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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穿越到古埃及乱世的普拉(穿越重生)——松鼠small桂鱼

时间:2024-11-14 19:02:46  作者:松鼠small桂鱼
  孟顿荷特的周身瞬间被危险的气息包围,匕首出鞘,架上了坦塔舍丽的脖子。多年来他一直隐藏得很好,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和赫纳布的关系,都以为他是阿伊的亲信。
  坦塔舍丽依然从容淡定,笑着说:“大人,我一直仰慕赫纳布将军,只求您能行个方便。”
  孟顿荷特正色道:“你找将军何事?”
  坦塔舍丽说:“我可以助将军成为法老。”
  ……
  这天半夜,在孟顿荷特的掩护下,坦塔舍丽带着拉古德,混进了赫纳布的宅邸。
  赫纳布居高临下,盯着跪在下方的两人许久,方才开口:“你们打算如何帮我?”
  坦塔舍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将军,图特摩斯四世的故事,您听说过吧?”
  图特摩斯四世是埃赫那吞的爷爷。当年的他并不是他的父亲阿蒙霍特普二世钦定的继承人。待父亲死后,他凭借武力登上了法老的宝座,之后对外宣称自已与神灵做了交易,是神灵指定的法老继承人。
  赫纳布不屑地瞥了眼坦塔舍丽。“君权神授吗?你只不过是个康翁波的圣女,我听说康翁波大祭司因为你私自离开而暴怒,扬言要将你除籍。而你,拉古德,虽然拉宏一直很宠爱你,但是他并没有指定你为他的继承人。你能代表你的父亲拉宏,代表拉神派支持我吗?”
  这番话都在坦塔舍丽的预料之中。她向前挪了挪,从容不迫地继续游说:“我记得卡纳克神庙有一面墙,雕刻了阿蒙拉大祭司赫西拉向阿蒙霍特普三世敬酒的场景,不知您有没有留意过?”
  这面墙位于神庙最醒目的位置。依照尊卑有序,大祭司的雕像理应比法老矮一些,可工匠故意垫高了大祭司的位置,让大祭司看起来与法老一般高。工匠之所以敢如此大胆,显然是得到了赫西拉的私下授意。这是阿蒙拉祭司对法老权威的公然挑衅。坦塔舍丽这是在提醒赫纳布,现在的阿蒙拉大祭司肯杰蒙确实对他毕恭毕敬,但若是由肯杰蒙为他加冕,那么阿蒙拉祭司集团将再次崛起,帝国也许会重蹈覆辙,王权式微。
  这番话果然起了作用,赫纳布沉思良久,正色道:“你想要什么?”
  坦塔舍丽丝毫不打算隐瞒自已的野心。“我想做您的王妃,成为阿蒙神妻。”
  赫纳布哈哈大笑。“虽然我对你的提议很有兴趣,但我没法让你成为阿蒙神妻。因为这个位子,我已经答应给了别人。”
  意料之外的变故,打得坦塔舍丽措手不及。“能告诉我那人是谁吗?”
  赫纳布玩味地看着她。“换个别的吧,我可以许你荣华富贵一生。”
  坦塔舍丽咬了咬嘴唇,努力掩饰自已的失望和不甘,恭恭敬敬地给赫纳布磕了个头。“大人,即便不能成为阿蒙神妻,我也希望能成为您的王妃。”
 
 
第50章 桎梏牢笼
  王宫的小议事厅,这里是阿伊与亲近的权臣们平日里议事的地方,靠墙的位置放着一把精致的王座。设计师故意在王座的下方垫高了一层,这样所有跪在下面的臣子都必须抬头仰视法老,以此来突显王权的神圣。
  在王座的上方,用金箔贴面做了一轮金灿灿的太阳,千万道阳光洒下,照拂着法老和这片土地。在王座的两侧,绘制着代表王权的雄狮和眼镜蛇。雄狮昂首挺胸、威武霸道。眼镜蛇长着一对尖利的獠牙,仿佛随时会从墙上一跃而出,袭击任何敢对法老不敬的人。整间屋子透着一股肃杀和威严,令人望而生畏。
  “宰相大人,还有谁是我可以信任的?只剩下您和奈菲尔提提了。”
  “陛下,老臣和老臣的女儿愿一生追随于您,守护阿吞,永不背叛。”
  一晃二十几年过去了,这是迁都阿玛纳前,阿伊对已故法老埃赫那吞许下的诺言。如今,埃赫那吞死了,奈菲尔提提也死了,阿玛纳丢了,“阿吞”信仰岌岌可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还在苦苦支撑。
  阿伊呆呆地坐在王座上,默默祈祷:陛下,请帮帮老臣,庇护您的帝国!
