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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变成虫母后(玄幻灵异)——枕寒流1026

时间:2024-11-14 19:57:39  作者:枕寒流1026
  聚集了大量劣雄的Z市贫民窟已经算虫星最为混乱的地区,边境战场却要更糟糕数百倍,政府压根不会管理这些边境战场,除非其中发生了危及正常虫族生活的暴动,在那时,政府军队会前往剿灭暴动根源。
  自安抚室出来以后,这是阿雷斯特第二次想要反对林斐的决定。在他看来,林斐想去边境战场和林斐想去死没什么区别。
  至于监测手环——
  “检测手环是教会研究中心制造的,我没办法把他拿下来,”阿雷斯特说:“边境战场很危险,你去那里干什么?”
  “还有你手上的枪是——?”
  “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阿雷斯特·雷米尔,”林斐打断了阿雷斯特的话,手上的枪用力地抵住阿雷斯特的腰,“没有办法你就想办法,否则,今晚你的生命就会终结在这把枪下。”
  阿雷斯特看向林斐,他绿色的眼瞳中仿佛荡漾着细微的水流,一种极精妙的如乐曲般美妙的精神波动毫无征兆地通过林斐绿色的眼瞳传递到阿雷斯特的大脑,仿佛涟漪般清浅,却足以令雄虫产生醉酒般飘飘欲仙的感觉,让雄虫产生舍弃一切、放弃抵抗去顺从眼前人的冲动。
  阿雷斯特眨了眨眼,眼神微动。他敏锐地觉察到一丝细微的精神波动,可这精神波动一闪而逝,如同泡沫在阳光下短暂的虹彩,让人无法深入探究。
  面对着没有反应的雄虫,林斐扣动扳机的手指微微屈起,想要威胁雄虫,可因为紧张,他的手指一滑,关注着他的阿雷斯特眼疾手快地伸出手,以林斐根本来不及反应的速度扣住林斐的手腕,他手上并没有用力,却轻松地夺走了林斐手上的枪:“枪很危险,小心一点。”
  林斐空着手愣怔在原地,似乎完全没预料到眼前的雄虫会这样轻轻松松地夺走他的武器,他甚至来不及扣动扳机。他们之间的力量差距是巨大的,巨大到林斐连做出反抗的姿态都不能。
  迎上阿雷斯特的目光,林斐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绝望。
  失败了吗?林斐心想,他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耳边传来阿雷斯特的声音:“你要走,能不能带上我?”
  阿雷斯特抓住林斐的手臂:“我会很有用。”
  -
  当两人顺利开着小型飞船离开中央大厦,走上悬浮轨道时,林斐依然恍恍惚惚,不知道飞船开出Z市多远,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林斐侧头看向身旁的阿雷斯特,他正在操纵飞船驾驶系统。
  察觉到林斐视线,阿雷斯特转过头问:“怎么了?”
  林斐一只手握住自己佩戴了监测手环的手腕:“监测手环……”
  阿雷斯特的目光复杂,他问:“斐斐,你跟我坦白,遗址虫母出事是不是你弄出来的?”
  林斐:“什么?”
  阿雷斯特捋了一下头发:
  “你想要出逃,遗址虫母就出了事,所有人跑去遗址,中央大厦安保唯一一次松懈刚好被你碰上了。又因为遗址虫母出事,虫巢线路所有资源都向遗址倾斜,不知道牵扯到了什么线路,你手上监测手环的定位、监控监听功能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故障。”
  阿雷斯特回过头,手指点了点终端光屏上的图标,监测了一下前方轨道的路况,继续说:“这几天我们一直守着你,按道理说你没有时间和机会背着我们去做什么事……是精神力影响?”
  林斐:“你觉得是我在捣鬼?”
  “不管你有没有捣鬼,我现在一定是从犯了,”阿雷斯特说的话内容丧气,可语气却带着藏不住的昂扬。
  转头想对林斐说什么,一眼看见林斐抬手想要关闭终端上的语言感应芯片,连忙说:“别关语言功能,我们不聊这个了。”
  林斐这才放下手:“你说检测手环出故障了,教会之后都没办法通过这个找到我吗?”
  阿雷斯特:“手环有自动修复功能,虫巢那边的故障也一定会很快被解决,最晚三天之内,教会就可以通过手环知道你的位置。其他几个人,维德他们大概会比教会更快追过来。”
  林斐脸色苍白:“这么快吗……”
  阿雷斯特握住林斐冰凉的手:“别怕,我会尽可能让他们晚点抓到我们,也会在他们找到我们之前,把你带到你想去的地方。”
  抬手摸了摸林斐同样冰冷的脸颊,阿雷斯特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后面休息?马上就到目的地了,等会就能好好休息了。”
  林斐摇摇头:“你为什么要帮我?”
