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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家兄长(咒回同人)——旗烨

时间:2024-11-10 19:05:37  作者:旗烨
  就算真一熟知他的术式效果,但这怎么可能!?即使能做出规定频率的动作,能拦下超速的攻击?
  『难道这个不知效果的咒具已经完成了吗,他造起咒具来不是一向磨磨唧唧的吗。』
  他将目光转向仍瘫软在地上的锁链,嘴里狠狠地啧了一声,仍然保持着速度的累加,等待着时机。
  旁观的人只可见得投射的残影,唯一清晰的就是站在场中的真一,还有他那不知作用的咒具,即使明白他位于守势,却也无法评估出二人谁占得了上风。
  “还是那么磨磨唧唧的,越到后面直哉的术式效果累加起来明明对他越不利!居然还想打持久战!他在想什么!?”禅院扇在上面低声怒斥着,一如既往的不虞。
  禅院扇是现场最希望真一获得完胜的那个,至于首先得到了真一合作的甚一,心里打的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心思,他们打得自然是越惨烈越好。
  【真一的小心思太多了,虽然没有得罪过他(大概),这样的人做下手也太让人警惕了。】
  暂停进攻专注进行累加速度的时间也不过几分,直哉自信于自己的速度,自然不会给真一再留多的反击时间。
  “不论什么战斗,我都没有决定性一击制胜的力量,虽然你有吧,但说到底也很单一。”
  “单一又怎么样,这一次,你还拦得下吗?”
  用最高速度,一击贯穿!死吧!
  但这一次,他瞄准的人又变成了地上的锁网,但在最高速度下,他已经无法剎停了——就这样下去,他恐怕就会被锋利的锁网切割成碎片吧。
  但是,没有。
  他只是被锁“温柔”地捆住了罢。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我不适合说,但是我还是得说,不管是你父亲还是你,你们术式的应用都太粗糙了——最高速度下难以及时剎停,因为可以躲开,所以大部分情况下都将防御作为累赘舍弃了,要是我刚才没收手,你说不定真成碎肉了。”
  手上一动,直哉就被真一放了出来,但是人很快就来到了他的面前一拳挥出,嘴里还愤怒地说着:“这时候居然还想着留手啊,死小子。”
  预判了直哉方位的真一虽然被击飞,但他的还是好好地维持住了自己的平衡,受到重击的手臂也没有任何异常,很快他的身体防御就被自己刚才所作的咒具接手了,比之刚才甚至还要闲适不少。
  “我战斗起来为了保证胜利会变得很无聊倒是真的——我还以为直哉你能让我… 更苦恼一些呢。”
  直哉咬牙切齿,他现在还没想明白真一的咒具到底是怎么拦截下他的攻击的,明明锁网的空隙很大!但是为什么!他在刚出来的那一次碰到了他之后,就一直没有再接触到他。
  到底是这个现场制作的咒具,还是,他原本就戴在身上的那些!?到底要怎么破解?
  明明,就是就只是在那里没有动!
  他又一次开始了速度的累加,身型再次化为残影。
  明明,真一的身影是那么的清晰可见。
  明明,只是一直跟在他后面的小尾巴。
  明明,是一直乖乖地被他拿捏,被他欺凌,被他使唤的人!
  “你好像一直都自满于现状呢,要是你学习学习逆转术式一类的应用,说不定还能更强一点,你也并没有很了解自己。”
  明明,还是在移动中,但是还是能清晰地看到真一清浅的眼,和手里突然横来一棒打中了他的脸——锁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留于他手的,只剩下那金箍棒似的长棍,但很快也化作了碎末。
  “我的术式是【构筑】,简言之咒力充足的话,我能造出任何我理解范围之内的物质,术式逆转的效果算是鸡肋,只是把我的造物拆解,再返还为咒力而已。”
  真一首先进行了术式公开,即使大家多多少少都了解,但只要斥诸于口,力量就能得到增强,但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下一段话。
  “【投射】术式,我记得你的帧率是24来着,24个动作压缩至一秒,直观效果就是加速度,如果动作出现紊乱,并没有按照那个频率活动,行动将会冻结一秒,这适用于敌我双方。”
  真一公开了直哉的术式全效果。
  【他到底在做什么!?这样术式公开的优势不就没有了吗!?】
  而且,如果是由对方公开己方的术式,这个效果还会更上一层!
