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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云浅自小就是冒尖的,学什么都是最强的,屈居她之下的便是梅锦衣。
  太后喜欢掐尖的,将云浅带回宫内,她一走,梅锦衣崭露头角,隔了一年后,太后将她带走。
  云浅与梅锦衣算不上和平共处,也不算针锋相对。云浅不在意后面的追随者,梅锦衣也主动忽略这个人。
  相府来客,小两口换了一袭料子一般、颜色一般、款式一般的衣裳出来。
  天色黑了,远远地看不清,直到两人进门,婢女们才看见两人穿的衣裳是同一个款式的。
  梅锦衣恍若没有察觉般上前给云浅行礼,“云相。”
  秦湘乃是普通百姓,下意识同梅锦衣行礼,“梅大人。”
  梅锦衣有些惊讶,得体地回了一礼。
  三人落座,梅锦衣先开口,“苏家徐阶……”
  “夜已深不谈公事,我还未曾恭喜梅大人升官。”云浅直接堵住了她的话,笑意微显。
  梅锦衣准备了许久的话,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云相这么说,她只得寒暄几句。
  寒暄之际,她将目光落在秦湘身上,少年人一袭澜袍,俊秀无双,可这张脸太惹眼了,又能瞒过几时。
  这时,秦湘忽而说道:“梅大人,我们好像见过。”
  屋内骤然安静下来,云浅严阵以待的目光落在梅锦衣身上。
  梅锦衣轻笑,说道:“秦小公子记错了,我们没有见过。”
  这么一否认,秦湘不知所措,凝眸望着屋内正襟危坐的女官,而少年人唇角抿得发红,发冠上映出璀璨的光华,在烛火下形成一片温润。
  “那我记错了。”秦湘后知后觉地改口。
  云浅也没有继续说,让人摆晚饭,设酒宴招待新任京兆尹。
  若是旁人,早就受宠若惊了,唯独梅锦衣,面无波澜,双手拢着袖口,老神在在。
  秦湘不知朝堂上的关系,心头迷茫,悄悄问阿姐:“你们亲厚吗?”
  “你觉得针尖和麦芒会亲厚吗?”
  “不、不亲厚……”
  秦湘愈发坐立难安了,而下座的梅锦衣坦然地端起酒盏朝两人敬去,“恭喜云相成亲,愿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早生贵子……秦湘微愣,下意识阿姐平坦的小腹看了过去,别说是贵子、傻子都不会有了。
  她默默地端起酒盏饮了一口,不知为何,她觉得这个人心眼多,且,这些心眼都是坏的。
  三人放下酒盏,梅锦衣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进食,与云浅一般,她的礼仪都是经过调.教的,站、坐、跪,都很有涵养。
  秦湘忍不住又朝对方看了一眼,忍不住偏首看向阿姐,“她好像脾气不好。”
  声音不大,恰好落在梅锦衣的耳朵里。
  梅锦衣抬首,淡淡灯火下,少年人扭头的时候露出一抹痕迹,她蓦地攥紧了筷子。
  接着,她微微抿唇,笑了笑。
  云浅一直注意着梅锦衣,见她莫名发笑,心中怔忪,再观傻气少年的神色,怎么都不像一类人。
  “还好。她们都说我脾气不好,你觉得呢?”云浅将皮球踢了回去。
  秦湘端起酒盏浅浅抿了口,悄悄笑了,“我不信,她们都是胡言乱语的。你若脾气不好,就没有脾气好的人了。”
  喝了酒的女孩说得话更甜了,似裹着一层蜜,勾得人心口发痒。
  云浅扬首饮尽了杯中酒,辛辣的酒味直冲咽喉,她放下酒盏,一侧的女孩两颊漾着梨涡,笑容甜甜的。
  秦小皇后也爱笑,曾经与她笑着说话、笑着决定那些人的生死、笑着屋檐下等她。
  这一刻,云浅躲着她的视线,低头落在酒盏上。
  酒过三巡,梅锦衣告辞,云浅起身去送,这是主人家的待客之道。
  梅锦衣也知晓,撇开秦小公子说正经事。
  两人身形相似,信步闲庭,秦湘站在背后去看,撇撇嘴,自己回屋去了。
  慢慢走路的两人,梅锦衣先开口:“苏家徐掌柜上门讨要旧日送回的礼,惊动至下官处,下官想问问云相,此事该如何办。都说送出去的礼不可收回,这么大的活人,如何处置?”
  “梅大人心中有了定论,不该拉我这里询问。”云浅语气散漫,照着梅锦衣怜悯众生的性子,必然是将人要回来,妥善处置。
  “云相就这么笃定我会将这些人好生安排?”
