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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陛下打江山(穿越重生)——阿姑不弃坑

时间:2024-11-09 14:02:40  作者:阿姑不弃坑
  高苇推着轮椅靠近她,“他可能是喜欢你一个人,但食色性也,他有的女人不止你一个,秋霖是一个,其余的没在宅子内便罢了,你就当没有吧。”
  江霓大声道:“你休想挑拨我和他的关系!”说完便夺门而出,留给高苇一个仓皇的背影。
  高苇吃力地把门关好,回到案台之前。
  一张扣在桌上的纸被翻了过来。池鸷看见他竟然写了满页的字,皆是同一个人的名字:江霓!
  高苇抓起毛笔,沾饱墨汁后,狠绝地写下一个大字:恨
  随着各处景色的转换,又过了好些时日了。池鸷只是在屋顶又趴了一会儿。这边没什么看头了,他和白泽又在高潍和江霓的屋顶重逢。
  池鸷道:“好久不见,好久不见,甚是思念。”他们至多一刻钟不见。
  白泽不理他的调戏,道:“我没听到什么。总结一下,就是秋霖有孕了。”
  池鸷睁大眼,后悔没有去身临其境地观看,“挺劲爆啊。我的总结一下,就是江霓知道高潍和秋霖的事了。可是高潍不是说,不想和秋霖有牵扯了吗?”
  白泽一语道破道:“男人的话你信?。”
  身为男人的池鸷秒懂,“的确,同在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眉来眼去擦枪走火。”
  待他们向下看,屋子里的两个人仍旧和和美美的。好像他们俩都听到了假消息。
  江霓在研墨,道:“相公,我爹他又捐了不少钱,你看可不可以让公公把河堤修一修,那河面上涨迅速,越来越浑浊难测了,为了村民们的安全……”
  高潍打断她,举起手中的字画,道:“霓儿,你看我画的怎么样。”
  江霓仔细端详,这是一副色彩斑澜的小儿嬉戏图,几个小儿玩得不亦乐乎。
  “嗯,画工极佳。”江霓没有过多的心思去欣赏,她知道高潍画中之深意。
  高潍把画放下,顺势开口道:“霓儿,我请了郎中,明日来为你调理身子。”
  江霓失落道:“相公,已经快一年了,好多郎中来瞧过,都瞧不出问题。可能是缘分未到吧。”
  高潍重重摔笔,道:“缘分?我日日陪着你,还没有缘分?你是我高家的媳妇,应当为我家绵延后代,这都快一年了,外面传成什么样子了?!”
  “我是来嫁你的,是为了与你共度一生,不是为了生孩子,”江霓声音大了些,“为何你和公公总拿外面说事,日子是过给自己看的,不是给外面那些人看的!为什么你们那么在乎旁人怎么看。”
  积攒的怒意涌现,高潍第一次在江霓面前展露怒颜,“生不出来,还找借口!既然生不出来,别怪我纳妾,我们高家需要香火延续。”
  “你!”江霓震惊极了。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高潍赶忙放低音调,却不服软,“我……不是那个意思,哎,霓儿,你我先冷静些。”
  说罢,他起身离开了,不管不顾红着眼睛的江霓。
  江霓性子倔强,眼眶虽发红,泪水一滴没落。她收拾好自己,打开房门出去,迎面撞上在滑动轮椅的高苇。
  高苇的病似乎好些了,面部可以自己控制了,除了腿没办法正常行走,其他与旁人无异。
  “你在这里干什么?”江霓好声没好气道。
  高苇道:“路过,不小心听见哥哥嫂嫂吵架了。哥哥好像出去了,嫂嫂可以去看看。”
  江霓没有迟疑,随着高苇指的方向而去。
  屋顶二人组趴累了,见江霓出了高宅,终于可以下地活动筋骨。
  池鸷把白泽领下来后,活动着自己的手腕和脖子。白泽不像他那般动作多,紧跟着江霓的步伐而去。
  池鸷没办法多歇,只好大步跟上。
  你跟我,我跟你,你跟他。一路尾随,偷鸡摸狗,竟然碰见了埋着脑袋走回头路的江霓。
  在江霓的时间里,他们三个许久未见了。
  “池公子,白公子,”江霓惊讶道,“一年不见,你们又来颂子村了吗?”
  池鸷打哈哈道:“哈哈哈,是啊,颂子村风景秀美,叫人流连忘返。”
  白泽道:“江姑娘,你这是去哪里?”
  “我……”江霓心事重重,似乎没下定决定,“不行!我不能逃避!”
