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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院开食堂名流千古了(穿越重生)——厄月

时间:2024-11-07 16:43:49  作者:厄月
  “原来这个发型这么好看吗?改天我也试试!”
  段思华盯着徐晨星的头发看个不停,手还跃跃欲试想上手一探究竟,只不过心知徐晨星不好惹,只能忍住。
  “不是发型好看,是人好看,你就算了吧!”是前来串门的秋昭。
  段思华翻了个白眼,挑剔又嫌弃地上下打量着秋昭,冷哼道:“我不合适,难不成你何时?”
  “那当然!”秋昭对自己的脸很有信心。
  这段思华还真不能反驳,只能拿徐晨星压秋昭:“那又怎么样,你有晨星好看吗?你有晨星气质好吗?东施效颦听说过没?”
  被拖下水的徐晨星:大可不必!
  秋昭又不是容不得人的性子,闻言丝毫不生气,反而有点高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美男子总是美得相似,不像某些丑人,丑得千奇百怪,还只会挑拨离间。晨星比我好看怎么了,人家天生的,我就算比不上他,这张脸压你绰绰有余,你是怎么有脸说我不好看的?”
  段思华还想再说,被徐晨星制止了:“天色已晚,不送!”
  “别嘛,大美人,今天这么好看,再让我欣赏一下嘛!”秋昭靠着门,一幅无赖模样。
  徐晨星看透他的小心思,直接戳穿:“我这里没有多余的发带!”
  秋昭见顺根发带的打算破灭,也不忍着了:“不是吧,云见山这么小气,就给一根,连个换洗的都没有。”
  “多的在见山那里!”
  徐晨星一句话,噎得秋昭顿时说不出话。
  段思华直接不客气的笑出声,嘲讽道:“就你这背后说人坏话的,还想要发带,做梦吧你,我一定会跟见山好好转达你的话的。”
  秋昭脸都黑了,强撑着不肯认输,装作不屑地说:“一根发带,谁稀罕啊!走了!”
  见秋昭走了,段思华对徐晨星竖起大拇指。
  徐晨星见状只能无奈摇头,平时最是臭味相投是这两人,最容易斗嘴争执也是这两人。
  秋昭回了斋舍越想越不顺心,眼见整个人越来越烦躁,在他主动找麻烦之前,张全武提前出主意:“见山又不是个小气的,也知道你的性格。只要你道歉,想必是不在乎你一时失言的。”
  总之,说一千道一万,想要发带,道歉去!
  秋昭也知道是这个理,他这不是没台阶下嘛,现在好了,台阶来了。
  秋昭坐下来,琢磨着该怎么道歉。
  有了!
 
 
第61章 奸臣
  送走徐晨星,云见山去了澡房洗漱,想早点休息。
  从澡房回来,云见山却见自己的斋舍外面有人,仔细一看,是秋昭。
  “秋昭,在这里干嘛?”
  “找你有事。”
  云见山有些摸不着头脑,秋昭能有什么事找他?
  不等云见山发问,秋昭就开口了:“我刚才跟段思华吵架,一时失言,说了几句你的坏话,来跟你道个歉!喏,这是赔礼!”
  秋昭将手里拿着的赔礼——一盏铜灯拿出来,递给云见山。
  云见山后退两步,赔礼更是不接,他可不相信,秋昭品德会高尚到如此地步,背后说人几句坏话就要来找人赔罪。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云见山下了结论,看着秋昭递过来的赔礼,摇摇头,不接受。
  “嗯,小事一桩,不必赔礼。”
  “不不不,要赔的!”秋昭不依不饶。
  云见山叹了一口气,问秋昭:“你到底想干嘛?”
  “没想——”
  “不说我走了!”云见山开始威胁了,大晚上的他不想浪费时间。
  “我想要发带!”
  原来是为这个啊,云见山扶额,向秋昭解释:“晨星用发带是因为之前束发头疼需要放松,你来凑什么热闹?”
  “好看啊!”秋昭振振有词。
  云见山十分无语,虽然他那里发带还有很多,但这是送给徐晨星的,怎么能够给秋昭。
  “我是给晨星买的,东西已经是晨星的了。”
  秋昭一听,有些气闷,感情转了半天又回到原点了,他抱怨道:“你不早说!,真的是,浪费我时间。”
  说完,秋昭拿着铜灯气势汹汹地走了,他今天还就不信了,他要不到一根发带。
  本想一脚踹开门,看在发带的份上,秋昭耐着性子敲门。
  知道秋昭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哪怕再不乐意,段思华也来开门了。
  秋昭不理段思华,越过他走进斋舍,直奔徐晨星而去。
  徐晨星正在灯下看书,见秋昭来,也不意外,问他:“找我何事?”
