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德停下动作,单手揽住林斐的腰,将林斐·温莱整个人带了起来,林斐·温莱无力地任维德动作,背对着坐在维德的胯上,内裤和外裤半挂在他的小腿、脚踝上,雪白的屁股正坐在维德胯间火热坚硬的物什上,他单薄的身躯紧紧贴着维德精壮强健的胸膛。
维德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他垂下脑袋,下巴搁在林斐·温莱的肩头,眼神冷漠地盯着林斐·温莱因为喘气而微微吐出的半截粉红的小舌头,“吃什么药?”
林斐的白玉一样的双臂往后绕,菟丝子一样攀附维德强壮有力、肌肉结实的肩膀,他侧过头,伸出舌头舔维德的嘴角,在维德唇角留下晶莹的水光,“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防止怀小虫子的药啊。”他眼中带着一丝挑逗和诱惑,轻轻附在维德耳边,“我吃好以后陪你好不好?”
维德·卡奥菲斯凌厉的下颌轻动,英气的眉毛压低,紫色的眼眸内仿佛蕴含幽深繁多的星辰,视线从林斐·温莱雪白得晃眼的胸膛移到他讨好的绿色眼睛,手指感受着林斐·温莱干涩紧致得像是从来没有经历情事的甬道,维德将环着林斐·温莱腰肢的手移到他纤细细腻的颈部,“我喜欢小虫子,老婆现在就给我生一个好不好。”
说完,他埋藏在林斐体内的指节又是狠狠一动,干涩的甬道瞬间不适地绞紧指节,刺痛感从甬道深处袭来,林斐·温莱吃痛地压住唇瓣,他不知道维德突如其来的粗暴是为什么,只更加紧紧拥抱这个带给他痛苦的男人,语气中有着一点不寻常的害怕,他可怜地哀求,“让我去吃吧,以后给你生小虫子好不好,哥哥。”
比林斐小两岁的维德·卡奥菲斯动作一顿,林斐察觉到这一停顿,讨好地去亲维德的唇、脸颊、额头,鼻尖相对,林斐绿色的眼眸专注地盯着维德·卡奥菲斯,他如玫瑰般红润的嘴唇张开,哄小孩一样,“要不要看我演唱会穿的那件衣服?嗯?我吃完药换给你看好不好?。”
维德深紫色的眼眸一深,深吸一口气,他将手指从穴口抽离,留着茧子的略有粗糙的手指擦过肠道,让林斐·温莱浑身战栗了一下,狭窄的穴道内没有了异物,虽然仍然有灼烧一般的肿痛,但稍稍放松了下来。
林斐·温莱刚放下一口气,还没等他缓过那阵疼痛,粗壮滚烫的吓人的伞头就重重地往窄小的穴口撞,“不要——”林斐·温莱皱起秀气的眉毛,闭着眼尖叫,双手用力收紧,指甲扣向维德·卡奥菲斯的宽厚的肩膀上留下红红的一道道划痕。
伞头根本进不去,穴口实在是干涩又小窄,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凶猛地撞上娇嫩的穴口,却一次次不得其径,粉红的穴口很快变得红肿得仿佛要流血,林斐·温莱起先还叫了几声“停下”,后头只有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他拿拳头砸维德,却无异于以卵击石,蚍蜉撼树,软绵绵的拳头砸上维德健壮得石头一样的躯体,同猫猫拳没什么两样。
一下、两下、三下,维德双手握着林斐的腰肢,上下动作,想让林斐直接坐进去。
穴口流出的血混合着维德龟头上的腺液让穴口变得润滑了一点,坚硬硕大的龟头凭借蛮力硬闯入柔软脆弱的秘府,肠道不堪粗暴的进攻,痉挛地抽搐,林斐痛得快晕过去,一直体贴的爱人前所未有的粗暴行为更是让他的心脏又胀又酸,林斐·温莱哭的单薄的胸膛一抖一抖,眼眶中的泪一滴滴滑落,很快打湿了维德的肩头,维德才稍微从那种完全野蛮化的性爱状态中脱离出来。
维德双手一松,林斐便无力地瘫倒在维德怀里。
时钟滴滴答答,房里安静如幽井,没有爱抚和关心,林斐一手按住维德的臂膀,抬起哭红了的脸,睁开肿得不行的眼睛,觑向维德。
维德的脸很沉,脸上没有性爱后的愉快,发现林斐·温莱的泪水后,他伸出有着茧子的手,轻轻抹去林斐·温莱脸上的泪水。
林斐记吃不记打,在这温柔的小动作中,一下子鼻尖一酸,眼泪水又要往下掉,立刻就把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小小委屈抛到九霄云外,他强忍着腰肢的酸痛,艰难地起身,捧住维德的脸颊,担忧地望着维德,“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发生什么事了?”
