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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院开食堂名流千古了(穿越重生)——厄月

时间:2024-11-07 16:43:49  作者:厄月
  张全武打开门一看,差点被满脸红的云鸿安吓到,好在张全武有心理准备,才不至于一拳打过去。
  “云监院,你这是怎么了?对了,你一大早敲我们院门作甚?”张全武靠在门边,十分八卦地问。
  云鸿安想越过他直接去找陈忆安,却被拦住了。
  “云监院,我想你还是解释一下吧!不然我很难办啊,万一你得了什么传染病,我把你放进去,传染了大家,就是我的罪过了!”
  张全武长臂一横,大腿一架,云鸿安根本过不去,没办法,谁让院门修得不大,张全武魁梧的身材随随便便就能堵着大门。
  “胡说什么,我就是被蚊子咬了,来找陈忆安看看!你懂不懂尊师重道啊,让开!”
  张全武哈哈一笑,嘲讽道:“我的天啊,云鸿安你和蚊子是哪一门的亲戚啊,昨天蚊子来你房间走亲戚了?至于尊师重道,这还用怀疑我人品吗?我不仅尊师重道,还爱护同窗,试问云雾书院谁人不知我张全武的贵重人品?”
  云鸿安十分不耐烦听这些,但张全武就是故意的,他就想恶心云鸿安。
  眼看云鸿安马上就要吃人了,张全武才大发慈悲让云鸿安进院子。
  刚刚大家已经听到是怎么回事了,陈忆安已经准备好了,既然云鸿安送上门,他就不客气了。
  嘿嘿嘿,他陈忆安包治好,可不包无痛治好。
  看见一脸红的云鸿安,大家都有些吃惊,这是蚊子能咬出来的程度?
  系统也有些怀疑自己,自言自语:“就算没驱蚊药也不至于咬成这样啊?”
  之前大家没有驱蚊药,不也过了一晚上吗,虽说有蚊子咬,但也不至于一张脸都红了。
  云见山就直接问了:“云监院,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蚊子能把人咬成这样?”
  云鸿安时不时抓挠一下,肿着一张脸骂骂咧咧:“别提了,夜里风吹开了窗户,蚊子就进来了!”
  先是系统掉包驱蚊药,后是纪夫子给窗子开了个缝,再是风把窗子吹开了,加上云鸿安招蚊子的体质,可不就成这样了。
  但实话实话,哪怕多重debuff,云鸿安能被咬成这样也难得,果真是老天有眼,蚊子立大功啊。
  “陈忆安,老夫来找你看看!”
  这个老东西还挺横,找人看病都这么不客气,听了云鸿安颐指气使的话,众人面上都有些不快。
  陈忆安不在乎这些虚礼,反倒十分高兴,光明正大折磨云鸿安的机会可不多。
  陈忆安一瞧云鸿安的脸就说:“云监院,可不能再挠了,越挠越严重,全武,快拿绷带给监院把手缠起来!”
  张全武一听还有这好事,乐呵呵就去陈忆安斋舍找绷带去了。
  说完,陈忆安上前,把云鸿安扶进自己的斋舍,还扭头跟斋长苏信源说:“信源,我要给云监院看病,早课可能会晚点到,你帮我跟夫子说一下。”
  何夫子正好赶到斋舍,一听这话,就喘着粗气说:“不用了,夫子在这里,你安心给云监院看病!”
  洗漱好后,一路急急忙忙赶过来,何夫子有些喘不过气。
  云见山和徐晨星上前扶何夫子进院门,田修斐搬来椅子,洛之源也十分有眼力见端来一杯茶水。
  洛之源这人,有眼力见的时候还是挺讨人喜欢的,知道何夫子口渴,就递上温热的茶水。
  何夫子接过温热的茶水一饮而尽,方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夫子怎么来了?”云见山问道。
  何夫子面不改色说谎:“心里惦记云监院的情况,来看看。”瞧瞧这说话艺术,不愧是做夫子的。
  云鸿安觉得何夫子就是来看自己笑话的,就说:“老夫没什么大事,何夫子请回吧!”
  何夫子是来给学生撑腰的,自然不会因为一句话就走了,他看着云鸿安的猪头脸,摇摇头怜悯道:“云监院还是不要逞强了,大家瞧瞧,这是没什么事的样子吗?”
  秋昭这人损啊,开始阴阳怪气:“夫子,我想云监院是不想你太担心,所以才推脱这是小伤,毕竟监院可是一大早就来敲门,严不严重的自己还不知道吗?”
  “说得对啊,监院如此人品,思华佩服!”
  “监院如此人品,文洲佩服!”
  “监院如此人品,之源佩服!”
  ……
  听着一大串的佩服,云鸿安脸都绿了,就这些学生,能夸他,他名字倒过来写!
  发现下巴的包有些痒,云鸿安想伸手挠,却发现张全武不止把自己的手用绷带缠住了,还准备把自己的手反绑,云鸿安不干了,立马嚷嚷起来:“张全武,你绑我作甚?”
