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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兽世的毛绒控沙雕(玄幻灵异)——倚篷窗

时间:2024-11-07 16:29:47  作者:倚篷窗
  原来林子里的那只老虎,是华南虎它哥。
  金溟小心翼翼地引着华南虎继续说,“当苦力?”
  “他家祖坟塌了,但凡能刨土的,都被他扣下挖他那宝贝祖宗去了,六天五夜,歇都不让歇。”华南虎满脸是对独裁者的控诉,落井下石似的,“这回彻底埋了,我看他还有啥再坚持的。”
  难怪蜜獾和华南虎都是一身的土,果然是被扣在工地当黑工了。
  “……”金溟仔细看了看华南虎,没从这张虎头虎脑的虎脸上看出一丝忧伤,甚至还有一点幸灾乐祸,“你哥的祖宗,不是你的祖宗?”
  “……”华南虎愣了两秒钟,抬起爪子欲盖弥彰地舔了舔,“我和他分家了,他把我驱逐了,以河为界,我不能回去。”
  所以连祖宗都不认了?
  华南虎是独居动物,即便是一窝的兄弟,成年以后也会独自开拓自己的领地。这一点常识金溟是知道的,但怎么从华南虎的阐述里,感觉又不像这个意思。
  而且,祖坟?老虎是家族埋葬吗?老虎死了还会被收殓?
  金溟忽然感觉自己的知识不太够用。
  华南虎站起来,有点手忙脚乱地把烤好的鹿肝和鹿心拿下来,又默默把整条鹿腿串起来,将一侧三脚架上的湿木头撤下来,架上鹿腿,更认真地烤起来。
  金溟还在琢磨刚才的话,忽然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就见海玉卿叼着一串烤肉递过来。
  金溟下意识接过来,才发觉那是刚才海玉卿和华南虎争夺的鹿心。
  “你吃吧,你不是想吃这个?”
  海玉卿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他,“给你,心,可以许愿。”
  原来是为他要的,连爱吃的鹿肝都可以换。
  金溟顿时感动得想把海玉卿抱进怀里rua一顿,但是——他不爱吃内脏……
  “我现在没有愿望。”金溟不想太伤孩子的心。
  “没有?”海玉卿亮晶晶的眼睛里有一点失落,“今天有心,没有愿望。”
  金溟,“……”
  怎么感觉自己有点愧疚?
  “你吃,我许愿。”金溟慈爱地摸了摸白脑袋,“让我们家小玉卿的翅膀快点好起来。”
  “呕……”闷头烤肉的华南虎终于听不下去了。
  苍天,为什么要让他经历这些。
  想老婆~
  时隔六天,海玉卿和金溟终于吃上了一顿正经饱饭。
  见两只鸟吃得油光满面,速度开始慢下来,华南虎便不再继续烤,而是把剩下的生肉全包进鹿皮里。
  “这些不烤熟吗?”金溟问。
  生肉可没烤肉扛放,还拿鹿皮捂着,就算现在晚上凉快,恐怕也放不住。
  “那边不吃烤肉。”华南虎忽然想起什么,叮嘱道:“今天我给你们烤肉这件事,谁也不许告诉,小白龙也不许说。那年给玉卿偷偷拿了一块烤肉,银角追着我打了半年,差点连这里都不让我待了。”
  “它们不爱吃?”金溟为了掩盖探听的意图,颇显回味地赞叹,“你烤的肉这么好吃,吃过谁还能拒绝。”
  “哼,傻子才愿意茹毛饮血。他们爱吃,但是不敢吃。”华南虎包完生肉,又开始包那条烤好的鹿腿,这次它的动作很仔细,甚至先在水潭里洗了洗满是木屑的爪子,又拿起那摞金溟之前备下当碗碟的树叶,把鹿腿干干净净地包起来,不沾一点脏。
  金溟记得,这条鹿腿华南虎是要带给他老婆的。
  “你……媳妇儿敢吃烤的?”金溟没有冒险把称谓换成夫人、妻子之类,只沿用了华南虎的说法。
  “是啊,所以全被驱逐了。”华南虎抬起头,神神秘秘地看着金溟,“敢吃烤肉的,不能留下。”它话锋一转,“你话说的不错,从北方来的?北方现在还有活的?”
  金溟一愣,下意识反问:“这里不是北方吗?”
  根据他这几日的观察,这里的湖面有结冰,按照南北划分,这里正是北方地区。
  华南虎,“这里是中部。”
  “哦……中部。”金溟机械地点了点头。
  冰层不厚,如果按照南北中来划分,这里的确应该是中部。
  严谨!
  “不认识北方?南边来的?”华南虎皱了皱眉,“你跟谁学的说话?”