林斐用被自己咬得破碎的唇温柔地亲了亲维德的额头,抖动的长长的睫毛拂到维德的脸上,像是蝴蝶掠过花朵,他探究而关心的目光从长长的睫毛下出来,直直地看向维德的眼睛。
抚摸林斐被汗水打得湿漉漉的头发,维德心里却觉得可笑。
可笑自己和一个人相爱却连对方的真实性别,可笑自己一厢情愿地把钱色交易当作真情流露。
“告诉我,你到底要吃什么药?”
维德轻声问。
林斐的心不由一颤,几乎以为自己被发现了什么,他眨了眨眼,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下瞟,“就是……避孕药啊。
“不会对身体不好?”
维德捏住林斐精致的圆润的肩头,手背上暴出一点青筋。
林斐·温莱闻言立刻放下心来,偷偷呼出一口轻松的气,他以为维德是在担心他吃药吃太多对身体会有副作用——虽然这个关心似乎弄得怪吓人的,眼睛亮晶晶的,林斐支起身子,抱住维德的脑袋,笨拙地学着电视剧上安慰人的场景:
“没关系的,吃一点点不会有事的,”他顿了一下,有些害羞地对维德耳语,“不会对以后生小虫子有影响的。”
在和唐·维德的相处中,林斐发现,维德虽然看上去总是冷酷酷看上去不爱搭理人,实际上却有着一颗柔软的心。他喜欢软软的小动物,也喜欢那些虫族幼崽,每次林斐拿这种话去哄他,维德高兴像是大型犬,而后他会立刻紧紧抱住林斐,开始畅想一些遥远美好的未来。
最常出现的畅想是这样,维德总是说,以后要有这样一间乡间别墅,花畦将整个院子围绕起来,院子中也种满花卉,还有有一架维德自己扎的木头秋千,可以供林斐和孩子玩,通往别墅的台阶旁边要摆放着一盆盆蔷薇、玫瑰、月季(那些鲜红娇嫩的花就和林斐嘴唇的颜色一样),进入房间后,地上要铺着厚实绵软的科曼葡萄缠枝地毯——这样林斐每次忘记穿鞋时都不会着凉了,窗台上要摆放洁白的百合花或者水仙,还可以放几个小布偶,孩子们一定会很喜欢……
维德的幻想是这么鲜艳快活,林斐每次听着都会感到由衷的幸福,“小虫子”就像他们之间的一个暗号,象征着那些或许有一天会变成现实的美好幻想。
然而这次,这个暗号却好像失效了。
维德并没有像以往一样紧紧抱住林斐,他松开手,脸上露出一种让林斐不解的神情,他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地笑了一声,“林斐·温莱,去吃药吧。”
林斐的手臂因为不知道哪里的凉风起了点鸡皮疙瘩,他看了维德一眼,起身下床去吃药。
当然不是什么避孕药,林斐·温莱作为一只雄虫,并没有生育的能力,不仅如此,没有药物的辅助,雄虫很难跟另一只雄虫结合,他的穴道不能像雌虫一样分泌出液体,只能靠吃药来模拟雌虫的一些体态和生理反应。
冰凉的水混着两三颗药丸灌下肚子,林斐听见维德让他换上表演服的声音,他转过头,有点娇气地发脾气,“刚才不是不要嘛?我不穿给你看。”
维德坐在床上没回应。