  “当然,梅大人一向都是善良的。”
  梅锦衣停下脚步,仰面冲着云霄微笑,“你想下官成为众矢之的。此案牵扯太多人的利益,查得完吗?可以全部要回来吗?苏三惨死,背后是谁动手。”
  苏三惨死,让温孤一族透着迷离,若与温孤一族有关,是否出现第二个秦湘呢。
  云浅不敢去想。
  “我让顾黄盈去查,此案在荒郊野外,不大好查,但这种人,该死。”云浅淡淡道,苏三的死法也当给世人一个警告。
  梅锦衣闻言,连连皱眉,“云相也有嫉恶的时候,您的意思,下官明白,下官会将这些人送去慈幼所。到时,还望云相施以援手。”
  云浅止步,梅锦衣走下台阶,转身朝她一拜,然后钻进就的马车。
  今夜明月如旧,不及月圆。
  ****
  回到望澜阁的秦湘拿起医书,刚看了几行,阿姐回来了。
  “梅大人今日过来,是为了公事吗?”秦湘想起那张脸,心中还是有些忐忑。
  这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云浅回来后直接靠着迎枕,如无骨一般,她摸了摸自己微微疼的脑袋,“为了些小事,已经走了。”
  见过外人,云浅恢复到清清冷冷的模样,烛火映照下,肌肤生光,瞧着无欲无求。
  可这么一幕,让秦湘红了脸,脑子里浮现昨夜的一幕,难缠的一幕,总是让人口干舌燥。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医书绝对看不进去了,随手丢了,蹭蹭走过去,“阿姐,她是什么官职?”
  “方才与你说过了,京兆尹,掌管京城地方治安。”云浅揉了揉前额。
  突然间,一双温热的手贴在她的脑门上,轻轻地揉,力道让她感觉很舒服。
  秦湘认真地按揉,歪着脑袋去看阿姐侧脸,精致的轮廓与昨夜的女子完美地混在一起。
  心口一跳,整个人都酥了一下。
  她努力抛开那段不该有的画面,指尖贴着前额,指腹打着转,“阿姐,我觉得你离开她远一些。”
  “我二人常碰面,但是你放心,她不会使小手段。太后厌恶女官内讧,都不敢犯呢。”云浅很享受,感觉整个身子都舒缓下来,犹如置身于云端上。
  小大夫的手法还是挺灵验的。
  小大夫想着自己的心思,梅锦衣究竟想做什么呢。
  那日入京,她碰见了梅锦衣,月华般的女子置于烈日下,无端让人眼前一亮。
  她鬼使神差的上前问路。
  作者有话说:
  套路二十九:享受了还得仔细学。
  下更今晚7点。
  书中有言那句出自百度。
 
 
第30章 套路三十
  问过路后, 秦湘并没有怀疑对方,巴巴地从后门进入相府。
  本以为对方听错话,或者指错路, 如今想来, 并非如此,梅大人是故意的。
  前进一步去想,梅大人如何知晓她来林家招亲的呢?
  心中的疑问太多,尚且不能给梅大人定罪,人家或许就是指错路了, 到时候,人家倒打一耙,自己就太丢人了。
  秦湘暂时瞒住这件事, 继续自己小大夫的职责。
  简单的手法可以让人很愉悦舒服,云浅昏昏欲睡, 最后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要沐浴净身。
  秦湘提议去游泳,云浅瞥她一眼, “还想着玩儿呢。”
  “过了休沐日,我就要去太医院了,听闻夜里要当值的。”秦湘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我们玩的时间不多啊。”
  云浅呵呵, “不去。”
  你想去就去, 我算什么呢。
  云浅高傲的转过身子,吩咐婢女准备沐浴的热水, 秦湘怔怔地看着屋顶, 阿姐好高傲啊。
  算了, 回去睡觉。
  这一觉浅了很多, 醒来的时候,秦家的书信还摆在屋内,秦湘反复看了两眼,决定还是提笔写清楚,林家主动退亲,另攀高枝。
  拿了信,她询问管事:“随我来的几名仆人还在不在?”
