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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穿越到古埃及乱世的普拉(穿越重生)——松鼠small桂鱼

时间:2024-11-14 19:02:46  作者:松鼠small桂鱼
  普拉美斯也拿刀背碰了碰他的刀背,爽快地答应了。
  “太好了,那明天太阳爬上山岗的时候,草场见!”雷赫麦尔快乐得像个孩子。
  第二天,雷赫麦尔等了普拉美斯很久很久,直到太阳落山,普拉美斯都没有出现。他设想了各种可能,但最后发现普拉美斯只是忘了和他的约定,事后和他简单地说了声抱歉,连句解释也没有。
  很多年后,雷赫麦尔仍然记得那日他站在草场上,头顶着烈日,心中凄风楚雨,就这样过完了自已十六岁的生日。他原本满心期待,以为普拉美斯会是神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第46章 天堑鸿沟
  前线狼烟又起,赫梯人发起了新一轮进攻。
  这次,他们带来了新式武器,在常用的木盾牌外包裹上了数层厚厚的铁皮。铁盾在阵前一架,犹如竖起了一堵坚不可摧的防线,埃及先锋的弓箭彻底失去了效用。
  在铁盾的掩护下,赫梯军将战线步步前移。若不是因为铁盾沉重,一日只能推进十里,赫梯人怕是一个月就能吞并尼罗河三角洲。
  入夜,赫纳布召开了紧急军事会议,高级将领齐聚,围着沙盘商量对策。
  即便是由精锐的战车兵出战,依然无法避免伤亡惨重,怎么办呢?大家七嘴八舌,始终拿不出个可用的对策。
  散会后,安努斯走到赫纳布近前,附耳小声说:“有人出了个主意,我以为可行……”
  听着听着,赫纳布的眼里渐渐有了神采。“这个主意是不错。可现在上哪儿找那么多复合弓?”复合弓是古埃及的神兵利器,射程远威力大,但是制作难度大耗时长,只有极少数贵族才能配备。
  安努斯说:“几个月前,我军途经一个村子。村里生长着一种奇树,当地人叫它‘吃人树’。它分泌的树脂有强力的粘性。用这种树脂制作复合弓,可大大缩短制作时间。”
  赫纳布说:“可是我们至少要武装一个营。现在赫梯军近在眼前,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制作那么多的弓?”
  安努斯微微一笑:“您放心,我军有一个战车营已经人手配备了一把复合弓,可以派他们为前锋。”
  赫纳布大喜。“哪个营?”
  安努斯饶有兴致地看着赫纳布,慢悠悠地说:“普拉美斯的右翼战车营。吃人树也是他发现的,这个主意也是他出的。他主动请战,出任先锋官。”
  “不行。这太危险了!”听说要派普拉美斯为先锋,赫纳布直接否定了这个提议。
  “你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普拉美斯从外面走了进来。散会后他并没有马上离开,一直候在外面。
  赫纳布语塞,但依然不想答应。
  普拉美斯戏谑道:“没想到你这么在意我的安危。”
  赫纳布无奈,只能接受了这个方案。“好吧,就由右翼战车营为先锋,为大军开道。”
  第二天清晨,赫纳布犹豫许久,还是不放心,抱着自已的青铜战甲,钻进了普拉美斯的营帐。
  “战场凶险,这套铠甲就暂时借给你了。”头盔、护胸、护腰……他一件件帮普拉美斯穿上。
  见赫纳布全程目不斜视,普拉美斯很是不屑,故意凑到他耳边,小声地问:“战场凶险,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两人本就近在咫尺,突然拉近的距离,呼吸吐纳一下子点燃了暧昧的氛围。赫纳布吓得后退了一步,再次拉开了距离,嘱咐道:“战场凶险,凡事不可逞能。”
  普拉美斯很失望,转过身,背对着赫纳布,示意他帮自已跨上弓箭筒。“如果这次能凯旋,我想要一点奖励。”
  “好。只要你能活着回来。”
  普拉美斯不知道是不是自已的错觉,背后的那个声音比平日里温柔了几分。
  半个时辰后,部队集结完毕。
  赫纳布站在高高的点将台上,对着下面一众官兵慷慨陈词。说到最后,他振臂一呼:“为了帝国的荣誉!”
