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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生楼(古代架空)——青红丝面茶

时间:2024-11-14 19:44:40  作者:青红丝面茶
  “嘶……”
  男人努力忍着,但强烈的疼痛还是让他在被触碰时不可自控地想躲开。正在身心的双重耻辱中,他听到身上的人说——
  “换过来吧!”
  ————
  突然的说话声吓了外间的王公子一跳,一口水差点呛到喉咙里,跪在他身下的小倌赶紧吐出口中之物,举起手绢替他擦拭。
  “你说什么?”
  房间中的那个下等奴隶浑身赤裸地跪在床上,脖子上拴着链子,如同待宰羔羊一般。他古铜色的肌肉紧绷着,粗壮的手臂微抖着,但他脸上却看不到任何刚才砸门时的愤怒与凶狠。他视线茫然地看着毫不透光的单向玻璃,冲声音传出的方向讨好地笑着,“大……大老爷……换……换过来吧……换他干我吧……”
  第一次被喊成“大老爷”的王公子觉得这个乡巴佬有点意思,他一挑眉,“你……要让一个妓……插你?”
  “啊是……是啊……我我我不会……求大老爷开恩……”
  王公子示意脚旁跪着的小倌继续,然后幽幽道,“你个男的……不知道怎么插?”
  “是是……我我乡下人……没见过世面……”房间里的粗莽汉子不好意思地笑着,“让大老爷看笑话了……”
  胯下的人口活不错,王公子的心情也放松了一点,“行啊。干婊子的奴隶见得多了,反过来的,倒头一回。”
  “谢谢……谢大老爷……”
  吴牧风赶紧冲看不见的方向磕了个头,镜子里映出他那张满是谄媚的脸。然后他俯身抱着身下男人翻转过来,自己躺在床上,让男人压在他身上。他也学着刚才男人的样子张开腿,搂在男人胯间。
  他仿佛没看到男人脸上的复杂表情,反而像做了好事求表扬的小孩一般,眼睛里有藏不住的得意,“换换换你来……”
  他努力表现得轻松又满不在乎,但还是在刚一感到异物时连表情都变了。虽然男人的动作很温柔,但那种生理上的排斥却是他很难避免的。他头皮发麻,浑身僵硬,很想逃……
  “你……放松……”男人在他耳边轻声说,但眼睛却不敢看他。吴牧风眼睛僵直地盯着天花板,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事……我……我皮糙……没没没事……”
  因猎奇而产生的耐心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房间外传出不耐烦的声音,“赶紧的!你他妈被干的时候也这么啰嗦?”
  吴牧风很想冲出去一拳拳打死躲在外间的那个人,但此刻的他却只能尴尬地转过脸,“可……可以了……你来吧……”
  他闭上眼,努力放平呼吸。但他心跳得极快,口唇干得很。虽然已有手指的扩张,但更粗的尺寸还是痛得他立刻出了一层汗。他也赶紧用手盖住脸,口中含混地说“没没没……没事……”
  即使有油膏润滑,但奇怪的感受还是让他无比抓狂,无比想逃走。他只好强迫自己把腿长得更开,同时伸手搂住男人的屁股,帮他往前送。
  交叠的喘息声撞在一起,就如同两人毫不顺畅的交合。他们紧紧贴在一起,但谁也没敢看谁。一人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另一人死死盯着凌乱的床单,只有身体在机械地重复着动作。
  旁边的镜子照出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肉体。底下的那具古铜色身体皮肤粗糙,还有不少疤痕。一看就是个卖力气的下等人。他浑身紧绷,身上的肌肉夸张地鼓着,线条清晰分明,充满危险的侵略性。但此刻的他却是被侵略的一方。他双腿大开,痛苦地展示着自己的脆弱。脖子上还锁着一条黑色皮革项圈,旁边的锁链一直延伸到门外。
  而相比之下,上面的那具身子则显得过于养尊处优。暧昧的红痕盖不住他细腻光滑的皮肤,他浑身雪白,像是没有晒过一点太阳,也没经历过一点风雨。他身材纤细,微弓的背上琵琶骨明显,但是屁股和大腿却很丰满,是不常活动之人才有的身材。
  坐在窗外享受着身下人口活的王公子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妓能被王爷看上,的确是有点过人之处。他这身皮囊,简直比女人还精致——除了膝盖处那个丑陋的疤。
  “嘶……”
  虽然只是极细微的一声抽气,但吴牧风还是听到了——贴得太近了。他终于收回了望向天花板的视线,这才发现,男人脸上的表情一点都不比他轻松。
  “你……你怎么了?哪里疼?”
