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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院开食堂名流千古了(穿越重生)——厄月

时间:2024-11-07 16:43:49  作者:厄月
  既然是原身弄坏的画,那他就得解决。
  “不行,谁知道你是不是哄我?”
  躺了几天的云见山,显然不能靠只言片语就取得宁文洲的信任。
  “文洲,我不是说了吗?谢老那里,我会代见山去赔罪,你找他麻烦作甚?”
  三人扭头望去,亭外站着一个年轻男子,身穿和宁文洲一样的白色襕衫。
  不同于宁文洲豆芽菜搬的文弱书生,此人身如修竹,面如冠玉,一双丹凤眼顾盼生辉,人立在亭外,一眼望去,风姿无双。
  云见山认得这人,他叫徐晨星,是云见山的——契弟,更确切地说,是云见山未来的契弟。
  十几年前,一游僧给云见山算命,在大师的指引下,云父云母把被家人卖了的徐晨星带回云家。
  从那以后,云见山的身体渐好,却多了一个黏人的弟弟兼童养夫。
  徐晨星书念得好,模样俊俏,性格温润,自小喜欢云归,长辈对两人的婚事也是乐见其成。
  只是,云归长大后,却不愿意履行这门婚事,为了以示反抗和躲避徐晨星日渐加深的恋慕,搬出主院,在东跨院住下了。
  云见山这个直男对徐晨星显然也是没有想法的,另外,原身和他都不想耽误徐晨星的大好前途。
  结契,在此地颇为流行,大家也不排斥。但若是入朝为官,少不得被旁人说三道四,何苦耽误徐晨星?
  见徐晨星还特意赶来为云见山撑腰解围,宁文洲不乐意了:“怎么,这么护着你男人!”
  徐晨星一脸沉静,暗暗平复喘息,不咸不淡地说:“你都说了,是我男人,我不护着,难不成护着你?”
  宁文洲捂着胸口,一脸愤慨:“你们这对狗鸳鸯,能不能不要合伙欺负我,不对,是狗鸳鸳!”
  徐晨星瞥了宁文洲一眼,不紧不慢地说:“赔礼我已备好,你若不放心,就随我一同去见谢老!”
  “去就去,走!”
  说着,宁文洲就拉着徐晨星走了。
  云见山:我这么大个活人,两位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存在感!
  招财小心翼翼地看了云见山一眼,问:“少爷,你还逛吗?”
  当然不逛了,事都来了,云见山一挥衣袖,吩咐道:“回去!”
  不就一副画嘛,他画一副交差就是。
  书房,云见山看着粗而不匀、黯淡无光的墨汁,沉默了。
  招财低着头,心虚不已,他偷瞄一眼云见山木着的脸,轻声辩解道:“少爷,平日都是进宝伺候笔墨的。”
  进宝,是云见山的书童,招财,是云见山的贴身小厮,两人负责的事务确实不一样。
  现在进宝不在,书院的一些夫子和学生去游学缺人手,就把进宝借去了。
  但云见山没想到,招财连个墨都不会磨,这业务能力不行啊!
  不过想到原身是个纨绔子弟,估计也没动过几次笔,他的下人不善此道,也能理解。
  云见山扶额,对招财挥挥手,示意人出去,还是他自己来吧!
  招财感受到了主子的嫌弃,苦着脸出了书房,心里暗自发誓,要赶紧学好这些伺候笔墨的活。
  云见山将不合格的墨汁倒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一副好画,合格的墨汁是基础。
  倒入清水,按住墨块,用适中的力道缓缓推磨,不多久,浓度适中、黑润油亮的墨汁就磨出来了。
  云见山满意点点头,看来他的手上功夫没有退步。
  铺上澄心堂纸,云见山显然胸有成竹,从提笔到画成,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系统都看傻眼了,边找自己掉下来的眼珠子边问:“你怎么会作画?”
  他云见山一个现代人,这作画水平在现在这文人辈出的时代,居然也是佼佼者。
  不不不,系统摇摇头,这水平,怕是整个大晋朝,也找不到能与他匹敌的同龄人。
  倒是有几位浸淫画之一道多年的老先生,勉强能和云见山比一比。
  云见山正在洗笔,闻言眉头一挑,语气幽幽:“你们系统绑人,不做背调的吗?”
  系统哇的一声哭出来,如祥林嫂一般哀怨地说:“我真傻,真的。”
  可就算知道背调也没用啊,统统我也不能选啊!
  云见山动作不停,听着系统的哀泣,落井下石道:“以后不能叫你狗系统了!”
  系统停住哭声,揉揉眼睛,傻傻地问:“为什么?”
  “因为你蠢笨如猪!”