  台下万人齐声附和:“必胜!必胜!……”喊声振聋发聩,几公里外都能听见。
  普拉美斯是先锋营营长,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他突然很想纵身跃上高台,在出征前抱一抱这个身姿挺拔、器宇轩昂的男人。他觉得赫纳布一定是有点喜欢他的,所以面对他炙热的目光,眼神才躲躲闪闪。若换作旁人,早跳过来打断他的腿了,让他下半生都爬不起来。
  普拉美斯不明白为什么赫纳布要在两人间划道鸿沟,不允许他跨过去一点点。
  他在心里默默发誓:阿布,终有一日,你会如我喜欢你那般,渴望拥抱我。
  “呜……”
  军号吹响,几千把弓箭齐发,箭矢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如雨点般飞向赫梯阵前。赫梯的前排土兵赶紧抬起铁盾,攻势被轻松化解。
  就在箭射出去的同时,普拉美斯率领两百多辆战车,追着利箭奔去。
  赫梯军很快反应过来,弓箭瞄准了奔驰而来的埃及战车,齐射。
  埃及的驭手们早有准备,拉起了木板盾。
  “砰砰砰”箭头直直地扎在盾牌上,越接近敌阵箭势越猛。“啊,啊……”不断有人受伤掉队。
  乌提全然无畏,左突右闪,继续驾驶着战车向前狂奔。
  近了,距离敌阵只有八十米了。
  赫梯军队的铁盾牌齐齐地摆成了一排,后面的长矛利刃也做好了准备,等着将埃及战车掀个人仰马翻。
  “就是现在!”普拉美斯举起准备多时的复合弓,从木板盾后探出半个脑袋,“嗖嗖嗖”连射三箭!
  战车的速度与复合弓的威力叠加,竟射穿了铁盾,射中了躲在后面准备偷袭的土兵。赫梯阵前乱作一团,惨叫声此起彼伏。
  射完三箭,又是三箭,普拉美斯率领的战车营没有给赫梯人任何喘息。几轮之后,没有了土兵协防的铁盾,犹如失去了灵魂,成了战场无用的摆设。
  乌提和普拉美斯的战车率先冲入赫梯阵内,踏着铁盾呼啸而过,另有几十辆战车紧跟其后,撕开了固若金汤的防线。
  后方的赫纳布大手一挥。
  “呜……”
  军号再次响起,埃及的步兵喊杀着也冲了过来,加入了厮杀和围剿。战局变成了一边倒,赫梯溃败。
  此役,赫梯伤亡惨重,埃及大获全胜。普拉美斯因此战首功,被升为团长。
  庆功成了豪饮的盛宴,觥筹交错,举杯推盏,好不热闹。
  安努斯提溜了一坛酒走出帐外。从军多年,他依然不习惯和一群大爷们勾肩搭背,斗酒划拳。大爷们喝多了,还总喜欢拉着他比试摔跤,输了就指天骂娘。
  他晃晃悠悠,来到将军帐外,见里面灯火摇曳,以为赫纳布也溜了出来。正要进帐,突听帐内传来了普拉美斯的声音,他赶紧收住脚,趴着墙角偷听。
  “我是来收我的奖励的。”
  “我不是升你做团长了吗?”
  “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我只能给你这个。”
  帐篷里再没了声响。安努斯叹了口气,转身找别人喝酒去了。
  ……
  很快,这次大战的军情传到了西部军区,普拉美斯卓越的表现引起了纳克特敏的注意。
  “他是拉摩斯的义子?那不就是赫纳布的弟弟嘛!以前怎么没听说过?”纳克特敏拍案而起。
  副官布诺吓得赶紧低下头。“据说是拉摩斯将军一时兴起认的儿子。以前一直偷偷养在阿玛纳。赫纳布大婚后才把他带去了北部军区。”
  “一时兴起?”纳克特敏冷哼一声,牙咬得咯咯响。“你把他藏得可真好啊!”
  在过去的五年里,纳克特敏把阿玛纳翻了个遍,寻找一个嘴角有痣的少年,一直没有收获,原来是早已被赫纳布带走了!
 
 
第47章 宁做牛狗
  大战之后,赫梯伤亡惨重,与埃及签署了停战协议。
  趁着休战,赫纳布决定回家探亲,普拉美斯同行。两人的关系始终别别扭扭的。
  阿美尼亚早早地候在了家门口。
  “阿布。”她难掩激动,一下子扑进了丈夫的怀里。久别数年,她已是一副上流贵妇的打扮,褪去了少女的稚嫩,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
  赫纳布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温柔地安抚着。
  一旁的仆人们都很开心。巴克喜极而泣,嚷嚷道:“太好了,太好了!”
