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这婚还能离[穿书]——一斤糖罐

时间:2024-11-07 16:55:22  作者:一斤糖罐
  听到这话,傅邵易总感觉不太对劲,明明是他来听陆嘉培能跟自己说什么的,“你觉得我应该说什么?”
  “你这话问的,好像是我主动来找你的一样。”陆嘉培挑了下眉,“虽然我们都做这么多年兄弟了,但这情况不应该你先给我解释一下吗,上来直接撬我话啊?过分了啊。”
  “......”听到这话,傅邵易是真觉得有点心累,他沉默两秒,直接进入主题,“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想知道你到底知道什么,你能直接跟我讲讲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陆嘉培也开始觉得不对劲了,“不知道你怎么知道要来找我的?谢非迟告诉你的?”
  傅邵易听他直呼出来的名字,又直接问他,“你从什么时候确认阿迟不是谢非的?在医院?”
  “......”
  “阿迟第一次发烧住院的时候,你病房外听到我喊他谢非迟了,是吗?”傅邵易见他不说话,便继续问。
  陆嘉培沉默了几秒,然后也没隐瞒,“是,我那天听到了,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找我的?从那天开始我就有点怀疑他的身份,我之前一直以为他跟从前那么不一样,是想通什么事才性子大变的,但自从听到你喊他谢非迟之后,我才开始慢慢发觉他可能不是谢非,但我又一直觉得是我想多了,感觉这种事也太荒谬了。”
  “那现在呢?”傅邵易问,“现在你怎么想?你有答案了吗?”
  “我今晚见到谢非迟之前,心里一直摇摆不定,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我一直没有主动找你们,但我今晚再见到他,突然觉得他如果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话,好像挺遗憾的。”
 
 
第80章 
  “你想起什么了是吗?”傅邵易听到陆嘉培说如果谢非迟不属于这个世界会很遗憾, 便立马追问他。
  陆嘉培见他这反应,先是又沉默了几秒,然后也不隐瞒了, “我不是想起来了, 我是梦到了,忘记是从哪天开始的, 我只要一睡着就要做梦,但前几天开始,这梦就断了。”
  傅邵易:“什么梦?关于谢非迟吗?”
  “不止谢非迟。”陆嘉培神色微沉下来,“我做了一些跟我现在记忆里差别很大的梦, 明明在我的记忆里, 是非常清晰的我、你和孟越还有小言, 我们四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可在梦里,跟我们一起长大的, 竟还有一个人, 那人叫谢非迟, 我们......喊他阿迟。”
  傅邵易握紧手里的瓶子, 等着陆嘉培继续说下去。
  “在梦里,我们四人开始认识谢非迟还是在幼儿园里面, 起因是你特别喜欢他, 每天去幼儿园就只找他玩, 所以慢慢的,我们其余三人也跟他熟悉了起来。”陆嘉培视线望着屋内打牌的三人,回想着梦里的事情, “这些梦我做得越频繁,我就慢慢发现, 没有阿迟存在的话,我的记忆竟缺失了那么多,要说只是梦,可在梦里,我能清楚感觉到,我们五个人在一起是真的特别开心。”
  “可每次梦醒,我的记忆里真的完全没有谢非迟,没做这些梦之前我感觉我的记忆是完整的,可梦里的事情,好像也并不是假的,我心里其实有点认可这是我缺失且被我遗忘掉的一部分记忆。”
  “可我也同时不明白,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如果谢非迟真的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那我的记忆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又为什么会有一个谢非,我连续做了几天梦后,特别想找你跟谢非迟聊一聊,想问问这是什么情况,可我一打开你的聊天窗口,却根本不知道怎么说,所以我一直拖着,直到前几天这个梦断了。”
  “我委婉问过孟越,问他还记得我们以前还有一个特别好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吗,可他却跟我说,哪来的另一个特别好的朋友,从小不都是我们四个人一直玩在一起吗,顶多再加一个大学认识到现在的士卓。”
  说到这,陆嘉培转头看向傅邵易,“所以我知道,孟越并没有跟我一样梦到这个,这个梦境中止断掉后,我真的有在打算得找个时间当面找你好好聊了,但我这几天在医院是真的忙,没想到,你今天突然来找我了,你比我早知道谢非迟,我能问一下,你是早就想起来或者梦到了?还是谢非迟主动告诉你的?”
  “没有。”傅邵易沉着脸。
  “什么?”
  “我既没有想起来,也没有梦到,更不是谢非迟告诉我的,我是自己猜出来的。”
  陆嘉培一脸诧异:“你猜的?怎么猜的?”