  秋昭把铜灯拿在徐晨星眼前晃了晃说:“云见山说,发带都是送给你的,大美人,看在同窗的份上,给我一根呗!你看,礼尚往来,我礼物都带来了!”
  “不要,不给!”徐晨星眼皮都没抬一下,干脆利落地拒绝。
  段思华也说着风凉话:“行了,秋昭,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就不!”
  秋昭咬牙放狠话:“徐晨星,别那么小气吗?给我一根呗,你不给我,我就?”
  “你待如何?”徐晨星放下书,看下秋昭,一脸兴味。
  秋昭一个飞扑扑到徐晨星床上,打了个滚无赖地说:“你不给我,我就赖你床上!”
  徐晨星面色铁青,冷声道:“给我下来!”
  “就不,除非你给我发带!”
  看徐晨星脸色更加不好,秋昭劝他:“不就是一根发带吗?云见山肯定给你买了很多,只需要给我一根,我立马走人,绝不打扰你!”
  见徐晨星眼神思索,明显在犹豫,段思华赶紧劝说:“晨星,秋昭这人就是得寸进尺的,你可不能轻易妥协,他要占你床就占,大不了你去睡他的床呗!”
  徐晨星还没表态,秋昭躺在床上就拍着巴掌高兴地说:“好啊好啊,这下我可以摆脱张全武那震天响的鼾声了!”
  段思华暗道不好,忘记张全武打鼾严重了,也就秋昭受得了他的鼾声。
  “起来。”徐晨星的声音很冷。
  “不起。”秋昭的声音依旧无赖。
  徐晨星眼神一挑,问:“不想要发带了?”
  秋昭麻溜起身,还不忘整理床铺:“想要,我就说晨星你人最好,宽宏大量、慷慨大方,堪为书院表率,有些人啊,该好好跟你学学了。”
  徐晨星懒得理他,转身出了斋舍,秋昭连忙跟上。
  云见山知道秋昭不会罢休,迟早都会再来,但没想到徐晨星也来了,有些惊讶:“晨星怎么也来了?”
  徐晨星看到云见山,脸色缓和许多,温和地说:“秋昭纠缠太过,还是遂了他的意吧!”
  说完,徐晨星指指桌子上还没有收拾的发带对秋昭说:‘你自己挑吧!”
  秋昭一看那么多,丝毫没有心理负担地去挑了,手上挑着东西,嘴巴也不闲着:“怎么卖那么多,果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不过云见山你家财万贯,应该是不需要操心这些的。啧啧,这个不错,那个也不错,可以啊,云见山你啥时候眼光那么好了。”
  云见山恨不得把秋昭嘴堵上,知道这人越理越来劲,索性就装听不到,只一味和徐晨星说话。
  “这是灯具吗?怎么看着有点奇怪?”云见山指着秋昭一同带来的铜灯问,灯体呈现锥形,上面有一个喇叭孔。
  徐晨星解释道:“这是灭蚊灯,灯盏侧有小口,点燃火绳时,冷热不均会导致气流,从而将蚊子吸入烧死,并不怎么常见。”
  “听起来不错啊。”云见山拿着灯打量,他没想到古代还有这先进玩意。
  徐晨星笑着说:“见山喜欢的话就留着用吧!”
  秋昭也搭腔:“对啊,喜欢就拿去用。”
  云见山没有收下灯,反而把灯递给徐晨星:“我就是看个稀罕,你怕蚊子,还是给你用吧!”
  徐晨星也不推辞,接下了铜灯,秋昭见了还不忘吐槽两句:“果然长得好就是占便宜,发带有人买,铜灯有人送。”
  “原来你也有丑人的自知之明啊!”嘴毒还得是云见山,一句话就熄灭秋昭搞事的心理。
  见秋昭还在挑挑拣拣,云见山催促他:“你快点,再挑不出来我就亲自给你挑。”
  秋昭可不相信云见山的审美,闻言犹豫几番还是选中了一条红色的发带,见他选好,云见山开始赶人:“行了,你可以走人了。”
  秋昭得了东西心情好,美滋滋走了,临走来一句:“今儿心情好,不跟你计较。”
  徐晨星和云见山对他十分无语,谁跟谁计较啊?不过总算送走这座瘟神了,房间里只有徐晨星和云见山两人,云见山收拾好发带拿给徐晨星:“刚刚忘记给你了,你一起带回去吧。”
  徐晨星正要接过,云见山又把手缩回来:“算了,东西多,我帮你拿回斋舍吧!”
  徐晨星显然心情很好,脸色的笑容没断过,欣然应下:“好啊,却之不恭!”徐晨星一难以拒绝云见山,二难以拒绝云见山对他的好。
  出了斋舍,云见山才想起问徐晨星:“秋昭怎么让你就范的?”