  手中的枪被阿雷斯特拿走的那一刻,林斐知道自己失去了手中唯一武器、筹码,他鲁莽又粗糙的计划毫无意外地失败了。虽然早就知道逃出去的希望渺茫,不过是抱着一丝侥幸,林斐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发抖,他清楚地知道他可能再也不会有机会了,虫母遗址出事这样的意外不可能发生两次,像今天那样众人离去的局面也不会出现第二次,
  但他没想到,阿雷斯特拿走他的枪后,没有把这件事汇报给教会政府或者家族,而是快速检查了一遍他的身体,整理好东西,带着他从中央大厦的地下飞船仓库离开了这里,阿雷斯特·雷米尔的权限足够高,一路上出乎意料地顺利。
  林斐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这一切,也无法猜出阿雷斯特做事的动机。
  飞船内部的淡蓝色灯光与窗外星轨的淡淡的银光映在侧过头看林斐的阿雷斯特的脸上,他仿佛燃烧火焰一样的红发红瞳、桀骜又暴戾的眉眼都染上了沉静的淡蓝,林斐看着眼前的阿雷斯特,恍惚中觉得眼前这个人是那么陌生。
  林斐喃喃自语:“这次你想要什么?”
  听到林斐的话,阿雷斯特眼神闪动,看向林斐,林斐却没有继续说话。
  飞船内再次陷入安静。
  林斐看着飞船外的夜幕星空,不知过了多久,他张开嘴,与阿雷斯特同时开口说话:
  “我的枪能还给我吗?”
  “我想陪着你。”
  异口同声说出话,听清对方话中的内容后,两人又同时陷入沉默。
  林斐抱起自己的手臂,似乎觉得冷。
  阿雷斯特从一旁拿过枪,递给林斐,问:“枪是谁给你的?”
  林斐接过枪:“维德。”
  阿雷斯特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他怎么能给你这么危险的东西……你怎么会用枪?”
  林斐低着头,把枪放在大腿上:“以前拍戏的时候学过。”
  他八年前拍过的一部电影里,因为他饰演警察,所以训练过枪械的使用,货真价实的军用枪支林斐没有见过更没有使用过,但在琢磨了一段时间后,林斐大概明白了它是怎么使用的。
  内部的空气粘稠,仿佛自带重量,阿雷斯特不知为何觉得如鲠在喉,想要和林斐说话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看了一下终端光屏上导航图,他松了一口气,站起身,对林斐说:“到了。”
  林斐看向地图导航,位置竟然落在了一个他过去熟悉的地方——地下交易市场。
  阿雷斯特:“这只飞船是教会的,有出行记录,我们要换个交通工具。”
  “今晚有暴风雨,你的身体又不好,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明天出发去边境线。”
  阿雷斯特拿过一旁的外套、帽子、口罩,走到林斐面前,把林斐拉起来,依次给他批好外套,戴好帽子,戴上口罩,像对小孩子一样把林斐包得严严实实,又拿出一瓶香水一样的东西,往林斐身上喷。
  “这是什么?”林斐问。喷到身上的东西闻起来并没有味道。
  阿雷斯特说:“你身上的精神波动很弱,普通虫族不会察觉,但你身上的味道要遮掩,会被闻出来。”
 
 
第155章 
  走出地下通道,密密匝匝的雨声鼓动耳膜,阿雷斯特抓着林斐的手往前走,到门口,雨水交织成迷障一样的帘幕,垂泻而下,地下大大小小的水洼反射出粼粼的光,被掉落的雨滴砸出不间断的大小涟漪。
  阿雷斯特怕林斐的鞋子踩湿,让林斐举着伞,抱着林斐,穿过暴雨,走进对面的小门,一进去两人就看到门口荧光色的招牌。
  林斐看着眼前看上去分外熟悉的牌子,有些意外:“去地下市场干什么?”
  放下林斐,阿雷斯特轻轻掸了掸林斐身上的雨水,说:“在Z市只有这个地方能弄到没有行踪记录的交通工具。边境战场那边很冷,还要买点防寒保暖的东西。”
  林斐点点头,若有所思。
  位于Z市外围的地下市场是这颗偏远星最大的黑市,逃亡罪犯、受社会排挤歧视的劣雄还有各种畸形儿汇聚在这里,交易各类价值高昂的违禁物品。除此以外,这里还不乏各种限制级交易。
  林斐第一次来这里是为了买空白终端。他没有自己终端,生活上有许多不便,他的房东——同样身为劣雄的佩特雷带他来到这里,买了由废弃终端重新组装而成的空白终端。
  他第二次来这里是为了做挖去背后那颗瘤子的手术。后来除了偶尔拿药,他很少踏足这个地方——这里缺少文明世界的色彩,充斥着暴力与混乱,老实说,过去每次来这里林斐都有些害怕。
  林斐在脑中回忆着与地下市场有关的信息,阿雷斯特揽过林斐的肩膀,拥着林斐向里走去。
  一进入内部,炫目的霓虹灯光几乎晃花了林斐的眼睛,眼前是一条人流密集、灯红酒绿的街道。
  和外部的简陋、Z市的落后形成鲜明的对比,地下市场内部混乱却又充斥着纸醉金迷的糜烂堕落。偏僻隐秘的位置让这座地下市场的犯罪交易十分兴盛,大量金钱流动,让它沾染上罪恶又奢靡的气息。林斐曾听佩特雷说过,屹立于这座市场顶端的实际上是来自中心星的富豪们,他们借由这个灰色地带完成不能见光的隐秘交易。
  这座市场本身鱼龙混杂,不乏各类奇装异服的虫族,包裹严实的林斐和阿雷斯特混在其中并不显眼,两人紧绷的心同时松懈了一点。
  穿过大街,阿雷斯特捏了捏林斐的手掌,下巴点了点旁边的小路:“往那边走。”
  林斐跟着阿雷斯特继续往前走,曲曲折折不知经过多少个弯,走到一家没有招牌的酒馆面前。
  阿雷斯特说:“就是这。”
  打开门走进去,低而柔的音乐在室内回响,优美而舒缓的曲调中,坐在酒馆中央的歌手弹着吉他,用沙哑而忧郁的声音轻唱着歌。
  阿雷斯特竖起耳朵听了一会歌曲,低下头附到林斐耳边小声说:“那个人唱得没你好听。”
  林斐慢半拍地说:“啊……?”