  老仆人拉比从外面匆匆跑了进来。“陛下,努弗尔大人已经候在外面了。”
  阿伊整了整衣冠,对拉比说:“让他进来吧。”
  努弗尔走进议事厅,恭恭敬敬地跪在大厅正中,这是一年多来,法老首次召见他。
  许久不见,阿伊又苍老了几分,眼珠混沌,脸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皱褶。现在已经是四月了,他依然披着件羊毛斗篷来御寒,时不时干咳几声,整个人看起来很虚弱。
  他拄着拐杖,从宝座上走了下来,挪到努弗尔身边,用干枯的双手将这个孙子搀起,细细地打量着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那双混沌的眼睛里终于有了光泽。
  努弗尔心头一热,他的父母早亡,爷爷阿伊是他最亲的亲人。小时候,爷爷格外疼爱他,不管去哪儿都爱带着他,总是用慈爱的目光注视着他,耐心教导他。后来他去了书吏学校,爷孙俩的关系才疏远了些。他很后悔,这一年多来,不该因为“斯特拉被赐婚给普拉美斯”这件事而迁怒于爷爷,不该丢下爷爷那么久不回家。
  “爷爷,您要保重身体啊!”
  一声“爷爷”,让阿伊动容。在至高无上的王座上坐久了,他已经习惯了人们称呼他为“法老陛下”。这个位子他得来并不光明正大,需要通过这个称呼来树立权威。只是这个称呼被人喊久了,所有的人都与他渐行渐远,连最亲密的家人也有了异心。可能孤独和被背叛是每个统治者的宿命吧?
  他苦笑着说:“孩子,和你说个好消息,等纳克特敏的葬礼结束后,我会为你和涅弗尔蒙赐婚。”
  涅弗尔蒙?埃赫那吞的四公主,纳克特敏的遗孀!努弗尔被这个决定惊得目瞪口呆。“您,是在开玩笑吧?”
  阿伊拍拍他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你叔叔不在了,公主需要一位丈夫,而我需要一位继承人,你是最佳人选。”
  努弗尔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质问道:“公主需要丈夫,您需要继承人,那我需要什么?为什么您就这样擅自决定了我的终身大事?”
  “你不愿意?她可是涅弗尔蒙!”阿伊疑惑地看着他,片刻后恍然大悟,有点生气。“你还想着斯特拉?都这么久了,也该放下了吧!”
  努弗尔嘴硬争辩:“我没有!”
  阿伊怒斥道:“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见努弗尔低头不语,他缓和了一下语气,好言劝道:“你不想成为法老吗?娶了涅弗尔蒙,你们的子子孙孙将统治这片神圣的土地。”
  “我不想做法老。”努弗尔断然拒绝。“为什么不是漠东?难道她不比我更合适吗?虽然她是个女孩子,但姑姑不就是位女王吗?”
