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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兽世的毛绒控沙雕(玄幻灵异)——倚篷窗

时间:2024-11-07 16:29:47  作者:倚篷窗
  “不饿。”海玉卿的语气听上去果然好一点了。
  金溟赶紧接着讨好,“荆花已经开了一些,马上就到百花盛开的时候了。我一会儿出去找找蜜蜂,春天蜂蜜正是富裕,拿点给我们家小玉卿当零食,饿不着那些小蜜蜂。”
  海玉卿抬起翅膀,终于露出脸来,有点惊讶,“你会偷蜂蜜?”
  “……”金溟义正言辞地纠正,“这不叫偷,它们吃不完,分享给我们一些。”
  “……”海玉卿觉得很有道理,这确实不能叫偷。但还是有点担忧,“蜜蜂蛰得很疼,蜂巢也拿不走。”
  它自己试过,虽然仗着自己飞得快,啄一口就跑,但也总会被蛰上几下。
  海冬青的翅膀构造擅长快速飞行,但无法负担太大的重量。野外的蜂巢就是小的少说也有百十斤,它带不走,只能就地吃两口。
  挨好几下蛰,才能吃到一口蜂蜜,不划算。
  蜜獾虽然也挨蛰,但它不怕疼,而且还有办法拿走整个蜂巢。
  蜜蜂还没见到一只,金溟的嘴就像已经抹了蜜,“蜂蜜能消炎,对你伤口愈合有好处,而且你也爱吃。只要能让我们家小玉卿开心,蛰几下不算什么,还治风湿。”
  他再睡石头上,早晚得风湿病,就当提前治疗了。
  “不要,”海玉卿冷了一晚上加一早晨的脸终于软和了,白脑袋凑过来轻轻蹭了蹭金溟的翅膀,更温柔了,“不吃。”
  金溟大受鼓舞,麒麟臂开始躁动。
  蜂蜜,立刻,马上,安排!
  “只要我们家玉卿高兴,让我烽火戏诸侯都行。”金溟捧着逐渐温顺的白脑袋一顿猛rua。
  风火洗猪猴?
  火洗,应该是烤的意思。但是——
  海玉卿皱眉,“猴子,好吃吗?”
  没吃过,应该不好吃吧,就算拿火烤,海玉卿也无法想象烤猴子肉的味道。
  而且猴子报复心理很重,还会投掷,吃只猴子是小事,但后患无穷。
  金溟莫名其妙,“猴子?”
  吃点蜂蜜他倒是能想办法,海玉卿今天要是想吃猴子,这就有点为难金雕了。
  “不要,野猪也不要。抓不住,很危险。”海玉卿更害怕金溟真去抓野猪,说着便扑过来抱住他。
  猪皮比石头还厚,鹰爪也穿不透的,而且力气极大,防御力和攻击力都很强。
  “……”金溟反应过来,“扑哧”笑了海玉卿一脸唾沫星子,享受着恒温羽绒被的包裹,“不抓猴子,也不抓野猪,我去给玉卿找蜂蜜。”
  有了前两项比较,海玉卿顿时感觉偷蜂蜜好像也不是什么危险的事。
  但它仍不太放心,“那我跟你一起去。”
  “你在家好好等着。”金溟把海玉卿按住,“放心吧,捕猎我不行,偷……呸,拿蜂蜜我在行。而且,总要先找到蜂巢才行,我这几天在附近没看到,可能要走远一点去找。”
  以前在野外,遇到容易偷的蜂巢,只要不是冬天,观察队也会偷偷凿破蜂巢接一点野蜂蜜。蜜蜂很快就能将蜂巢重新修补好,蜂蜜储备从来只多不少。
  只有累死的蜜蜂,没有饿死的蜜蜂。
  取点蜂蜜影响不了生态环境。
  只不过现在没有器皿,他只能把蜂巢整个偷回来。
  莺飞草长的季节,勤劳的小蜜蜂再建一个蜂巢不是难事。
  金溟如是开解自己。
  不过,蜂巢要去哪儿找?
  “老大?”
  “嗷嗷”声停了,一扬一顿的声音在洞口响起。
  这声音很特别,鹦鹉学舌的腔调,金溟记得,是那只小黑鸟。
  “真热闹,又有访客。”金溟笑道,他对那只小黑鸟印象不坏,“进来吧。”
  一个小黑点从水帘后蹦蹦跳跳地冒出来,嘴里叼着几枝鲜艳的小野花。
  小黑鸟小心翼翼地绕过还不太熟悉的金雕,贴着石壁蹦到羽毛床旁,找了个缝隙把小野花插在垫子里,又退了两步认真欣赏一番,还挥着黑翅膀比划,“好看,一圈,全插上。”
  金溟哈哈大笑,觉得这只小黑鸟更可爱了。
  小黑鸟悄悄白了金溟一眼,认真地跟海玉卿说,“筑巢,要装饰,要漂亮。”
  一派老母亲谆谆教诲的语气。
  海玉卿冲小黑鸟翻了个白眼,伸嘴把小野花扯掉,扔在地上,“够漂亮了。”
  “……”小黑鸟愣了一会儿,把花捡起来重新插上,坚持道,“没有花,真丑,找不到老婆。”
  海玉卿立刻又把花扔掉,“不需要。”
  黑色的小爪子挠了挠躺在地上无辜蒙受嫌弃的小野花,转头问金溟,“换一种花?”
