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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为何我要认?”周碧玉跳了起来,“你送的,和我没有关系。她们都不要我了,我为何还要送嫁妆。”
  秦湘忍不住叹气,“你的那本册子呢,你不爱她们吗?”
  “她们不要我了,我自然不会爱。云相,打住,你自己认,我没说要送嫁妆的。”周碧玉冷了脸色,怎么都不肯认下这笔账。
  云浅睨她一眼,沉默无言。
  秦湘不理解周碧玉的想法,“你们曾经爱过呀,一份嫁妆罢了,你付得起呀。”
  “一个不多,十个二十个呢……”周碧玉开始说教秦湘,“挣钱不易,不能这么败家。我好不容易挣得那么大的家业,不能这么挥霍的。”
  “你又抠又博爱,真是个负心女人。”秦湘鄙弃她,转身与云相说道:“她不给钱就卖了她的宅子抵债。”
  “别别别、好好说话,云相,你给哪些人送了,我想办法去要回来还你,绝对不让你吃亏的。”周碧玉开始怂了,再三保证:“云相,你放心,我自己吃亏也不能让你吃亏的。”
  秦湘忍不住白她一眼,“她们看上你,当真是眼睛瞎了。”
  周碧玉缩在一旁不言语,眼神时不时飘了过来,幽怨又委屈。
  云浅不理会她,拉着秦湘去安州刺史府,城池收了回来,如何管理,也是一个大问题。
  周碧玉被晾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两人手牵手离开,她恨得咬牙,“花我钱,你可真心狠。”
  ****
  北疆的官员都退走了,城内留下的都是百姓,刺史府内小物件都搬走了,大的都没有搬。
  红林军将值钱的物什都搜罗到一起,细细估量价钱,打算直接卖了筹集粮食。
  云浅看了单子,都是些价值不菲的物什,只怕没人能买得起。
  这些物什不算什么,最大的战利品是几千匹战马,不少马场也在附近,都是曾经与南朝做过交易的马商。
  云浅将单子搁下,与秦湘说道:“我想要马商手中的战马。”
  秦湘好笑,伸手捏她的脸颊:“你想要自己去想办法呀,找我做甚?”
  “你聪明呀,办法也多,想想办法。”云浅伸手揽住秦湘的腰肢,将人带坐在自己的膝盖上,双手直接圈住她,心顿时被填满了,“你给我想想办法,好阿湘。”
  秦湘被哄得心花怒放,心甘情愿地为她所驱使。
  “这些死物去换战马,找人去商议,再不成去抢就好了。”秦湘眯着小眼睛,语气轻快。
  “霍明都不抢他们的,我们也不能抢,要做长久生意,用这些死物去换吧。”云浅收紧手臂,贴着秦湘的脊背,感受到她的心跳声,她努力调整呼吸,一呼一吸间,秦湘的心跳更快了。
  云浅抿唇发笑,“你紧张什么?”
  “你贴着我,我的心就不觉加快了。”秦湘握住她的双手,“你别贴着我,别贴那么紧。”
  很热……
  有事要办,云浅只得松开她,等她站起身后,抬手给她整理弄出褶皱的衣袍。
  间隙里,秦湘想出一计,道:“让霍明去买马,必然会便宜许多。”
  “霍明?”云浅疑惑,“你预备用她的名头出去招摇撞骗吗?”
  “横竖养伤去了,我们去试试也无妨的,找几个脸生的副将,去谈一谈。对了,霍明曾经送的令牌,我这里也有。”秦湘脑反应迅速,那样奇怪的徽记,除了霍明没人会用。
  办法有了,云浅着人去安排。
  两人对着大件摆设叹气,卖不掉,还是些珍品,着实是晦气。
  “放着吧,看也看不出钱来。”秦湘叹气,粮草不济,看着破铜烂铁会更加生气。
  着人搬进库房,两人去了后院,寻了一个靠近前院的院子住下。
  刺史府比军营舒服多了,至少可以锁门了。
  秦湘美美的睡了一觉,云浅查看安州一带的粮草天地,快要入秋了,还能抢一波秋粮。
  但她们不能和百姓抢,只能和百姓们先定下来,割下来直接卖给朝廷。
  钱又从哪里来呢。
  云浅想了一计,循着记忆画出霍明的徽记,拿着这张纸挨着去银庄问问。霍明养兵千万,刺史府内没有钱丢下,银庄里也该存了钱。
  死马当做活马医,万一有钱呢。
  吩咐下去后,秦湘也醒了,端着一盘子葡萄吃,后院里葡萄不少,能吃很久。
  霍明很会享受,不仅有果子,还有暖池。
  作者有话说:
  霍明:一群老6!
