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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方若深继续说道:“打探后, 我在想,那些人进入皇族后,是受了谁的命令,那么大的手笔,会是谁的杰作。”
  说到这里, 三人的脸色都阴沉下来。
  方若深打量着秦湘的脸色,小心翼翼开口:“你长姐真的疯了吗?她真是受了梅锦衣的蛊惑吗?还有,她当真是受梅锦衣指使的话, 还是她原本就受人指使入宫来打探情报的。”
  秦湘再度吸了口气,捏着的手再度收紧, “我试探了很多回,都没有结果。我也想知晓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霍明来京的时候,并未与她有接触。”云浅迟疑出声, “若真是霍明,也能解释她这些年来为何独大,探子都送去人家府上了。温孤妩入京后,什么都没有做。郑夫人这笔账, 当是梅锦衣所为。若不是霍明, 无法解释皇族内的人,也可以解释她是霍明的落网之鱼。”
  方若深听明白她的意思, “您在侥幸, 虽无证据, 我也偏向霍明。”
  秦湘拿不定注意, 悄悄问云浅:“前世如何?”
  “前世太后不肯要你长姐,后来去了何处,我也未曾在意。但没有闹出动静。可见,她来京不像你们想的那般复杂,亦或是她得了吩咐,没有去办。”云浅半猜半疑,“两世相似点,她都没有闹出动静。”
  若没有梅锦衣,她会安分待在宫里。
  温孤妩此人偏执,心性坚韧。就算受了霍明吩咐,入宫后想必也断了联系,且入了南朝的宫廷,北疆的探子无法渗透,单方面不联系也是有可能的。
  方若深见两人窃窃私语后,掩唇低咳一声,等两人看过来后,她才说道:“我的人接触过几人,她们有个相同点,没有子嗣。我想知晓是喝了药,还是温孤氏一族子嗣艰难呢。”
  云浅看向秦湘,秦湘也是发懵,“我们族内子嗣旺盛呀。”
  “这么多姐妹都喝了药?”
  秦湘说不清楚,云浅也没有立即表态。
  方若深继续说自己打探来的消息:“他们在都城逗留多日,四处游走,拿钱买通门路,去做门客,渐渐发现些许名堂,无人知晓这位摄政王是女子。她的府上还有女人,不止有女人,还有孩子,看来这些都是她迷惑世人的手段。我让人放出些风声,可惜谣言都被压了下去,由此可见,她在都城的人脉。”
  “手段了得。”秦湘惊叹一句,旋即看向云浅,玩笑道:“你当日里怎么不压一压谣言。”
  “特殊手段压住的,你想我变成那样的吗?”云浅反问她。
  霍明之狠,梅锦衣说过无数遍,云浅深有体会。
  女子狠毒起来,压根没有男人的事情。
  正因为如此,梅锦衣才要她们一度避让霍明。
  但她不信,残暴的手段可以长久。重要的还是仁心。
  南朝以仁心为主,善待百姓,力争海晏河清,百姓康宁。
  方若深不理会两人之间的闲言碎语,闭着眼睛说道:“谣言失败后,皇族也是知晓了她的身份,奈何无计可施,帝后势单力薄。皇族几番发动政变,都失败了。”
  云浅豁然一惊,“霍明如何上位的?”
  “那些美人暗中报讯,霍明的人脉渗透皇族根部了。着实难办。”方若深哼了一声,“她在都城活跃了那么多年,朝臣都是她扶植上来的,势力早就根深蒂固 。我好奇,她为何不自己称帝。”
  霍明乃是前任临安王的庶子,母亲出身卑微,她确实是货真价实的皇族人,就算拉下皇帝自己登位,朝臣也不会说什么。
  云浅到底是有两世记忆,很快给了方若深解释:“或许是先平我朝,再杀皇族,做两朝之主呢。”
  方若深唇角抽了抽,言道:“霍明极为难缠,我以为皇族知晓她是女子后,会闹出些事情来,谁知风平浪静,有些人反而松口气,觉得她是女子,就不会夺位。真是笑话,霍明如今的地位,远超皇帝。”
  秦湘不再言语。
  ****
  斜对面的赵家香膏铺子被京兆尹封了,整条街道上都在说他们的事情,生意以诚为本,一味压价而疏忽品质,到底是很难走远的。
  有了他家的教训后,秦湘嘱咐匠人莫要疏忽,更不要贪便宜。
  秦湘的日子安静下来,她去别院看望长姐。
  温孤妩站在树下,望着树顶,朝树上的猫儿招招手,“阿湘、你下来,阿姐带你去吃好吃的。”
  “阿湘,你再不下来,回去就要罚站了。”
  秦湘站在原处,静静地看着她,春风花草阵阵香。
  别院的管事说道:“她这几日都抱着兔子,浑浑噩噩,有的时候盯着兔子说话,说以往的事情,总是喊着阿湘。”
  “她有清醒过吗?”秦湘内心揪了起来。
  “没有。她很乖,不闹事,常自己在一处说话,偶尔见人就会问我们可见到阿湘,说什么阿湘丢了阿娘病了,我们骗她阿湘出去玩,片刻就回来。她信我们,就在房门口等。”管事叹气。
  秦湘望向树下的人,泪眼模糊,道:“疯了也好,高兴些。”
  “县主,她这样只记得以前的事情,忘了苦难,大夫说打开心结或许就好了。我们试过,可她完全听不进去了。”管事愁眉苦脸,大夫请了很多,药也喝了,毫无用处。
  疯疯癫癫的人很难治愈,有些人到死都是疯的。
  秦湘没有靠近,转身走了,嘱咐管事好生照料她,有事第一时间通知她。
  出了别院,青草碧连天,天气明艳晴朗。
  翻身上马后,侍卫们紧紧跟随。
  颠簸回城,秦湘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了,十余年来她都是想着阿娘阿姐好好地在谷里生活,怎么都没想到阿娘惨死,阿姐被掳。
  经过闹事,尘嚣扑面而来,食物的香味飘散而来,人间热闹,红尘繁华。
  下马行走,她买了两块肉饼吃,马匹交给侍卫,自己去买些吃的。
  走走停停,遇到傅缨领着下属询问物价,手中抱了些桃儿,她上前打招呼。
  傅缨递了个桃儿给她,“县主怎地在此处?”