  她道:“二位公子,我先失陪了,我还有急事。”
  说罢,她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两人跟在她身后不远处,刻意保持距离。走到了巷子拐角的无人之处,一个还算整洁的小院落映入眼帘。
  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推开门走进去。
  剧情到了精彩之处,池鸷精神抖擞起来,正要跟进去。
  白泽道:“你看院子里晾晒的衣服,应该是秋霖的。秋霖有孕后,高潍将她藏匿在此处。”
  池鸷道:“那江霓此番定是要发现了。”
  突然,屋子里爆发出激烈的争吵,有男子的怒吼,更有女子的尖叫。瓷器破碎声音不绝于耳。
  里面的情况,让池鸷和白泽不得不冲进去。
  一个人捉奸,总是吃亏的,得有帮手才行!
  进去后才发现,东西是一时难以接受的江霓砸的,尖叫声是秋霖发出的。高潍在接连表示歉意。
  怎么看,江霓都没有吃亏。反倒是另外两位,因为不占理,落得下风。这样贸然闯入,池鸷和白泽进退都不对了。
  秋霖掩面,羞愧道:“江姐姐对不起……我……”
  高潍看着闯进来的两个人是江霓的“亲戚”,觉得面子过不去,无地自容。
  为了给江霓撑场子,池鸷道:“表妹,你别伤心,有什么事我们两个哥哥替你担着,这对狗男女……”
  颇失理智的江霓道:“不准你说我相公!”
  池鸷闭嘴。
  江霓咬住下唇,万般无奈,“相公,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我,”高潍干脆甩袖,“霓儿,你若能生,我也不会这般。”
  有些口子拉开了一点,里面藏匿之物便会全盘托出。
  池鸷不由得在心里为他的好借口鼓掌。
  白泽看着秋霖,秋霖肚子微微隆起,像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了。她捂着肚子,躲避着白泽的目光。
  纵使有千万种话,埋怨、不解、困惑,在这种超出她预知的情况下,江霓吐不出来半个字。在颂子村,崇尚的就是两个字——孩子,而她那自小众星捧月的相公,与传统男子一般,最在乎自己的声誉和面子。
  生不出来孩子,在颂子村,就是最大的罪,夫家有权利以此休掉妻子,另娶她人。
  江霓知道这里的生存法则,只是没想到,与她两情相悦的高潍会这么对她。
  可能是无奈,可能是妥协。江霓一字一字地说:“先回家再说。”
  江霓默许了高潍搀扶着秋霖一起离开。
  他们三个离开后。窗口一阵白光,时间应该又变了。
  白泽抚摸着玄戒,道:“事有蹊跷。”
  池鸷被高潍气得牙痒痒,道:“高潍真的是个畜生,江霓对他那么好。”
  “秋霖,不像是有孕的样子。”白泽往前一步,“你说过,人的眼睛不会骗人。她刚才明显是有事相瞒,看也不敢看我。而且,江霓砸东西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护住脸,而非肚子,这不符合天性。”
  “我也觉着,以前他们在一起那么久,秋霖都没有身孕,在这个节骨眼怀上,未免太巧了?”池鸷推门前,道:“天性。我倒觉得古人说得对,人性本恶,有些人,恶就是天性。”
  推开门,一阵刺目的白光。他们竟然直接到了高宅的院落中。
  池鸷发现,这里的人有事儿真的很喜欢找跳大神的半仙。
  面前有个长胡子的半仙,在烧着发黄的符纸。周围有人在看他,他顺势拿出盆钵,意思是让他们打赏。
  他们心存敬畏,纷纷往盆钵里丢铜板。
  半仙把符浸入一碗水中,端起水碗。一直在旁边的高潍,对江霓道:“霓儿,快把神水喝了。”
  江霓拧眉,对这个黑不溜秋的神水很是不悦。
  比起这碗不知道是什么的神水,江霓觉得那些与她毫无干系的人说话更加刺耳。
  “高家为了治夫人的不孕症,也是煞费苦心了。”
  “哎,听说前段时间纳的小妾,马上要临盆了。没办法,有子有福,夫人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江霓正要去接那水。长胡子半仙一躲,让她的手扑了个空。
  “夫人,这水不是给你喝的。”半仙手向一转,对准高潍,“这是给高少爷的,可以治高少爷的顽疾。”
  这下换高潍皱眉不悦了,“我有何顽疾?”
  半仙一只手拨弄胡须道:“高少爷,你有没有想过,夫人身体无恙?是你……”他故意顿了顿,加重声音道:“是你有不孕之症,无法让夫人怀上孩子!”
 
 
第8章 
  此番言论一出,引起周围人哗然声一片。让村民来观摩半仙施法,本意是为了平息谣言,现在竟让他们看到了两级反转的场面。
  高潍面上挂不住,正在想着对策。
  江霓抬眸看着身边的男人,近日发生的种种事,令她眼里没有了往常那纯粹的爱慕之情。
  隐于人群的池鸷没忍住偷笑。白泽扫他一眼,道:“笑什么?”