  明明自己痛得满头是汗,却还在关心他,男人心酸得厉害。他赶紧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没事……”
  但下一刻,他就被抱着躺回了床上。
  快要被身下那又疼又胀的奇怪感觉折磨崩溃的吴牧风也是刚想起来,男人膝盖不好,不该久跪。于是他小心地扶着他腿让他躺下,自己则胯坐在男人身上。但他知道自己太沉,男人又太瘦,所以又用双手和双腿支撑着大部分重量,虚覆在他身上。
  他的头发垂下,盖在胳膊两边,像支起了一个屏障,在这间亮得无处遁逃的房间里,造了一个小小的秘密花园——里面只有他们两人。看着男人已因情欲而染上薄红的脸,他轻声说,“你歇会,我来。”
  男人深邃的眼中似有暗流涌动,下一刻,他突然伸手搂住吴牧风,吻上了他的唇。
  刚才还尴尬地避开视线的两人再次忘情地亲吻在一起,交缠在一起。
  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男人,贴着他细嫩的皮肤,感受着他没在自己体内的一部分,吴牧风突然觉得,他仿佛完全占有了他,或者是反过来,他被完全占有了——都一样。
  无论外面是什么,但他们的身体贴得很紧,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听着身下男人渐浓的喘息声,吴牧风加快了抽动身子的速度,同时更用力地吻他,摸他。然后他感到,身下的男人开始推他,“你……走……”
  “射里面!”
  喘息浓重但不容质疑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打断了男人快被欲望吞没的挣扎。吴牧风忙说,“没关系。”
  “啊……!”
  感到男人身子的强烈抖动,吴牧风赶紧俯下身,紧紧搂住他。
  高潮中的男人仰着头大口喘息着,他很想伸手回抱住那具温暖又强壮的身子,但一天被折腾两次的他几乎力竭,双手没有半点力气。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推入万丈深渊,他别无出路,只能下坠,但最下面却有一个巨大的怀抱,稳稳托住了他。
  但窗外之人显然还没有尽兴,烦躁的语气可以听出他欲望正浓,“继续!给那奴隶舔出来!”
  他粗重地吼道,“小贱奴,爬过去,骑他脸上,塞他嘴里!”
  此刻的吴牧风很想不管不顾地冲出去杀掉这世上的所有人,但下一秒,他就被拉住了。身下的男人几乎没有力气了,他眼神虚焦,嘴唇苍白,但还是勉强给他一个微笑,“没事……”
  这房间里看不到其他人,但他们都知道,有一个无形的枷锁,卡在他们身上。他们别无他法,连抵达欢愉的方式都无法选择。
  吴牧风双腿跪在男人肩膀两旁,俯着身子,双手撑地。但他闭着眼,压根不敢看被他压在胯下的男人。后庭中男人刚射进去的浊液不停流出,滴回男人赤裸的胸膛上。
  男人的口中很暖,舌头很软,活儿……也很好。但吴牧风心里乱得很,一点欲望都没有。他明知该抓紧进入状态,抓紧结束这一切,但他越这么想,却越不管用。他抓狂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却只想毁灭这一切。
  似是察觉到了他的焦虑,身下的男人吐出口中之物,轻声说,“放松……”
  黑黢的阳具贴在男人脸上,衬得他肤色更加苍白,汗水打湿了他的黑发,让他显得很憔悴,但他却冲他微微一笑,“我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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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艰难地伸出双手,轻柔地爱抚他的臀腿。
  吴牧风心里酸涩不已,却不敢再看他。他闭上眼,努力回想着刚才和男人缠绕在一起的感觉。这具身子,他肖想了那么久,又纠结了那么久,此刻,他终于想通了——他爱他,与他是男是女无关,与他是做什么营生的无关,与他爱不爱他也无关。他爱的就是他这个人,他想跟着他,想缠着他,想保护他,还想……带他走……
  慢慢的,吴牧风感到自己的欲望被唤起。他闭着眼,专心感受男人温柔的爱意……
  听到逐渐粗重的呼吸和哗哗作响的链子,男人加快了刺激的动作。就在吴牧风即将抵达时,门外恶毒的指挥声不出意料地响起,“射他嘴里。”
  男人伸手搂住了吴牧风结实的腰,没有让他离开。但下一刻,他就被涌出来的咸涩呛到了。
  “咳……”
  吴牧风顾不上高潮后的快感与疲惫,他赶紧抽出阳具,心疼地搂住他,轻拍他消瘦的背。
