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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秦湘不傻,意识到阿姐与云浅的谈话牵扯到她,“我可以离开,但我不想走得不明不白。”
  云浅木然抬首,“秦湘,襄平说你若杀了人,我会毫不犹豫地用律法处置了你。我害怕,你还是走吧。”
  秦湘噗嗤笑了,道:“她病疯了,你也疯了。我好端端杀人做甚?”
  “是啊、好端端杀人做甚。”云浅呆了半晌,心沉入谷底。
  自古以来,以律法规矩束缚世人,孝义廉耻禁锢欲望,一旦有人破坏,便是犯错。
  犯错有先后,先犯错的人逍遥法外,因他后犯错的人被处置。
  那么律法规矩、孝义廉耻,还有最初的作用吗?
  “阿姐,你是不是也觉得苏三程司是我杀的?”秦湘意识到不对劲了,“是不是又有什么问题?”
  “没事,牵扯到北疆,与你有什么问题。襄平是在指责我过于严厉,一朝你犯错,我会不会、或许,我应该是孤家寡人。”云浅最后改了话,确实,自己最适合做孤家寡人。
  无情无爱无欲。
  秦湘翻了白眼,“我们循规蹈矩,为何要听旁人言语。不必理会,阿姐心情不好,我带你去我的铺子里走走。对了,你忙不忙?若是忙,就算了。”
  云浅心情乱了,难以控制自己,也不想回去处理事务,思索一番后随了秦湘的意思。
  出去走走,或许就不会想起那么多的事情。
  秦湘新招了两个匠人,将寻常香膏的配方给她们,些许受欢迎的品种,还是由她来做。
  云浅伤势未愈,她脱不开身,铺子里只有些匠人做出来的香膏,嫁给低廉。
  马车在街头停下,秦湘慢悠悠地扶着云浅走了下来,此时,后面一匹快马纵来,秦湘下意识将云浅抱入怀中,爱护之意,不言而喻。
  马走后,掀起一地尘埃,秦湘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灰尘,主动拍了拍云浅的衣裳。
  远处茶肆的人见到这么一幕,勾了唇角,与下属说道:“你说,这个云浅当真比我还好看?”
  下属不知如何回答,半晌憋出一句:“她比您年轻。”
  作者有话说:
  下属:我说的是实话!
 
 
第68章 套路六十八
  一句比您年轻, 让霍明默然,她试图解释,“不过两岁之差罢了。”
  两岁之差, 并无太大的区别。
  说完后, 霍明后知后觉,睨了侍卫一眼,不满道:“你直接说我不如云浅便是。”
  “她不如将军高瞻远瞩。”下属回道。
  霍明却摇首,“她如今所为,让我不得不得高看。”
  云浅让强势的太后退居慈安殿, 控制沉溺享乐的皇帝,南朝已落于云浅的手中了。
  “那又如何,云浅的夫婿是女子, 有人说她好女风,与安平县主不干不净。”
  “旁人言辞, 为何要在意。云浅有点,我甚是佩服,她入朝至今, 只秦湘一人,风评可比我好了许多。”霍明正视云浅的过人之处。
  街上两人已从纵马不快中走了出来,小娘子眉眼灿烂,云浅姿态高雅。
  在两人从眼前经过的时候, 霍明关上了窗户。
  秦湘朝两侧上方看去, 目光灼灼道:“阿姐,你瞧上方屋舍打通了, 再做铺子, 两侧设以楼梯, 岂不是有更多的铺子。”
  “你这想法倒是不错。”云浅也随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
  两人有说有笑地携手走过, 霍明掐着时间打开窗户,“你刚刚有看到温孤湘儿腰间的荷包吗?”
  “好像没有,她只佩戴玉。”
  霍明含笑,“有趣。”
  “您要去见一见云浅吗?”
  “不去。”
  “您怕暴露?”
  “不,看着两人秀恩爱?”
