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对你们问心无愧,爱咋咋地,要动手自便,我会先从咒具拆起来,正好换点数。”
竖起耳朵有偷听的加茂:真一前辈你好好说话啊!!!!!真希要炸了!!!!
(心海内)真依:臭老哥!!!!!
真希:没事,我有拳头,这次一定揍你到死!
“我问心无愧,但我接受你们的怨念,毕竟你们多少叫我一声哥——你甚至可以更恨我一点,因为当时真依还有救,只是我选择让她继续休息。”
真希:!!!
“那你为什么不救她!!!”
“我说过我不会救你们的。”
“那涩谷的时候又是怎么回事!?是你带我去找家入小姐的吧!你是救了我吧!这又算什么!?”
“救你命的是家入小姐和辅助监督新田新的术式,别搞错了。”
“那时候的绷带是你的衣服!”
“那不然呢?我能舍得拿我宝贵的咒力给你现织绷带给包扎?”
“你tnd别歪东倒西的,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先歪东倒西的到底是谁啊,我很早以前就跟你们说过吧,我才不会救你们,想法如此,事实如此,你总不可能是想让我说些漂亮话来安慰一下你们吧?你们信吗?我信吗?”
“你砍我一刀算我欠你们的,这艹蛋的环境是天生的,死性不改吃不到教训继续造孽的比比皆是,你都逃出去了,还想回来干嘛?恶果摆这儿了,罪有应得的罪有应得,受过的伤都好不全了!全员死伤惨重的世界达成了,哈!?”
“看到你我就来气!我闭嘴你随意!这样根本交流不了!都冷静!”
“……冷静不了啊,哥。”
“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呢,明明去莽的人是我,为什么受伤的是真依。”
真一:……烦死了,我还想知道呢。
“倒霉地碰上了人祸罢了。”
“比如我,人为30周出生的早产儿,不过现在好像很少有人记得这件事了——那个畜牲做的,你觉得还能有别人?加茂给我认真干活儿,耳朵封上!”
“没有卖惨的意思,只是和你们单绒单羊做个对比,真比惨还是你们更惨。”
“对你来说,激烈的辱骂,和毫不关心的漠视,哪个更能刺激到你呢?”
“我只有前者,你们是二者兼备,我也有参与一份在漠视内,这一点上,我和他们都是共犯。”
“真依本就不只一次想过,她拖累了你,你才应该是带着术式,还有强大咒力出生的那个——所以她能干出帮你搞掉束缚这事儿我一点都不意外,没有实力就保护不了任何东西,自我、自尊、生命、财产、爱人,这就是这个世道糟心的现状,没办法那么轻松的活着,浑浑噩噩的活着就不要抱怨哪天倒了霉!”
“我一开始以为你是为了自己,还有点高兴,除了家主之位那点子破事儿——但现在看来,是为了真依。”
“那个字对你我都说烦了。”
真希:……
“但从你们是一体的角度来看,我就能理解了,虽然我觉得你会说这不一样。”
“意义全部失去了,这还不够疯一次的吗?”
“好了,现在冷静一点了,真不知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莽撞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现在就想冷静而莽撞地毁灭你。”真希
『姐姐……』
“要说一切,做与不做都是出于本心,还有环境所迫。”
“当时和你在一起的还有家主,所以顺便把你也搬回去了。”
“那时候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谁知道我才撒手一会儿你们就被霍霍了,我都不知道这种情况,我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有办法救你们?”
“真依的事真的就是倒霉,硬要说在责怪些什么……要责怪我没有把禅院早一步灭了吗?因为我本来也打算在那一天动手灭了他们的。或者是你本来就想说的,为什么不多看着她一点点?”
“……为什么?”真希无法理解。
“因为答应了自己,而且他们很恶心。”
真一咂了咂嘴,说具体了一些。
“恶心得太有自知之明,死不悔改,就算会顾虑些什么,找到机会找些理由就能把你往死里按,并且为这种感觉洋洋得意。”
“刀只是暂时没落在我头上而已,它已经伤到了妈妈,伤到了你们不是吗?轮到我也不意外。”
“我不想再经历那样的事,所以就要抹消这个可能。”
“不然,人能有多恶心我们都深有体会。”
“虽然这么说,我和他们也没什么差别就是了。”
第42章 误解?无解
“嗯……真一这么疯起来,解决这玩意儿真的需要七天吗?”