 
 
第146章 南北(五)
  霍明从温谷得来的钱, 是一个未知数。
  先帝光是买下温孤妩花费了数万两银子。秦家买下小小的秦湘,也用了不少于万两银子。
  一人、两人的钱就已可观,百余人呢。
  北疆这些年军事强大, 皇族没有掏钱, 霍明独大,钱又是从哪里来的。
  住下两日后,出去打探的人回来了,拿着徽记敲开了银庄的门,但没有霍明的令牌, 他们拿不出钱。
  徽记是一部分,令牌也是一部分,两者都有, 才可拿出钱。
  秦湘纳闷,“你说是什么样的令牌?”
  云浅低眸:“砸了银庄就好了。”
  “可以砸吗?”秦湘被说得糊涂了, 今时今日攻进安州城,不可随意屠杀百姓、不可强抢百姓、不可做违法的事情。
  一旦激起民怨,将会带来巨大的麻烦。
  善待百姓, 才是长久之计。
  云浅握着自己的袖口,语气低沉:“拿着徽记,扮成霍明的人砸了银庄。”
  秦湘恍然大悟,朝她竖起大拇指, 揉揉她的脸颊大声夸赞道:“云相好计谋、云相好计策, 果然,人变坏快得很。”
  云浅:“……”这是夸赞吗?
  两人关上门, 拟定章程, 唤来周碧玉等人, 分作几路, 又将徽记刻入木牌挂在腰间,半夜蒙住脸颊去砸银庄,抢一文钱是一文钱。
  一行人商议定后,当晚就开始行动,各自出门,烟火为得手信号。
  因是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秦湘亲自领着人朝一处银庄跑去,腰间的木牌堂而皇之的摇动。
  银庄砸开就遇到伙计的顽强抵抗,秦湘将木牌丢了过去,对方看到徽记后愣了下,依旧是不予放行。
  无奈下,秦湘带着人开始动手抢。
  银庄都有自己的设备,抢夺有难度,锁是撬不开的,必须要有配对的钥匙。
  无奈下,只能去抓掌柜,逼问钥匙,一番闹腾,天都要亮了。
  掌柜颤颤惊惊地打开门,众人按照掌柜拿来的账簿,只搬走霍明的银子,其他的一概不动。
  出了银庄,朝城门一路疾驰,造成逃出城门假象。
  过了城门,众人汇合,云浅天色未亮就到了,等了她们大半日。
  秦湘气喘吁吁的寻了地方坐下,背靠着大树,热得险些透不过气来。云浅见状,拿了一把扇子给她扇风,问她:“怎么那么久。”
  秦湘:“……”你聪明,你快速,你清高。
  她直接不理会阴阳怪气的人,云浅甚是无奈,“我去了,对方要令牌,我便板作霍明,糊弄他们直接开门了。”
  “这也成……”秦湘揉揉自己的眼睛,对方是瞎吗?
  “你怕是遇到没长眼的掌柜了。”
  “或许是的。”云浅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怜爱地摸摸她的脑袋。
  一侧的周碧玉险些被她温柔的语气唬得肌肤发麻,果断离两人八丈远。
  陆陆续续人到齐后,轻点银两,交给了红林军,由红林军直接送进刺史府。
  霍明在安州各处银庄陆陆续续放了近乎二十万两银子,以备不时之需。
  这回,都挪了出来。
  等到天黑,几日脱了黑衣,穿上士兵的衣裳后陆陆续续回到刺史府。
  忙了一日一夜,众人回府后洗漱就倒床睡觉了。
  唯有云浅,气定神闲地去库房里核算银两,一直忙到子时。
  回房后,秦湘睡得香甜。
  躺下后,她又将人摇醒。
  在秦湘困顿的时候,吻上她的唇角。
  一夜至天亮,秦湘昏昏沉沉,直到天亮才沉沉吹了过去。
  午时醒来,身侧已无人,她莫名叹气,云浅的精力真好啊……
  洗漱更衣后来到前堂,大家都等着她吃午饭。
  许是‘赚钱’了,午膳格外丰盛,周碧玉大口吃肉,“我许久都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肉了。”
  “你要留在安州吗?”云浅笑问,“安州可是要地,一州之长,比起鸿胪寺的油水可多了。”
  “我要回去,她们会想好的。” 周碧玉咬紧牙关,不为钱财权势所迷惑。
  云浅微笑,残忍道:“她们都嫁人了,等你回去,只怕人去楼空。”
  “我等她们女儿长大……”
  “你到时就老了,没钱没权,去做老乞丐。”秦湘打断周碧玉异想天开的话。
  周碧玉要哭了,眼眶发红,“你们就是见不得我好。”
  秦湘诚实地摇头:“我是怕你再去祸害其他小娘子,不如我去贴个告示,鸿胪寺卿周碧玉相好无数,以此敛财,望小娘子们慎重交友。”
  周碧玉:“……”
  苏墨杳笑得趴在桌子上喊菩萨快收了这个孽障,周碧玉看向罪魁祸首:“为何选我?”
