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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云浅:“……”
  “什么药材。”
  “增强体力的,不是催.情的。”秦湘翻卷的长睫微颤了几下,乖顺又体贴。
  云浅扶额,听得惊讶极了,轻屏呼吸,这些都是从秦家学来的吗?
  呵呵,秦家的教导可真好呀,这种事情都这么仔细。
  云浅唇角微抽,两颊轻颤,不知该说什么,夸赞她听话懂事,还是说她体贴,圆房前竟然有这么多小伙计,样样贴心。
  花瓣沐浴、香膏擦身、沐浴中放药材生怕半道晕过去。
  云浅看着虔诚、奉她如声明的女孩,上下唇轻碰,“好。”
  这一声,轻渺如雾,分不清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大概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秦向得到回复后,眸色骤然明亮,锁住她的神色:“阿姐,你去休息吧。”
  如平常的回复,让云浅无地自容,这是怕她晚上犯困吗?
  云浅心中梗起,堵了一块石头,活了两辈子,第一回圆房,十五六岁的女孩竟然办得如此体贴,样样周到。
  不知怎地,她就觉得自己上辈子白活了,连个及笄的孩子都不如。
  她抿了抿唇角,看着花圃里摘花的女孩,刹那间,想起上辈子数度对她施以援手的秦小皇后,心绪难言。
  她没想过要圆房,本以为秦湘会害怕,人家却在积极准备。
  呵,是不是该感激秦家非一般的教养。
  圆房……
  她后悔了!
  作者有话说:
  这章是个反套路!
  你们不给我二更的机会啊!
 
 
第29章 套路二十九
  云浅的悔意随着天色越黑而越深。
  秦湘欢欢喜喜地回来了, 提着一篮子精心采摘的花瓣,快乐的小身影如同逮住一只白兔回来烤着吃的小狐狸。
  云浅托腮看着快乐的身影,微叹一声, 怎么就那么高兴呢。
  高兴什么呢。
  真是个不知愁的少年人。
  在云浅的哀叹声中, 迎来了晚饭的时辰。
  秦湘叽叽喳喳地说着太医院,话里话外都是对院正的仰慕,云浅酸唧唧的说道:“她有丈夫妻儿,你别倾慕了。”
  秦湘钝钝地看着阿姐,“阿姐, 你误会了,我是仰慕,是晚辈对长辈的敬佩,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就别说了。”云浅莫名烦躁,趁着吃饭的时候将满屋子碍眼的婢女赶走, 悄悄问秦湘:“你见过你阿兄圆房吗?”
  “没、没有……”秦湘吓得不敢动筷子了,“男女有别呢。”
  云浅呵呵一声,目光锁定在秦湘的眼睛上, “你是大夫呀,大夫可以无视这些死规矩。”
  她的直视让秦湘感觉不舒服,有些紧张,“那也不成, 其实他不喜欢我。”
  阿兄对她有些讨厌, 而且阿兄觉得他会早夭,是她克的, 每回都不会正眼看她。
  云浅无趣, 想起近日的麻烦事也没时间和秦湘说笑, 蹙了蹙眉后, 说道:“你又不是银子,不可能谁都喜欢你。”
  事实上,前世里除了朝臣厌恶秦湘,觉得她是祸国殃民的妖后,她身边的人都喜欢她。
  襄平与这位继后的关系暧昧不清。
  陆澄昀对她死心塌地,甘心赴死。
  听闻梅锦衣数度劝说她不要为后,能够让梅锦衣亲自劝说,可见两人关系匪浅。
  云浅的面色黯淡了下来,板着脸瞅她两眼,而秦湘笑吟吟地抿唇,再在她的注视下慢慢露出一点皓齿,乖巧地说道:“阿姐喜欢我就好了。”
  说完这句话,她又脸红了,面对那双温柔不迫的眼眸,她觉得有种安全感。
  阿姐从容不迫,似从未有什么为难事,秦家父母遇事就会跳脚,慌得不行。
  这么一对比,阿姐气度娴雅,能力卓著,比秦家父母强多了。
  秦湘愉快地往嘴里塞了块肉,悠闲地轻咬,然后给阿姐夹了块瘦肉,说道:“我看阿姐饮食清淡,也要适量吃些肉的,均衡些,对身子好。”
  劝说完,她自己又咬了一块肉,大快朵颐,还不忘吃些素食。
  吃过晚饭,方若深先生在书房内久候,这回,云浅没有带秦湘。
  方若深先说今日的查探,“襄平郡主派人去了镇江,似乎在查小姑爷的身份,不过你放心,我派人截住了,可以挡住一时。还有一事,晋王要入京,偷偷潜入的。”
  “我猜他们要演一出母子情深,毕竟私自回京还是太后召见,但凭太后一句话的事情。”
  云浅闻言后,凝神不语,上辈子确实是太后召见的,皇帝势单力薄,无力阻止。
  这回不同,她从中出力了,没成想晋王这么大胆。
  “晋王到了何处?”