  “那半仙的胡子掉了半截,竟然没人发觉。”池鸷角度刁钻道,“伪装的技术和你一般,要分辨很容易。他估计和你年龄差不多。”
  长胡子半仙自己发觉了,在挥手的瞬间偷偷粘好胡子,余光似乎看向了他们这个方向。
  白泽眯起眼睛,总觉得不远处的半仙有些眼熟。
  “你胡说!”高潍气得红脸,搬出事实反驳道,“我有个即将临盆的妾室,怎么会是我的问题?!你没能力治,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来人,送客!”
  他的送客,是指送走这里的所有人。池鸷和白泽跟着人群,被赶出了高宅。
  “诶,看来这半仙,是个江湖骗子,怎么可能是高少爷有病?他家妾室马上就生了。”
  “是啊,有些事真的信不得。”
  “夫人不是江掌柜的女儿吗?听说她克死了自己的哥哥,当年她和他哥哥在河边贪玩溺水,只有她活了下来。”
  “说来还是高少爷救了她,这可能就是缘分吧。”
  最后一个被“请”出来的,是两个人夹着抬出来的半仙,半仙边走边说:“公子,有病得马上治啊,我真的能帮你治好,相信我!哎哟……你们轻点,我这把老骨头。”
  半仙顺势坐在地上,一句比一句声音大,“高公子,有隐疾不可怕,最忌讳的是讳疾忌医,小心病情发展严重,直接断子绝孙啊。”
  池鸷走到他身旁,蹲下道:“你也就二十来岁吧,装什么老头。”
  半仙干咳两声,很不好意思道:“出来混的,年纪小了不会被相信,再说了,皮相不重要,我真的有能力在身上。
  ”
  半仙视线偏移,看向了池鸷身后的人,两个脚在地上摩擦,向后蹬去。
  “好巧。”白泽抱臂道,“何不休,在怨鬼的幻境里都能遇见你。”
  何不休摘掉占了半张脸的胡子。露出的那张脸生得不错,眼睛细长,细看瞳孔有些暗红,眼里有着无尽的精明,好像藏了个算盘,随时能打别人的注意。
  何不休嘿嘿道:“好巧好巧,你也来吃怨鬼呢?”
  池鸷看看他,又看看白泽,道:“这个何不休,不是幻境里的人?”
  白泽没给何不休一个好眼色,对池鸷道:“不是。他是一个吃杂食的鸡精。”
  鸡精,味精?什么精?
  池鸷没理解他说的话。何不休抓狂道:“我是红冠鸡王,是有成为凤凰的资质的,懂不懂!好你个大尾巴白泽,我年龄比你大,能不能对我尊重一点!”
  白泽懒得跟他多说话,直言道:“你当真是饥不择食,怨鬼的灵魄你也吃?”
  何不休不在意道:“当然,这可是水属性的高级灵魄,吃了对我大有好处。如果你愿意把你的灵魄给我吃,我更高兴了。”
  白泽面不改色地嘲弄道:“你愿意把你的鸡头给我煲汤,我就愿意把我的灵魄给你。”
  池鸷这才反应过来“鸡精”是鸡成精了。顿时乐得不行。他的笑声让说不过白泽的何不休找到了台阶下。
  “啧啧啧,他不是死了三年了吗?”何不休把目光投向池鸷,打量道,“怎么还能好好站这里,真是稀奇,小白儿你可真有本事,也真是固执。不过,他好像不是他。”
  池鸷捕捉到他话里的几个关键字“死了三年”。三年?三年,池大将军死了三年,他才来到这个世界。
  可是在乐业城里时,那些人的表现,似乎他们觉得池鸷只是生了一场大病。想必是白泽用了手段,将这件事隐藏得很好。
  何不休甩甩酸涩的手,道:“算了算了,活的死的不重要,我又不是你,这不是我该考虑的事。看在认识一场的份上,我提醒你。这是在怨鬼以记忆编织的幻境里。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你们可以和里面的人交流和对话。”
  池鸷道:“嗯,而且江霓似乎也是怨鬼创造出来的自己。她目前什么都不知道。”
  “她把你们放进了一场戏里。”何不休道,“她好像并不希望你们按照她规定的剧本而进行下去。你们可以试着改写,看看会有什么变化?”
  白泽若有所思地看着高宅。
  最不喜欢遵守规矩的池鸷道:“那我在这里烧杀抢掠,她都不会把我怎么样,是吗?反而我太循规蹈矩,她还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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