  “呃……”金溟哏了一下,“应该是,跟我妈?”
  这个问题问的,好莫名其妙。
  难不成大家是上了什么语言培训班,才会说话的?
  华南虎,“你妈从北方来的?”
  金溟,“……我不知道,北方怎么了?”
  为什么如此在意北方?
  “……”华南虎轻笑一声,摇摇头不再继续探寻。
  它只要知道金溟的确是只金雕就够了,来自北方也好,南边也罢,是只正经金雕就可以留在中部。
  华南虎打好了两个包裹,拿藤蔓一头拴上一包,“行了,你们吃这一回就当玩了,以后别想了。”
  金溟忍了又忍,“都拿走啊?”
  这头鹿一百多斤,他俩刚才吃了最多十斤,再去掉骨头,剩下的肉大几十斤还是有的。做成熏肉或者风干肉保存下来,够他俩吃好久了。
  鸟类为了保证飞行速度,与同等体型的走兽相比,进食量要小很多。
  同样的,进食周期相比也要小很多。虎一顿可以吃下一头鹿,之后十几天不再吃,鸟不行,最多只能忍饥两三天。
  “留着干嘛,喂秃鹫?”
  华南虎一低头,把藤蔓挑到脖子上,一边儿挂着一个包,一头大一头小,它指了指角落那堆带碎肉的骨头,“明天把那些骨头找地方扔出去,秃鹫爱吃,不浪费。鹿角给我留着,今天拿不动了。”
  “要是……明天抓不到猎物,这不还能再吃一顿。”金溟嗫嚅道。
  靠他想再抓一头鹿,那根本不可能,抓个兔子都费劲。
  “……金雕捕食率这么高,还吃隔夜肉?”华南虎看了看金溟身上稀稀拉拉的羽毛,又看了看海玉卿的翅膀,拍了拍脑门,“你俩现在都没法捕猎?”
  这可真是,爱得死去活来、两败俱伤,海玉卿到底看上金雕哪一点了?宁可拔了毛让它没法飞,也要霸占住……
  果然是春天到了。
  “我行。”海玉卿一翻白眼,逞强道。
  华南虎也不计较,毛爪子往白脑袋上一拍,“那边已经挖了六天,我看这回是彻底没戏了,明天我来拿鹿角,顺道给你俩送饭。”
  海玉卿,“不用。”
  金溟摁住海玉卿,“谢谢。”
  “……”华南虎心情有点好,“这回地震什么都没了,再挖不出来,说不定能让我回去了。到时候他们抢着来喂你,还轮不到我呢。”
  金溟,“谁们?”
  华南虎一个虎跃便跳出去两米,眨眼就消失了。
  金溟又问,“谁们?”
  这次是问的海玉卿。
  “这里是中部。”海玉卿走到潭边,扎着头喝了几口水,把尖喙上的油洗干净,又把爪子放进水里。它低头看着水潭里的白色倒影,看了很久,轻轻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撒谎不是好孩子。”金溟在海玉卿身旁坐下。
  “撒谎?”海玉卿反问。
  金溟以为海玉卿不懂这个词,正要解释,就听到它说,“就像你说,你不知道北方?”
  “……”金溟冤枉,“我真不知道,我以为这里就是北方。”
  只是一个划分标准不同而已,怎么就上纲上线扯到撒谎了。
  海玉卿静静地看着金溟,那双澄澈地黑眼睛里没有蜜獾老虎那种的警觉戒备,但也没有相信的意思。
  仿佛是一种,平静的悲伤。
  “我是要去北方……”金溟看着这双眼睛,声音慢慢小下来。他无法对这样一双眼睛说谎,哪怕只是部分隐瞒。
  他想到自己的记忆终止于登上军方专机,那架飞机,是要飞往极地的北方基地。
  飞机坠毁了,他来到了这里,老虎口中的中部。
  “中部很好,所有的动物,都可以在这里生存,很好地生存。”海玉卿打断金溟的话,在水里荡了荡爪子,像是想起什么开心的事,“我喜欢这里。”
  嗯,什么动物都有,菜谱丰富。
  金溟在心里替海玉卿把话补充完整。
  金溟也把爪子伸进潭水里,清冽的山泉水立刻温柔地包裹住他,瀑布击打的波纹带着一丝凉意褪却了所有的疲乏,让人不由自主地全身放松下来。他笑道:“我也喜欢这里。”
  中部的生态系统发展得就像实验室做出来的数据,平衡和谐,草丰林茂、生机勃勃。
  金溟从没敢奢望过,他会有亲眼见到的一天。
  他忽然想到,再过一个多月,是他计算出的休渔期,也是角雕不允许抓鱼的时间。
  角雕!
