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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穿越到古埃及乱世的普拉(穿越重生)——松鼠small桂鱼

时间:2024-11-14 19:02:46  作者:松鼠small桂鱼
  失去知觉的美朱拉,很快现出了他本来的模样,一条二十几米长的白色大蟒蛇。遍身洁白的鳞片在火光中,闪闪发亮,映在墙上,满室光华,绚烂夺目。
  沙里库苏赫的手抚上那片片鳞甲,脸色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
  “你在做什么!”小祭司送走了普拉美斯,刚返回神庙,就见到这场面。看着摔在地上的酒杯,他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大喝一声,从身上抽出把匕首,向沙里库苏赫扑来。
  沙里库苏赫早有准备,一把粉末撒去,正落在小祭司的身上。小祭司惨叫一声,瞬间瘫软,变成了一只白鼠,趴在地上不动了。
  沙里库苏赫用两根手指夹着白鼠的尾巴把他提溜到眼前,想看看死了没有。白鼠突然睁眼,直直扑向他的面门。他大惊失色,用手护挡,白鼠一口咬上了他的手心。他疼痛难当,使劲将白鼠甩了出去。
  白鼠结结实实地撞在墙上,又摔在了地上。它踉跄着爬起,看了看昏迷不醒的主人,又看了看一脸气急败坏的沙里库苏赫,知道再拼也是徒劳,一瘸一拐,窜进了墙角。
  沙里库苏赫本想去追,但想起随时可能苏醒的大蛇,咬咬牙作罢,嘴上不忘咒骂它:“下次让我见到你,把你剥皮抽筋,喂我的猫!”他低头看了看自已的手,还在滴血,自言自语:“这样也好,省事。”
  他坐回软榻,摆正蛇头,找到正中唯一的额鳞,使出吃奶的劲,一把将鳞片拔了出来。
  大蛇的头顶登时渗出了鲜血,身体不受控地抖了一下,本来眯着的眼睛瞬间瞪的溜圆,两道血红的竖瞳闪着骇人的寒芒。
  沙里库苏赫以为大蛇已经苏醒,吓得跌坐在地上。所幸,大蛇药劲未过,眼瞳很快涣散,又闭上了眼睛。他这才缓过神来,将自已手上的鲜血注入额鳞的位置,口中念起了咒语。大蛇的身体剧烈地扭曲着,从软榻上摔到了地下,喉咙深处发出了痛苦地悲鸣。
  沙里库苏赫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切,露出了喜悦的笑容。“乖,别怕,一会儿就好。”
  半个时辰后,一切恢复了安静,地上只留下了一条二十几厘米长,奄奄一息,如羊脂白玉般的小白蛇。
  ……
  三个月后,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卡克米什城内,总督官邸的院中,沙里库苏赫正拿着根树枝,逗弄关在笼子里的小白蛇。
  小白蛇刚从冬眠中醒来,懒洋洋地躺着,不愿动弹,被逗得实在烦了,才勉强扬起脑袋,蹦出两句:“你到底想干嘛!你到底想关我到什么时候!”