  “阿迟跟谢非从头到尾都大不相同,所以我一开始就怀疑他根本不是谢非,后来,是阿迟自己喝醉后说了一些事情,我才完全确认的。”事到如今,傅邵易也不隐瞒了。
  陆嘉培:“那......谢非迟清醒后有跟你怎么说吗?”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人,他跟我们一样,好像记忆被影响了。”傅邵易直接说,“所以我今天找你,就是想听你都知道些什么,这对我跟谢非迟都很重要。”
  “谢非迟也什么都不知道?”陆嘉培似乎越听越糊涂了,“老傅,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想着来找我?就因为知道我听到你喊他谢非迟了?”
  “这里面的事,我暂时还跟你讲不清楚,因为我跟阿迟自己都没搞清楚这些事,我现在唯一能先跟你说的,就是阿迟从昨天开始无意识产生了轻生的倾向,有人告诉我,让我来找你,说你能解决。”傅邵易说,“所以我现在很急需你能把你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诉我。”
  傅邵易这段话里的每个字都让陆嘉培大为震惊,但他只卡壳了几秒,立马道,“我很想问到底是谁让你来找我的?我不是不信任你,也不是不愿意告诉你解决办法,主要你来找我太耽误事了,因为阿迟有无意识轻生倾向的话,我不隐瞒你,我第一反应除了让他住院,我根本没有别的任何解决办法。”
  “......”此话一出,傅邵易简直要把酒瓶子捏碎了。
  他感觉自己的心态要崩了。
  “既然你都说到这了,我也不耽误你时间了。”陆嘉培看着傅邵易的神色,长话短说,“梦里我们五个人一起长大,大学毕业前我们几乎天天都会一起出行,你跟阿迟大三那年确认关系在一起了,今年的1月1号元旦,你们在群里跟我们说要去领证结婚,但我梦到这,就断了。”
  陆嘉培一听到谢非迟有无意识的轻生倾向,说起话来丝毫不拖泥带水。
  而短短几句话,直接让傅邵易心跳不由快速剧烈跳动起来。
  “我一直犹豫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其实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跟现在的生活情况有巨大的差异,所以才让我明明心里认可却一直对于谢非迟的身份摇摆不定。”陆嘉培说到这神色沉了一下,犹豫了几秒才继续开口,“在梦里,你爷爷......傅爷爷他在我们高三那年......已经病逝了。”
  傅邵易神色一僵。
  “虽然我一直觉得现在的傅爷爷对你那么不关心真的很奇怪,可我其实也挺不愿意接受的,但在梦里,傅爷爷他确实真的病逝了,而且......在梦里的傅爷爷根本不叫傅贾,叫傅谦。”说到这,明明对这件事只觉心里发怵的陆嘉培,此刻看着傅邵易有些不忍。
  可再不忍,他也得明白,既然自己已经觉得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那这必须得让傅邵易知道。
  “......”傅邵易只觉心跳更快了,先前很多事情不断映入脑海,可他面上还是先压着心底的情绪,“还有吗?”
  陆嘉培看着他:“我梦到的大概就是这些了。”
  “嗯,我知道了。”傅邵易微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陆嘉培先是又看了眼屋内还在打牌的三人,然后重新看向傅邵易,他现在的记忆里,傅邵易跟傅爷爷的感情并没那么亲近,可在梦里,傅邵易从小跟傅爷爷的感情却是好得不得了。
  傅爷爷病逝的时候,还是高中生的傅邵易用了挺长一段时间才走得出来。
  “老傅。”陆嘉培想到这,把手放在傅邵易肩膀上说,“虽然我不知道现在到底算什么情况,我也先不追问你别的东西影响你思路了,但我还是想说,你跟阿迟有什么事,有我帮得上忙的,一定要及时主动跟我说,你们别把自己逼得太狠了,而且阿迟现在还好好跟你在一起,还是有机会弄明白去解决的。”
  “......”听到这话,傅邵易收起某些思绪,看向陆嘉培,“你已经确信你梦境里关于阿迟的事都是真的吗?”
  陆嘉培神色顿了两秒,然后说,“本来我是不太愿意相信的,总觉得这种事也太荒谬了。”
  傅邵易望着他。
  “我刚怀疑他身份不久,就开始梦到这些,刚梦到的时候我还想着这是有什么东西打算让谢非迟替代谢非吗?为了篡改我们的记忆去接纳他?”陆嘉培目光定在屋内谢非迟的背影上,“可是我再仔细一想,不管是要我们接纳谢非迟强行灌输记忆也好,还是谢非迟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人,都代表着真的有什么东西有能力影响我们的大脑。”
  “我今晚开始愿意相信我这阵子梦里的事情是真的,可是老傅,这就要代表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所有人都被潜移默化更改了记忆,而这种情况,居然对我们的生活一点影响没有,至少在明面上,我看不到我身上有任何影响。”
  一人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在自己的记忆中被无声无息的消除,简直细思极恐。
  傅邵易听完他的话,并没有开口,他的脑子此刻更是乱成一团。
  明明都听到这些信息了,可他脑海中的记忆丝毫没有任何变化,陆嘉培嘴里说出的事,除了给他心里带来更糟心的凌乱感,没有任何益处。
  “你跟你......”陆嘉培说到这顿了一下,一下子不知道如何称呼,“跟现在的傅爷爷有联系吗?”