  “你对北疆很了解,两朝过往也很清楚,所以你最适合,我留下五万两给你以备不时之需,如何?”云浅语气低沉,神色添了两分肃然。
  安州稳固,她们才能继续前进。
  一步步走来,每一处都很重要,每一步都要精打细算。
  周碧玉眼睫轻颤,欲言又止,云浅同她摇首:“只有五万两。”
  “太少了。”周碧玉哀求一声,“留下一半给我。”
  云浅不为所动,看向苏墨杳,“你如何?”
  “别别别,我答应你了。”周碧玉被刺激到了,“你可真心狠,这么大个烂摊子就给我五万两,我钱不够怎么办。”
  “自己去拉些商贾来投资。”秦湘朝她笑笑,“这是你最手的呀。”
  周碧玉猛地深吸一口气,压住自己的怒气,“迟早有一天要给你俩气死了。”
  商议过后,周碧玉特意去了库房,唯恐下属们不小心多搬走一两银子。
  秦湘拉着她商议,“我给你将我的香膏送来安州,你再售卖,如何定价是你的事,你借此赚取差价,岂不是完美的生意,我又不会害你,东西都是有保障的,你想想。”
  周碧玉心动了,张了张唇角,心动之意溢于言表,立即握住秦湘的手感激道:“谢谢你这么为好着想,价格好商量,成本价就好了。”
  秦湘面上的笑意顿住,“我再给你贴运费,好不好?”
  周碧玉没听懂嘲讽之意,狠狠点头:“你对我真好。”
  秦湘忍无可忍地推开贪心鬼,回去找云浅收拾行囊,准备继续北上了。
  临走前,周碧玉拿出协议,让秦湘签订,签订后,她就让人去京城的铺子里提货。
  秦湘忍着打人的冲动看了一眼协议,价格说的是成本价,价格不定,运费由周碧玉自己承担。
  也就是说秦湘空忙一,一文钱都捞不到,出了新品,周碧玉赚钱,她还是没有钱。
  秦湘良久无言,云浅接过协议,道一句:“牛都给你压得累死了。”
  “我背井离乡,孤家寡人啊,云相,你要为想想。”周碧玉又在哭穷了。
  云浅含笑望着她,目光灼灼:“我将银子带走,如何?”
  “别别别,县主,我们好商议,你看看这份协议。”周碧玉立即怂了,拿出第二份协议,让一成利润给秦湘。
  云浅不满意,“拿出你的第六份协议过来。”
  “第六份协议、那就是五成利润、太多了。”周碧玉惊讶地叫出声音,幽怨地看着秦湘:“安平县主,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秦湘扶额,“三七。”
  “成交。”周碧玉立即拍手叫好,从袖袋里掏出一叠纸,数了数,找出第四份协议。
  秦湘看得目瞪口呆,“你准备了多少份系协议。”
  “不多不多,就六份罢了。”
  签订协议后,秦湘与云浅继续北上,苏墨杳留下善后。
  一行人紧赶慢赶后,终于赶到了邢州城外,两军交战几日,强攻不下。
  入军营后,两人进入主帐,将士们见到秦湘都笑着打招呼,极为热情。
  在军营,能力是首当其冲的,屡屡立功,将士们自然喜欢。秦湘便是鲜活的例子,小小的县主来后,皮肤白皙,都以为不能吃苦,可几场战役下来,智谋得当。
  落座后,秦湘先问斥候们,霍明可有踪迹。
  斥候们都没找到霍明的踪迹,对方也不在邢州城内,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
  秦湘看向云浅,云浅说道:“那日她身中两箭,不知可中了要害,按照时间推测,她应该还在养伤,趁着良机,迅速攻下邢州城。”
  “霍明不在,我们便要智取,硬上太难了。”秦湘接过话,继续说道:“邢州城主将是霍明的人,尽忠于霍明。若是霍明有难,她必然要去救人的。”
  陆澄昀问道:“如何让对方相信呢?”
  云浅恍然明白:“徽记。”
  “徽记,还有霍明的字迹才是真的。”秦湘言罢,从袖袋里掏出一叠书信,一侧的云浅脸色都冷了下来。
  陆澄昀好奇地凑过来,“这些都是霍明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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