  张全武笑得一脸无辜,解释道:“监院这不是怕你挠吗?这样就不能挠了,忆安你说是吧?”
  陈忆安点头,宽慰云鸿安:“云监院,虽然这样有些不雅,但确实有用,你就忍一忍吧!”
  “咚咚咚”书院的钟声响起,马上就是早课的时间了。
  听到钟声,云见山才反应过来书院以钟声提醒书院学生一天的作息,之前没有听到钟声,好像是钟坏了。
  “新的钟来了?”宁文洲有些惊喜,没有钟声的日子他还有些不习惯。
  徐晨星仔细听得仔细,点点头:“应该是,钟声都不一样了,应该是口大钟!”
  何夫子呵呵一笑:“铜钟难寻,前些日子我儿回家,听闻书院钟坏了,特意找人送来的!”
  众人纷纷对何夫子说着好话,明明是夫子儿子寻来的钟,大家却一致把功劳往何夫子头上堆,好话就跟不要钱一样说出口。
  不怪大家谄媚,没有钟声提醒,大家时常忘记时间就不说了,夫子还时不时忘记下课。
  再说了,夫子儿子寻钟还不看何夫子的脸面,所以说是何夫子的功劳也是可以的。
  现在好了,有了钟声,大家都便宜了。
  云鸿安不想这么多人在这里看他笑话,开口赶人:“钟声已响,快要上课了,尔等速去上课!”
  大家有些不乐意,他们想留在这里看笑话,洛之源可怜巴巴地看向何夫子。
  何夫子接到洛之源的眼神有些犹豫,洛之源见有戏,两眼放光、一脸殷勤走到何夫子身后,给何夫子揉肩,秋昭落后一步,不甘示弱打开折扇给何夫子扇风。
  何夫子看着其他人也是一脸期待的样子,终于开口:“云监院,既然大家如此担心你,今日早课推迟一会儿。”
  云鸿安脸都绿了,但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陈忆安已经调好了一碗药膏,要给他抹。
  “云监院,先去屋里抹药吧!”
  云鸿安可不愿意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大家也不愿意见他肥猪一样的身材,是以双方都没什么异议。
  还是张全武当苦力,给云鸿安扒衣服、抹药,不过张全武乐意,看着云鸿安身上的红肿的包和肿块,别提多高兴了,这就是报应啊!
  一边抹药,张全武一边给人现场直播。
  “云监院,你这背上就没几块好皮了,都红了,还有你抓的伤痕和印子,都破皮流血了!”
  “啧啧啧,这也太惨了,胸前也是,像是被油泼过一样。”
  “呀,这大腿,居然肿了一圈,瞧瞧这一个挨一个的包,这蚊子组团来的吧!”
  “云监院,咋这个蚊子这么不将就,屁股也咬,这坐下来不得遭老罪了!”
  云鸿安翻了个白眼,他现在听这人废话就遭老罪了。
 
 
第65章 锁门
  虽然没能亲眼所见,但听见张全武的转述,屋外的众人纷纷笑得肚子疼。
  秋昭和段思华笑得都快站不住了,靠着旁边的人才勉强站直身子,秋昭的扇子都快被他扯烂了。
  云允文扶住秋昭,虽然没有像其他人幸灾乐祸,但不可否认,他心里也高兴。反正人死不了,老爹遭罪他轻松,这个账云允文还是会算的。
  系统有些按捺不住,偷偷溜进了房间里,云见山瞅见了,心里一乐,这下有好戏看了。
  这等好戏怎么能够自己一个人独享,云见山碰碰徐晨星的手指,眼神示意徐晨星。
  徐晨星低头一看,大黄正从陈忆安斋舍未关紧的门准备进去,想到云鸿安怕狗的事,徐晨星忍俊不禁,大黄真棒!
  如两人所料,大黄进去不久,就听屋里传来一身惨叫声。
  “啊!”接着是什么东西滚落在地的声音。
  接着是张全武看似惊慌实际十分冷静的声音:“云监院,你怎么掉地上去了!”
  “死狗,滚开!”
  “滚开!”
  系统一进门,就放轻脚步,来到躺着的云鸿安前面,做出龇牙咧嘴的样子,保证云鸿安一抬头就能看见自己凶恶的样子。
  没过一会儿,云鸿安抬头,看见面前突现恶犬,恐惧之下被吓得翻下地。
  “快把这条狗赶出去!”
  此时系统已经恢复了平时的乖巧样子,半蹲在屋里,一脸无辜看着屋里三人。
  张全武和陈忆安瞬间忘记了大黄之前咬人的事实,纷纷为大黄说话:“云监院,大黄很乖,不会咬人的,不用担心它会咬人!”