林斐心上怔忪,只以为他心情不好,自己圆自己的话,“……好啦,我换给你看。”
飞快将衣服换好,他来到维德面前。
白纱层层叠叠,波如蝉翼,不知多少层堆叠起来的裙子却隐透春色,正面看,圣洁雪白的蕾丝刚好遮盖住林斐的胸口,凸显出他一览无余的优雅肩颈,闪动的钻石项链刚好落在他锁骨下的位置,与他白得发光的裸露肌肤互相夸耀。
走动间他的腿部隐约显出肉色,让他看上去既像虔诚的圣子,又像即将堕落的天使,如果说正面的他看上去像是徘徊于地狱与天堂的圣子,那么从背后看,他完全就是一个放荡的魅魔。
除了系在颈部的一根蕾丝带子,他弧度迷人、丝绸一样的背部完全裸露在外面,往下延伸几乎能看见一点诱惑的股沟,以下是一个二英尺的丝绸蝴蝶结,让他看起来很像一份待拆封的精美礼物,很贵,但只要出的起价格就能得到。
再往下就是撒开的层层叠叠的蓬蓬纱,林斐跪在床上,整个人几乎是陷在这蓬松的下裙里,他双手撑在前面,笑眼弯弯,“我穿这个裙子像不像一朵大白蘑菇。”
他比维德小上一大圈,这样跪坐在对方前面时,维德要低下头看他,林斐胸前的粉红都隐隐可见。
第9章
暧昧而轻微的水声在房间中响起,林斐·温莱脸上出现了仿佛醉后的酡红,他双膝跪在松软的床铺上,害羞又大胆地挪动着靠近维德,把自己完全送进维德的怀里,雪白的被子摩擦,发出悉悉索索声。
修长漂亮的手松松地搭维德的肩上,林斐正面对着维德,骨肉匀称的大腿分开,膝盖顶在维德腰部两侧,让他两边的被子浅浅陷了下去。
“抱抱我好吗?”林斐喘着气说,吃下去的药片飞快地发生作用,情欲的蒸腾让他全身迅速粉了起来,股间原本干涩的穴口尝试着分泌出晶莹液体,胸前的乳头也因为某种刺激而翘起来,维德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在性爱中,林斐总是又害羞又坦诚,不论是前戏时的渴望还是高潮时的享受,在血气方刚的青涩雄虫面前,林斐是一尊动人至极的美神像,引人堕落的魅魔,林斐似乎天生擅长此道,每一次都能比维德本人更早发现年轻雄虫心中的欲望,而后,不假思索地勾引维德堕入快感的天堂,因此,维德几乎从来没有关注过,在快乐之前,发生了什么。
维德出其不意的求欢让那层谎言摇摇欲坠。
没有服用药物时,林斐呈现的生理状态与一个劣等雄虫无异:他的生理状况不允许他与雄虫交合,他也无法分泌出用以与其他雄虫竞争的雄虫信息激素。服用药物后,他却迅速分泌出雌虫信息激素,还有那远超一般雌虫的香味。
万千虫族的梦中情人、星际最富盛名的巨星——雌虫林斐·温莱,竟然是一个靠药物伪装成雌虫的劣等雄虫,在他以美貌称霸舆论圈的十年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维德甚至觉得好笑,就林斐·温莱和他那个草台班子,能瞒过无孔不入的狗仔团队、来自观众、粉丝的上亿双眼睛?