  “云见山,我艹你大爷的,你个龟——”
  成功屏蔽系统,云见山眼里闪过一丝满意,嗯,就该这样。
  等画干的时间,云见山闲着无聊,看了看书房。
  不看不知道,一看云见山就看出问题了。
  柜子里面摆放的各种各样的纸张,陈列的各式各样的毛笔,以及价值千金的颜料与墨块,以及搜遍书房也找不到原身留下的墨宝,云见山心里有了猜测。
  “系统,云归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些纸,那些笔,还有那些颜料墨块,无一不和自己的心意,身为书画绝顶的大家,云见山对这些的要求极高极苛刻,这个世界会有如此巧合之事?他不信。
  见系统半天不出声,云见山方才反应过来自己把系统关小黑屋了。
  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系统显然也是统中俊杰,被放出小黑屋后,没有骂骂咧咧,而是支支吾吾不肯说话。
  云见山一挑眉,不悦地质问道:“哑巴了,之前不是挺能说的吗?”
  系统见混不过去,只好说:“这个人家不能说,但你自己怎么想就是你的事了?我可提前说明,没我的责任,你不要把我当假想敌。”
  知道系统不会告诉自己真相,云见山也不勉强,而是把这件事记在心里。迟早他会把系统拆了,到时候就什么都知道了。
  再说了,就这个废物系统,能干啥?
  最重要的是,预感与直觉告诉他,系统不是他的敌人!
  见云见山不追问此事,系统悄悄松了口气。
  待墨迹干透,云见山小心翼翼地把画卷好。
  按理说,赔礼的话,应该把画装裱一番,但时间来不及,云见山就不准备装裱了,他对自己的画有信心。
  招财守在门外,云见山不准备带他,书院向来不允许人随意进出,云见山倒是能凭着身份进去,但招财不行。
  正好,云见山也有事想让招财去做。
  云见山出了房门,问招财:“你可知道徐晨星备的赔礼是什么?”
  应该很贵重吧,读书人的东西,主打一个价值无上限!谢老是一方大儒,德高望重,能赔谢老画的礼物,怕也是珍贵之物,甚至是——心爱之物。
  招财摇摇头:“少爷,我不知道,我去问问墨书。”
  磨书是徐晨星的贴身小厮,招财和他自是有往来的。
  “快去!”云见山催促道。
  打发走招财,云见山独自一人去了书院。
  云雾书院选址在芸州城外一风景秀丽之处,建在半山腰,依山傍水,远远望去,云雾缭绕的书院古朴典雅、幽静雅致。
  而云府则建在山脚,离书院不过二十分钟的脚程。
  书院看门的顾老头见云见山来了,咧嘴一笑,露出缺了一颗牙的牙齿,连忙给云见山开门。
  云见山客气道谢:“多谢顾爷爷!”
  “云少爷客气了!”
  云见山趁机问:“顾爷爷可知,谢老在何处?”
  “在竹林里,应该是和山长下棋。”
  得知谢老所在,云见山不再多说,辞别顾老头,往书院的西北角而去。
  书院未建之前,这里是一大片野生的竹林地。
  自古文人爱修竹,修建书院时,云父舍不得全部砍掉,就在书院西北角留下一片竹林,伐出道路,铺上青石,修建竹亭,添置桌椅,就成了书院一景。
  云见山到竹林时,就见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华发老人相对而坐,两人皆着广袖宽袍,正在举棋对弈。
  中年人就是云雾书院的山长,华发老人自然就是云见山要赔罪的对象——谢老了。
  云见山安静站在不远处,等待两人下完手上这盘棋。
  谢老是个身材高大、满头华发的老头,只见他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枚白玉棋子,缓缓放在棋盘上。
  一子落,满盘活。
  见状,宁山长摸摸自己的美髯,叹道:“是我输了,棋之一道,我不如谢老!”
  谢老乐呵呵地说:“雾之,棋之一道,在于对弈之乐,输赢有甚重要的?”
  雾之,是宁山长的字。
  云雾书院,分别取了云父的姓和宁父的字而成。
  宁山长一脸惭愧:“是我着相了,多谢先生指点!”
  谢老把棋子捡回棋罐里,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身影,豁然一笑:“不知是哪位小友逗留此处啊?”
  宁山长不曾注意到有人,闻言顺着谢老的视线看过去,见是云见山,笑呵呵地说:“见山怎么来了?”
  云见山走上前作揖行礼,恭敬地说:“见过先生、山长。是这样的,晚辈不慎毁损了谢老先生的画作,特来致歉!”
  谢老停下捡棋子的动作,看向云见山,略加思索,问道:“是前几日在给书院讲学时,老夫画的那幅秋水图吗?”
  “正是。”
  宁山长在一旁帮着说话:“见山是个好孩子,肯定不是故意的。还请先生谅解,只要先生看得上,在下书房的东西,任先生挑选。”
  谢老嫌弃挥挥手:“去去去,你书房能有什么好东西?”