  “?”姨母笑地旁观这场鸟儿吵架的金溟忽然被点名,“问我?”
  和他有什么关系?
  “喜欢,什么花?”小黑鸟问。
  金溟挠了挠头,“……不太喜欢花。”
  花放床上,过几天蔫了还得扔,干了还到处掉渣滓,怪麻烦。
  想看出去看就是了,满地都是,花又不会跑。
  海玉卿得意地对小黑鸟飞了个白眼。
  金溟做的窝,肯定是按照他自己的喜好做出来的,他不喜欢装饰,那它也不喜欢。
  小黑鸟受挫似的把漂亮的小野花挠到脚边,有点怀疑鸟生。
  一个雄鸟,这辈子最重要的事不是建造一个漂亮的窝吗?
  它的种群筑的巢要用到枯草细纤维、植物纤维、细麻纤维、棉花纤维等近十种材料,还要选在枝叶繁茂的树巅上,构造出坚固无比、南北通透、舒适精致的高层景观房。
  这两只鸟随随便便就选了这么个阴暗潮湿的山洞孵蛋,还把巢搞得毫无建筑美感,更没有安全可言。
  等小鸟孵出来,当天就得从这四角平整的窝里掉出来,摔得找不着妈。
  哦,没有妈。
  小黑鸟转头看了看金溟,在心里更改评语,摔得一个爹也找不到。
  它替海玉卿愁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才想到改良方法,一大早就采了最漂亮的花送过来。
  就这么被无情地拒绝了……
  小黑鸟无话可说,蹦蹦哒哒往外走,和来时比,感觉垂头耷脑的。
  “哎,等一下,”金溟忽然叫住小黑鸟,“你知道哪儿有蜂巢?”
  听到金溟叫它,小黑鸟浑身一僵,“蜂巢?”
  它老老实实点头,“知道。”
  “远不远?”金溟摩拳擦掌,“带我去。”
  “不远。”小黑鸟往后跳了一步,才敢摇头,“不去。”
  “拿蜂蜜,拿到了分你一块。”金溟拉鸟入伙,出手大方。
  小黑鸟瞪大了眼看海玉卿,仿佛在询问这只金雕是不是有病?
  海玉卿跟着看向金溟,仍旧是不太同意的样子。
  “放心,我保证没事。”金溟信心满满,从火堆里捡出一根烧了半截的木头,晃灭了火,只让它冒着一点火星,又拿几片蔫掉的树叶裹着蓬松的木屑把火星包住,做了个简易便携火折子。
  海玉卿半信半疑地冲小黑鸟点点头,嘱咐道:“不行就跑,可以不吃。”
  小黑鸟这才同意,蹦跶着往外走,示意金溟跟上。
  走出山洞,小黑鸟一展翅膀,轻轻松松地起飞,在金溟头顶滑翔了一圈。
  “往西,不远。”黑剪子似的尾巴在空中敏捷地翻腾着。
  金溟跟着往西走,心情不错,边走边聊:“你叫什么?”
  “黑背。”小黑鸟降落到离金溟不远的地方低空飞行。
  “狗?”金溟已经做好了接受任何稀奇古怪的名字的心理准备,仍旧没控制住惊讶。
  一只鸟,为什么要叫狗的名字?
  小黑鸟,“什么狗?”
  “有一种狗就叫黑背。”金溟解释。
  小黑鸟愣在空中,翅膀都忘记拍打,滑翔出一段距离,才忽扇着升起来。
  它很谨慎,先是钻进以金雕的体型难以迅速进入的繁茂树枝中,才开口,“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金溟被骂得狗血淋头,毫无回嘴之能,只好按住自己的良心诚恳认错,“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的名字很好听。”
  但是怎么感觉这骂人的话很熟悉,用词和腔调,好像在哪儿听过。
  黑背用鼻子“哼”了一声,以压倒式胜利结束了高空国骂。不过它仍躲在树枝里观察金溟的态度,没有立刻出来。
  这个“哼”,神态也很熟悉……
  金溟问,“你是什么鸟?”
