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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变成虫母后(玄幻灵异)——枕寒流1026

时间:2024-11-14 19:57:39  作者:枕寒流1026
  林斐揪着塞梅尔的头发的手微不可察的一滞,口中动作停止,林斐与塞梅尔分开,二人唇间尚且还连着藕断丝连的一丝唾液,林斐已转过头,注意力转移到声音的来源。
  察觉到母亲注意力的转移,塞梅尔心神一颤,侧身看去的目光带上了杀意。
  一只披覆着黑亮甲壳的雄虫士兵伫立在他们左侧身后,它大约有8英尺高,肌肉鼓壮,外形野蛮,浑身遍布毒刺一样的刚毛,一双凸起的硕大红色复眼中充斥着狂躁饥渴的气息,似乎下一秒就要举起着钳肢扑杀而来。
  塞梅尔眯起眼眸,抬起钳肢,银白的翅翼扇动,带起一阵酷厉的罡风。
  “咔擦——”是虫甲破碎的声音。
  狰狞高大的雄虫轰然倒地,发出巨响,他的背后,保持着近乎完全拟态的尤里安姿态优雅站在原地,接触到塞梅尔的目光,他轻声一笑,踩着死去虫族的尸体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塞梅尔,让母亲为你做精神安抚啊。”
  紊乱的精神波动与浓烈的异香从尤里安身上传来,刺激塞梅尔暴动的神经,这与其说是精神安抚,倒不如说是来自竞争者的、有着森森恶意的精神干扰。
  塞梅尔的虫足拾起层叠的纱幔,包裹住林斐的身躯,而后他转身面向尤里安,亮出约四英尺长的闪着寒光的镰钩,缓步走了过去。
  尤里安嘴角挂起一个微笑,那恶意的精神波动于是更加激烈,盖过了尚且稚嫩的孱弱的虫母的精神力,完全与精神安抚相反的效用让安抚室中其他争斗中的雄虫惨叫起来。
  塞梅尔微微眯起眼眸,银白的眼瞳底下无数只小眼一齐紧盯尤里安,坚硬的外骨骼覆上他俊美的面容,足肢从他胸腔、背后的裂口中暴出,他银白的钳身上还留有劈杀阿雷斯特留下的血痕,此时,它已经做好再次饮血的准备——
  轰然一声巨响,烟尘四起,碰撞产生的巨大的声波几乎将安抚室掀翻。
  烟尘散落——塞梅尔半跪在地,银白的钳肢支撑在头顶,身下所站立之处破裂凹陷成巨型坑洞。
  一只有着红色复眼、脊背处鲜血淋漓、完全虫化的雄虫与一只紫眸金翅的虫族分立在塞梅尔的两侧,它们狰狞的虫脸上是不死不休的仇恨表情,颚甲、钳肢、尖刺、镰钩齐上,死死制住银白雄虫。
  尤里安的身形一晃,精神力立时衰弱了下去——即使身为雌虫,他也收到了精神暴动的影响,刚才他为了将危险分子塞梅尔调离林斐身边,竭尽全力释放精神力,到此时已如强弩之末。
  尤里安精神力衰弱下去,身体便支撑不住地再次虫化变形,黑色的足肢从他袖口、裤管爆出,他捂住已经褪去拟态、口器外露的嘴部,口中虫鸣,喃喃喊着“斐斐”,跌跌撞撞地往塞梅尔身后、林斐所在的台基跑。
  塞梅尔的视线追随着尤里安的步伐,濒死一般低吼了一声“母亲”,银白的钳只爆发出巨大的能量,极尽全力地摆脱维德和阿雷斯特的桎梏。
  阿雷斯特被塞梅尔偷袭劈开了半边脊梁,维德被虫群围攻,两人原本就受伤力竭,此时即使合力,竟然也有些挡不住塞梅尔的力量。维德见状,完全不顾阿雷斯特的死活,遽然松开了力道,侧身后撤。
  三人互相制约的平衡打破,在塞梅尔与阿雷斯特力道未收砰然相撞的片刻,维德飞冲过去,冷光一闪,他紫色复眼中一抹血色浓郁。
  须臾片刻,铿然一声。
  塞梅尔右臂钳肢被整个削去,高高抛起,又狠狠摔落在地,发出金石相撞之声,地下顷刻砸出一大块凹陷。
  塞梅尔猝然失去右臂钳肢,失去平衡,和阿雷斯特翻滚倒地。
  维德一眼都没看落败的竞争者,飞身向后,望向林斐的位置。一眼望去,却是目眦尽裂。
  林斐原本所在的台基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大片令人晕眩的血痕。
  尤里安趴在空无一人的台基边上,崩溃地攥住染了血的白色纱幔,声音泣血般嘶鸣:“林斐在哪?!!”