  “不知晓,探子只查探到晋王不在府上,何时出发、从哪条路走,无人查清,这便是棘手的地方。每日里入京人太多,不好细查。”
  “那就从太后处查下,盯着太后与襄平郡主,晋王入京,必然会接触其中一人的。”云浅心中有了决策,先定晋王私自入京之罪,且看太后处如何选择。
  “我也有此意。还有一事,我不大明白,襄平郡主盯着小姑爷做甚?”方若深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个主子在做什么。
  盯着人家夫婿,找破绽?
  云浅嗤笑:“她想伺机找破绽,找对她有利的点罢了。她不做亏本买卖的事情。”
  前世里,襄平郡主在陆澄昀死后接管红林军,让这只队伍变成阎罗军,专门寻找与她们不和的官员把柄,刑狱折磨,造成无数冤案。
  这两人就是人人口中的,豺狼虎豹,一对狗东西。
  方若深拢着袖口,靠在坐榻上,低笑一声:“或许人家看上你的小夫婿了,啧啧啧,谁不喜欢好看的郎君,襄平这样的身份,世家中谁敢要啊,除非是有野心的。”
  襄平虽说是郡主,可到底是质子的身份,太后一死,她的日子可就艰难了。
  但太后活着,若陛下再行荒唐事,到时废了帝位,晋王上位的可能性就大了。
  云浅也无甚好回答:“痴人做梦。”
  方若深撇嘴,再度说起正经事,“敢问云相,您为何换了京兆尹,就为了温孤一案?”
  “不可吗?”云浅掀了掀眼皮。
  “可,但不值得,京城各地都有温孤一族的女子,他们甘心放弃吗?她们是从北疆流出来的奴隶,是明价售卖的,您这样做,与天下人作对,于您而言,有何益处?”方若深看着自己依附的女君,有些不明白她如今的做法。
  云浅迟疑:“你早就知晓这件事?”
  方若深笑了,说道:“您那么忙,怎么会在意这些小事,我也是在外间听说。您该知晓,您去不了北疆,但来往两地的商人可以。他们知晓得可比我们多了,坐井观天。”
  云浅震惊,前世自己竟丝毫不知晓,她愧疚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么一件案子,温孤氏女子遍布京城,若要做些什么,会不会威胁朝纲。”
  “怎么会呢。”方若深开始正视这件事情,上座的云浅面色阴沉不定,好似对她的反应不应。
  “您想做什么?”
  “方先生,我想替陛下收回北疆。”
  ****
  月色撩人,秦湘舒服地躺在了二层楼上,不知为何,今日的躺椅格外大,能躺下两人。
  两张躺椅突然变成一张,多少有些不适应。秦湘在上面反复躺了数回后,云浅慢吞吞地上来了。
  随着她过来,婢女放下三面的帷幔,只有正对面的一面。
  秦湘坐了起来,同云浅招手:“阿姐。”
  云浅走了过来,见她一人歪着,伸手将她的头发拨开,自己才躺下。
  “方先生来了吗?”秦湘舒服极了,贴着阿姐,抬头还能看到明月。
  云浅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秦湘很快贴上前,药香掩盖住体香,带着若即若离感。
  云浅泄恨般歪头咬住她柔嫩的耳骨,清楚地感觉到她身子的轻.颤。
  肌肤相触的瞬间,让两人都冷静下来,秦湘注视着阿姐精致的面容,先是小心翼翼,再是莞尔一笑。
  和平和的对视不一样,阿姐平淡如水的眼中多了些看不清的情愫。
  漂亮与理智共存,才是诱人的致命关键点。
  微抿的唇角贴上之际,秦湘闭上眼睛,云浅的灼灼目光失去了作用。
  秦湘羞得身子发烫,顾头不顾尾般闭上眼睛让人好笑。云浅拨弄着她耳边的碎发,懒懒地吻上她的下颚。
  她吻过了脸颊、耳朵、锁骨,而秦湘身子轻.颤,不见白日里的体贴。
  炙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心口上如同被一片羽毛轻拂。
  酥.痒难耐。
  书中有言:女乃色变声颤,钗垂鬓乱,漫眼而横波入鬓,梳低而半月临肩。
  衣衫薄而滑,滑落躺椅下,搅乱一池春水。
  秦湘紧闭双眼,似害怕似紧张,脸若往下烧暮,浑身透着迷离色。
  夜间的风带着一股凉意,吹乱了衣袂,也让腰上的手愈发紧。
  往日温柔的人,今日热情得有些不像她。
  像花圃里开得热烈的牡丹,迎着烈日娇阳,让自己开得明艳动人。
  牡丹真国色,谁不爱呢。
  秦湘指尖发颤,她觉得她是爱的,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都是对的。
  谁不稀罕温柔似水的大姐姐。
  她与她之间隔着鸿沟,她与她之间,是云泥之别。
  她是她的救赎。
  耳后酥酥麻麻的痒意使得秦湘不得不睁开眼睛,入目便是阿姐染了芙蕖色的双颊,还有漾过涟漪的双眸。
  秦湘的心重重一跳。
  突然间,眼前一黑,湿热的触感让眼皮弃城而去,耳畔响起阿姐轻轻柔柔的声音,如冬日里飘着的热气:“这个,就教导一回,不想错凰再说我是干净的……”
  错凰、干净……秦湘的心再度一跳,险些要跳出嗓子眼。
  今夜的月亮好圆啊……
  秦湘不敢再闭上眼睛了,下一回,是要交课业的,交不上,好丢人的。
  她胡乱想着,有一双手如酒醉般抚..过她的一寸肌肤,像是理解她一般开口:“学不会,就打你手板子。”
  秦湘:“……”阿姐,你醉了吗?