  小黑鸟看上去是有些怕金雕的,但它脾气好像又很暴躁。
  全身黑乎乎的,很有标识,看尾巴和鸟喙的结构,又不像是乌鸦。
  “黑卷尾。”黑背在空中抖了抖标志性的剪刀长尾巴。
  “噢。”金溟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立刻闭上嘴,不敢再乱说话。
  原来是这么有名气的鸟,失敬失敬。
  黑卷尾不是乌鸦,但和鸦科在血缘上的确比较亲近。
  乌鸦在鸟类中算是很聪明的种类,会利用工具达到目的。但凡是个上过学的,都学过《乌鸦喝水》这篇课文。
  黑卷尾同样很聪明,会利用口技之能模仿各种同食谱鸟类的天敌声音,以此把辛辛苦苦刚抓到虫子的鸟儿吓得丢下猎物就逃命,它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上前享受白得来的食物。
  不过黑卷尾有名气不只是因为聪明,还因为它很刚。
  金溟知道黑卷尾,是在了解蜜獾时做的知识拓展。因为这种鸟有一个外号——“鸟中平头哥”。
  这种金雕一爪子就可以踩死一只的小鸟,到底有多刚呢。
  就这么说吧,在黑卷尾不允许的情况下踏入它圈定的巢区,管你是雕还是隼,就算是大象,它全都照打不误。
  而且它还十分记仇。平头哥蜜獾也仅仅是有仇当场就报了,黑卷尾不行,它要毕生战斗。
  一旦结了仇,除非对方彻底消失或者它的生命终止,黑卷尾是绝不可能主动和解的。
  更可怕的是,黑卷尾还是群居鸟类,也就是说,惹了一只黑卷尾,就是惹了一群□□。蜜獾再勇猛,也只有一只而已,打不过最多以后夹着尾巴避开走就是了。
  然而黑卷尾种群十分团结,不管是谁有了仇家,都会在族群里张贴通缉榜,消息互通有无。一旦同类发现通缉犯出没,便会立刻通知正主前来报仇。
  天大地大,想躲开结了仇的黑卷尾,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海玉卿怎么全是些这种把打架当作终生信仰的朋友?
  惹不起惹不起,一个都惹不起。
  这么一比较,感觉家里的小白花脾气真不错,至少在它的朋友堆里,海玉卿应该算得上是最好说话、偶尔也会讲点道理的一个。
  金溟忽然生出一种海玉卿真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觉。
  这么一群□□,倒也没把孩子带得太歪。
 
 
第35章 语言
  走了没一会儿, 已经低空来回绕了八十圈的黑背原地扇着翅膀,忍不住催促,“飞, 很近。”
  金溟已经很努力地提高行走的速度了, 但两只爪子走路, 怎么也赶不上一双空中的翅膀。
  而且黑背在空中带路,根本不管地上有多少障碍,只是不停地来回直线飞行。
  “……”金溟扒开挡路的灌木,气喘吁吁, 心更虚,“我喜欢脚踏实地的感觉。”
  “你不会飞?”黑背从空中俯视着走地金雕, 很快便抓住了真相,猖狂地发出“嗷嗷”的声音, 感觉像是——嘲笑。
  “……”金溟无话可说。
  黑背飞到金溟跟前儿,飞速绕一圈,“嗖”一下又升高,确定金溟真的不会飞,直接开嘲。
  “没用,废物,真窝囊,笨蛋,这就不行了?”
  “……”金溟终于想起来这个腔调他在哪儿听过——海玉卿骂华南虎时, 语气、神态、用词, 一模一样。
  “玉卿骂……玉卿说话,是你教的?”
  看黑背说脏话时的流畅程度, 以及金溟对自家孩子的亲子滤镜,首先排除了这话是海玉卿教给黑背的可能。
  “嗯, 我教的。”黑背得意地翻了个白眼,用它那独特的鹦鹉学舌的腔调刻意强调,“从一句话,都不会说,教会的。”
  金溟,“……”
  连翻白眼的动作都如出一辙,不得不说,海玉卿学习能力还真强,简直一比一生动还原。
  “不是小白龙教的?”金溟“呵”了一声,表示不信,“小白龙说话可比你流利多了。”
  昨日蛇鹫和蜜獾来得如此快,目的明确地到瀑布山洞里找和海玉卿住在一起的金雕,这只可能是从黑背嘴里知道的。
  它们全是认识的。
  从海玉卿的态度中很明显可以看出,在所有的伙伴里它和蜜獾最为亲近,虽然很可能是因为蜜獾有蜂蜜。
  蜜獾的性格应该是不会教海玉卿说脏话,金溟相信黑背没有冒领功劳,所以他才更奇怪。
  海玉卿身边会说话的猛兽那么多,为什么是一只说话不太利索的黑卷尾来教它说话。
  “嗷嗷,”黑背癫狂地大笑两声,用一种看傻子的神情看向金溟,“蜜獾,和鸟,语言不通,怎么教?”
  虽然最开始它和海玉卿也同样存在沟通问题,但好胜心让它绝不肯承认这一点。
  好在海玉卿很聪明,一点就透,学得又快,那点沟通障碍很快就被克服了,谁也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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