  宁山长出生贫寒,又不善官场钻营、商场经营,长年靠云父接济。
  也就是和云父合开书院以后,才过上了吃喝不愁的日子,他书房能有什么古籍字画、大家名作等着谢老?
  “不过是一副画而已,毁了就毁了!”谢老语气十分无所谓。
  谢老是痴迷书画,但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水平。所以对于其书画,他基本上不准外流,都是自己收好。以他现在的盛名,高价买他书画的,不过攀附之辈罢了。
  宁山长和谢老交情甚笃,知道谢老不在意自己的书画,方才开口请求其谅解。
  谢老停下捡棋子的动作,好奇地问:“你是何人啊?能让你们山长为你求情!”
  以宁山长的为人,恐怕就是亲儿子,也不会开口吧。
  云见山还未说话,宁山长就开口了,只见他长叹一口气,语气有些怅然:“这是鸿义的孩子,他虽无甚读书天分,却是质朴纯良、品行俱佳,也算难得的好孩子了!”
  云鸿义,就是云父的名字。
  好友的骤然离世,即使过去了几年时光,宁山长仍是不能释怀。
  谢老也惋惜云父的离去,看着云见山,眼含怀念道:“原来是他的孩子啊,我记得当时鸿义写信给老夫,还在信中担忧膝下弱子。一转眼,你都长大了。”
  看着俊秀非凡、身体高大的云见山,谢老微微点头,对云见山说:“走走走,随老夫去膳堂用膳。”
  谢老对后辈表达喜欢的一个方式就是——拉人一起吃饭。
  并且,他每到一个书院,都会有去书院膳堂品尝一番的习惯。
  谢老来书院几天了,每次想去膳堂吃饭,都被宁山长拦下。故而今天,谢老是一定要去书院膳堂一探究竟。
  正好云见山赶上了,谢老就把他加上了,人多,吃饭才热闹嘛!
  宁山长苦着脸,开口劝道:“先生,真不是在下存心不让你如愿,实在是这膳堂的饭菜,难以入口啊!”
  谢老丝毫没有将这话放在心上,都是粮食,难吃能难吃到哪里去?
  “雾之不用担心,老夫这一生,品过珍馐美味,亦尝过粗野食物,不至于食不下咽!”
  宁山长苦笑,等先生真正吃的时候就不会怎么说了!他这次,一定要守好自己的饭碗!
  前来拜访的文人墨客中,总有人不听劝,非要去吃书院膳堂的饭,宁山长只得作陪。
  书院的规矩,不准剩饭。
  都是读书人,自然都敬重书院规矩,饭菜实在咽不下去怎么办,自然是往可亲可敬的宁山长碗里放了。
  不得不说,读书人的脸皮,有时候也会变得挺厚的,只是苦了宁山长。
  谢老将棋子放好,看向云见山和宁山长,挥挥衣袖,说:“走吧,正好也到了吃饭的点了!”
  这时,谢老才看到云见山手里拿着的画卷,他来了兴趣,指着画卷问:“这是赔礼?”
  云见山连忙双手奉上,温声说:“是晚辈给先生的赔礼,还望先生笑纳!”
  谢老接过画卷,揣在怀里,拍拍云见山的肩膀,乐呵呵地说:“好好好,好孩子,有心了!”
 
 
第3章 膳堂
  讲堂内,趁着夫子不注意,宁文洲扭头看了徐晨星一眼,眼神示意:散学等我!
  见徐晨星微微点头,宁文洲才放心,继续专心听课。
  原本两人准备直接去找谢老赔罪,没想到被夫子在半路堵个正着。
  见平日里的好学生逃课,夫子痛心疾首,狠狠训斥了两人,更是在后面的时间一刻不错盯着两人。
  以至于云见山都先把事情解决了,两人却还连谢老的面都没见到。
  还未到书院下课的时间,不过也快了,不用担心膳堂没饭。
  谢老领着云见山和宁山长慢悠悠来到膳堂,点了三人份的饭菜。
  膳堂的伙夫见到宁山长苦大仇深的脸,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山长今天又要倒霉了!
  很快,伙夫就把饭菜端上来了。
  饭菜一上桌,云见山和谢老脸色就不好看了。至于宁山长,饭菜还没上时就已经心如石灰、形如枯槁了。
  桌上的饭菜很简单,一碗炖菜,一碗清水煮的野菜,一碟咸菜,外加一人两个粗粮馒头,以防三人争抢,还贴心地将六个馒头用三个碗分装。
  听着好像还不错的样子,但面对散发霉味兼酸臭味的咸菜,以及看不出食材本味五颜六色几乎就是浆糊的炖菜,还有一看就能硬得砸死隔壁家小孩的粗粮馒头,云见山和谢老对视一眼,都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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