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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他总也摆不烂[穿书]——丹青醉

时间:2024-11-05 20:12:26  作者:丹青醉
  少年抬起眼,望向窗外的青竹,在夜色下更显清雅,一如八岁那年的夜晚,回身望去,便见月华倾落,照亮一道清浅温柔的身影。
  “哥哥,你真是一点也不了解我。”
  若是为了你,死又何惧?
 
第30章 是故人归
  夏国春猎共七日, 主要是为了踏春赏花,除却第一天的围猎,其余时间都由宾客自己做主, 某人窝在府中, 乐得清闲。
  就这样悠悠闲闲地过了几日, 许风亭第一次觉得有些无聊,同时有些疑惑:
  平时小孩总会缠着他玩, 变着法地找乐子做,这两日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都没怎么见到小孩的身影了。
  他从床上起身,向窗外喊道:
  “陆二!九皇子在哪?”
  陆二正巧是今日值守的侍卫:
  “回公子,九殿下正在自己房间。”
  许风亭更觉得奇怪了:
  “一直待在自己房间,没出来过?”
  “是的,这几日九殿下一直待在房间看书。”
  看书?
  这小子不是最讨厌看书了吗?
  许风亭越来越好奇小孩在干嘛了。
  这些年一直都是睡一个房间,突然要分开睡,邻近的屋子也没了空位, 穆禾野的房间离得有些远,许风亭走了好一会才走到。
  刚到房门前,遥遥便见一人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本书, 看得津津有味。
  “你在看什么?”
  许风亭快步走去,正想瞧瞧看的是什么书,却见对方猝然起身, 差点将椅子都掀翻了,他连忙伸手扶了扶, 将摇摇欲坠的椅子扶稳。
  再一抬头,便见少年背着手, 薄薄的脸上染着绯红:
  “……没什么,一些杂书而已”
  许风亭奇怪地皱眉:
  “你的脸怎么红了?”
  穆禾野移开眼,嗓音有些飘忽:
  “坐这晒了一早上太阳,有些热。”
  许风亭哦了一声,目光却是落在少年的腰后,趁着对方不注意,迅速伸手。
  穆禾野:!!!
  “哥哥,你别看!”
  “什么杂书,连哥哥都不让瞧?”
  他还非看不可了。
  许风亭避开少年争夺的手,低头迅速翻看了几页,忽而一愣,神色莫名地抬起眼:
  “就这?”
  这不是他前些日子买来解闷的话本吗?
  讲的不过是江湖上的爱恨情仇,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竟然就让小孩慌张成那样?
  许风亭在心下一阵失笑,将书递了回去;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同你一起看都行,下次可别藏着掖着了啊。”
  还以为这小子在偷看什么禁书呢。
  穆禾野接过话本,乖乖地应下,垂眸的刹那,目光微移。
  只见桌角下的阴影处,正歪歪斜斜地躺着一本书,一看便是慌慌张张扔进去的。
  少年不动声色地挪了几步,将地上的书挡得严严实实,心下微松:
  还好哥哥扶了一下椅子,让他找到时机调换书籍。
  然而这口气还没松多久,就见那人往角落处的木箱走去:
  “诶?这不是大皇子送来的东西吗?怎么搬到房间里了。”
  许风亭打开盒子,发现是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顺手便拿起了最上面的一条玉器。
  是的,一条。
  他看得满眼惊奇:
  “这么长的玉,能用来做什么?”
  触感冰冰凉凉的,造型也很奇怪,有点像……
  还没想出像什么,手中忽然一空。
  穆禾野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玉器:
  “脏东西,不要碰。”
  就在许风亭好奇是什么脏东西的时候,陆七忽然跑了过来:
  “公子,姜大人邀您一同垂钓,现下正在府门前等候。”
  抬眼之时,便见九皇子举着玉势,当即变了神色:
  “殿下!您怎么拿着玉……”
  “玉器。”
  穆禾野压下眉眼,眸光带着暗暗的警告。
  陆七立马会意,住嘴不说了。
  许风亭觉得这俩人奇奇怪怪的:
  “既是玉,怎么会脏……”
  “公子,您还是先去门口见见姜大人吧,让人等太久也不好。”
  陆七打断了这人的疑惑,生怕自己管不住嘴,真给问出什么来。
  “哥哥,快去吧,你前几日不是还念叨着想喝鱼汤吗?如今正值春分,鱼肉最是鲜美,若是钓回来几条,正好解口腹之欲。”
  穆禾野说着,一路将人往门口带去。
  许风亭的确有些想吃鱼了,闻言也无心追究那块奇奇怪怪的玉,他回头问了一句:
  “你要一起吗?”