几秒后,维德想起了家族寄来的有关林斐·温莱的部分影像资料:觥筹交错的晚宴,人模狗样的精英们推杯换盏,林斐·温莱穿着性感暴露的服装,笑容满面地与那些人交谈,还有拍摄于私人俱乐部的一些影像,昏暗的空间内,也是一堆衣冠禽兽,眼神露骨地簇拥着林斐·温莱。
到底谁帮林斐·温莱瞒天过海,有了答案,林斐·温莱又是如何说动权贵帮忙的,也有了答案。
再看林斐·温莱那张充满诱惑的脸,一种反胃的情绪涌了上来。
林斐·温莱却在这时贴了上来,他的身体薄而窄,浑身充满了一种奇妙温暖的香气,他的手臂软绵绵地攀附维德的肩膀,下一秒,反胃且欲作呕的维德,硬了。
二人的身躯紧贴,林斐立刻感受到了维德的反应,那火热粗壮的一根凶狠地顶着着林斐的屁股,穴口像是已经嗅到了雄性的气味,控制不住地汁水淋漓个没完。
林斐暗道一声,这个药好厉害。
林斐是第一次吃这种新药,据经纪人说,这种药是卡奥菲斯旗下的医疗研究所最新研制出来的,副作用会低很多,药效也很强,林斐刚吞下没多久,就觉得浑身发烫,无法分泌腺液的穴道很快湿润了起来,急不可耐地翕合。
穴道里面仿佛有万蚁啃噬,林斐急得哭叫了一声,不管不顾地抬起屁股要往下坐。
尽管穴口分泌出不少液体,粗大的龟头仍然无法轻易进入,林斐眼尾红红地看着维德,哀求着,“帮帮我,好难受,”林斐凑上来,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哼哼唧唧地亲维德的脸。
维德憋得额头上的青筋一跳,无法疏解欲望的愤怒和被欺骗的愤怒混杂在一块,翻滚搅动,记忆中自己与林斐的性爱视频,林斐和其他人的亲密视频,林斐父亲勒索时的丑态,全部涌现出来,当林斐·温莱凑上来亲自己时,那种作呕的感觉达到顶峰。
他一把推开林斐,利索地下床,大步流星走到梳妆台,“砰——”的打开抽屉。
即使到了这个地步,维德仍然自觉可笑地存了一些妄念,他要亲眼看看,林斐吃的,是不是林斐父亲从卡奥菲斯家族勒索来的那一批新药,他要看看,对于这些事,林斐到底知不知情。
抽屉中放了几个没有任何标签的小盒子,维德抬手要拿,就在这时,林斐像小旋风一样,赤着脚,蹬蹬蹬冲了过来,一把夺走其中一个小盒子。
二人对视,维德面无表情伸手,示意林斐将手中盒子给他。
林斐雪白透粉的脚趾头扭捏地蜷缩几下,手里紧紧抓着小盒子,他脸颊红得像天边的晚霞,“不行。”
林斐的眼神不时闪躲,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有关于“林斐并不知道勒索这件事,那些坏事都是他该死的父亲做的”的期望几乎立刻碎了,维德心里的火气水涨船高,他上前两步,一只手环住林斐的腰,轻松地将林斐按住,另一只手捏住林斐的手腕。
林斐没有松手,他的力气远不如维德·卡奥菲斯,他单薄纤细的手因为用力而显露出浅色青筋,伶仃的细细的手腕可怜地用力,“这个真的不可以。”
维德的手指用力,林斐吃痛地闭眼,手上一松,盒子随之而落。
维德立在原地,低头看向逐渐坠落的盒子,像是慢镜头的,林斐猛地俯下身。用力地扑过去够盒子。
仿木制的盒子磕碰至地,盒盖弹开,随着“叮当”一声,一枚亮晶晶的戒指滚落,绕着维德的脚在地上转了一圈。
维德凝滞,顿了以下,他弯腰拾起戒指。
戒指的戒身简洁大方,中心石是一颗少见的紫色宝石,宝石切割得很好,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流光溢彩、璀璨夺目。
维德怔怔地看着戒指,立在原地发愣。
林斐的眼睛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红通通得像只小兔子,他几步上前,踮起脚,小心翼翼地拿过戒指,仔细地将戒指上下左右看了遍,见没什么损伤,才吁出一口气,而后,他嘴角往下一撇,狠狠瞪向罪魁祸首,气得声音都有哭腔,“你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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