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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接着,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掌心有茧, 指腹摩挲侧颈上的肌肤。错凰敏感, 哎呦一声就推开那只手, “别这样,奴家可是清白的呢。”
  霍明的手由侧颈挪到腰间,轻轻拍了拍,“掌柜如此美丽动人……”
  话音微顿,霍明变戏法般拿出一盒香膏递给掌柜,“唯有你才适合这么独特的香味。”
  错凰嗅了嗅,“梨花的香味哪里就独特了。”
  “梨花冷而高洁,恰如你。”霍明笑容温柔,指尖在她腰肢上点了点,“今晚有人吗?”
  错凰白她一眼,“去去去,去馆子里找,老娘可不伺候人。”
  “不如,我伺候你?”霍明微微一笑,眼梢抬起一抹异域风情,媚态横生。
  错凰眼皮直跳,往日都是她勾.引人,如今颠倒过来,别有滋味呢。
  她抬手拍了拍霍明的脸蛋,道:“你家夫婿知晓你这么动人吗?”
  “早就死了。”霍明亲昵地摩挲着错凰的掌心,“我如今想让你成为我的人。”
  “少打我的主意,这么大一间酒肆,可是我辛苦经营,来客人了。”错凰看见门口处走来在周碧玉,故作欢喜地涂开霍明,扭着腰肢下楼去了。
  霍明没有动,眼睛落在周碧玉身上。
  周碧玉并非一人而来,身后跟了一个红裳的女子,妆容浓艳,腰肢细若杨柳,步步生莲,摇曳生姿。
  错凰上前,周碧玉便开始动手动脚,错凰也不恼,将人请往二楼。
  路过霍明处,错凰卖力介绍:“这是鸿胪寺周大人,这位是北疆来的温孤夫人。”
  周碧玉很年轻,二十出头,通各国文字,虽不是满腹诗书,可擅与人交谈,嘴皮子利落。
  霍明上前行礼,周碧玉还了半礼,搂着红裳女子走了。
  霍明询问慢走一步的错凰,“上回,好像这个女子。”
  错凰撩她一眼,掩唇笑说:“你不也是一样的,来来回回好几个女子呢,我知晓你们的性子,我都不会说的。女子嘛,谁说一定要从一而终,男人都可以沾花惹草,女子也可以呀。”
  “掌柜好气魄。”霍明继续拍马屁。
  错凰白她一眼,“别大老娘主意,老娘能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霍明笑了笑,顶上的烛火照在她的头顶,眉眼间多了几分阴沉。
  错凰并非寻常女子,偌大家私让人羡慕,霍明的香膏静静的躺在手心中,她这是第二回没有送出去礼了。
  上一回,还是多年前,她编了小小的花环送给温孤湘儿。
  温孤湘儿看她一眼,说:“你编的好丑,我可以不要吗?”
  小孩子很不礼貌,出口伤人,被母亲罚着抄书去了。
  错凰也不礼貌,但没人会怪她。
  霍明转身看着大堂内的行人,突然,一抹杏黄色人影闯入眼帘。
  她望着人群中行走的小娘子,黄色鲜活,乌黑的青丝簪以金簪,小脸不过巴掌大,粉腮杏眸。
  只见小娘子走到柜台前与人说话,眉眼弯弯,动若狡兔。
  与多年前相比,她更爱笑了。
  经历过那等惨事,为何还要笑呢……霍明想不明白,小娘子还可以笑得这么清澈?
  让人不解。
  难不成她忘了温谷内的惨事了?
  啧啧啧,小娘子记性真差啊。
  小娘子站在柜台前等,腰间的荷包鼓鼓的,显得纤腰楚楚。霍明看着腰肢,再看看自己的掌心,腰不盈一握啊。
  等候的片刻里,小娘子低头玩弄起自己腰间的荷包,可见极为珍惜。
  霍明看着那只荷包,朝身后人勾了勾手。
  下属走来,霍明耳语两句,下属立即下楼走了。
  小娘子还在等,并没有四处行走,那只荷包成了她打发时间的玩物了。
  很快,跑堂的拿着食盒走来,小娘子付过银钱,接过食盒早就要走了。
  这时,下属走过去,撞了下小娘子。
  小娘子被撞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下属却跑了,瞬间没了影子。
  小娘子没有在意人,而是紧张的看着食盒,查看一番,确保食盒内是的食物都没有事后才放心离开。
  须臾后,荷包落在霍明的手中。
  荷包鼓鼓的,里面有铜钱、还有一只瓷瓶,里面装着药。
  霍明打开瓷瓶,嗅了嗅药味,蹙眉不解,塞好瓶塞。她又将荷包打量一遍,做工精致,金丝银线的材质都是最好的。
  她不解,什么样的荷包会这么重视呢。
  错凰辗转回来了,霍明立即将荷包塞进自己的袖口里,笑吟吟地看向错凰。
  “自个玩儿。”错凰朝她笑了笑,匆匆忙忙地下楼招待客人去了。
  霍明继续把玩着荷包。
  同时,秦湘回家更衣发现系着荷包的带子被割断了,荷包不知去处。
  回想起酒肆被人撞了,她恍然大悟,气恨道:“偷贼如此猖狂。”
  云浅手执书卷,闻言看向她空空的腰间,道:“莫要生气,改日给你重新做一个。”
  “被偷了,是在白楼,那么猖狂,你就不管管?”秦湘小脸红扑扑,“京城治安何时这么差了。”
  云浅抬首,顺着她的话仔细想了想,“你提醒了我,明日起让城门处严查,防止有人不安好心。”
  “算了,我不生气,吃东西。”秦湘努力压制自己不愉快的心情,让婢女将自己买来的吃食摆开。
  她又说道:“白楼生意可好了,阿姐,你平日里不管吗?”
