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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兽世的毛绒控沙雕(玄幻灵异)——倚篷窗

时间:2024-11-07 16:29:47  作者:倚篷窗
  不可能吧。
  他都没敢在洞外生火烤肉,就是怕香味引来垂涎的野兽。
  真的有不爱吃烤肉的肉食动物吗?
  “喜欢。”海玉卿低着头哼哼,伸着尖喙开始慢慢挠烤兔子。
  金溟大快朵颐地啃完半只鸽子,抽空看了一眼海玉卿,发现整只烤兔子才只受了个皮外伤,终于看不下去,起身洗了两片大树叶,拿过兔子替海玉卿把肉撕下来,盯着它一条条吃下去。
  两只鸟分食完一只兔子一只鸽子,时间才刚过中午。
  今日不必为口粮疲于奔命,金溟满足地回味着烤肉味儿,打算躺平一会儿,便带着已能蹒跚行动的海玉卿去洞外散步。
  “多晒太阳长骨头。”
  金溟捡来一大把木头,扔在太阳底下晒着。早春的午后阳光温度适宜,让他忍不住趴在草地上打了个滚,摊开两个大翅膀,正面晒了反面晒。
  海玉卿学着他的样子仰面朝天把受伤的翅膀努力摊平,让断骨最大面积接触到阳光,嘴里认真念,“晒太阳,长骨头。”
  难怪它比别的鸟都长得慢,原来是以前总晒不到太阳的缘故。
  金溟一个滚儿转到海玉卿身上,大咧咧压着软软的白肚子当枕头,眯上眼睛开始打盹儿。
  “玉卿,你多大了。”
  海玉卿伸着爪子认真算了好几遍,“不知道。”
  “你经历过几个春夏秋冬?”金溟想了想,换了一种问法。
  “冬天很长。”海玉卿的声音有些黯然,“过不完。”
  金溟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翻过身拥住海玉卿,蹭了蹭白腋羽,拉过那只没受伤的翅膀给自己盖上,“冬天已经过去了,现在是春天。”
  黑羽毛吸饱了热量,睡得昏昏沉沉的金溟翻了个身,被太阳晒得口干舌燥。
  “要下雨了?”金溟眯了眯眼睛,隔着眼皮感觉到自己面前出现一片阴影,清爽里带着土气。
  仍旧闭着眼犯迷糊的金溟感觉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扒拉了他一下,触感让他忽然很想念小猫咪。
  他一时晃了神儿,抬手就去抱,“咪咪乖,再睡会儿。”
  毛茸茸灵巧地从他怀里抽离,一如每次他睡着了总有小猫咪悄悄来招他一下又不肯乖乖给抱的情景。
  “真是个雄的,瞅着二虎叭唧的。”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
  金溟一个激灵,猛然睁开眼。
  乖乖,他的小猫咪怎么吃了增肥剂?
  金溟看着眼前这个光是脸就比他大好几倍的“修喵喵”,一时连害怕都忘了。
  “咋搁地上睡?小白龙说你受伤了,卡翅膀了?树都扑棱不上去了?”“修喵喵”蹲下来,舔了舔被金溟抱过的爪子。
  金溟没听到海玉卿回答,又不敢回头,努力往白翅膀里缩了又缩。
  老虎这种猫科动物,最喜扑食。在野外遇到老虎,切记不能把后背露给它,不然差不多就和披着红布从公斗牛眼前遛弯儿一个下场。
  “咋还臊上了?”
  毛爪子擦着黑羽毛落在地上,黄毛大鼻子拱过来,“王”字黑色花纹逐渐放大。
  “东北虎?”金溟的声音发着颤,他只看见一张黄黑白相间的大脸盘子,其实分不清对方是什么品种,但话里那股大碴子味,感觉这虎像是东北来的。
  “你瞎啊。”“东北虎”骂骂咧咧一爪子拍过来,被白翅膀挡了回去。
  金溟这会儿也不确定自己瞎不瞎,但应该没聋,东北话还是能听得明明白白。
  身后的海玉卿胸腔震动,发出一声低唳。
  “瞅你稀罕的,护犊子呢。”华南虎在海玉卿充满警告的声音中不得不后退了两步,离金溟远了点。
  金溟终于找到安全感,贴着海玉卿慢慢坐起来,这才看清楚眼前这只“修喵喵”的全身。
  虽然满身的土跟蜜獾比不遑多让,但仍旧能看出毛色呈橘黄渐赤色,杂有乳白色,身侧的黑色斑纹组成零星的菱形纹,这是东北虎没有的。
  “华南虎?”金溟有些迟疑。
  “嗯呐。”华南虎站起来,得意地扭了扭腰身,登时抖下来得有两斤土,“东北老彪子哪有咱这身段。”
  “……”金溟呼着气儿吹了吹鼻子上的土,笑得有点僵硬。
  虽然东北虎和华南虎外观体型都有所差别,但影响到命名的根本因素还是地域分布。
  这又是一个非常严肃的学术问题——如果一个华南虎籍贯东北,那它还能叫华南虎吗?