  穆禾野摇了摇头:
  “今日我想在府中待着。”
  许风亭挑眉,目光落到了方才抓包的话本上:
  “留在府中看话本?”
  穆禾野点点头,不知道想到什么,耳根有些发红。
  许风亭只当少年人火气旺,被春光一晒便热得发红,并未在意,说了一句莫太着迷便离开了。
  还没走出去几步,就听少年在身后喊了一声:
  “哥哥!到溪边记得洗洗手,那箱子今早被毒虫爬过,可别起疹子了。”
  怪不得对着那块玉一直叫脏东西,原来是担心他毒虫过敏:
  “晓得了。”
  陆七悄悄凑上前,看着九皇子手里的东西,询问道:
  “这是大殿下送来的吗?”
  穆禾野点点头,顺手将它往侍卫身上一扔:
  “将它丢了,留在府中污眼。”
  谁知道穆羡之是不是在他人身上用过送来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手上忽然也有些难受,倒真跟毒虫爬过似的:
  “再打盆水来,我要净手。”
  陆七一一应下,正欲离开,忽然想起了堂屋内的那一箱东西,于是询问道:
  “里头那一箱要一同处理了吗?”
  “……先留着吧。”
  而另一边,许风亭刚和姜礼碰上面。
  “就在今早,仙丹已成,陛下特意宴请诸君,请帖晚些会送到府上,怕你那时还在睡觉,我特意早些过来。”
  哦,原来垂钓是假,喊他起床是真。
  似乎是洞悉了这人的心思,姜礼轻轻啧了一声:
  “你那什么眼神,我早些过来喊你还有错了?这几日就没见你出过门,正好出去走走,透一透外面的空气,成天待在府中像什么样子……”
  又开始了,姜大人的说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期在外的形象是老人,姜礼身上真带了点老年人的脾气,初识的时候看不出来,一旦用心与之相交,便开始管这管那,啰啰嗦嗦的像个念经的唐三藏。
  许风亭听得头疼: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快些去钓鱼吧。”
  二人并非第一次约起来垂钓,毕竟这是某人唯一愿意接受的户外活动,公务不忙的时候,姜礼便会将许风亭约出来,久而久之,也有了固定的点位。
  今日去的是离猎场最近的一处溪流,在此垂钓,正巧方便稍后的晚宴。
  原本一切顺利,怎料发起这场邀约的人出了意外。
  许风亭举起鱼竿,看着随风飘扬的鱼线,语气戏谑:
  “大人,您今日是想效仿姜太公钓鱼吗?”
  主打一个愿者上钩是吧?
  人家姜子牙好歹也放了个直勾意思一下,这位姜大人倒是更省事,直接将鱼钩去了。
  姜礼不懂许风亭口中的那位“姜太公”是谁,但也听出来对方语气中的打趣,当下颇为尴尬,但更多的,还是奇怪:
  “我明明带了的,怎么会不见了?”
  “大人应是忙忘了吧。”
  许风亭好笑的晃了晃空荡荡的鱼竿,继而将它放在了地上,起身打算离开:
  “既然没有鱼钩,今日这鱼怕是钓不了了,我们改日再约。”
  姜礼连忙将人拉住,语气满是不赞同:
  “来都来了哪里有回去的道理,附近应当有垂钓的官员,我去转一圈总能讨来,你就在此等着,莫要乱走,免得回来找不着人了。”
  “好吧。”
  许风亭坐了回去。
  等着等着,忽然想起小孩的嘱托,于是捧起一小簇水净了净手,然后又没事做了,只能一下一下地扔石子玩。
  这里的水质极好,清澈见底,雨季刚过,鱼儿全都游了出来,每当路过中间某处的时候,便会被突然泛起的涟漪吓退。
  寂静的林野中,只剩下一声声石子掷水的响声,于间或几声的鸟鸣。
  好慢啊……怎么还没来。
  就在许风亭等得想睡觉的时候,一道声音自身后响起:
  “公子,我来给您送鱼钩。”
  许风亭转头看去,发现来人不是姜礼,而是一位年轻的小厮:
  “姜大人呢?”
  小厮低着头,恭敬地说:
  “大人有事耽搁了,托我先将鱼钩送来。”
  难道是丹药出问题了?