  “不管,我开白楼不是为了做生意,而是探听消息。”云浅放下手,迎上女孩漂亮的眼眸,“达官贵人喜爱在饮酒的时候说话,说了什么,他们或许不记得,但有人听到了呀。”
  秦湘恍然,“可白楼生意确实很好。”
  “有些消息是万金都买不来的。”云浅无奈笑了,“在京城内若不多个心眼,早就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云浅不爱有人来往,深知京城内外的各大消息,都是白楼提供消息。
  秦湘要的都是清淡的菜肴与点心,云浅随意吃了些,秦湘一个劲给她夹,多吃些,伤才好得快。
  吃过饭,云浅开口:“我明日去见襄平郡主,你要一起吗?”
  “你带我,我就去。”秦湘没多想。
  “一起。”云浅若有所思。
  ****
  晋王府大不如前,晋王不举的消息传遍京城,太后一病,也没人过来了。往日与襄平交好的小娘子也不喊她出去玩儿了。
  门人打开门,见到云相吓得半天没动静。
  云浅越过他,直接入府。
  本就是深秋,枝头上的树都落了,光秃秃,地上的落叶飘得到处都是,也没人来打扫,可见府内下人懒怠。
  下人引路,走了片刻才走到郡主的院落,云浅与秦湘都是女子,无甚可避讳,婆子们将人放进去了。
  走过石子路,跨过门槛,进入内室,先温苦涩药味,再看到床榻上瘦骨嶙峋的襄平郡主。
  本该年轻的脸,却是异常憔悴,眼睑无情,唇角雪白,脸颊暗黄。
  襄平见到云浅,目光转为阴沉,再见到一袭红妆的秦湘后,呆立不动了。
  一瞬间,梦境中的一切席卷而来,占据她整个心神。同时,她又痛苦地闭上眼睛,心快速跳动起来。
  她下意识地蜷曲起来,不敢面向秦湘。
  婢女搬了圆凳,云浅坐了下来,襄平眼帘低垂,“云相来此,看我笑话吗?”
  云浅皱眉,敏锐地感觉出襄平的敌意,她只当因晋王之故,回道:“你病了,我带了太医。”
  提及太医,襄平抬起眼睛,一股酸涩涌上心头,她看向秦太医,唇畔扯了一抹笑,“秦太医。”
  秦湘提着药箱来了,上前欲探脉,襄平激烈的心跳徐徐平复下来,她伸出手,等着那双白皙如玉的手探上来。
  两人都是女子,没有顾忌,秦湘并未用丝帕遮掩,直接探上郡主的脉。
  秦湘做事慢吞吞,诊脉也慢,认真的神色让人不忍去打扰。
  良久后,她才收脉,忧心忡忡道:“心病还需心药医,郡主想开些,良药再好,不及高兴。您多高兴呢,病自然就好了。”
  闻言,云浅浅浅蹙眉,望着文昌郡主,有些不明白文昌郡主的心病是什么。
  是晋王还是什么?
  一时间,云浅想不起来,而襄平躺回床榻上,她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凤冠霞帔的皇后娘娘。
  “我的病难愈,劳秦太医费心了。”
  秦默是女子,不,她不叫秦默,她该叫秦湘。
  其实,她又不是秦湘,而是温孤湘儿。
  秦湘小心的退后,整理好自己的药箱。云浅看她一眼,她识趣地退了出去。
  不仅是她,还有伺候的婢女,都退了出去。
  云浅先开口,“郡主,太后也病了。你应该清楚自己的局势,一味被自己的心境所影响……”
  “云相,你喜欢秦太医吗?”襄平无力的声音打断了云浅的话。
  云浅的神色陡然变了,襄平转首看着她,“我问是的真心喜欢。”
  “臣的私事,与郡主无关。”云浅沉思半晌,不想回答。
  人人都来问这个问题,她开始厌烦了。
  襄平挣扎坐了起来,暗黄的面容略显狰狞,她死死的看着云浅,唇角蠕动,却吐不出一句话。
  眼下她已无势,与其争执,并无意义。
  襄平很快又坐了下来,看着锦帐顶端,气若游丝,“是你的私事,可我也喜欢她。你若不是真心喜欢,可能让给我。”
  “你喜欢秦默?”云浅震惊,心有余悸,随后又说道:“喜欢又如何,你们不可能。”
  “你放了她,让她跟我走,我们不会出现你的视线中。”襄平试图劝说,“这样,都能活下去。”
  她只要活下去。
  云浅觉得奇怪,瞬息间,她似乎想到了,全身麻木了。
  “你、你这些时日病了是为梦境所困?”
