干什么——我自己走!”
  禅院甚尔反驳:“真的吗?你没办法走路吧。”
  禅院甚尔说得不假,信玄连站起来都十分困难。他立即放弃了挣扎,平静地倒在禅院甚尔臂弯中,如同一只光速摆烂的咸鱼。
  禅院甚尔似乎觉得他快速放弃的行为非常有趣,问:“不挣扎了?”
  信玄点头称是:“不用走路真是太好了。”
  禅院甚尔将信玄抱到床上,帮他解开外套:“把衣服脱了,早点休息。”
  信玄连手臂都无法抬起来,只能舒适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任由他为自己脱下外套。
  他清闲地看着忙碌的禅院甚尔,问:“为什么要让我晕倒?”
  “我想把你带回京都,又担心你在路上挣扎,才决定用药把你迷晕——手抬起来,卫衣也要脱掉。”
  由于麻醉剂的效力,信玄像喝醉了一样,意识在大脑中不断飘动,他也不停地刨根问底。
  信玄眨了眨眼睛,说:“为什么去京都?”
  禅院甚尔不厌其烦,耐心地解释:“高层不知道我认识你,住在我家比这里安全多了,明天早上我们就走——现在,你该睡觉了。”
  禅院甚尔说完,冷不防伸出手,摘下了信玄的墨镜。
  麻醉剂带来的困意消散了大半,信玄抬起头,盯着禅院甚尔的脸。
  对方看起来毫不意外,他平静地说:“晚安,老师。”
  这家伙果然发现了。
  信玄仰躺在床上,凝望着禅院甚尔碧绿的双眼,问:“什么时候?”
  信玄问得十分简洁,但禅院甚尔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今天早上。”他回答,“我今天去本家向禅院真希借咒具,在阁楼外看到了你。”
  “阁楼外……”
  信玄喃喃自语着,想起了那几只站在屋顶和自己面面相觑的鸽子。
  他叹气道:“原来那个突然闪过去的黑影,就是你啊。”
  “嗯,是我。”
  禅院甚尔的语气意料之外地平静,让信玄非常欣慰。他现在头晕目眩,已经没办法关注禅院甚尔的情绪了,他半闭着眼,靠在柔软的枕头上。
  直到听见家具被拖动的声音,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禅院甚尔将单人沙发搬到了信玄床边,沙发正对着床头,恰好可以看到信玄的脸。
  信玄偏过头,看了看禅院甚尔、又看了看旁边的空床,很疑惑他为什么不睡在床上。
  信玄用眼神示意:“那边还有一张床。”
  禅院甚尔摇头:“我坐在这里就可以了。快点闭上眼睛,不用担心我的事。”
  说完,他将房间里唯一的电灯关闭了。
  信玄阖上双眼,在一片黑暗中,他听见禅院甚尔走回床边,坐在了单人沙发上。
  麻醉剂让信玄昏昏沉沉的,他很快陷入睡梦里。
  禅院甚尔从怀中掏出一只手|枪,扣下保险栓,将它放在膝盖上。
  失去光源后,房间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仰赖于天与咒缚带来的敏锐五感,即使在黑暗中,禅院甚尔也能清晰地看见信玄的脸。
  他之所以不睡觉,是因为担心夜间遇到危险,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以便快速应对可能出现的威胁。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