  阿伊叹了口气,语气里尽是无奈。“孩子啊,我老了,等不到漠东长大了。这个位子,她是坐不稳的。”
  努弗尔“噗通”跪下了,恭恭敬敬地给阿伊行礼:“陛下,我愿辅佐漠东成为法老,竭尽所能。”
  阿伊摇摇头,又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没想过吗?可你不做法老,凭什么和赫纳布斗?连提伊,我的王后,都已经和赫纳布结盟了!现在,你是我唯一信任、可以托付的人了。你难道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这个快要入土的老头子吗?”
  提伊王妃与赫纳布将军结盟?努弗尔被这个消息震惊了。他依然想要拒绝,但看着眼前这位已风烛残年的老人,不知该如何开口。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牢笼,这只牢笼已经禁锢了爷爷的一生,现在又要禁锢他的一生吗?
  “爷爷,您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
  阿伊不再多说,背过身去,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地走回王座,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对他说:“孩子,去准备准备。纳克特敏葬礼后,你就和涅弗尔蒙成婚吧。”
  努弗尔长叹了口气,心事重重地离开了王宫。他拗不过爷爷,但也左右不了自已的心。可怎么办呢?
  刚走到宫门口,老仆人拉比跑了出来,追上了他。“等等。殿下请留步。”在阿伊成为大宰相前,拉比就是阿伊的亲信,陪着阿伊风风雨雨几十年,不是亲人远胜亲人。他不想眼睁睁地看着阿伊和他唯一的孙子互生嫌隙。
  “现在时局动荡,请您务必体谅陛下的难处。”见努弗尔没吱声,他继续道:“其实联姻的事,陛下是先问过公主殿下的,公主殿下没有反对。”
  “涅弗尔蒙已经同意了?”努弗尔不信。
  拉比凑近他小声耳语:“距离纳克特敏殿下的葬礼还有些时日,您不如找公主殿下商议?这也不是您一个人的婚事啊。”
  努弗尔感激地冲拉比连连施礼,谢谢他的提点。若是尊贵的公主殿下反对这门婚事,就算是爷爷,也不好勉强吧?
 
 
第51章 无从选择
  王宫东面的那处僻静小院,是四公主涅弗尔蒙的居所。
  涅弗尔蒙生性不喜热闹,常年深居简出。即使是她的表兄努弗尔,之前也只见过她三次。第一次是在埃赫那吞法老的葬礼上,涅弗尔蒙被女仆抱在怀里,一脸懵懂,不明白自已从此没有了父亲。第二次是在母亲斯门卡尔法老的葬礼上,当时她只有六岁,不哭不闹,亲自为母亲献上了花环。那瘦小柔弱的背影,惹得在场所有的人纷纷落泪。第三次是在她的婚礼上,当时她只有十四岁,被赐婚给了纳克特敏。不过短短四年,纳克特敏早亡,她成了寡妇。
  今天的她,未施粉黛,脸色苍白,略显宽松的百褶裙,也难掩她日益消瘦的身材。
  努弗尔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试探:“殿下,关于我们的事……我想问问您的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呢?一切就由法老陛下安排吧。”涅弗尔蒙语气恹恹,似乎对这件事无所谓。
  努弗尔一咬牙,把头埋的更低了:“殿下,恕我不敬,请您拒绝我父王的赐婚。”
  “拒绝?你不满意?”涅弗尔蒙站了起来,走到努弗尔跟前,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他。那眼神,充满着鄙夷和厌恶,仿佛在说:我贵为帝国公主,拥有神族的血统,你不过是我卑贱的仆人,你还能不满意?