  阿雷斯特看着林斐脸上略显陌生的神色,挑了挑眉:“这是你十六岁生日发行的专辑的第八首歌,你不记得了?”
  林斐摇摇头:“我不记得了……不过你怎么知道?”
  阿雷斯特抬手假咳了一声,目光飘动:“斐斐你要不要喝点什么?”
  两人正说话间,酒馆柜台处突然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哪里来的劣雄的臭味。”
  林斐的身子脚步一顿。
  被正常社会驱逐的劣雄是这座地下市场的常客,许多贩卖低级偷盗品的商贩也往往是劣雄,但即便如此,劣雄依然是这里的最底层,连流亡的逃犯都高他们一等。
  劣雄或贫困或癫狂或丑陋,有很大一部分贩卖“高级货”的店是不欢迎劣雄进入的。林斐从前跟佩特雷来这,几乎只会去那几家佩特雷熟识的劣雄开的店铺,很少会来到深处。
  眼前这座表面上卖酒实际上却贩卖飞船的店显然就属于几乎不会有劣雄踏足的高级场所。
  虽然不确定那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是不是在和自己说胡,林斐还是抬起手,嗅了嗅自己的手腕,他自己依然闻不到任何味道,鼻尖只有酒馆中酒的气味,放下手,他说:“我忘了这里一般不允许劣雄入内的,我在门口等你,不进去了。”
  阿雷斯特也听到了那句话,看着林斐的动作,他喉结滚动,那种如鲠在喉的难受感觉又出现了。他说不清楚这情绪是因为林斐对歧视接受良好、仿佛这是家常便饭一样的态度,还是因为联想到也许过去那几年林斐都是这么过来的,难以言喻的酸涩感漫过心脏,他胸口发闷,像是有无数爪子在抓挠。
  林斐要出去,阿雷斯特连忙抓住林斐的手:“你又不是劣雄,出去干什么,而且我们现在是在逃,我怎么可能放心你一个人待着。”
  坐在不远处位子上的雄虫突然站了起来,醉醺醺地朝林斐他们的方向走来,用手指着林斐他们的方向:“你们怎么能允许那种脏东西进到这里?酒的味道都臭了!还不把他给赶出去。”
  林斐往后退了一步。阿雷斯特注意到林斐的瑟缩,他抬手搂住林斐,抬起头,锐利的目光射向发出声音的雄虫。
  那只雄虫在靠近门口的一张桌子处站定,把手中的酒杯砸在地上,他对着坐在那张桌子面前背对着林斐他们的劣雄说:“谁允许你进来的?”
  原来他并不是在和林斐他们说话,而是在和酒馆中坐在门边上的另一只劣雄说话。
  身着制服的服务员走了过来,对那只明显在发酒疯的雄虫说:“不好意思先生,一星期前我们已经撤销了劣雄不能入内的规定,往后我们都会严格遵循劣雄权利法的规定运营酒馆,您这边如果不方便的话就只能请您出去了。”
  那只发酒疯的雄虫粗喘着气:“劣雄这种低等的东西怎么配和我们坐在一块喝酒,你们凭什么撤销规定?不会是,呵,不会是因为林斐·温莱那只一会假扮雌虫一会假扮虫母的劣雄吧?”
  酒馆中的音乐声、客人们的谈笑声悄无声息地停止了。
  昏暗的酒馆内,所有目光都投到了那只醉酒的雄虫身上。
  感受到身旁阿雷斯特的身体因为用力而突然紧绷,林斐难得反应快地抱住了阿雷斯特,低声说:“我们是背着他们出逃的,你别惹事。”
  那只雄虫还在那嚷嚷:“你们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老子以前有钱的时候还和他吃过饭,没钱了这臭婊子转头就翻脸不认人,被权贵弄烂的东西,不知道怎么把自己弄成虫母,还真唬到了你们这些大傻叉,什么傻叉劣雄保护法,林斐这种劣雄就应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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