  躺在床上的人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微缩,前世一幕幕再度闯进脑海里,她浑身抖了起来。
  “什么梦境?我只是想活命病了,太后病了,大伯父不会饶我的性命。”
  云浅不信,站起身,走到床榻前,看着襄平半死不活的模样,“襄平郡主不喜欢秦默,二人只见过两面罢了,但襄平公主就不一样了,她深爱秦湘,甘愿放弃公主爵位送皇后尸骨回故乡。”
  襄平眼中闪过惶恐,抖若筛糠,不等她平缓过来,云浅告诉她:“我可以让你回封地,但是我希望你劝说你父王出兵襄助北伐。”
  近日里,她从小皇后的身上明白一个道理:一人之力薄弱,需集千人、万人的力量才可稳固自己的国土。
  襄平并没回应,心里却翻江倒海,浑身无力,张了张嘴角,已然发不出声音了。
  她需要稳定,可那一幕幕不断冲击着脑海,她还是不觉害怕,努力发出自己的声音:“别杀秦湘。”
  一句秦湘暴露出襄平的梦境。云浅唇角生生扯了扯,露出薄凉的笑容,“皇后那杯毒.酒,是她自己喝的。”
  “是你让父皇下旨除皇后。是你、是你逼得我阿爹杀了皇后……”襄平忍不住怒吼,心里的怒气翻江倒海般涌了上来,“你怎么那么蠢,她一直都在让着你,你却一再要除她。云浅,她心怀诡计,你又算什么好东西。”
  云浅浑身一颤,虽说是意料中事,可当襄平说了出来,她还是觉得不可置信。
  她默默后退一步,床榻的襄平半伏在榻沿上,目光怨恨,气息微弱,“是你杀了她、她死在了你的手中。云浅,胜利的滋味如何呢?”
  襄平已然气竭,说得很慢,却如刀一般慢慢地戳进她的心口中,徐徐搅动。
  “她的族人被灭了,她的养父母被杀了,她活了一辈子,孤苦无依、她的苦难该去找谁。她的仇还没报完呢,北疆内活着的人逍遥快活,她却死了。你们总说律法公平,可她的公平呢。千余条性命,就这么没了,她去报仇,有什么错。”
  襄平声嘶力竭,浑身颤抖得厉害,然而她又不甘心,心脏几乎跳出了心口,她头晕得厉害,几乎要晕厥过去。
  屋内黑漆漆的,光线黯淡,云浅处于背光中,神色晦暗不明。
  “她犯了错,无故杀人,这是她的罪孽。”云浅闭了闭眼眸。
  襄平冷笑,“你还是你,从未变过,若苏三是秦湘杀的,你是不是还会将她推到端头台上,再杀一回呢。”
  她披头散发,顾不得力竭,“你眼中还是有杀意。”
  说完,她轰然倒下,唇角泛起嘲讽的笑意,“你还是你,依旧是云浅,依旧是世人眼中刚正不阿、握瑾怀瑜的丞相云浅,你从未属于过私情。我不会与你合谋的。”
  ****
  从晋王府出来,云浅面色一片苍白,秦湘提着药箱跟上她的脚步。
  “阿姐、阿姐,郡主的病不好治。”
  云浅置若罔闻,一步步如同踩在棉花上,秦湘的话如同一阵风,什么都没有留下。
  登上马车时,云浅转身看过去,如吃了黄连一般,心中直泛苦。
  秦小皇后固然可怜,可这些无法掩盖她杀人、祸乱朝廷的事实。
  襄平说得对,再来一回,她还是除之而后快。
  并非自己的云浅,只因她身上肩负万民之职。
  登上马车,云浅一直没有说话。秦湘注意她几回,她都没有说话的意思。
  直到马车在相府门前停下,云浅大梦初醒般看向秦湘,“你想回温谷吗?我派人送你回去。”
  “怎么会突然送我回温谷?”秦湘不明白她的意思,好端端的又改变主意,“我哪里做错了吗?”
  “温谷安全,在这里,不、不安全。”云浅随意找了个理由,背后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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