  云鸿安一言难尽,是不用担心狗会咬人,是已经咬人了。
  “把它赶出去,赶出去!”云鸿安指着系统大吼。
  系统看够了热闹,瞪了云鸿安一眼,迈着小碎步嚣张地走了,尾巴还摇得欢快。
  云鸿安不满了,指着系统的背影说:“它居然还瞪我!”
  张全武十分无语,忍不住吐槽:“云监院,狗哪里会瞪人,难不成大黄成精了!”
  “就是,云监院你最近总是疑神疑鬼的,改天我煮点药膳给你吃就好了。”陈忆安见怪不怪地说。
  “不用,我好得很!”
  药膳这个大杀器一出来,嘴硬如云鸿安,倔强如云鸿安,也选择屈服。
  看够了笑话,何夫子看向众人说:“热闹也看得差不多了,去上课吧!”
  “是,夫子。”
  云见山没走,而是替换了张全武,让张全武去上课。
  一进屋,云见山就看见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云鸿安,陈忆安配的药膏是褐色的,张全武抹得比较粗糙,药膏一大片一大片糊在云鸿安身上,还有地上和床单上也是大片大片的药膏。
  云见山嫌弃摇摇头,对陈忆安说:“还好这不是你的床,要不然多膈应!”
  陈忆安一个人住,多的那一张床他就简单铺了被褥给病人用了,不过用到的频率并不高。
  陈忆安正在配药材,听了这话就笑着说:“反正不是我收拾,回头让云监院收拾去!”
  “他能好得那么快?”云见山指着在床上已经睡过去的云鸿安说,看来药膏效果不错,云鸿安已经能够安稳睡一觉了。
  “能,就是看着惨而已,我配个药浴,泡一泡就好!”
  一听药浴,云见山就知道陈忆安打的什么主意,一般人听到药浴都会觉得药浴就跟泡澡一样,那叫一个舒服,但殊不知短时间还好,时间一长胸闷气短、疲劳无力、呼吸急促等毛病就出来了。
  “要泡多长时间?”
  陈忆安犹豫一下,缓缓说了一个时间:“半个时辰吧!早晚各一次。”时间长了把人弄死就不好了。
  知道陈忆安的顾虑,云见山就说:“一会儿让大黄看着他药浴,免得他晕在药桶里溺死过去。”
  “大黄行吗?”陈忆安有些怀疑,他是大夫,知道其中风险,不可能把一个人的安危托付给狗。
  云见山也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不妥当,就说:“那我看着他吧!反正我没什么事情,你还要去上课呢?”缺的课,陈忆安还得自己补,所以云见山也不好太耽误陈忆安时间。
  陈忆安倒是想得开,一边配一边打趣:“科举我不在乎,倒是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在乎!”
  “你家大夫多,这不就显得书生金贵了,为了过年多收点红包,可不得努力?”云见山促狭道。
  陈忆安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这么一说,可真应了那句话,书中自有黄金屋,可惜没有颜如玉。”
  “你还年轻,那么想娶妻?”不应该啊,云见山有些意外。
  陈忆安自然是不想的,但不是话赶话了吗,他也不能露怯,就说:“见山啊,你整天和晨星甜甜蜜蜜,哪里知道我们这些光棍独身一人的苦,没人暖被窝啊。”
  云见山坐下正准备喝茶,听了这话,茶也不喝了,行,要斗嘴是吧,他云见山奉陪到底。
  “原来忆安被窝凉啊,那简单,我让大黄给你暖被窝,保证给你暖得热乎乎的。”
  表面的大黄实际的系统龇牙咧嘴:两个王八蛋,招你惹你们了。
  陈忆安摇头拒绝,嘴上依旧不认输:“我说的是没人,不是没狗,就算被窝暖了,心凉啊!”
  云见山两手一拍,想到一个好主意,只见他乐呵呵地说:“我懂了,我与忆安乃是兄弟,定为你排忧解难。改日,不,明日兄弟我就下山拜访忆安高堂,言明忆安所想。有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用身在书院的忆安操劳,怕是下次休沐就有人给你暖被窝了。”
  陈忆安打了个寒碜,不嘴硬了,拱手求饶:“见山,是我失言了,可不要陷兄弟我于不义啊!”
  云见山也不喜欢包办婚姻,刚刚所说也不过为了报复陈忆安打趣自己和徐晨星,见陈忆安求饶,也不再多言。
  “行吧,忆安的婚事,还是你自己操心吧!”
  “正是,正是。”
  陈忆安配好药,正在准备打包,虽然药材很多,有两大包,但陈忆安不愧是大夫,云见山都还没有看清他的动作,两个捆得结结实实的大药包就摆在桌子上了。
  “这就是早晚的药浴用到的药物?”云见山指着药包问。
  陈忆安点点头:“是呀,早晚各一包,药材熬煮一个时辰,水随便放,最后兑够到胸口的水就行,脸上不能沐浴,就拿帕子沾了药汤多敷敷。哦,对了,记得药浴之前让他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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