知道这疯狂追加的缜密规则大概是谁增加的,胖达,对理智至高私心为上的禅院真一大魔王的真实效率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
这个人的思维和理智等级是怪物,但毫无疑问的他仍是人类,只是环境所迫成了鬼,成了怪物。
“有时候挺羡慕你们两个的,日子过的是糟糕了点,但爱是真的。”
“总有人误解说我们兄妹关系很好就是别扭,这话我们都说不出来,你们知道我不爱你们,我也知道你们可能期待过我做些什么,但那不可能是爱。”
『真正的爱是彼此为之倾尽一切的珍贵。』
“我们这家人,除了血缘,就只有互相拖后腿的关系。”
“屑抛弃了我,有了你们之后又不满意,团吧团吧把我捡回来指望我争一下家主或者给人添个堵,这不许那不许,什么必须要做到的,很烦。”
“老妈么,明哲保身习惯了一步不敢冒进,漠视党的一员,麻木的共犯。”
“我么,看不惯就是干,我不开心你也别想好过,这期间波及了多少人早数不过来了,也是漠视党,你们的不幸关我屁事别波及到我就行。”
“你们吗,禅院是我扫的尾,咒术基础启蒙是我给你们做的,虽然没做完,出任务之前你们的零花钱是我发的,然而你俩的存在就是给我添堵。”
“虽说如此,但我有把你们抛弃掉吗?所以我才说我够仁尽义至问心无愧了。”
“一个二个拖后腿的,倒是自己努力一下减轻负担吧——没有让你们去死的意思,人倒霉起来我能怎么办,我也不是随时随地都毫无破绽的人。”
“哪天被人背后一刀也不奇怪。”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又有人突入了战场,一个嘴里嚎着相扑的河童,一个嘴里嚎着刀的老爷子——前一个看到壮实的真希立刻就进行了邀战,后一个看到真依做的刀激动的流出了眼泪就想抢。
禅院兄妹:……累了,烦了,毁灭吧。
“先一致对外?”真一尝试性地提出了合作。
“正好,听你乱说一通也累了。”真希默认,“脑子有点乱,是该放松一下了……刀拿好,丢了一会儿找你新旧账一起算。”
“咦,不要。”真一,嫌弃,两根指头捏住刀柄,但也没松开。
真依:###你最好保持这个姿势别后悔。
加茂过来想帮忙,被真一一脚踹回去校对文案了,还是那句话,家事,外人滚。
河童归真希,刀爷归真一。
真希进了相扑领域,真一轻松躲过了刀爷大道钢的夺刀动作,期间毫不犹豫地发挥着自己的恶商特色:
“抢什么抢,想要刀拿东西来换来买,讲点规矩。”
“多少!?我就要它!老夫整个人都能给你!”
“别把别人妹妹当商品,你出多少价我自然就给多好货,拿钱来,我对老头子不感兴趣。”
大道钢,倒地哭泣。
“为什么,好不容易看见了一把刀就……”
加茂:额,这……真一前辈要不……
真一:老子不怜悯乞丐,这么久了活儿还没干完呢你?
加茂,闭麦。
“给我刀,给我刀……”刀爷哭唧唧。
“没钱就给我打工,人怎么这么没脸没皮的。立束缚,为我工作就有刀。”
“我答应!快给我!!!”
“都说了别打别人家妹妹的主意!”