  “知道又怎样,我很快就打破你的乌龟壳。”
  “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什么,刚才打你一棒的东西只是没有附加任何效果的咒具,那个锁只是为了准确捕捉到你,而我身上也没有带任何防御性咒具,只是稍微复杂一点点的强化术罢了。”
  真一述说着自己的真实,不管直哉是如何一副“我听你扯淡”的暴怒表情,笑得倒是云淡风轻。
  “接下来,一定要认真哦,直哉。”
  “不用你说!”
  在场外看来,双方此次同时暴起,化作了偶尔会交错在一起的残影,不同于前一回合真一在原地站桩,其速度之快,让人很难判断真实的战况。
  “总算认真起来了。”禅院扇为真一战斗时的散漫而怒其不争,但看到真一之前这么轻松地就给了直哉好几个下马威,对儿子的胜利越发坚信起来。
  尚且还在思考的甚一摸了摸下巴,只是在心里暗忖:真一的速度……有那么快吗。
  毫无疑问,拥有着投射术式的直哉在速度上有着绝对优势,而力量上真一也是个小身板(太瘦了),如果是硬碰硬,那么直哉很快就能拿下一筹,当然,这是甚一根据往常的印象所做出的推断——毕竟真一他一般都是打辅助的那个。
  【毒不对,还没有这个迹象,更何况真一有分寸。毒只对咒灵(烈性))和五条悟(泻药)用过。】
  直哉也不能理解,真一能跟上他的速度这个事实。
  【明明就是个瘦弱的豆芽菜,也没有甚尔那样的力量,也没有我和悟君这样卓越的术式和咒力,就喜欢往歪门邪道上耍心眼的弱者……我勉强承认你的实力,但,这绝不代表我会同意你是和我们一样的强者!!!】
  明明就是他在进攻,真一在防守而已,这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吧!但是还有一点……真一到底是怎么追上他的速度——
  忽而他的动作进行了被迫的停滞,随后便顺着同向惯性被真一施加另一个力砸进了地里。
  他的大脑空白了一晌,身体的记忆却浮现出了某个招式的熟悉感觉。
  【定格】
  身经百战的直哉很快反应过来,躲开了真一的下一波重击,已知的一切不断地分辨着事实,他曾经被自己老爸【定格】过的感觉,和真一根本不是【投射】术式的事实。
  “你到底耍了什么花招!”
  “自己看。”真一心情很好但不打算继续做慈善。
  场内的人进行着仓促的交流,而场外的人也在沉思——并向他人确认着自己眼中的事实。
  “扇叔,他们的速度好像都慢下来了。”
  “哼,直哉最好再坚持得久点,真一可是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可不能便宜了他。”要不是还要注意形象,禅院扇绝对现场是声援最强音。
  甚一看着变了口风的扇,只是继续打着自己的算盘——之后要怎么把真一拉下马,毕竟都能打直哉的时候全程占上风,那他守住家主之位的可能性也不会太大,慕强的禅院必然会追随更强者,他可不想成为名存实亡的当主。
  【算了,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都是直哉做的孽,而且真一确实更合适这个位置。】
  在同等的条件下,率先抓住破绽,拿出新招的那一方才能得到优势。
  由于保持着相对速度,直哉没有发现双方速度的降格,只是终于抓住了机会对真一进行了一次定格,将刀刃往要害处捅去。
  但【破格】的那一剎那,刀刃只是穿过了对方的掌心,而与之相对的是,再也无法动弹的他。
  悠然停下的真一,用另一只手抽出了掌心的刀刃,甩了甩伤手,深红的血肉以可见的速度愈合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
  场外的人远远的只见现实,却丝毫不敢断言任何一方的胜利。
  而场内的声音,能被听见的只有彼此二人。
  “好了,现在公布答案,就是【投射】,别露出那么不可思议的表情,我能制作的咒具术式效果都不止一种,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做不出我了解得滚瓜烂熟的术式?”
  “加速加速,就知道加速,还知道强控也不错,甚至在明知我了解你的强控条件的时候还是不懂得及时变帧变速改变节奏,活该被我耍得团团转。”
  “你和家主居然都不研究一下【逆转】术式,对,就是让现在的你动弹不得的效果,【降帧】减速的累加,再加之顺转时的【定格】,你这一个动作,就已经被延长到24秒了。”
  “不过说到底也不是为了让你学会什么……该结束了。”
  “你、想、干、什、么!”
  “杀了你以绝后患呗,放轻松,几秒的事。”
  “你疯了吗!?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以后要怎么在禅院立足!”