  醉了的话,你就眨眨眼睛。
  云浅却没有眨眼睛,而是狠狠地咬上她的脖子。
  云浅想起顾黄盈说的话:爱的痕迹……
  如果没有错,就是这么来的。
  秦湘:“……”阿姐真的醉了。
  ****
  秦湘一觉睡了很久,久到外面的眼光照.射进来,热得她浑身淌汗。
  她睁开眼睛,怔怔地看着四周飘动的帷幔,头重脚轻,有些晕乎,也很热,她好想去浴池里游会儿。
  挣扎着坐了起来,毯子从躺椅上滑下,露出一袭崭新的寝衣……
  谁换的寝衣?
  秦湘惊慌地摸摸自己衣裳,她记得自己换了一身白色的,怎么就变成红色的寝衣了。
  她默默地想了半晌,夏日太热了,四面不通风,还是早些离开。
  她不管衣裳是谁换的,但昨日白日的寝衣不见了,她低头去找,脚下、躺椅下,地板上都没有。
  有些让人头疼。
  她匆匆抓起一侧的凉茶喝了一大口,解决口渴后,她磨磨唧唧地爬了起来。
  不知为何,腿没什么力气,她想了想,昨夜的药浴不行,下回,改喝药汤吧。
  入口的效果大一些。
  她回头看了一眼,躺椅上一片凌乱,她想了想,还是抱着躺椅上的毯子被子下楼。
  她刚走下去,门口的婢女迎了过去,她有些羞涩的将被子递了过去,“云相何时走的?”
  “天未亮便离开了。”
  真早啊。秦湘想了想,自己慢悠悠地走回卧房。
  阿鬼贴心地备了热水,赶走婢女后,她自己一人呆着,不脱衣裳还好,一脱了衣裳,好家伙,梅花开了十几度呢。
  她哀叹一声,心里空落落的,在想着秦家父母若是知晓她在京城成亲不回家,会不会打死她。
  洗过澡,她又躺下了,犯困呢。
  外面又热,光是看炙热的眼光,热浪滚滚,朝外走的脚步又缩了回来。
  躺着最舒服。
  一觉睡至黄昏,云浅带着秦家的书信来了。
  秦湘离开镇江两月有余,路上走了一月多,入京半月,秦家的书信是问她可曾招亲成功。
  看着秦父的笔迹,秦湘莫名愧疚,自己没办成差事不说,自己还先快活了。
  云浅安慰她:“林窈从未承认过这桩亲事,哪怕你找到林家,他们也会悄悄退亲,林窈是要入宫为后妃的,怎会做秦家的正头娘子。”
  不会存在幻想,上辈子就是最好的证据。
  秦湘想想也对,点点头,摸着冰酥酪吃了一口,又挖了一勺递给云浅。
  云浅摇首,“你自己吃吧。”
  秦湘抓着银勺的手顿住了,悄悄看了阿姐一眼,耳根发红,咦,阿姐是害羞了吗?
  阿姐也会害羞呢。
  秦湘自顾自想着,云浅似乎很累一般,倚靠着迎枕慢慢地合上眼睛。
  一碗酥酪没吃完,就有人来了,门房来请示,“云相,京兆尹梅大人来了。”
  小憩中的人睁开眼睛,眼内微寒,对面的秦湘埋头盯着吃的,一低头就露出了后颈红色痕迹。
  云浅沉默了。
  传话的人就在外面候着,她站起身,整理好裙摆,与秦湘说道:“我替你引见一人,京兆尹梅锦衣。”
  还有半碗酥酪的人不想应声,唇瓣微抿了下,依依不舍地放下银勺,“好。”
  太后跟前的女官颇多,多数的来自慈幼所,算作孤儿。而慈幼所内的孩子学的东西颇多,各行都会涉及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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