  作者有话说:
  故事he,一切结束后——
  教会(痛斥):尤里安你们当时为什么要联合起来欺负塞梅尔
  尤里安/维德/阿雷斯特(冷漠脸):因为塞梅尔是杀虫狂啊,万一他精神失常再给林斐来一箭呢?
  教会(瞪塞梅尔)(撸袖子)
  塞梅尔:……(选择自尽)
 
 
第130章 
  “好热……”黏糊的呢喃细语在混乱狼狈的室内响起,很轻,却很突兀。
  对峙在两旁的雄虫不觉心神一颤,躁动的心脏砰砰作响,脸上的表情也因强忍欲望显出狰狞,无法维持拟态的身躯虫化得越发恐怖。
  室内依然静默无声,唯有暧昧的呻吟与雄虫们粗重凌乱的呼吸声。
  两只雄虫皆如困兽,两双相对的视线中饱含杀意,仿佛下一秒就要一跃而起相互残杀,只有为王胜者,才能走向高台拥抱伟大的母亲、妻子。
  “嗯……”轻轻的呻吟声中又响起,掺杂了粘腻的水声、皮肉相贴的摩擦声,这声音很小,可落到感官敏锐的虫族而言,却是振聋发聩。
  衣物摩擦碰撞声随之而来,窸窸窣窣,即使在如此剑拔弩张的时刻,这些杂音依然像小钩子一样往人心头狠狠一挠,令人喉头发紧,骨子里钻出要人命的痒意,两只雄虫炽热的视线不由跟随落到二人中间、躺在铺垫了衣物的台基上的人。
  台基上的人黑发绿眸,此刻正张着红润的嘴,用力地喘息着,发出细碎的音节。祂赤裸洁白如玉的身躯上盖了衣物,难耐地扭动,衣料半遮半掩下,能看到祂修长笔直的腿绞紧在一起,而他的手没入双腿之间,看不清在做什么,只能听见泥泞的水声更响了。
  紫眸金发的雄虫喉结上下滑动,口中粗重的喘息已然压抑不住,他身后的翅翼拍击墙壁,发出金属撞击硬物的铮铮之声。
  他对面雌虫也红了眼,杀欲与性欲冲到了顶点,健壮有力的足肢撞击墙体,让整间安抚室都快晃动了起来。
  可是,与普通精神暴动的虫族不同,眼前的虫族却并没有沦为完全的杀人机器,即使他们想要杀死对方,他们脑中仍然有一线理智:打斗势必会伤害某只脆弱的虫族。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没有彻底动手,而是僵持作周旋状。
  -
  十分钟前——
  兰德身陷精神暴动,维亚虽然是雌虫,状态也前所未有的糟糕,他们撞到一起,即刻开始厮杀,以不死不休的姿态要致对方于死地。
  就在两人都将要致残时,突然一股奇异的精神波动裹挟着令人心醉神麻的甜香席卷而来。
  一泓温柔的水涌入他们躁动的精神海,狂野躁动的火焰在瞬间变化了风向,虐杀的欲望被另一种更为神秘原始的欲望代替:想要亲吻,舔舐,为心中所爱之人奉献一切,想要吞噬,扑杀,占有极乐的温柔乡。
  祂回来了。
  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极乐让兰德和维亚暂时清醒了下来——不,严格的讲,这并不能称作清醒,只是他们充斥嗜血杀欲的脑子被另一种欲望代替——他们感应到了祂的回归。
  于是为了求得心中真正所想,他们暂时调动了陷入疯狂的大脑,让它为自己出谋划策,看似冷静清醒的皮囊下,野兽依然蛰伏,在扑出致命一击前,他们会保持最高度的警觉与理智。
  他们从自己所在的安抚室中出来,循着味道,循着精神波动,循着血脉的指引、基因的引导,走到了中央大安抚室,发现了扭打在一起的雄虫雌虫们,还有躺在基台上的祂。
  在看清基台上的人的那一刻,神志不清的兰德和维亚同时呼吸一滞,血液沸腾,如有惊雷声在耳边响起。
  日后回忆起来,甚至连他们自己都不能确定,当时看清台基上的人的那一瞬,他们乱麻一样混乱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只是两位一向见面便动辄冷嘲热讽、此时更是想要置对方于死地的雄虫,从没有像那一刻那样默契。
  作为雌虫的维亚强撑着释放了自己的精神波动,扰乱了磁场,让扭打厮杀、精神暴动的雄虫在短短几秒内没有注意到台基处靠近的雄虫。兰德则拖着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身体,迅捷无声地抱走了台基上的林斐。
  他们跑到了其中一间安抚室,紧锁了门。
  按照基因中传承下的记忆,接下来,兰德和维亚就应该厮杀一场,决战出有资格拥有祂的胜者。同样,基因中传承的记忆还告诉两只雄虫,为了防止伤害祂,他们应该走出这间安抚室再进行决战。
  可是,谁愿意离开呢?