  下属支支吾吾不言语了。
  霍明走出来茶肆,朝前看过去,只见秦湘买了两张面具,一个递给云浅,自己戴了一个。
  霍明不再去看,下属牵过缰绳,她翻身上马,眉眼如刀本锋利,阳光照在脸上,驱不散阴沉。
  随着一声马蹄嘶鸣,秦湘回过身子看过去,只见马上一背影。
  人走远了,秦湘收回视线,拉着云浅去自己的铺子里。
  铺子里的品种不多,掌柜正与人说话,秦湘与云浅介绍,云浅看着小小的漆盒,香气缭绕。
  最好卖的便是香膏,香料、口脂一类的,选择的人不少,但有了十两银子送香膏的宣传在,贵人都会凑一凑价格,多带走一盒香膏。
  在铺子里转了两圈,随从送了些吃食进来,秦湘领着云浅二楼休息。
  临街而望,坐看长街人来人往。
  云浅站在窗下,接过秦湘递给来的热茶,浅浅饮了一口,秦湘忙着去看账簿了。
  她站了会儿,看着长街上买卖人费力吆喝,行人脚步匆匆,鲜少有人步履缓慢地玩耍。
  眼前一幕便是民生,上位者费心打造国泰民安的局势,为百姓所想,也为自己的政绩上添上优美的一笔。
  云浅久久未动,似有所获,无人在意上位者是谁,他们要的是安乐的生活。
  皇帝昏庸不理朝政,朝堂各部有条不紊地运转,皇帝二字,已不再那么重要了。
  紧绷的思绪在一刻得到缓解,松弛的间隙里,她将茶水饮尽。
  下了楼,秦湘在与人客人说话。客人羡慕秦湘的皮肤,不停地夸赞,口袋里的银子似乎不那么重要,一口气买了许多香膏,又询问保养之道。
  秦湘年岁小,语气软,说话甜甜的,哄得客人眉开眼笑。
  待了小半个时辰后,云浅回官衙去了,秦湘继续招待客人。
  到了午时,秦湘去白楼买了许多吃食,领着随从去找云浅。
  县主的身份很好使,除了宫里,哪里都去得。
  秦湘也明白,他们见她是云浅的人,不会阻拦的。
  照旧是请属僚吃饭,秦湘忙前忙后,终于引得有心人询问云浅,“安平县主可曾婚配了?”
  他们相信云浅的为人,不信外间所言,想要代家中子弟娶她府上的安平县主。
  云浅接过碗筷,闻言后顿了顿,锐利的目光扫射过去,吓得对方脊背生寒。
  秦湘凑了过来,抱着碗筷在云浅坐下,“阿姐。”
  一声阿姐喊得亲切又炙热,众人都知晓,安平县主将云相当作是姐姐,而云浅也很喜欢这个帮助她挡住许多提亲麻烦事的妹妹。
  姐妹之间,感情很好。
  秦湘给云浅夹了一块肉,不腻,甚至吃起来很香。
  这时,属僚不问云浅,开始问秦湘可曾婚配。
  秦湘看了一眼云浅,摇首。
  属僚立即笑了起来,云浅惯来寡言少语,他也没有在意。这时,秦湘笑吟吟开口:“我阿爹找人给我算了一命,说我命不好,会克父。我打小定过亲事,后来那个郎君死了。”
  属僚:“……”
  云浅笑了,唇角泛起浅淡的弧度,夹起秦湘递来的肉,轻轻咬了一口。
  肉,很香,不腻。
  吃过饭,秦湘就走了,并没有多待,嘱咐云浅早些回去换药。
  云浅伤势稳定下来,不需一日三换,两换就可以了。
  欢快的小身影不见了,属僚哀叹一声,“这么好看的小娘子怎么会这么命不好呢。”
  云浅深深看她一眼,“不许胡言乱语。”
  不要败坏秦湘的名声。
  属僚歉疚的笑了,揖礼退下去。
  下衙后,云浅很听话的回家去了。
  在马车上,她见了下属,询问宫里的近况。皇帝依旧不过问事务,太子一直想要入朝。
  太子是皇后所出,皇后不断想向云浅示好。
  殊不知在北伐前,云浅不会让太子干预朝政,她摸不清太子的心思,唯有拒绝。
  太后是真的病了,院正与秦红意日夜照顾。
  还有皇后母家想与云浅联姻,看上了安平县主。若非太子年岁小了,只怕会让太子纳秦湘入东宫。
  马车压过地面发出咯吱的声音,云浅低眸,强认下心口翻涌而出的恶心。
  所有人都在打秦湘的注意。想要用秦湘来讨好她,想要借此联姻巩固势力。
  可她不喜欢。
  不容许有人觊觎秦湘。
  马车停了下来,下属先下马车,云浅长舒了口气,下了车。
  晚饭备好,汤药备好,药浴也在准备中,就等云浅回来。
  望澜阁内的婢女喜气洋洋,站在一起说着笑话。秦湘也跟着听,小脸红扑扑,眼睛清湛透着亮。
  云浅走近后,婢女们作鸟兽散开,秦湘还在笑,高兴地挽着她的手,“我都饿了。”
  一句话驱散云浅内心的孤独,她看着自己手臂上白皙的玉手,顷刻间,自己的占有欲将自己笼罩、侵蚀。
  她说:“今日有人问我你可曾婚配,还有、皇后母家也在相看你。”
  “看我?是看上阿姐的权势了,没有你,他们怎么会看上我呢。”秦湘不在意,她对这些世家没有太好的印象,不想沾染。
  “也觉得你好看。”云浅说实话。
  她的声音低沉干涩,像是许久未曾喝水。
  秦湘给她倒了杯热茶,“多喝些水、听听你的声音。”
  杯中塞到云浅的手中,云浅没有喝,而是将水杯放下,迅雷不及掩耳速吻上秦湘喋喋不休的唇角。
  梅锦衣怕我杀她,故意指错路。
  襄平觉得再来一回,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除掉她。
  可秦小皇后从未说过一个爱字。
  她被人爱而不自知,以律法办事,当真错得不可原谅吗?