  “母亲,母亲……”一个粉团子从外面冲了进来,是涅弗尔蒙的女儿漠东。
  “小殿下,别跑那么快啊!小心摔着!”宫女尼特丝气喘吁吁地跟着,也跑了进来。见公主正在会客,她赶紧噤声,抱起粉团子蹑手蹑脚地打算离开。
  “母亲,母亲……”粉团子还不太能说话,晃着两只小胳膊,急得满头大汗,她的手里抓着一只蝉。
  涅弗尔蒙秒变慈母,疾步来到女儿身边,接过她手里的蝉,认真地看了看,拿出随身的帕巾,小心翼翼地把蝉包好。她温柔地摸摸女儿的脑袋,笑嘻嘻地说:“囡囡真厉害!礼物我收下了。乖,你先和尼特丝玩一会儿,母亲送走了这位叔叔就来。”
  粉团子有点不开心,顺着涅弗尔蒙手指的方向望去,正好和跪在不远处的努弗尔撞了个对脸。趁尼特斯一个不留神,她窜到了努弗尔跟前,睁着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起了这个陌生的叔叔,而后伸出她肉嘟嘟的小手,摸了摸叔叔的脸颊,又捏了捏叔叔的鼻子。这可爱的小模样,让努弗尔忍俊不禁,下意识地扮了个鬼脸。粉团子被逗乐了,眉眼弯弯,“咯咯”地笑个不停。
  “看来她挺喜欢你的,可能你和她父亲长得有些相像吧。”涅弗尔蒙不禁感慨,但语气里听不出半分伤感。
  她抱起粉团子,好说歹说终于给哄走了。离开时,粉团子一直巴巴地看着努弗尔,很是不舍。
  努弗尔心中难过,自他记事起他就没有了父母,和这个侄女,算是同病相怜。
  “殿下,如果您能拒绝我父王的赐婚,我愿以神的名义起誓,支持您的女儿成为法老,在我有生之年,竭尽所能,辅佐她、保护她。”努弗尔边说边把手放在胸前,赌咒发誓。
  涅弗尔蒙愣了愣,上下打量着他,许久,苦笑着说:“知道吗?我姐姐,安凯塞纳蒙王后,死了。”
  “什么!”努弗尔大惊。图坦卡蒙过世、阿伊登基后,安凯塞纳蒙一直闭门不出,再没有露面过,没想到竟然已经死了。
  “半年了,她已经死了半年了。”涅弗尔蒙的语气很平静,仿佛正在说着一件和自已无关的小事。“没有权力的公主,只是权杖上的装饰品。就算不是外公,也会有别人。你觉得,我还有的选吗?”
  ……
  这天,努弗尔浑浑噩噩地回了家,睁眼躺到天明。
  第二日一早,门纳和梅拉鲁卡不请自来,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去了酒馆。
  “陛下已经软禁将军多日了,也不知道打算如何处置?”门纳取过酒罐,给坐在对面的两位各倒上一杯,而后又给自已的杯子里满上。他的靠山是赫纳布,如今扑朔迷离的局势让他很不安,今日便拖着梅拉鲁卡来找努弗尔,想借机探探口风。
  “我问过我家老孟好几次了,他什么都不肯跟我说,还总说我傻,让我不要管这些腌臜事,真是有够讨厌的!”梅拉鲁卡嘟嘟囔囔地抱怨着。“老孟”是他的情人孟顿荷特。
  努弗尔低着头,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我已经不明白爷爷到底在想什么了。”
  门纳不死心,继续试探:“之前我以为普拉美斯和他哥不和,没想到他还是护着他哥的。有他坐镇北部军,陛下应该会有所忌惮吧?”
  梅拉鲁卡嚷嚷:“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将军不留在北部军区,偏要回底比斯。这下可好,一回来就被关了起来。北部军再强也鞭长莫及啊!”
  门纳趁机接话:“若是他们打起来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雅室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梅拉鲁卡不知孟顿荷特和赫纳布的关系,一直以为孟顿荷特是阿吞派的中坚、阿伊的亲信。他长长地叹了口气,选择对他来说太难了!
  努弗尔抬起头,用阴郁的眼神看着门纳。“我,还有得选吗?”
  门纳无语,拿起酒杯,一饮而下。
  酒馆的小厮走了进来,将一罐葡萄酒搁在桌上。“三位大人,这是我们老板今早亲自酿的,送来给各位尝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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