  傅邵易语气有点僵:“很少,他......我心里有数,我会找他的,你先不用管了。”
  明明在他记忆里,确实跟爷爷没什么感情,这阵子他因为谢非迟一直怀疑爷爷不对劲,可他从来没有怀疑过爷爷的身份,刚才陆嘉培说他爷爷在自己高中就病逝了,他却只感觉心脏的某处更是蒙了一层黑雾,想极力去感受,却又什么都没有。
  “嗯。”陆嘉培心里叹了口气,面对“傅爷爷”这事,他其实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心里很复杂,很乱。
  两人沉默了两分钟后,陆嘉培望着屋内的情形又主动开口了。
  “老傅,你知道吗?我今晚一看到谢非迟,我明明能确认他肯定是我梦境里的那个阿迟,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感觉有天大的落差感。”陆嘉培说到这,叹了口气,“今晚再次见到他,我感觉我会忘记他真的很不应该,明明是从小就认识的人了,我怎么能忘记他呢,我刚才看得出来,他其实情绪不太好,没听你说之前,我还以为他是不是在难过我们几人没能记起他。”
  “梦里的阿迟,从来不会对我们几个人说话这么客气这么疏远,现实见他这样,我总觉得心里不是特别好受,因为他以前跟我们在一起特别爱笑,也很爱跟我们开玩笑,至少......喊我们不是这么疏远客气的语气,什么孟先生、陆医生、陈特助,虽然在梦境里,他故意要闹的时候也会喊我们这些,可现在听着就是不一样了。”
  傅邵易:“......”
  别说陆嘉培有落差感,光只是这么听着,哪怕脑海中没有任何记忆画面,傅邵易也觉得很难受。
  感觉心脏空落落的,他好像,真的忘记了很重要的回忆。
  可脑子犹如隔了一片白雾,什么都没有。
  “老傅。”陆嘉培看着神色很差的傅邵易,开口问他,“你今年的头痛,跟阿迟有关系是吗?上次士卓说你在公司突发头痛,然后阿迟又同时发烧住院了,我就大概猜到了。”
  “......”
  “我只能梦到今年1月1号你们说要去领证,梦境就断了,我是不是能理解为,在这之后,是阿迟不在了吗?那个谢非只不过是长了跟阿迟一样的脸罢了,可我真的联想不出来,到底是阿迟发生了什么,才会影响你每隔三十天就会发作一次头痛。”
  “我不清楚。”傅邵易用力握着手里的瓶子,有了陆嘉培说出口的时间线来确认,他已经意识到那个最坏的思路可能是真的,“阿迟回来后已经没有属于这里的记忆了,他说......他是坠楼死了才来的这里。”
  “......”听到这,陆嘉培沉默下来,隔了几秒,他还是选择问,“他回来那天是你七月份周期头痛发作的那天吗?”
  “嗯。”
  陆嘉培:“......”
  这一个字的回答,似乎有点太过于残忍了,傅邵易每次周期头痛发作的危险程度,陆嘉培再清楚不过了,几乎是一致的要把傅邵易往鬼门关里踹的程度,如今知道了谢非迟会影响傅邵易,陆嘉培根本不难联系真相。
  傅邵易这七次周期头痛发作,便可能代表了.....谢非迟死了七次。
  日期固定,证明谢非迟一到时间,一定会死。
  “可你八月、九月都没有发作了,不就代表这事结束了吗?”陆嘉培沉着声音,“怎么阿迟还会突然产生......他这是ptsd了?”
  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应该不是。”傅邵易也沉声道,“之前几次他不记得了,他只记得最后一次。”
  况且,谢非迟明明有很强的留下来和求生欲望,所以他才会产生如此害怕和绝望的情绪。
  “那他知道吗?知道你受他这种影响。”陆嘉培又问。
  傅邵易也没隐瞒:“我没跟他说这么详细,但他自己猜到了跟他有点关系,他认为是他情绪太过激烈就会影响我犯头痛。”
  “那我懂了。”
  “什么?”
  “刚才在被孟越带动情绪之前,我发现阿迟今晚很多表现出来的情绪其实都很牵强,他估计是在强压着自己对产生轻生的恐惧情绪......他怕影响到你。”
  “......”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