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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他总也摆不烂[穿书]——丹青醉

时间:2024-11-05 20:12:26  作者:丹青醉
  许风亭看着手上已经结痂的伤口,眉心轻拧,想不通对方此举的目的。
  同样想不通的,还有某位姜大人。
  身为监正,也是见识过不少阴谋算计,还是第一次碰上这么没头绪的事:
  “如此费尽心思,就是为了让你破个皮,流个血?这没道理啊。”
  陆二看着掌心的鱼钩,直觉会有用处:
  “这鱼钩,我先替公子收着。”
  许风亭点点头:
  “好。”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但将证据先收好总是没错的。
  他抬起眼,向陆二扬起一抹笑:
  “还是你心细,不然这钩子就要被扔了。”
  姜礼在一旁摸了块糕点吃着,边听边皱眉:
  “这有什么好夸的,你还是多多担心一下自己吧,那位二殿下可不是省油的灯,做事不可能毫无缘由。”
  陆二抱着剑,不甚友善地看了眼姜礼,但对方所言的确在理,因此并未多说什么,很快便收回了目光,对自家公子嘱咐道:
  “如今敌暗我明,这几日,公子当心些,免得中了他人的计谋。”
  许风亭往身后的树上轻轻一靠,似乎并不在意:
  “无妨,见招拆招,就看谁棋高一手了。”
  姜礼敏锐地察觉到对方话中另有深意,他追问道:
  “你想做什么?”
  不待许风亭回答,林中忽来传来一阵窸窣声,陆二的手立刻覆在了剑柄之上,正欲拔剑之时,忽而松了神色,才出半寸的剑身又放了回去。
  是自己人。
  下一刻,林子忽然多了一人。
  裴无卿自暗处闪现,向许风亭说道:
  “已经安排人将传言散发出去,你猜得没错,风欢意果然开始动穆羡之了。就在方才,我看到他给穆羡之的酒盏里下了点东西,不过不知道下的是什么。”
  许风亭松了松手中的鱼线,闻言轻笑:
  “正愁找不到机会,这就送上门来了。”
  裴无卿问:
  “那还要盯着吗?”
  “不必了。”
  寂静溪面忽然泛起一圈涟漪,很快便激开阵阵水花。
  鱼儿,已经咬钩了。
  入暮时分,猎场之内歌舞升平,王公贵族把酒言欢,这是一场欢宴,为了庆祝仙丹炼成,众卿与夏帝同乐,较之宫宴少了些规矩,多了些自在欢愉。
  风欢意作为宸国来使,自然也位列其中,但却是一个人坐着,离场内其他人都有些远。
  近些时日,太子不仅要忙着调查狼袭真相,还要抽空回宫中看看皇后,忙得很,故而也没时间赴宴,夏帝并未多加责怪,虽然人没来,但还是给他留了个空位。
  身旁一直空着的位置忽然来了人:
  “满堂宾客欢宴,二殿下只身坐在此处,倒真可怜。”
  风欢意不用看就知道来人是谁,他下意识地皱起眉,呵斥道:
  “轮不到你多管,离我远点。”
  穆羡之并未离去,他举起酒杯,轻轻碰了碰对方桌子上的杯子,眼神轻佻:
  “何必恼火,我陪你喝一杯解解闷?”
  风欢意终于抬起眼,他深深看了眼来人,继而举起桌上的酒杯:
  “好啊。”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一位是夏国大皇子,一位是宸国二皇子,都是皇族贵人,场中宾客虽不敢贸然看去,暗暗打量的却是不少。
  尤其是那些闲来无事的公子哥们,平日里最不缺乐子听,正巧听闻了一则传言,二人的一番互动立刻引起了窃窃私语:
  “……看来传言不虚,大皇子似乎真的对这位殿下有意。”
  “这传言我也听说了,我还听说,太子殿下因此要取消联姻,这是真的吗?”
  “多半是真的,太子与大皇子自来不和,这二人私下交往如此频繁,哪怕没什么事,太子怕是也要起疑,哪里还敢将人往东宫带。”
  ……
  不过是一阵极小声的讨论,风欢意本人毫无所觉,见穆羡之喝下了酒,他忽然凑近,语气引诱:
  “听闻大皇子最爱美人,比起我,这场中不是有更出彩的一位吗?为何不去找他?”
  穆羡之立刻明白了对方口中之人是谁,他下意识地抬眼看去,便见白衣人静坐席间,眉眼出尘胜似天上仙。
  耳畔的引诱还未结束:
  “大皇子,我送你一夜春宵,可敢要?”
