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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他总也摆不烂[穿书]——丹青醉

时间:2024-11-05 20:12:26  作者:丹青醉
  “您是……姚神医吗?”
  毒医圣手,剧情里没这个人,但是小童方才介绍过了,既然是医者,喊一声神医应当不会出错。
  姚昔年波澜不惊地点点头,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号,他开口道:
  “坐下吧,我替你把把脉,若是没有问题,今日便可离开了。”
  许风亭寻了处椅凳坐下,将手腕摊在桌案上,却见眼前的神医四下摸索,迟迟没碰到他的手。
  原来这人眼睛看不见。
  他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凑前了些,主动搭上对方的手。
  抓住了手腕,姚昔年便很熟悉了,他精确地寻到脉处,感知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
  “身上的毒被压得差不多了,身体恢复得也还算不错,就是半月不吃不喝,少了些营养,待回去后,记得多吃点补身体的东西,你的身体太虚弱了。”
  这一番叮嘱的姿态让许风亭想到了自己的主治医师,他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乖巧应下:
  “好的,我会的,谢谢医……神医。”
  姚昔年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到对方的拘谨,他下意识地皱眉道:
  “以后在我面前,不用这么拘谨,神医谷没这么多规矩。”
  “……以后?您的意思是,我还得来一趟神医谷?”
  这怎么和现代医院一样,还要随时复诊的吗?
  姚昔年点点头,顺便纠正了对方话语中的问题:
  “不止一趟,每半年都要来一次我这,你的蛊毒无法根除,随时都可能再次毒发,每半年来一次,我帮你检查一下身体。”
  许风亭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的身上怎么会有蛊毒?”
  他没在那几块莲花酥里吃到虫子啊?
  “你中的是血刹蛊,身体这般虚弱,怕是很早之前便中蛊了,少说也有七八年,至于为何会中这蛊,应是得罪了什么人,这种蛊太过阴邪,若非结仇,一般人不会下。”
  001说,他这幅身体是10年前的自己,10年前的他才16岁,七八年前,那不就是八九岁的时候吗,他在八岁那年发过一场高烧,醒来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身体也变得病恹恹的。
  怪不得所有医生都看不出来原因,原来竟是蛊毒,这种东西的确查不出来。
  蛊术自古至今都存在,只是他从前并未往这一块想过,如今倒是因祸得福,查出了身上身上的病因,待回去之后,他一定要问问爸妈,家里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许风亭在心下如是想着,本以为姚昔年应当走了,没想到再抬眼的时候,却见对方依旧站在屋内,甚至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姚神医,可是还要其他事要说?”
  姚昔年点点头,他确实有事想问,但不知道怎么问,斟酌片刻,谨慎地开口道:
  “你家长可有其他兄弟?”
  许风亭不知道对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实地摇了摇头:
  “没有,我是家中独子。”
  只听姚昔年又问:
  “那父母可都健在?”
  许风亭:???
  这一副查户口的姿态是怎么回事?
  “.…..都在,怎么了?”
  姚昔年摇摇头,没再多问,他微微勾唇,笑问道:
  “我让小安送你回去吧,白云山是吗,小仙长?”
  许风亭倏地回过神来,他这才想起自己的人设,既然是从天而降的仙长,父母怎么可能还会在这世上?
  “等一下,姚神医,我刚刚……”
  “不必解释,我也不会追问,神医谷早已避世,世人不会知晓此事,但是我想问问你的名字,子明应当不是真的名字吧?”
  姚昔年特意加重了后面的“名字”二字。
  对方明明看不见,却给许风亭一种自己被看透了的感觉。
  但是很奇怪,他对这人有一股莫名的信任,鬼使神差地,便说出了自己的真名:
  “我叫……许风亭。”
 
第23章 愿你长岁
  皇城内, 凤仪宫中,传来一声瓷器碎裂之响。
  与之同来的,是皇后的厉声质问:
  “穆泽宇!为了一个外人, 你在责怪自己的生母吗?”
  门口宫婢被吓了一跳, 不明白方才还聊得好好的母子二人, 怎么突然就吵了起来。
  小宫女战战兢兢地推开一丝门缝,试图弄清楚里面的情况。
  只见寝宫之内, 太子殿下正规规矩矩地跪着,极其罕见地顶了自己母后一嘴:
  “孩儿并非责怪, 只是想问个明白,为何您就是不愿放过小九?他连母妃都没有,身后没有任何助力,根本威胁不到我们,何必赶尽杀绝?”