  金溟仍不敢回头,把脖子往后挺着靠到海玉卿身上,悄声问,“这个也是你的……伙伴?”
  海玉卿点了半个头,想起金溟之前的解释,又改口说:“蹭吃蹭喝。”
  “……”华南虎俩圆眼一瞪,半张着嘴,白胡须有点抖。
  金溟浑身发抖,半是害怕半是憋笑,正想着该怎么打个圆场,华南虎的圆耳朵一扑棱,土灰先扬了金溟一脸。
  “……”金溟心道,这里的四脚动物怎么个个都像从工地搬了八天砖的模样,是流行的审美吗?
  不等金溟把脸上的土抖下来,华南虎“嗷呜”一声站起来,大毛爪子“啪唧”拍在地上,又腾起一片尘土,衬得此情此景杀气腾腾。
  完了,老虎这是不打算继续蹭吃蹭喝,要把他俩直接给吃了。
  金溟下意识展开翅膀把海玉卿挡在身后,心里哭唧唧,深悔不该跟小孩胡说八道。
  现在表态他非常愿意被剥削,特别想继续给虎大王上供,不知还能不能回转。
  “你……给我等着。”华南虎粗着脖子怒吼一声,抬起一只前爪原地挠了挠,头也不回地蹿了出去。
  “……”直到尘土落尽,金溟才相信自己刚刚虎口脱险。
  但是华南虎那句话什么意思?
  等什么,等它去摇人?
  金溟回头看了看气定神闲的海玉卿。
  嗯,华南虎肯定是怕单挑打不过海玉卿,摇人去了。
 
 
第30章 请客
  “快起来, 我们现在就跑路。”金溟爬起来,又急慌慌地去拽海玉卿。
  “跑路?”海玉卿不慌不忙地站起来,仍不忘虚心好学。
  “嗯, 不趁现在赶紧逃跑, 难道等那只老虎回来?”金溟神色凝重, 大脑飞速运转计划逃跑路线。
  华南虎往北边草场去了,刚才那声有点奶的“嗷呜”声明显和他之前在西边密林听到的令人胆寒发竖的虎啸声不同,这说明西边还有老虎,那只能往东或者南跑。
  “我回去收拾收拾, 一会儿我们往南边跑,躲开老虎。”金溟迅速做了决断, 其实他现在没什么家当,也就是回山洞去拿上那把骨刀, 顺便把火熄灭。
  “不跑,不躲,等着。”海玉卿听完,又一屁股坐回去,把翅膀摊开晒着,继续长骨头。
  金溟,“……”
  真刚。
  动物世界这么单纯的吗,让等着就真等着?
  那你好歹也去摇两个人啊。
  “万一打不过怎么办?”金溟小心翼翼试探,海玉卿看上去好像很有把握, 可谁知道华南虎会摇什么人过来。
  万一叫两只东北虎来, 那种吨位的猛兽,他俩加起来还不够塞牙缝的。
  “打不过?”海玉卿一挑眉毛, “废物。”
  “……”
  这种气势莫名让金溟感觉自己陷入一种进退两难的境地,前怕虎, 后怕鸟。
  既怕华南虎待会儿带着兄弟姐妹来吃他,又觉得此刻若是退缩了,在这只小白鸟面前一辈子也抬不起头了。
  “这话跟谁学的,不能这样说别的动物,不礼貌。”金溟发现海玉卿骂人的时候说话倒挺溜,丝毫看不出词汇量匮乏。
  “礼貌?”海玉卿感觉自己知道这个词,皱着眉冥思苦想一番,说,“不当饭吃。”
  这句话它还认认真真地配了一个翻白眼的动作。
  “……”金溟简直气笑了,不过他此刻顾不得纠正孩子的不良行为,商量道,“咱们不走,要不也叫两个伙伴来?那只蜜獾怎么联系?”
  以小白龙稳重条理的处事,说不定能当个和事佬,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至于就拼命。
  “不叫。”海玉卿拒绝。
  金溟气急败坏地原地转圈,这只小鸟怎么一说打架就来劲,不跑也就算了,还要自己单挑。
  “告诉我怎么找到蜜獾。”金溟神情严肃,在海玉卿又要张嘴前抢先说,“要么跟我跑路,要么把蜜獾叫来。”
  海玉卿的神情仿佛很不可理解,不过终是没再坚持,抬头看了看天,“上去找。”
  金溟跟着仰脖,玄幻世界里的蜜獾也不敢住天上吧?