  她不过是一普通人,没有预见能力、没有通天手段,只是一官罢了。
  云浅的用力,让秦湘透不过气来,一股压抑将她笼罩,慢慢地让她头昏。
  秦湘被吻得腿脚发软,小心翼翼地伸手圈住她的脖子,试图将自己好受些。
  一吻而深,云浅觉得不够,将人禁锢在墙壁前,唇角贴着她的脖颈、锁骨……
  乃至深处。
  秦湘含笑,手在她的后颈处摩挲,掌心贴上你的那刻,她的心雀跃起来。
  浑身的血液都被这个吻烧得暖暖的。
  齿间摩挲锁骨上的肌肤,撩起阵阵涟漪。
  当涟漪散开,云浅却又停了下来,眼神惊涛骇浪不见了,只余一抹幽深。
  秦湘感觉出她的变化,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颊,在眉眼上落下一吻。
  “等晚上。”
  轻轻三个字,让云浅笑了。
  等晚上。
  ****
  方若深在书房内久候,云浅披着披风走了进去。入屋后,婢女脱下她的披风,小心地将门关上。
  方若深气色不好,道:“那份名单上剩下的人都在京城,若这些人全都死了,朝堂震动。”
  “对方至今未动,怕的便是引起震动。我眼下十分确信,此人便在朝堂上,并非霍明。”云浅笃定道。
  “您怀疑梅大人?”方若深深吸了一口气,“可没有证据,那些人许久未曾出现了。”
  云浅摇首,“许多人还活着,杀戮便不会停止。等等。”
  方若深愣了愣,忧心忡忡,“盯着她的人,日夜守候,她只去官衙、慈幼所,跟了几日毫无破绽。”
  梅锦衣毫无破绽。
  云浅没有作声,凝视桌上的烛火,手轻轻在案上点了点,半晌才答道:“慢慢等,总会露出马脚的。周碧玉前几日说的北疆夫人,在做什么?”
  “那个夫人是个寡妇,玩得很花,看上了小姑爷,逗弄小姑爷,可惜未果。她似乎初次来京城,走遍了各处景点,随行人也没有疑点。吃喝玩乐都占了,并无疑点。”方若深答道,“被她逗弄的小娘子没有十个也就八九个了,若是男儿,必然是浪荡子弟。”
  到处勾搭小娘子,几乎是看见好看的就上去搭话,简直不堪入目。
  云浅闻言后觉得有些奇怪,“会不会是她掩人耳目的办法?”
  “目前尚且不知晓,在盯着了。”
  云浅对霍明并不了解,甚至一度以为她是男儿,若非梅锦衣提醒,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明月悄然而上,白楼内灯火摇曳,霍明一次性将得来的药丸都喂给了身.下之人,慢慢地看到对方脸色发红、大汗淋漓。
  啧啧啧,温孤湘儿变坏了,竟然随身携带药丸。
  该打。
  霍明也不理会床榻上的人,径直下榻,听着身后传来的低.吟声,不为所动。
  她将披散的衣裳穿好,来到铜镜前,脖子上多了一道红痕,她抬手摸了摸,目光冷冷。
  温孤湘儿将这等药丸随身携带,是要做什么?
  世人都说云相光风霁月,也会纵容温孤湘儿研制这等不堪药物。
  疑惑重重,霍明思考无趣的问题,改日再去试试。
  月若圆盘,隐于乌云后。
  锦帐拨开,露出云浅潮红的面孔,只见她歪倒在床榻上,被子只盖到了肩膀,露出肩胛骨上的纱布,纱布泛着粉。
  秦湘赤脚在地上走来走去,只披一件寝衣,寝衣内的小衣正被云浅握着。
  秦湘絮絮叨叨,“伤了也不安分,伤口裂开了,又得拖延一段时间才好。”
  云浅恍若未闻,拿手戳着小衣上的牡丹花,螓首蛾眉。
  药箱就在柜子里,秦湘费力地搬了过来,乍见她握着自己的衣裳,一股羞涩涌上心口,她极为不满,伸手拽了过来。
  无事发生,继续换药。
  秦湘认命地坐了下来,解开纱布上的结,小心翼翼地将纱布取了下来。
  伤口绽开小小的血口,涌出些血丝。
  秦湘小心翼翼地开口:“不能告诉师父,她会骂我的。”
  “她骂你,又不会骂我。”云浅不怀好意地笑了。
  秦湘无语,恨不得拿手去戳戳伤口,气得半死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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