  沙里库苏赫笑嘻嘻地挑起它的脑袋:“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小白蛇懒得理他,躲开树枝,趴着不动了。之后无论沙里库苏赫再怎么逗它,它都装死,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
 
 
第29章 棋子弃子
  底比斯城内,两场婚礼同时进行。除了普拉美斯在书吏学校结识的三个小伙伴外,底比斯的权贵官员最后都选择去参加赫纳布的婚礼,毕竟穆特奈得梅特是法老的女儿。
  大婚当日,法老阿伊携夫人提伊到场,权贵们闻风而动,笑脸相迎。穆特奈得梅特年轻时是都城数一数二的美女,如今虽已年近不惑,略显丰腴,但依然温婉娴静,气质出众。这是她的第二次婚礼,没有了少女的青涩,举手投足间落落大方,在华服珠宝的衬托下,尽显王家之女的风范。
  酒喝多了,赫纳布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宴席,不知不觉来到了后门。
  一阵欢快的鼓乐声从百米外传来,他抬头望去,顿时酒醒了一半。那里是普拉美斯和斯特拉的新家,他们正在举行婚礼。他叹了口气,颓然地靠着墙角坐下,暗自神伤。
  “原来你在这儿啊!”身后传来了一个浑厚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赫纳布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他最讨厌的好友,都城警卫队队长孟顿荷特。
  “你娶了阿伊的女儿,是打算和阿吞派和解吗?”孟顿荷特笑得春风满面,但言语间却隐隐透着寒意。
  赫纳布醉得厉害,眯着微醺的眼睛,舌头都像打了结。“两边……那么多年……哪能和解?苏比鲁利乌玛那个老匹夫,别想占到便宜!”
  原来是权宜之计。若你们真和解了,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孟顿荷特长长地舒了口气。沉吟片刻后,他压低声音说:“阿伊老了,不如趁着纳克特敏羽翼未丰,我们先发制人?”
  赫纳布摇摇头。“别乱动,还不是时候。”
  孟顿荷特见他一直直勾勾地盯着普拉美斯的宅子,嗤笑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你难道不想和普拉美斯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赫纳布神色一黯。“他是我弟弟,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孟顿荷特冷笑道:“你真这么想?难道你不担心他有一天会爱上那个女人,倒向阿伊的阵营?”
  “已经爱上了吧。”赫纳布语气恹恹。他已经收到了宫内线人的汇报,普拉美斯竟当着阿伊的面,单膝下跪向斯特拉求婚,承诺要守护她一生!
  孟顿荷特轻笑出声。“真是酸死了!酸死了!他那么喜欢你,哪能那么快变心?但你别忘了,人心是经不起考验的。”
  赫纳布喃喃道:“阿蒙拉不会允许我们在一起的。我不能答应他,又有什么理由阻拦?即使他真爱上了斯特拉,也不会与我为敌,不会的!”
  孟顿荷特把瘫坐在墙角的赫纳布扶正,一脸认真地说:“听我说,我在这个腌臜的世界里唯一的朋友。我根本不在乎普拉美斯会怎样,我只知道你现在一点都不快乐。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没人知道。如果我们见到的是阿吞而不是阿蒙拉,那即便这一生做尽好事,死后怕也要沦为猪狗。来这世间走一遭,谁没说过谎,谁没做过错事?哪个灵魂是干净的?喜欢谁,和谁在一起,真是一件不可饶恕的罪过吗?我们能不能先把这一世过好了,再来担心死后那些虚无缥缈的未来?”
  赫纳布默默地想:你不知道可我知道啊!但他没有出言反驳,只是淡淡地说:“你不明白的,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不能害了他。”
  孟顿荷特长叹一声,不再劝说,有些事必须当事人自已想明白了才行,旁人多说无益。
  这时,一个年老而瘦削的身影从普拉美斯家中走了出来,嘴里骂骂咧咧的。他是斯特拉的父亲,财务官玛雅!孟顿荷特赶紧拽着赫纳布,躲了起来。
  玛雅的家仆埃皮紧跟在他身后,轻声细语地说着好话:“大人,您消消气。普拉美斯可是当下底比斯的新贵,被法老器重的大将,前途不可限量。小姐能嫁给他,也是不错的选择。”
  玛雅冷哼一声,气呼呼地说:“法老只是想利用普拉美斯压制霍伦海布。为了他的如意算盘,竟要赔上我的宝贝女儿。若哪天他弃了普拉美斯这颗棋子,我女儿岂不是要跟着遭殃?这个普拉美斯,也不知使了什么巫术,竟骗得我女儿死心塌地要跟着他!”