  很快他就明白过来,海玉卿的意思是飞上去,凭着千里鹰眼随便一撒望,自然就能找到蜜獾。
  金溟又低下头,看了看白翅膀,再看看黑翅膀,“还有别的方法吗?”
  “没有。”海玉卿回答得干脆利落。
  它从来也没找过蜜獾,都是蜜獾拿了蜂蜜时不时来找它。要是碰巧它猎到鹿羊这种大点的动物,食物吃不完,蜜獾就拣点剩饭回去,不然也是扔在野地里最后被秃鹫吃掉。
  蜜獾说互相分享叫伙伴,金溟说这叫蹭吃蹭喝。
  “……”金溟忽然意识到,他带着伤势还不能长途跋涉的海玉卿,凭两双爪子应该是跑不过老虎,而且海玉卿看上去也不会配合他跑路。
  输人不输阵。
  于是金溟再次躺下,在海玉卿身上拱了个舒服姿势,认命地享受金雕最后的摆烂时光。
  说不定等会儿华南虎的气消了,他再冷静地跟虎大王分析分析可持续发展,大家以后还能继续愉快地做“伙伴”。
  金溟是被海玉卿推醒的。
  “没有太阳,不长骨头。”海玉卿说。
  金溟从白翅膀下钻出来,晃了晃头,发现已经日落西山,远处的密林在沉沉天幕中变得影影绰绰,模糊成一片。
  什么美不胜收的夕照景色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直到现在,一根老虎毛也没看见。
  华南虎这是去东北摇人了,还没回来?
  这得等到什么时候?
  或许华南虎最后撂下的那句狠话只是给自己找个面子,并不是真的要打架。
  看海玉卿从容不迫的气度,不像是打不过老虎的模样。
  毕竟孩子只是脑子不好使容易被骗棒棒糖而已,不是尖喙爪子不好使。
  金溟搓了搓眼睛,长叹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以后跟海玉卿混,一定很有前途。
  “走吧,怪冷的,回家去。”
  海玉卿站起来,跟着说:“走吧,不冷,回家去。”
  金溟把晒在一旁的木柴捆成一把,心想这么多柴火晚上肯定够用了。
  准备这些木头打算晚上干什么来着?
  金溟猛然一拍脑袋,坏了,忘了抓鱼。
  本来是想晚上吃烤鱼的。
  现在什么食材也没准备,晚上又要饿肚子了。
  “饿不饿,中午吃了那么多,应该不饿了吧,要不……”金溟跟海玉卿打商量。
  海玉卿,“饿。”
  “……”
  金溟把那句“别吃了”咽回去,抱着木头磨磨蹭蹭往回走。
  这哪儿是养了个鸟,他是养了个无底洞。
  晚上吃什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忽然觉得怪冷清,不知道蛇鹫什么时候愿意再来串个门。
  金溟正在惆怅拿什么当晚饭,走出去好几步才发觉亦步亦趋跟着他的海玉卿忽然停了下来。
  “怎……”金溟立刻住了嘴,因为他在夜色中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紧接着是越来越清晰的东西在地上拖拽的声音,间或夹杂着硬物撞到石头的撞击声,以及“哼哧哼哧”的气力声。
  “是什么东西?”金溟压低了声,嗓子有点劈。
  听这声音,个头儿小不了,而且在向他们所在的方向缓慢而来。
  丛林里敢在夜间活动的大型动物必然是猛得不能再猛的野兽。
  海玉卿侧耳听了一会儿,转身朝声音来处迎了过去。
  “……”金溟紧紧抱着怀里的木头,颠着爪子在后面用颤抖的气音追,“回去吧,我们藏在山洞里不会被发现的。”
  这熊孩子怎么这么虎。
  “不用。”海玉卿言简意赅,依旧往前走。
  “听话,咱回家,天黑了还到处乱跑不是好孩子。”金溟苦口婆心地劝。
  海玉卿的伤还没利索,走得很慢,它边走边答,“好孩子,没饭吃。”
  “……”有时候语言的力量不在于话多而在于精准,金溟竟然被一只刚学说话的鸟怼得无言以对。
  “饿也不能什么都吃啊。”
  海玉卿继续往前走,“好吃。”
  能不能不要这么馋,还不知道什么危险的东西呢,就好吃。
  说不定对方看你长得更好吃。
  “咱回去,我给你做好吃的,咱不要乱捡东西吃,不干净,不卫生。”
  海玉卿停下来,“不干净?不卫生?”
  “对,你看我每次都要把东西洗干净才吃,这样卫生,不生病,不能乱吃外面的东西,尤其是晚上的。”金溟忙不迭地点头。
  “生病?”海玉卿皱起眉头,显然知道生病的感觉不太好。
  正当金溟以为已经说服了海玉卿时,就见它抬起脚又毫不犹豫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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