  提到秋昭,徐晨星脸色闪过一丝无奈,没好气地说:“还能怎么办的,耍无赖呗,不给就赖我床上。”
  云见山出着馊主意说笑:“那治他简单啊,一盆水泼在床上,让他赖个够!”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徐晨星笑着摇头。
  云见山显然很有心得,笑着说:“对付秋昭,就得这样,比他豁得出去。”
  送徐晨星回斋舍,云见山回了房间,正要关门,一条狗腿拦住了门。
  云见山低头一看,是大黄,哦,不,是系统。
  “你不去纪夫子那里睡觉,来这里干什么?”
  系统狗眼翻了个白眼,跟云见山抱怨个不停:“别提了,纪夫子太唠叨了,因为我昨天咬了云鸿安,整天教育我不能咬人,还对着我念圣人之训,跟个老和尚念经一样,烦死了。”
  说话间,系统蹿到房间里,轻轻一跃就进了徐晨星之前给它搭的简易狗窝。
  云见山关了门,有些不解:“你不乐意听就脱离狗身回来呗,让大黄带你受过。”
  系统在狗窝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跟云见山解释道:“这你就不懂了,每上一次身,就得多给补偿,还不如一直待狗身体里面呢。”
  云见山为系统鼓掌,敷衍地说:“不错不错,勤俭持家。”
  “对了,别整天赖着我,回头纪夫子找我麻烦,我就找你麻烦。”云见山也上了床,准备歇息。
  “对了,狗子,关下灯。”
  系统骂骂咧咧,跳出狗窝,关了灯。
  云见山又陷入了那种奇妙的感觉,他知道,那个奇异的梦境,要开始了。不同于第一次的拼命挣扎,云见山努力放松自己、适应这个梦境。
  还是那条街、那架马车、以及那人,云见山没有多加犹豫,直奔马车而去。一靠近马车,就听到一阵压抑的咳嗽声,云见山的心里一紧,晨星这是病了吗?
  是的,徐晨星病了,云见山一进马车,就见徐晨星捂着帕子咳嗽,想必是咳得狠了,眼尾发红,面颊也透出红色。
  “喝杯水吧!”一旁的陈忆安倒了一杯温水给徐晨星。
  徐晨星终于止住了咳嗽,接过水喝了起来,陈忆安乘机劝道:“晨星,你应该多花点时间养病。”
  “忆安,你知道的,我没有养病的时间,我不能倒下。”
  徐晨星声音十分虚弱,显然身子不是那么好受,云见山这才注意到,徐晨星的身形有些消瘦。
  徐晨星抚摸着那枚羊脂玉的平安扣,眼里的怀念转瞬即逝,他抬头看向陈忆安说:“对了,今日怕是又伤了不少人,损了不少人的钱财,劳烦你替我补偿他们了,无需担心钱财,多给点补偿,他们也算遭了无妄之灾了!”
  “徐晨星,你一天天的操心这个操心那个的,累不累,就没见过你这么累的大奸臣!再说了,自你走了这条路,京中的纨绔子弟再也不敢走这条街骑马驾车,你强硬地开路,总比那些纨绔子弟纵马伤人、纵仆行凶、肆意欺压人好吧!”
  徐晨星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一抹难言的笑容:“那又如何,这不是我欺压百姓的理由,纵使我有百般无奈。罢了,多给他们一些补偿吧,反正那些钱财留在库房也是无用,别让人发现。”
  陈忆安点点头,倏尔自嘲一笑:“晨星,你说会不会很多年以后,你是历史留名的大奸臣,我和吕坚是奸臣的走狗,你我的民声遗臭万年,受万民唾弃。”
  “是非功过,留后人评说了,选择这条路后,我就不会后悔!”
  “从前读史,夫子总说,历史烟云,转瞬即散,批判是非,要多加考证,如今身在局中,方知诸事不由人的痛苦。以往不理解,为何有人不做出正确的选择,如今才明白,哪里有选择,都是被时势推着走罢了。”陈忆安说完,这个人看起来十分落寞。
  徐晨星眼神瞬间锋利,看向陈忆安,缓缓道:“所以,要做执棋人。”
  云见山猛地从床上直起身子,整个人有些失神,他还沉浸在刚才的梦里不能自拔。
  云见山的动作惊醒了系统,只见他睁开狗眼问云见山:“怎么了,你做恶梦了?”
  云见山没有回答系统,而是在专心思考刚刚的梦境,原本他不信徐晨星会去做奸臣,但若是另有隐情,也不是不可能。
  云见山重新躺下,在心里问着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徐晨星走上了这条路,连陈忆安和吕坚也在帮他。
  系统终于反应过来云见山这是又中奖了,就问:“这次看见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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