  不知道是那句话激到了皇后,她快步向前,忽而抬手, 紧跟着便是一巴掌:
  “赶尽杀绝?你觉得本宫太过冷酷了是吗?”
  穆泽宇早已习惯了目母亲的严厉,他没理会疼得火辣辣的右颊,冷静反问:
  “难道不是吗?小九刚出宫那日的刺客,白云山上的杀手, 不都是您安排的吗?这些暂且不论,在宫中的时候,您甚至连一床厚被都不给, 他才八岁,还是个稚子。”
  皇后没想到, 自己劳心劳力,最后竟然只换来太子的质问, 这孩子甚至觉得是她太冷酷,心底的委屈上涌,情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
  “你不懂,你根本不懂!只要是个皇子,便是你的威胁!本宫这是在为你好!”
  穆泽宇从未见过母后这般失态的样子,他直觉不对劲:
  “……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皇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蹲下身,捏起太子的下巴,迫使对方看着自己,语气莫名:
  “皇儿不也有事瞒着本宫吗?那位子明仙长,可真是好手段,竟然将本宫的太子,勾得不顾礼法,堂而皇之地闯入母妃寝宫。”
  瞧见那双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惊慌,皇后突然轻笑道:
  “前几次可没见你这般动怒啊,此次前来,当真只是为九皇子讨公道吗?怕不是为了你那位小仙长吧?此次不小心伤到他,倒是本宫的不对了。”
  知母莫若子,穆泽宇当下便猜到,母后怕是动了杀心。
  他下意识地恳求道:
  “母后,别动他,孩儿求您了……”
  话音未落,面上又是一痛,皇后扇下了第二道巴掌,她的眸光冷厉,不怒自威:
  “你居然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求本宫,是嫌这太子之位坐太稳了吗?若是被风欢意知道此事,宸国哪里还愿助你?”
  昨日万邦朝宴之上,风欢意向太子表达了心意,在皇后与夏帝的支持下,两国确定联姻,但婚期未定,随时都有取消的权利。
  皇后犹自担忧着,却见太子忽然站起身来,只听他淡声道:
  “母后若是非要动子明,孤不仅会亲口告诉宸国二皇子此事,更不会配合联姻,宸帝本就不舍皇子出嫁,只要孤表明不愿,这场联姻怕是当下便能取消。”
  穆泽宇将愣在地上的女人扶了起来,他的语气温和,说出来的话却藏着锋芒:
  “另外,孤是储君,母后日后该给些尊重才是,方才那两巴掌,孤会一直记得的。”
  这是太子第一次,在皇后面前自称孤,仿佛在划清二人的界线一般,从此以后,二人不再是母子,只是单纯的皇后与太子罢了。
  皇后慌了,见太子要走,立马将人拉住,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凌厉,细细听来,却似乎有些发颤:
  “你要同本宫划清关系吗?”
  穆泽宇轻轻拂开皇后拉住自己的手,眸光温润:
  “这不是母后所求吗?为君者,怎么能谈私情?孤不会有爱人,不会有兄弟,自然,也不必有娘亲。”
  那一声娘亲,唤起了皇后初为人母时的记忆,当时的母子二人,如寻常人家一般,小小的太子跟着身后,一口一口喊着娘亲。
  她站在空旷的大殿内,就那样目送着小孩远去,从小豆芽慢慢长大,长成如今这般高大,也离她越来越远,二人之间的鸿沟愈来愈深。
  “娘娘……您还好吗?”
  耳畔传来暗卫的呼唤声,皇后讷讷地问了一句:
  “君彦,本宫是不是对太子过于严厉了?”
  君彦摇了摇头:
  “娘娘都是为了殿下好,殿下以后会明白的。”
  “希望他能明白吧……”
  皇后在心下叹了一口气,继而吩咐道:
  “那些去往神医谷的杀手,让他们撤了吧。”
  同一时刻,许风亭刚坐着马车离开神医谷,完全不知自己躲过了一场暗杀。
  神医谷离白云山不算太远,半日的时间便到了,此时明月高悬,已至夜色。
  “来者何人?”
  许风亭撩开车帘,发现是一位不认识的小侍卫,心下微微错愕:
  小皇子什么时候找了看门的人?
  他张了张嘴,正欲解释一番,便听刀剑入鞘的声音,小侍卫收起了戒备,看来的目光带着惊喜:
  “原来是子明公子回来了!”
  迎着那道惊喜的目光,许风亭好奇地问了句:
  “你认得我?”