  穆羡之喉结微动,声音喑哑:
  “……要。”
  风欢意满意点头,顺着穆羡之的目光,将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仙长身上,一抹怨恨转瞬即逝;
  “既如此,你去我住的大殿内等着,稍后我会将人带去。”
  自从喝了那杯酒后,穆羡之觉得身上燥热异常,头也昏昏沉沉的不是很清明,满脑子只剩下对方口中的一夜春宵,闻言并未多想,当真顺从地走了。
  风欢意看着对方摇摇晃晃的背影,目光冰冷。
  最近这人总是缠着他不放,也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谣言,竟然说他与大皇子有勾结,甚至都传到太子耳朵里了,让对方动了取消联姻的心思。
  风欢意很清楚,穆泽宇将皇位看得有多重,他不会允许任何因素,影响到自己的权利,本就是一场因利益联结成的婚姻,若是连这道利益纽带都变得不纯粹了,穆泽宇一定会取消联姻,这事他真做得出来。
  可是凭什么?他费尽心思才走到这一步,怎么能因为一位荒诞的皇子而前功尽弃!
  若要重新获得东宫的信任,便只能由自己出手,最好能替殿下解决一位劲敌。
  他要毁了穆羡之,也要……毁了那位高高在上的仙长!
  许风亭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二人的动作,总觉得穆羡之的状态似有不对,正想着,便见风欢意举着酒杯,朝自己走了过来。
  “之前是本殿冒昧,明知仙长体弱,还要求取心头血,这几日越想越觉愧疚,不知仙长可愿饮下杯中酒,权当受下了本殿的赔罪,你我二人从此冰释前嫌?”
  风欢意的脸上挂着柔柔的笑,他本就生得乖顺温婉,一双杏眼水灵灵的,如同晨露般澄澈,加上这样一番道歉的话,哪怕只用了一丝真情,看起来都足够诚恳,极具欺骗性。
  许风亭似乎有些动容:
  “二殿下既然有些求和,我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
  见对方将手中的酒杯往前送了送,许风亭假装看不懂,他伸出手,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仰头喝下,继而含笑道:
  “杯中酒已饮尽,二殿下的道歉,我收下了,可还有事?”
  见这人没有接过自己的酒,风欢意也不恼,他忽然向前走了几步:
  “的确还要它事,我想同仙长说……啊!”
  正走得好好的,不知为何忽然崴了脚,随着一声惊叫,手中的酒水倾洒而出,好巧不巧,尽数洒在了许风亭身上。
  “二殿下,怎么这么不小心。”
  许风亭伸出手,顺手将人扶了一把,看着对方的目光藏着打量的笑。
  风欢意哎呀了一声,神色带着歉意:
  “抱歉,酒水不小心洒了,这衣裳湿漉漉的穿着的也不舒服,我的住处就在附近,仙长若是不嫌弃,跟我过去换一身吧?”
  许风亭脸上的笑意不减,看起来没有一丝防备:
  “既如此,劳烦。”
  穆禾野看着风欢意拙劣的演技,好几次想要出手解围,愣是被许风亭的目光钉在了原地。
  多年来的默契让他很快反应过来,对方怕是另有安排,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酒水洒下,又看着二人并肩离开。
  想了想,还是放心不下,也跟着偷偷溜了出去。
  作为宸国来使,风欢意的住所被安排在旁边的行宫处,离得并不算远。
  穆禾野才刚溜出来,便见一道身影自暗处缓缓踱来,看起来悠闲得很,反倒衬得自己担心过度了:
  “怎么回来了?方才风欢意将你带走是想做什么?”
  许风亭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抛出了几条线索,让小孩自己猜:
  “大皇子中了烈性春药,提前被人安排在行宫那,马上就是百官赏丹了,届时夏帝会带着百官来行宫,你说他做的是什么打算?”
  闻言,穆禾野神色大变:
  “他怎么敢!”
  他拉过眼前之人,仔仔细细地瞧着,这看看,那摸摸,甚至还要拉开衣领细看,眉宇之间尽是担心:
  “你有没有受什么欺负?”
  许风亭抓住那双不老实的手,语气无奈:
  “没有。方才见情况不对,我便让裴无卿将人打晕扔进屋内了,现在该担心的不是我,应该是那位二殿下才是。”
  他看向行宫的方向,唇角轻扬,因为就要替小孩出气了,看起来心情很好:
  “不过毁人清誉太过缺德,我给他留了把匕首,接下来,等着看好戏吧。”
  二人正说着,便听一阵骚动自宴会场上响起,已经到了百官赏丹的时候,夏帝自高坐起身,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班人马往行宫的方向走来。
  许风亭拉住少年的手,隐入暗处,又在人群经过之时,偷偷混了进去。
  姜礼正纳闷许风亭去哪了,一回头便撞上了手拉手回来的二人,他诧异地挑了挑眉,慢悠悠吐出一句:
  “你俩,刚幽会回来?”