一脚踩在刀爷脸上,确定束缚成立的富豪真一立刻从袖中乾坤掏了把一模一样的给他。
“刀,好刀,只是还是没你手里那把有灵气……”
“同样的话别让我重复第三遍,现在,立刻,马上去试刀吧,刚才东边进来了不少很适合试刀的东西呢。”
“噢噢噢哦哦!小伙子你真是个大好人啊!你的恩情我一定来日再报。”
“好走不送,认真工作。”
就这样,一个刀痴剑豪,就这样被真一忽悠瘸了——也不算,就是骗白工,但是这人真的非常乐意。
旁观全程的加茂:……
“真一前辈。”
“说。”
“你不去当禅院家主真的挺可惜的。”
“别,无事一身轻,执着那些虚的都是傻子。”
“是啊……明明想要成为家主给母亲一个容身之地,但是我……没有这个能力。”
“别搁我这儿闹情绪,看你事做完了给你句奖励,没有什么事是毫无意义的,哪怕现在被遗忘了,过去的事实也毫无辩驳的余地。”
就像,他可能真的爱过妈妈,妈妈也真的爱过他一样。
先舍弃的人,是真一自己。
『你根本不值得被爱嘛。』
“……”真一再次把刀提高了一些,盯着。
“有种奇妙的违和感,要不要拆解一下看看呢?”
真依:我rnxr的臭老哥!!!
“嗯……感觉到了,很模糊,真希应该会感受得更清楚一些,是你生气的那种感觉。”
真希也结束了她的放松一刻。
“挺快的嘛,开心点了吗,好了,拿走。”
刀丢给了真希,但她又丢给了加茂接着。
加茂&真依:???我可真是多余的工具(人)。
“来打一场吧,哥。”真希对真一进行了邀战。
“……心境变得完全不一样了,但我拒绝,你和加茂练练手吧,我会警戒的。”
“这……”加茂,可怜的局外人
“小姑娘!我们还能再来一局吗!小哥你也可以的!”兴奋的河童
“不,现在我想交战的,只有他。”
她看着他,虚无的目光似乎找回了从前的那几分明亮。
“我明白你听不懂人话了,所以我选择身体力行地拒绝。”真一,非常坚定。
“厌恶肢体接触?这时候还要挑,好好报那一刀之仇不好吗……要不,你也杀我一次?这样就扯平了吧。”
真依:姐!!!!!你在说什么啊,哥……好吧他没那兴趣,不是!你在干什么啊!!还有,我不要呆在加茂手里!!!
“你给我添堵的功力真的是与日俱增,规则……”
“那对我又不管用。”来嘛来嘛。
“……那个字我真的说累了。”
加茂:真没看出你们之前那想要杀得你死我活的骂战架势,真的好和谐。
河童·真名三代六十四:宿命的对决?那可不能打扰啊,等等,怎么还不开始?
真一明白她心境有些突破性的变化,但和他有什么关系吗?他又不是这丫头的贴心导师。
“(叹气)知道我讨厌身体接触就把刀拿好。”
“嗯~也行。”
再次抽出一把一样的刀,真一再丢给了刚空了手的加茂一个怀表。
加茂:?
“计时一分钟。”放弃挣扎的真一心态平稳如无波之水,“你最好靠自觉珍惜我分给你的这一分钟。”
*
一分钟能发生多少事?
小黑猫能入睡开启一个美梦,风可能会恰好带来一朵落花或一片树叶,鱼儿能跃出水面又落下,鸿雁仍不知疲倦地进行着她们的迁徙。
我们至少要跳动60次的心跳,与心跳同样频率的呼吸,与心跳同调的甚至还有我们的动作,每一次都恰好卡着节拍,每一次都恰好在心潮澎湃的那一刻。
我们都是那样全心全意,和谐地共存共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而如此去看世界之后,它也变得多么通透与明亮啊,你的动作啊,你的心啊,我的心啊,看到了以前好多,被忽略掉的东西。
原来,我,我们是被这样的爱着啊。
『时间差不多了。』
先收势的是真一,反正真希不自觉地话,他就把刀(真依)拆了让她知道不自觉的代价。
『纳刀了?那好……!!!!!』
她是纳刀了,是不打算继续了,但是身体可没打算停下,而且她现在可是身体素质最强,真一逃不掉的。
是一个拥抱。
不可能拒绝,也不容被逃掉的血缘。
“你突然发什么疯!禅、院、真、希、你、给、我、松、手!”撑着她的脑袋和缠上来的胳膊,真一拼命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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