  这侍卫看起来很年轻,大概十六七岁的模样,性子也是活泼得很,答话时笑眯眯的:
  “我等都曾仔细瞧过仙长的画像,自然认得,小殿下希望您回来的时候,能够及时归家,免得被不知情的侍卫拦在外面。”
  这话带着小孩最稚嫩的希冀,听得人心头暖暖的,叫许风亭怔了许久。
  没想到,在这寂寥的秋日里,竟然也有一处地方,是为他开着门的,只要想回来,便能立刻进屋,不必多受一点寒风。
  山间落叶簌簌而下,带着一颗独自漂泊许久的心,找到了可以被称之为家的归处。
  “外面风大,公子体弱,还是快些进府吧。”
  许风亭回过神来,抬脚,再一次踏进了这熟悉的宅院。
  不过半月未归而已,府中多了许多侍卫,这样严防密守的姿态,看得他一阵奇怪。
  一道打量的目光自暗处传来,许风亭下意识地回头看去,发现又是一位眼生的侍卫。
  他招了招手,将人喊来询问道:
  “府中可是发生了何事?缘何多了这么多人?”
  “小殿下说白云山人太少了,出行都护不住主子,将军便又派了些人来守着。”
  侍卫口中的出行,指的无疑是婺州之行。
  他们的确没带什么人,一是没想到这一层,二是人手的确紧张。
  小反派年纪虽小,疑心却重,对谁都不信任,哪怕是求助自己的姨夫,也不过是调来几人应急而已,若是都带出去,山上便没人守着了。
  却不料,就是因此,意外接二连三,回程的途中也是因为没有自己人,才让司扬有了动手的机会。
  许风亭向招来的侍卫点点头,礼貌地笑了笑:
  “多谢解惑。”
  月色皎皎倾落而下,打在少年出尘的眉眼上,给脂玉般的肌肤笼上了一层华光,水灵灵的像是后山上的那抹清泉,干净、澄澈、不染铅华。
  听说,这位是从天而降的神使,这一身气度,当真像是下凡来的小神仙。
  侍卫看得发愣,心思禁不住跟着眼前之人转,人都走了,才想起来答话:
  “……不必客气。”
  远处的同僚走近了些,笑着调侃道:
  “陆二,你这是看入迷了?”
  陆二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对方,没答话,抱着剑兀自跃上了屋檐。
  他似乎一直是这样不好相与的性子,被落了脸的同僚并不在意,转身同其余人感慨道:
  “咱们公子生得可真水灵,从前不觉得当侍卫多好,现在觉得,日日能瞧见这样的人物,也是好极了。”
  不知不觉间,府中的侍卫都围到了一处,这话引起了其余众人的附和:
  “是啊,公子人好看,性子也好,比风欢意好伺候多了,不像他那般多事,问话还会温温柔柔道一声谢。”
  “你可别说那人了,明明就是府中的一个小厮,偏生大公子宠他,真将自己当成半个主子来过,还好被宸国认走了。”
  “走了也不安生,又缠上我们公子,一路找上了白云山,所幸那日公子不在,不然还不知要受什么欺负。”
  ……
  许风亭不知道身后的侍卫正围着他,展开了一场激烈的的讨论,更不知道,在自己昏迷期间,风欢意来过一趟白云山,但是被拦了下来。
  他望着高悬的明月,心想小孩或许睡觉了,于是轻手轻脚地来到卧房,然而推门一看,却没有见到人。
  窗户传来一阵剑鸣声。
  许风亭下意识地走近了些,探头看去。
  小孩正站在树下,一把剑被他舞得虎虎生风,而他的身旁,则站着一位青年,青年斜靠在树上,姿态散漫,不是裴无卿又是谁。
  几乎是在他看去的瞬间,便被裴无卿感知到了,对方一下站直了身体,继而轻咳一声,向舞剑的小孩道:
  “今日便练到这里,可以了。”
  穆禾野有些意犹未尽,心想今日怎么结束得这么早,下一刻,便听身后传来一声清浅的叫唤:
  “小殿下。”
  “锵——”
  长剑落地。
  穆禾野怀疑自己听错了,僵硬地回过身,却见月色华光下,美人探出窗外,笑意盈盈。
  “.….你回来了。”
  小孩没有一丝犹豫,向来人所在跑去。
  然后,一下跃上了窗台,似乎是想凑近看看对方。
  许风亭脸色的笑意微僵:
  这孩子,怎么这么喜欢爬窗呢,初见之时便是爬着窗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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