  “出城回来的,姐姐忙什么?”秦湘望着眼前的妇人,发髻高挽,一身朝服,威压凌厉,虽不如寻常女子的艳丽,可一眼看去,只觉得她身上透着威压。
  女官者,不需明艳,立足于男人之间,要的是勇气与智慧。
  秦湘打心眼里佩服她,目光灼灼。
  傅缨说道:“问一问市价,免得什么都不知晓,民生最重要。”
  “姐姐继续忙,我回去了。”
  “县主,你可知今年科考要开始了。”傅缨拦住秦湘,“可是吵起来了,云相回府可说了什么?”
  “没有,她什么都没有说。”秦湘皱眉,她一回来就洗漱睡觉做运动。
  热情似火。
  她翻了白眼,“她好得很。”
  傅缨噗嗤笑了,“有趣啊,我以为她会愁眉苦脸呢,她提议放开女子科考,令慈幼院内的适龄女学子参加科考,好多人都不同意。闹到陛下处,陛下也没个决断。”
  云浅的打算,秦湘心里早就有数了,陛下站不起来,压根指望不上,女官在朝就那么几个,就算连成一线也未必有男人多。
  这么大的变动,吵架都是轻的,藩王再插手,事情就更难办了。
  她心中有了权衡,与傅缨说道:“她倒是好好的,此事能办下去吗?”
  傅缨面露难色,“不好办。我明白云相的意思,女子科考办不下来,今年科考便也跟着取消。你或许不知取消科考带来的问题,学子们多年盼一日,就盼着科举,且世家中多有人下场,这么一耽误,又是三年,一生中能有多少个三年蹉跎。所以,两方抗衡,这么一来,学子们必然恨上了云浅。”
  这种办法很有效果,却也很极端。
  秦湘面露难色,傅缨又说道:“他们觉得我们女子碍事,也不是第一回了,有些人读书读傻了,跑到贡院门前闹腾,前几日还打了人。”
  学子们陆陆续续都来京城,就等着考试,迟迟不见动静,又听闻与女子一起考,莽撞者沉不住气,闹了起来。
  “发生这么大的事,谁伤了?”