  白浊液体从男人嘴角流出,呛得他眼泪直流。他的皮肤很凉,身上却全是汗,就像一块捂不暖的冰,却正在融化。吴牧风不知道自己的靠近,是会温暖他,还是加速他的消亡……
  外间的王公子感觉终于出了这口气,他一脚踹开了正跪在他身下帮他系腰带的小倌,起身伸了个懒腰,看着房间里那两个浑身赤裸狼藉却还搂着吻在一起的贱奴,幽幽道,“架子摆那么大,扒光了不也就只有一个洞嘛……”
  说完他随手从荷包里掏出一块银子扔在小倌脸上,在对方不停的谢恩声中走出房间,一脸慵懒地对等在门外的下人说,“若五王爷怪罪,让他直接来找我。我再赔他个干净的。”
  众人不敢接话,只好讪讪赔笑着,“王公子,您这边请。”
  37 醉生楼的惯例,开苞都要给红包的——当年我也有
  银制烛台里的蜡芯太长,连烛火都暗淡了。整个房间都沉浸在黑夜的宁静里。
  男人刚醒来时,一时有些恍惚。他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亮得瘆人的房间,当时筋疲力尽的他只隐约记得被抱住,被亲吻,被分担口中的咸涩。他记得那魁梧坚实的臂膀,也记得那人落在他脸上的泪。
  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但身上的难受似乎消退了些。当眼睛终于习惯这幽暗的夜色,他才发现,床边还趴着一人。
  睡梦中的吴牧风看起来比醒时松弛。他双臂交叠搭在床边,头歪靠着。长发胡乱扎在脑后,粗重的眉毛舒展,但是古铜色的皮肤上还有些未干的泪痕。
  男人看了他一会,然后伸出手,轻轻替他擦去了眼角的泪。
  但下一刻吴牧风就醒了。从小颠沛的他即使在睡梦中也依旧敏捷,稍有动静便猛然抬头。但在看到男人后,他的眼神开始闪烁,“你……你你醒了……”
  好在烛火昏暗,照不清他脸上尴尬的表情——也照不清男人的。
  “嗯。”
  “你……”吴牧风想问问他身上好些了吗,却又支吾着,说不出口。
  是男人先开的口,“上来睡吧。”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语气,吴牧风本能般想拒绝,但床上的男人已经向后挪了一下,让出了半边床。
  都已经做过那些事了,此时再拒绝反而显得刻意。于是吴牧风点点头,就上床躺下了。但他背对着男人,紧贴着床边,身体僵硬得一动都不敢动。夜很静,静到他几乎能听到自己飞快的心跳。
  过了不知多久,他听到身后有拧开瓶盖的声音,接着,柔软的手指就轻轻触上他的后颈——他被皮革项圈磨破的皮肤顿感一阵清凉。
  屋内灯光昏暗,但依稀可以看到奴隶环边缘的血迹——是他白天反抗的结果。
  “疼吗?”
  “不不疼……我……皮糙……”
  吴牧风一动都不敢动,就静静让男人给他上药。男人的手指像有一种魔力,摸过的地方都暖暖的。
  “以后别那么冲动。吃亏的是自己。”
  男人的话依旧很平静,但吴牧风压抑了这么久的情绪终于忍不住了,他猛然翻过身,看着男人朦胧不清的轮廓,激动地说,“我带你走,好不好?”
  “你你你给我点时间……等武举恢复了……我肯定能赢的……我好好准备,他们打不过我的……到时候我帮你脱籍,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好不好?”
  男人没有说话,房间再次安静下来。过了一会,他伸出手,轻轻抹掉了吴牧风眼角因为激动而盈出的泪。
  像一点就着的干柴,吴牧风一把搂住男人的背,把他紧紧搂进怀里。男人很瘦,平时穿着一身白,看起来就像一团雾,贴在一起时又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的骨头,像一把刀。
  吴牧风本该知道,无论是雾还是刀,都是抓不住的,但他还是固执地抱着他,嘴里不停地说“我们一起走……好不好……好不好……”
  男人没有说话,他抬起头,轻轻吻上了吴牧风的唇——也打断了他的话。
  最后一截烛花倒进融化的蜡烛里,火苗熄灭,房间完全陷入漆黑。黑暗给他们短暂的安全感,两人再次缠绕在一起,浓重的喘息迅速充满房间。
  床上的两人激烈地吻着,抱着,蹭着。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褪去,那场毫无尊严的交合痕迹还留在他们身上。干结后的浊迹粘在吴牧风的屁股上、大腿上,也留在男人的前胸、面颊上。他们就借着这些印记,去盖上新的情动。
  夜那么浓,那么深,仿佛永远都不会天亮一般……
  他们就在这里,尽情地放纵沉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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