  真一只是看着他,像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走上前,在直哉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蹲至与其微微俯视,一手洁白,一手腥红,轻轻的捧起他的脸颊。
  “他们看着,但是,哪怕他们知道我要做什么,也不会有任何人伸出援手的。”
  真一是认真的!可恶!身体、身体为什么还是动不了。可恶!那些混蛋还不快来阻止他!!!
  直哉挣扎着,但只有表情能看出些许端倪。
  真一就这样看着他,咒力平稳而温柔地流入他的身体。
  【其实我没有那么想要杀死你的,直哉。】
  【虽然很糟糕,我这个人呢,姑且还是非常恋旧的,哪怕你,还有他们,她们,都糟糕透顶。】
  【二十年来,没有丝毫改变,以后也不会有任何变化,我讨厌这样。】
  “没有人会来救你,也没有人怜悯你,这围观的所有人都将是杀死你的共犯。”
  锈色的棘刺慢慢地从直哉的背后伸展出来,血丝布满了他的双眼,痛苦扭曲了他的表情,铁花占领了他的舌头,堵住了他的声音,还有呼吸。
  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所有人的窃窃私语着,没有任何动作。
  【真一,为什么!!!】
  【你们、你们快来、快来救我啊……为什么只是在那里看着!!!】
  “看吧,大家都是这样的。”
  【……】
  【我要诅咒你!!诅咒你们!!!一群忘恩负义,见死不救的家伙!!!】
  “对,就是这样,诅咒吧,你有权来诅咒我,诅咒我们,我不会拒绝的,但,只有三次哦。”
  【诅咒把我们变作如此的这里吧,诅咒这所有目睹了你死亡的观众吧,诅咒作为杀死你的那把刀的我吧。】
  【诅咒的,不止你一人,还有此地所有枉死的遗怨。】
  【你不会忏悔,那就无需忏悔,我来铭记你的原罪,我来一次又一次的杀死你。】
  【来诅咒我吧,这样同样诅咒了你的我,就能慢慢地报仇了。】
  【你第一次,和后来无数次碾踩我的自尊。】
  【你第一次,和后来无数次毁坏的小提琴。】
  【你第一次,和后来无数次踩折的我种下的幼小新芽。】
  【无数次,拿我最讨厌的肢体接触来恶心我,用我的痛苦取乐。】
  【无数次,故意摔下我的模型,碎成修复不了的碎片。】
  【无数次,欺辱我的妹妹们不顾我的脸面,耀武扬威。】
  【某一次,把我的蛇拿去给家主泡蛇酒。】
  ……
  【但你都变成尸体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爱你一小会儿好了。】
  【哪怕是这样狰狞的表情,也多么的安静,多么的让人怜爱啊(心)】
  【一定,要让我再见到你啊。】
 
 
第45章 杀意
  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看见我杀死了一个人。
  一个被这里所有人厌恶,被所有人避之不及的人,一条曾经肆无忌惮地在他人之上肆意妄为的生命。
  诚然,我封住了能出手的人的嘴。
  和我天然一条战线,我蔑视着,却又无法否认的生父。
  其余曾与之分庭抗礼的主位继承人们,太懂博弈,太懂如何取舍,因此作壁上观。
  『直哉啊……』
  『你曾经以为,你的天赋,你的力量就是你一切的倚仗,但今天被我推翻了。』
  『直毘人一死,你再无倚赖,甚至都没意识到手下无人可用,你怎么总是没有意识到,我们都是蚍蜉众生,何其弱小。』
  『而我杀死你,也并不能证明我就是强者。』
  『之所以那么做,只是我决定好了,所以做到了。』
  『我倒不恨你,但我杀意难平。』
  『这只是第一次而已。』
  夺去他性命的荆棘与绣色,是我的灵,是他的血,是他的肉,是他的骨……算得上惨死,却没有见到一滴血。
  任他倒在地上,残留掌心的血液,是我的,灼热的舌尖,慢慢舔舐着掌心的余温,最后只剩极冷皮肤,和那份热度相撞之间带来的难得的刺激,冷热交错间总是沉迷。
  “赢的是我。”
  我冷淡地宣告着自己的胜利。
  “继续吧。”
  这时候才终于有人上台去,把直哉移走了——留我一人守擂,但弃权者居多。
  此处,已无人敢同我一战,却也没有任何人来审判我。
  一如意料之中。
  甚一不敢向在一战中将残忍与游刃有余展现得淋漓尽致的真一拿走家主之位,不如说,他现在才是众望所归——而直哉,不过是真一的“不慎”失手罢了。
  甚一不接手,此刻的真一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自然也就没直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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