  “伤了几位大人,不算重伤,刑部抓了学子,其余人扬言不放人就不考了,让今年科举无一人赴试。”傅缨唉声叹气,眼皮子发跳。
  这么大的事情发生后,当事人回家后什么话都不说,就知晓做那等事情。秦湘心里吐槽,口中说道:“我瞧云相回来心情好极了,未必就会觉得难事,我回去问问。若有动静,我回头与你说一声。”
  “好,县主回去当心些。”傅缨同她挥手告别。
  秦湘从侍卫手中接过马,翻身上马,先去贡院前走动一番。
  打人事情结束了,贡院门口由红林军接管了,生人勿靠近。
  接着,她去刑部询问顾黄盈。
  顾黄盈没在刑部,出去查案了,刑部尚书扭着胖身子来接见她。
  人不同,意见就不同。秦湘问问他对科考的看法。
  刑部尚书身子胖,脸也是圆的,显得眼睛就格外小。
  听到秦湘的话后,略眯着眼睛,就剩下眼缝了,他思衬回道:“学子忙闹得厉害,今年科举怕是危险。”
  一句话说得极为委婉,自己也没有表态。
  秦湘自己也揣摩了一番,说道:“哪里的学子闹得厉害。”
  说句难听的话,女子赴考,就那么几人,对男学子的危险不大,这么闹下去,极有可能就开不了。学子们都长了脑子,怎么就想不通呢。
  多半是有人背后推波助澜。
  云浅惯喜怀柔政策,不喜强权压人,都知晓她的性子,便跟着拿捏她。
  刑部尚书回道:“关起来了,就在刑部大牢内,县主,这些都是拿笔杆子的文弱书生,关久了不好。”
  秦湘笑了,“大人,你将他们关在一处,听听他们说些什么,还有,将我也关进去。”
  刑部尚书胖胖的脸颊上滑过几滴汗水,来不及擦就拒绝秦湘的要求,“县主,您别为难我了,您若有闪失,云相饶不了我。”
  秦湘眉眼微动,道:“我回去换身衣裳就来,您就当我是闹事的学子。对了,他们原本关在一处吗?还有,您将当日的情形与我说一遍,免得露馅了。”
  刑部尚书生无可恋地看着她,几乎要哭了。
  ****
  秦湘扮成落魄书生被关进了刑部大牢。
  刑部选了一间大牢房,将闹事的学子都塞了进去,秦湘跟着众人一起。
  进去后,找了一个角落里坐下,其他人义愤填膺,满口之乎者也地骂人。秦湘万分愧疚,因为她什么都没听懂。
  苦恨自己学识浅薄,该将云浅捉来,或者梅锦衣附体,才可听得清三言两语。
  他们骂了许久,狱卒不理会,他们终于口渴了,选择坐下来。
  秦湘竖起耳朵去听,脸上也是脏兮兮的,看不出原本的容貌。
  一位穿着青衫的学子坐下来后依旧滔滔不绝,“云相为一己私欲耽误我朝学子前程,可见其心胸。”
  这是人身攻击了。其他人垂首不敢附和。
  秦湘盘膝坐在角落里,托腮继续听着。
  或许是没人附和,对方说了一句就没说了。
  半个时辰后,狱卒送来晚饭,众人都不肯吃,秦湘去接,狱卒特地将一个大碗递给她,不忘看了学子们一眼。
  秦湘不管他们,端起饭,大口吃了。碗面上是米饭,米饭下内有乾坤,有烧肉有鸡肉。
  许是她大口大口吃得香,其他几人也有忍不住的,从地上端起碗大口大口吃起来。
  陆陆续续都吃了饭,唯有青衫男子不肯动。
  秦湘吃了自己的那份饭,想着晚上没有点心吃,索性将最后一碗饭端起来,当着对面的面大口吃了。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尔等为一时口腹之欲,竟无耻至此。”对方两颊抽动,眼神阴鸷。
  秦湘懒得理会,大口吃饭,筷子一戳,里面就几根青菜,没滋没味。
  吃不到肉,她心里不大爽快,横眉冷对,当即回怼:“你厉害,你怎么不去打仗呀,前线兵力不足,你去呀。人家女子穿上铠甲去抵御外敌,你一大男人怎么就不能去。人家杀敌的时候你不说,怎么去参加考试,你叽叽歪歪那么多话。”
  “人家守住国门,你不记人家的好,这个时候说什么屁话。我若是云相,将你丢去前线抵御外敌。”
  “你还算七尺男儿吗?废.物一个。”
  秦湘骂出一肚子气,将饭碗往地上一丢,“合该饿死你。”
  对方傻眼了,盯着面前瘦弱的书生,一时间哑口无言,又不可示弱,半晌道一句:“我、我又没让她们去。”
  “你去闹事呀,你去阻止她们。那个时候不阻止,这个时候说什么。说白了,威胁你的利益,自私自利的东西。”秦湘使劲骂了一句,“什么东西,害得我一起被抓过来。”
  其余学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被这番话折服了,悄悄的远离青衫学子。
  秦湘吃饱了,痛骂一番后就坐了下来。
  牢房内骤然安静下来,众人都没有交谈,秦湘佯装闭上眼睛不说话,实则眯着一条眼缝。
  青衫男子悄悄走了过来,秦湘没作反应,只见他抬手双手,朝她袭来。
  一阵风过,秦湘抬起一脚踹向对方的肚子。
  在秦家的时候,她没少受下人们欺负,这样的偷袭屡见不鲜了。
  一脚踹过去后,对方轰然倒地,其余几人显然吃了一惊,没想到瘦弱的书生竟有这么大力气,也这么快就反应过来。
  秦湘趁着对方倒地的时候,迅速扑过去,一拳砸在眼睛上,借着扣住他的脖子,“你是哪里来的学子,竟连同是学子的人也杀,我要告你,除去你的学籍,赶回老家。”
  说完,她又看向事不关己的人:“你们跟着这种人毁了自己的前程,值得吗?”
  其他人纷纷低头,不敢面对秦湘。
  牢房里的动静惊动了狱卒,一见里面打起来,立即呵斥:“不许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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