  普拉美斯心中五味杂陈,不自觉地移开了目光。
  阿美尼亚在丈夫的怀里哭了一会儿,才留意到了旁边的普拉美斯。她笑着拉过他的手:“普拉美斯,好久不见,我可想你了。”
  “我……也想你。”阿美尼亚的笑容依然灿烂,但此刻的普拉美斯却觉得灿烂得有些刺眼。
  这天晚上,阿美尼亚亲自为两人烤了美味的牛肉和羊排。现在,她的眼里心里只有赫纳布,满满化不开的浓情蜜意。赫纳布眼角带笑,对她百般呵护。众人纷纷称赞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普拉美斯猛灌了自已几杯酒,有些晕,借故先回屋去休息了。
  半夜醒来,他失眠了,鬼使神差地晃悠到了赫纳布和阿美尼亚的屋外。只见里面灯火摇曳,纱帘上映出了两个人影,时而相拥,温言软语,时而分开,打情骂俏。
  “讨厌,你就爱捉弄我!”阿美尼亚拿她的小拳头轻捶着赫纳布的胸口,声音里透着娇羞。
  普拉美斯的心被揪得生疼,不忍再看,转身离去。
  ……
  玩累了,阿美尼亚趴在赫纳布的怀里,娇滴滴地说:“阿布,你常年在外,我……有点寂寞……要是有个孩子,家里也能热闹些。父亲说,我们还是早些……”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小手摩挲着探入赫纳布的衣襟。
  赫纳布一把捉住她的手,轻声道:“今天我有些累了。”
  阿美尼亚悻悻地收回了手,一夜无话。
  之后的一段时间,赫纳布变得很繁忙。每天早出晚归,和权贵们饮宴到深夜,最后总是醉醺醺地被巴克抬回来,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和脂粉气。
  阿美尼亚向普拉美斯抱怨:“你帮我劝劝阿布吧。我知道他是去应酬,但酒喝多了伤身。而且……酒宴上总免不了有些乱七八糟的女人。”𝚇ļ
  这天晚上,普拉美斯做了个梦。梦见赫纳布喝了很多酒,眼神迷离,被一群穿着暴露的舞姬簇拥着。舞姬们跳着性感挑逗的舞蹈,一个劲地往他面前挤。柔软的腰肢卖力的扭动着,魅惑的肚脐滚来滚去……
  第二天一早,普拉美斯把赫纳布堵在了门口。“你……就不能留在家里,多陪陪阿美尼亚吗?”
  “我有正事。”赫纳布不理睬他,迈腿就要出去。
  普拉美斯闪身挡住了他的去路:“那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赫纳布断然拒绝。见普拉美斯依然不肯罢休,他叹了口气:“你很久没见过门纳他们了吧?难道不打算和他们聚聚?”
  这日中午,四个昔日同窗好友,在小酒馆里齐聚,聊起了分别后的境遇。
  三年前,努弗尔、梅拉鲁卡和门纳刚从书吏学校毕业,就赶上了法老迁都,他们随着家人来到了底比斯。
  努弗尔的爷爷阿伊依然是大宰相,他安排努弗尔进入了水利部门,主持工程修建。
  门纳得到了赫纳布的暗中支持,如愿进入了司法机构,成了名小法官。
  梅拉鲁卡就没那么幸运了。迁都后,他的父亲丢了祭司的位子,没法举荐他进入神庙工作。而他又不想接受努弗尔的帮助,于是终日赋闲在家。某日,他偶然看到警卫署在招人,鬼使神差地走进去应聘。凭借凑合的格斗技术和书吏学校的履历,他成了孟顿荷特的手下。
  三杯酒下肚,努弗尔的手搭上了普拉美斯的肩头:“快来跟我们说说你在战场上的英勇事迹吧,团长大人!”
  普拉美斯喝了口酒,娓娓道来……
  梅拉鲁卡静静地听着,兴奋、羡慕、崇拜……最后是失落。他叹了口气。“当年我应该和你一起上战场的!”
  努弗尔安慰道:“现在的底比斯难道还不够凶险吗?这里就是你的战场。”
  法老的迁都改宗并没有平息两派的斗争,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一方势要将十几年来遭受的屈辱,丧失的权力和财富一一夺回,而另一方又怎么会甘心轻易放弃来之不易的一切?争斗从朝堂蔓延到了街头,械斗时常发生,殃及无辜。警卫队不得不日夜巡逻、维持治安,成了当下最忙碌、最危险的工作。
  梅拉鲁卡傲娇地嘟囔了一声:“差远了呢。”
  四人正聊得开心,从外面进来了个熟人:孟顿荷特。
  他瞟了眼笑得欢乐的梅拉鲁卡,满脸堆笑地迎上普拉美斯。“团长大人,好久不见!你越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了。”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的味道。
  普拉美斯装作不察,恭维道:“队长,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高大威武,器宇轩昂。”
  孟顿荷特咧嘴一笑,伸出长胳膊,一把环过梅拉鲁卡。“有件事宣布一下,梅拉鲁卡已经是我的人了。”
  普拉美斯想起当年种种,不禁感慨世事无常。“真没想到梅拉鲁卡最后竟成了你的手下。”
  “我想,你可能误会了。”孟顿荷特一脸坏笑,冷不防地在梅拉鲁卡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事出突然,众人皆惊。梅拉鲁卡也很意外,脸瞬间涨得通红。
  努弗尔一直看孟顿荷特不顺眼,见他竟敢当众轻薄自已的好友,嘴上骂着“你个@#¥%”,扑上去就给了他几拳。
  梅拉鲁卡吓坏了,抱住他的胳膊大喊:“别打了!别打了!”
  努弗尔转头安慰道:“不要怕,有我在!不会任他欺负你的!”
  孟顿荷特慢悠悠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丝毫没有气恼。他擦掉嘴角的血渍,笑眯眯地盯着梅拉鲁卡,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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