  许风亭接过小厮递来的鱼钩,正欲多问几句,却见对方已经走远。
  他低下头,正打算将鱼钩装上,忽然瞧见上面还沾着一点血迹,毕竟是借来的,估计是上一位主人刚掉完鱼便取下了,还来不及擦拭。
  许风亭提起鱼钩,下意识地便要擦一擦,忽觉指尖一痛,抬手一瞧,竟然破了个口,正涔涔地往外渗血。
  怎么这么锋利?
  “老天爷,你怎么流血了啊!”
  姜礼急匆匆地赶来,便见这人举着手指,眼神茫然。
  跟个傻子似的。
  他取出随身携带的巾帕,赶忙擦了擦,按住止血,低头便见突然多出来的鱼钩:
  “你从哪里找来的鱼钩?”
  “你不是有事耽搁了吗?”
  二人异口同声地问出了心底的疑惑,继而均是一愣。
  面面相觑间,许风亭率先解释道道:
  “这是方才有位小厮送来的,他说你有事耽搁了。”
  “仙丹已成,我能有什么事?方才一直在附近转悠,正巧碰上了也在垂钓的左相,便去找他讨了几个鱼钩,左相倒也大方,直接给了我一包新的,喏,你瞧。”
  姜礼从袖中取出一包被装好的钩子,递给许风亭,同时捏起那来历不明的鱼钩,细细端详。
  在阳光的照射下,本该圆滑的钩身泛着不太正常的光泽,周身突然多出了好几道细小的,如同刀刃一般锋利的冷线,上面还沾着尚未拭去的血渍。
  “这种钩子,也钓不了鱼啊……”
  不远处,草木微微异动,却被潺潺溪水压下了声响,无人注意到的角落,一位青衣人转身离开。
  幽幽暗香自身后传来,裹挟着春风探过鼻尖,那人深嗅一口,忽而勾唇冷笑:
  “果然是你回来了。”
 
第31章 误遭暗算【修】
  虽然被来历不明的鱼钩打了岔, 但并不妨碍姜大人垂钓的心情,春日的鱼肉最是鲜美,他可是馋得紧, 这念头与许风亭不谋而合。
  二人并未多想, 只当是小厮找错了地儿, 送错了东西,扔到一边便不做理会了。
  今日春光正好, 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许风亭惬意地靠在树前, 总觉得此情此景,应当配着些茶水点心,才更加舒适。
  这念头才刚起,便听一阵脚步声传来:
  “公子,您今早起得晚,只吃了一餐,怕您下午犯饿, 殿下让我送些吃食来。”
  许风亭转头,发现是陆二,他接过食盒,道了一声谢。
  “你的手怎么了?”
  陆二问了一句。
  许风亭诧异地看了眼对方, 心想这么点小伤也能被发现:
  “没什么,不小心被鱼钩伤到了而已。”
  “这并非勾伤,倒像是被利刃所划伤, 公子,您有事瞒着我。”
  许风亭遥遥指了个方向:
  “鱼钩就在那, 当真是被它划伤的,不信你可以去瞧瞧。”
  陆二顺着对方所指的方向, 果然在地上找到了被扔下的鱼钩,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钩子,他却看得极其仔细,黑色的侍卫服勾勒出健硕的臂肌肉,像是一只机警的猎犬。
  许风亭早已习惯了对方的谨慎,二至六一共五个侍卫,最爱操心的,便是这第二位,从前是觉得他身体太弱,需要多加照顾,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什么事都要仔细查看一番。
  虽然也没发生什么意外就是了。
  姜礼明显也已经认识了这位侍卫,打趣道:
  “今日轮到家犬当值了啊。”
  习武之人听力好得很,闻言,陆二当即望了过来,英挺的眉眼带着恼意。
  许风亭打开食盒,连忙捏了块糕点,堵住那张乱开玩笑的嘴:
  “快些吃吧,哪那么多话。”
  镇国公府的侍卫都有着自己的傲骨,姜礼竟然用家犬作比,实在是辱没。
  姜大人刚被堵上了嘴,便见陆二起身走了回来:
  “这钩子上被缠上了冷线,此为宸国所出,虽曰线实为刃片,因为细得很,远远看去如同绳子一般,故而以线命名,锋利异常,一般做暗器用。”
  此次春猎,宸国只来了一人。
  姜礼咽下嘴里的糕点,抹了抹嘴巴,急急地说:
  “原来是他!我说鱼钩怎么不见了。这几日帮陛下炼丹,风欢意时常会过来瞧瞧,想必是听到我让小厮去取渔具,于是在暗中做了点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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