  “在府内好吃好喝的供着呢。”管事说道,“姑爷要见吗?小的瞧他们几个都不是好脾气的,骂骂咧咧的,没完没了。”
  秦湘失笑,“劳你受累了,我去见见。”
  管事不好阻止主子,便说道:“小的陪您过去。”
  秦湘应允了,跟随管事去见后排房,院子外都有人守着,日日餐食不断,听闻还给做了新衣。
  院子不大,里面有三四间屋舍,原是给婢女婆子们居住的。
  进院后,门锁开动,里面的人冲了进来,一名婢女,三个小厮,还有一名领路的老管事。
  老管事是当年两家定亲的见证人秦安,年岁大了,一路上行程不快的原因就是在等他。
  五人见到秦湘后都没有说话,秦湘走上前,手中拿着书信,先解释说道:“林家退亲了。”
  秦管事一怔,张口说道:“仆就知晓这个林家不会认下亲事的,当年缺银的时候说得好听,如今周旋过来了,丧尽天良地不愿再认。”
  婢女却问秦湘:“公子为何离开我们这么多时日。”
  秦湘沉默,相府管事说道:“那是因为她娶了我们主人。”
  “娶了你们主人……”婢女椿梅惊讶,下意识手指着秦湘,“怎么、这么会娶呢……”
  秦管事反应极快,笑说道:“公子好本事,将少夫人带回镇江,也好见见夫人老爷。”
  林家不认,但如今有了新娘,冲喜的事情还可以办得成。
  秦湘小脸憋得通红,眼神闪烁,身后管事又说道:“我家主人事务多,无法脱身,不如让亲家老爷夫人来京。”
  秦管事愁眉,“哪有长辈千里迢迢来见晚辈的,不合规矩。”
  “是不大合规矩,怎奈我们主子承担丞相之职,离开京城还要陛下太后的应允。”相府管事四两拨千斤般地回答,让对方五人目瞪口呆。
  秦湘娶了丞相……
  他们不可置信,秦管事看向秦湘的目光由浑浊变为阴沉,他不说话,其他人都跟着沉默下来。
  相府管事很满意他们的态度,“你们若愿回镇江,相府派人送你们回去,若是不愿留下跟着我们主子也可,待遇自然比镇江好了许多,商户与官家,想必你们也清楚。唯有一点,不该说的烂在肚子里,若说了,便是祸连家族的罪过了。”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何况是些商户家族呢。
  识时务者为俊杰,普通人都会选择往高处走。
  秦管事冷冷地笑了,看着秦湘:“公子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低贱的奴隶喊了几日公子,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秦湘浑身一颤,好在相府管事精明如斯,回道:“老哥哥不必恐吓我们姑爷,你若有能耐,让林家认下这门亲事,你能办得到吗?”
  窝里横,谁不会呢。
  相府管事一语戳破关键,众人缄默下来,秦湘在这时才说道:“你们想回去也可以的,我会寻找名医送回镇江给阿兄治病。”
  椿梅朝前走了一步,“我想留下伺候公子。”
  “我也留下……”
  “我也留下。”
  四人表态,便只剩下秦管事了。
  秦管事看着突然叛变的年轻人后,气得指鼻子就要骂,相府管事幽幽笑说:“老哥哥莫急,你年岁大了,回去也艰难,不如也留下颐养天年。”
  一句话决定了众人去处,小厮与婢女都是露出笑容,秦管事则阴狠地看着秦湘。
  他知晓秦湘的身份,秦湘不是普通人,她是秦家从外面买来的奴婢,老爷夫人掐着她的卖身契了,本以为翻不了天,没想到竟错算一招,她竟勾搭了当朝丞相。
  他走到秦湘身边,示意她走几步说话。
  秦湘顺从他的意思,走了约莫七八步,至墙角下才停下了下来。老管事语气阴沉:“你忘了,秦家买你是给你公子治病的,你在京城不会去,公子的病该如何是好。”
  “我将阿兄接过来。”秦湘讷讷说一句,“你放心,我不会不管他的,京城有好大夫的。”
  老管事不允:“你必须得回去。”
  秦湘皱眉,“我不想回去了,我的血治了这么多年,阿兄的病情并无益处,可见是没有用的,你该早日认清才是。及时寻找新办法,才是正确之举。”
  “你是秦家的奴婢,就该死在秦家。”老管事陡然变了脸色,额头青筋凸显,咬牙切齿地看着秦湘。
  秦湘被吓得后退一步,想起阿姐温柔的神色,难得硬气一回,摇首拒绝:“我不会回去的,我会找大夫去镇江的,我的血没用了。”
  “秦家的贱奴怎可私自婚配。”
  “我婚配又如何,秦家买我多少钱,养我多少钱,都可以悉数奉还,我的血便当赠予你们了。”秦湘厌恶,她最不喜的便是‘贱奴’二字。她是人,也是父母捧在手心中长大的,若非温谷遭遇不测,她也不会活得卑躬屈膝,甚至日日想着怎么讨好人家来活命。
  这些都归咎于这些人的贪婪,自身不足,便要残害旁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冷冷地看着秦管事,努力挺起胸膛,“我可以都还给你们,我为我的愧疚而弥补,会找大夫去治疗阿兄的病,还请你注意言辞,若再说贱.奴二字,我便、我便……”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看上去自信,说道:“我便割了你的舌头,你也看到了,我的妻子可比公主高贵,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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