  许风亭脸上的笑瞬间没了。
  他松了手,懒得解释,心想有些人长嘴真的蛮多余。
  明明是温馨的兄弟出游,竟被讲成幽会。
  真扫兴。
  穆禾野看着被松开的手,跟着没好气地扫了一眼多嘴的某人。
  姜礼愣了愣,似乎从这一眼里抓住了点什么,却又有些不可置信,他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突然,向已经走远的许风亭喊道:
  “哎!子明,等等我!”
  一面喊着,一面加快步子,追上了前面的青年,哥俩好似的将人一把揽住:
  “走这么快做什么,我有事同你讲。”
  许风亭面无表情地偏过头,问:
  “什么事?”
  姜礼的余光瞥向穆禾野,扬声道:
  “明日要不要来我的住处用饭?我特意带了厨子来,那厨子是江南人,最擅烹鱼。”
  今日钓了好几条肥鱼,的确是该找人烹煮一番。
  许风亭心下微动,还未来得及答应,便被扯出了姜礼身边。
  穆禾野拉着人,眸光不善:
  “姜大人的住处在山脚,用完饭哥哥还得受累上山,太过不便,况且,春日的鱼肉本就鲜美,又何需特意寻能人烹煮,我做给哥哥吃也是一样。”
  姜礼打量着眼前的少年,笑着提醒道:
  “九殿下,您这么着急做什么,我问的是子明,就算回绝也该由本人回绝才是。”
  二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到许风亭身上。
  许风亭看了眼姜礼,张嘴道:
  “我想……”
  穆禾野耷拉下眉眼,抢在对方将话说完前,委委屈屈地说了句:
  “哥哥是觉得我做的不好吃吗?那我以后都不做了。”
  一时嘴贪在长久地口福面前,简直不值一提,许风亭当即改了口风:
  “我想,还是回自己的住处方便些,就不叨扰姜大人了。”
  穆禾野笑了。
  姜礼:……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但这阵尴尬并未持续太久,很快便被一声惊叫声打破:
  “啊——!大殿下!”
  发出惊叫的宫女应当离这里有一些距离,这一声却是喊得尖锐响亮,裹挟着明显的惊惧,众人皆是一愣。
  夏帝这才注意到,大皇子穆羡之并未同他一起过来,而是一个人提前离席了,他不悦地皱起眉 ,吩咐道:
  “过去看看。”
  循着声音的来源,一群人赶到了行宫的一处偏殿,这里是夏帝分给宸国来使的居所,此刻大门敞开,一位婢女正瘫坐在地。
  月色冷然打入屋舍,照亮屋内之景。
  一人身着青衣,手持利刃,暗红的血迹自刀身滑落,一滴一滴,滴落在一具毫无生机的身体上,而地上,早已淌了满地的鲜血。
  在场众人皆是惊呼,夏帝大怒:
  “风欢意!你好大的胆子!”
  风欢意倏地回头,当看清来人时,目露惊慌,匕首一下掉在了地上,跟着跪了下来。
  他的发丝凌乱,衣裳不整,竟是从未有过的狼狈:
  “陛下,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有意的。”
  风欢意指着已经没了生机的大皇子,声音带着惊惧的后韵:
  “是穆羡之,他,他想强占我,我一时情急……”
  “闭嘴!羡之是夏国皇子,不仅被你杀害,死后还要遭人污蔑,哪怕你是宸国皇族,未免也太过欺人太甚!”
  风欢意此举,无疑是在挑衅夏国皇室的尊严,夏帝被气得发抖,厉声喝斥道:
  “此事,朕一定会向宸国讨回来!”
  “你现在立刻给朕滚!滚回宸国去!”
  风欢意摇了摇头,不愿意就这样离开,试图争取道:
  “不,陛下,我所言句句是真,大皇子身上还有药物痕迹,您若是不信,可以请医官——唔!”
  见夏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言公公连忙捂住二殿下的嘴,低声提醒道:
  “殿下,快别说了,这是在夏国境内,夏帝怎么可能会替您申冤,此事已成定局,莫再多言,今晚就随我回去。”
  就算真的彻查,吃亏的也只能是二殿下,大皇子身上中的药,不就是他下的吗?当真是慌乱了神,竟然都没想到这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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