  埃皮心虚地四下张望,压低声音道:“大人,还是小心点的好。万一这话被别有用心的人听了去,都不知会怎么在法老陛下面前编排您呢。”
  玛雅正在气头上,哪听得进去,依然忿忿不平。“枉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事,他竟如此待我!”说完,他气鼓鼓地扬长而去。
  ……
  此时,在那套新宅子里,普拉美斯和斯特拉,并排坐在床边,默默无言,气氛颇为尴尬。
  许久,斯特拉瞥了眼普拉美斯,手偷偷地挪了过去,小指与小指贴在了一起。
  那细腻而温热的触感,让普拉美斯全身犹如突遭电击。他迅速抽回手,一脸震惊地看向身边的这个女人。
  斯特拉正深情地凝望着他,深蓝色的眼眸犹如浩瀚的大海,粼粼波光让人沉醉。
  普拉美斯吓得移开了视线,为难地低下了头,小声嗫嚅道:“我们还是……”话还没说完,两片温热柔软的东西堵住了他的嘴。
  斯特拉这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把普拉美斯惊得目瞪口呆。一阵晕眩袭来,他瘫倒在床上,昏了过去。
  斯特拉吓坏了,小脸刷白刷白的。她刚想起身喊人,手腕处传来一股大力,普拉美斯已经苏醒,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斯特拉忙将他扶起,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停地道歉:“你还好吧?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不该那样的!”
  普拉美斯的手抚上了斯特拉的面庞,一寸一寸,小心翼翼地,像是在触碰一件珍贵而易碎的宝贝。他的眼底似有无限的深情,千言万语都无法表达长久以来他无尽的思念。
  斯特拉,我是帕米,我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第30章 盖世英雄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赫梯四王子赞南扎在两国边境失踪的消息,还是传回了赫梯。听闻噩耗,他的母亲尼芙丽特王妃从此一病不起。据说六个月后的一个晚上,这位西亚一代美人在梦中惊醒,喊着“儿啊,你终于回来了”,之后便香消玉殒,离开了人世。赫梯王苏比鲁利乌玛悲愤交加,调动大军在西亚战场集结,誓要踏平尼罗河三角洲,为妻儿报仇。𝔁ʟ
  此后,两军在边境线附近冲突不断,眼见着大战一触即发。阿伊的案头,军报一封接着一封,一封急过一封,朝野上下议论纷纷。赫纳布屡次请缨带兵出征,都被阿伊以各种理由压下。
  一个月后,阿伊突然当着众大臣的面,亲授普拉美斯“将军”之职,派他率领一支五千人的军队,前往北部军区指挥作战。
  大军出征前一天,赫纳布收到了普拉美斯差人送来的信,约他当晚在酒馆见面。大婚后普拉美斯一直告假在家,两人已经几个月没见面了。这封信让赫纳布很意外,但他没怎么犹豫,匆匆去赴约。
  这家酒馆位于都城南部,酒馆的老板很神秘,从未公开露面过,据说是一位来自南部的富翁。
  穿过迂回的长廊,赫纳布被侍者带到了酒馆的西北角,这里很僻静,只有一间独门独户的小屋。房门虚掩,里面传出一对男女的声音,是普拉美斯和他的新婚妻子斯特拉。
  斯特拉娇滴滴地说:“有时候我觉得很奇怪,明明我们天天都在一起,可总有说不完的话。你这一走,我可怎么办?”
  普拉美斯的声音里透着宠溺。“唉,还没有离开,我已经开始想你了。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已和我们的宝宝!”