  小肥啾来讨窝时,他看到的那个盘桓于天边的黑点,是不是那只角雕?
  蛇鹫说,可以猎食,但不可以影响正常繁衍。
  一个个不得其解的片段在脑中闪回。
  还差一点,金溟感觉自己马上就抓住了什么。
  “你想留下吗?”潭水里一黑一白的倒影,在月光的推移中缓缓交叠,在起伏的水波中静静融合,海玉卿问。
  金溟忽然很想告诉海玉卿,他不是一只金雕。可他张了张嘴,只是说:“我不属于这里。”
  他现在,也并不是一个人类。
  一个住在一具陌生的金雕躯壳里的人类,一个奇怪的生物。
  海玉卿能理解如此匪夷所思的事吗?连他自己,至今都觉得不可思议。
  海玉卿又把头垂下去了,“你会破坏这里吗?”
  “我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甚至也不知道该怎样界定自己。”金溟往海玉卿身边偎了偎,“但我知道,我喜欢这里,我想要守护这里,让它永远不受破坏。”
  像角雕在做的那样。
  海玉卿拿脑袋顶了一下金溟的翅膀,“再给你一颗心,可以许愿。”
  “哪儿还有心?”金溟顺势搂住海玉卿,撸着白羽毛问。
  “有,”海玉卿把头扎进金溟的翅膀里,闷着声催促,“许愿。”
  “希望世界和平,希望中部……”金溟信口胡诌,哄小孩似的。
  海玉卿闷笑,埋着头又拱了他一下,“可以许,你自己想要的愿望。”
  声音轻轻的,尾音有些颤,笑起来的喘息喷到他的翅膀内侧,有些痒。
  金溟,“我自己想要的?”
  这就是他想要的啊。
  “嗯。”
  “那就吃喝不愁,”金溟闭上眼开始许愿,“有猫撸。”
  “有猫撸?”海玉卿抬起头。
  撸是什么意思?
  不是,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提猫!
  金溟睁开眼,就看见贴在他脸前的海玉卿。
  黑眼睛里满满的问号,凑过来的距离让金溟感觉海玉卿下一秒就想扒开他脑袋看一看。
  金溟往后抻了抻脖子,有点遗憾地补充,“我想摸摸老虎屁股。”
  刚才就想,但是没敢。
  海玉卿,“……”
 
 
第34章 黑背
  火堆里晃荡着一小撮火苗, 整个山洞被偶尔响起的火星崩炸声烘托得暖洋洋的,显得格外温馨。
  金溟睡得正香,忽然听到几声“嗷~嗷~”, 是一种类似于烟嗓猫咪的声音。
  被吵醒的金溟闭着眼打了个哈欠, 翻过身懒懒地抻了抻脖子, 哈欠还没打完,“咚”一声头就撞在了石壁上。
  他这才想起自己又睡回了角落里。
  昨晚不知怎么的,本来父慈子孝的温馨场面蓦地就冷了场,乖乖巧巧被他抱在怀里随便撸的海玉卿忽然又犯了狂犬病似的, 冷着脸一翅膀差点把他扇进水潭里。
  最后更是连床都不让他上了,讲睡前小故事也不好使了, 被踹到角落睡了一晚。
  还好留了火,总算睡得不太冷了。
  金溟实在想不通自己哪里又惹恼了海玉卿, 昨天好不容易吃顿饱饭,胃里又满又暖,还有火堆取暖,再盖上羽绒被睡在羽毛垫上,多幸福的事,就这么让海玉卿一翅膀扇没了。
  感觉海玉卿有点暴力倾向,别人饱暖思·淫·欲,它是饱暖思打架。吃饭睡觉寻衅滋事打架斗殴,鸟生再没有第四件事。
  好在金溟对野性难驯的凶猛小动物十分有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觉悟, 不然这日子怕是一天也过不下去。
  金溟坐起来, 活动着睡得僵硬的四肢,听那烟嗓的“嗷嗷”声又近了点。
  “这是鸟叫吗?”金溟搭讪道, “像不像猫叫。”
  海玉卿拿翅膀盖着脸,窝在羽毛垫里, 没吭声,还刻意翻了个身。仿佛在表示,自己听到了,就是故意不理他。
  金溟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海玉卿的断翅,继续搭讪,“好得真快,也许明天就可以飞了,开心吗?”
  海玉卿勉勉强强“嗯”了一声,只是仍旧拿翅膀盖着脸,不愿搭理他似的。
  金溟不知海玉卿犯了什么倔,总之先顺毛总没错,说不定表现得好今晚能有床睡,“还有哪儿不舒服?是不是又饿了?”
  海玉卿的胃是个无底洞,脑子里只装好吃的,这么哄,方向应该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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