  ……
  猝不及防地吃了波狗粮,赫纳布的眉头拧成了麻花,在门口踌躇良久,最后还是走了进去。屋里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红着脸迅速分开。
  普拉美斯胖了些,面色红润,显然婚后的小日子过得很舒心。
  斯特拉的小腹微微隆起,笑得娇羞又甜蜜。赫纳布看在眼里,心里难受得很。虽然普拉美斯娶了斯特拉,但阿伊终究是对他存了戒心。据说就因为两人婚后感情甚笃,斯特拉很快怀上了孩子,阿伊才放心让普拉美斯回北部军区。
  斯特拉见来人是赫纳布,识趣地离开了房间,留下二人密谈。她不知道丈夫为什么要在出征前密会赫纳布,但她选择了无条件的信任,毫不犹豫地答应陪丈夫赴会,帮他们打掩护。
  待斯特拉一离开,普拉美斯“噗通”就给赫纳布跪下了,“砰砰”磕头,声音里透着惶恐。
  “将军大人,我不是普拉美斯,我是帕米。这次请您一定要救救我!”
  他是帕米!赫纳布愣了愣神,将男人扶起,拍拍他的肩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普拉美斯呢?”
  男人不敢欺瞒,小心翼翼地斟酌着字句:“大婚那日,我的灵魂突然被他叫了回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声。我想他应该还在我的体内,可能还在怨您,毕竟您那样对他,伤了他的心。”两个不同的灵魂,却拥有同一具身体、共同的记忆。普拉美斯的爱与恨,那些不能与人言说的伤痛他都知道。
  你竟然已经离开那么久了!不打算再回来了吗?不想再见到我了吗?赫纳布顿觉心里空落落的,生疼。
  “既然你不是普拉美斯,为何不拒绝法老的任命?战场凶险,可不是儿戏。”
  男人神色一黯,喃喃道:“在斯特拉的心中,她的丈夫是所向披靡的大英雄,我不想让她失望。”
  若是让斯特拉发现他不是普拉美斯,而是一个住在这具躯体里,叫“帕米”的灵魂,斯特拉还会依然爱他吗?这是他最想知道的答案,却是他最不想问的问题。
  虽然他才是这具躯体真正的主人,但他看起来却像一只占了鹊巢的斑鸠,所有的人只知道普拉美斯不知道他。虽然他拥有普拉美斯的记忆,但他不通谋略,不会带兵打仗。那个经历了战火和鲜血洗礼,一步步爬上北部军塞特团团长位子的男人,是普拉美斯,不是他。
  他不想认输,他要抢回自已的身体,他要留在斯特拉的身边,成为她仰慕的丈夫,人人敬重的英雄。他对赫纳布说:“将军大人,我此去不能胜就得死。请您帮帮我,让我成为普拉美斯那样的人吧?”
  见赫纳布默默不言,他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将军大人,如果我死了,普拉美斯也没法独活,您真的能对他那么狠心吗?”
  赫纳布错愕地看向男人,心头隐隐作痛。帕米竟然为了个女人,用普拉美斯来威胁自已?不,这个人不是帕米,他只是个和他们长得很像,完全陌生的存在。他的帕米,他的普拉美斯,去了哪里?
  “我答应你,我会写封信给安努斯,让他尽力帮你。”想了想,赫纳布又补充道:“你是帕米不是普拉美斯这件事,除了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你必死无疑。”
  ……
  第二天一早,大军开拔,普拉美斯与斯特拉在城门口依依惜别。
  普拉美斯摸了摸斯特拉的肚子,眼里尽是不舍。“我想先给他取个名字。”
  斯特拉打趣道:“要不就叫他开心果或者曲奇吧。”之前,普拉美斯曾告诉她,在遥远的北方,那里的人们常用开心果、曲奇来给小狗命名,听着喜庆。
  “我希望她是个女孩子,就叫她拉菲娅吧。她一定会像拉神一样温暖大方,像你一样美丽可爱。”普拉美斯笑嘻嘻地在斯特拉的脸蛋上亲了亲,惹得身后的一众将土起哄连连。
  斯特拉被臊得羞红,不好意思地撇过脸。“别闹!那要是个男孩子呢?”
  普拉美斯想了想说:“那就叫他塞提梅里安普塔吧。希望他能得到塞特神和普塔神的眷顾,生得聪明又健壮,成为你期待中的盖世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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