  祂身上传来浓烈的求爱的腥香,催动汗水从雄虫雌虫额头流出,蓬勃的欲望让他们恨不得在这一刻就占有祂,不会有虫族愿意离开,也不会有虫族能够抵抗这种诱惑。他们不会离开,只会不断深入,深入到祂身体最深处,将自己楔进祂伟大的腹腔,让一切回归到世界之初,在那时,他们脐带相连,祂便是他,他们是母亲骨血的一部分,是母亲身体的一部分。
  这样极致的亲密才是虫族所幻想的归宿。
  林斐在他们两相对峙时,睁开了双眼。他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绺一绺,愈加浓黑,水润的眼瞳中带着被情欲熏出的红,直勾勾地看向离他最近的雄虫。
  兰德身躯向前倾倒,眼眸猩红,雄虫发情的激素味从他身上散开。
  林斐闷哼一声,腰胯扭动,把手从身下抽出,他虚虚抬起一对雪白细腻的臂膀,做出要抱抱的姿势。
  兰德从他酡红的脸颊看到他指尖上润泽的水色,最后一根绷紧的弦彻底松开。
  “啊……!”林斐小声尖叫一声,维亚快兰德一步扑到他身上,一双手捧住他的脸,激动深入地舔咬他带一点点肉感的嘴唇,灵巧的舌头强硬地探入他的嘴唇,搔刮他口腔内部,与林斐柔软甜蜜的舌纠缠不休。
  林斐合手环住维亚修长的脖颈,翻身把维亚压在他身下,张开嘴唇,也伸出舌头,小猫咪舔水一样舔维亚的嘴唇,喘着气应和维亚的吻。
  维亚和林斐吻得难舍难分,两人滚在一块,兰德就算想杀维亚在这时也没法下手。
  他喘着粗气跪到林斐身后,从背后捞起林斐,握住林斐纤细柔韧腰肢两侧的腰窝,从林斐的肩颈处往下舔,经过林斐漂亮的蝴蝶骨,亲吻两旁的结疤的翅囊伤痕,再顺着脊梁一路往下,最后握住林斐的腰窝,整个抬起林斐的上半身,而后探下身,高挺立体的鼻蹭过他雪白浑圆的屁股,林斐大腿立时开始打颤。
  鼻尖蹭进股缝,能嗅到腥甜的气息。兰德不由自主仰起脸,伸出舌头,勾起舌尖去舔林斐藏于隐秘的湿润穴口。
  兰德火热湿润的舌尖一触到林斐穴口,便激起糟糕的水渍声,而当他用舌面上的口刺、舌齿去搔刮、刺激林斐敏感的隐秘之处,林斐穴口立即被激得收缩起来,他过电一般挺起腰身,往后面伸出手,按住兰德的头顶,揪住他灿烂的金发,被维亚堵住的嘴含糊地喊:“不行……”
  维亚一见林斐转移了注意力,立即要争宠,一双手往下滑至林斐胸膛,抓住揉捏他雪白的胸乳,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林斐红粉的乳尖,捻撮那豆子一样的可怜两点。
  他的手掌心虽然维持着拟态,实则却带着虫族足肢上的尖刺,覆盖着肉色外骨骼,没一会,林斐胸前那两颗豆子便被他揉搓得受惊一样红了起来,立了起来,变成硬硬的两小点。
  林斐被两面夹击,整个人受不住地哆嗦,想逃开,可往前只能倒进维亚的怀抱,往后又被兰德堵死,避无可避,逃无可逃,欲望反而在两人的舔弄下愈发上涨,火烧一样的小腹空空的,急需什么东西把他填满,他小猫叫春一样细细地尖叫起来,不由自主伸手要往自己后面弄。
  掰开两团圆润的屁股瓣,他嘴上呻吟着“不要”“不行”,手上已经诚实地要去戳插自己湿润流水的穴口。
  兰德侧过脸,一口咬住林斐沾了水泽的指尖,极尽缠绵地吮吸啃咬,等林斐实在受不住了要自己弄自己,抬起身,抱住林斐的腰,往后把他按到自己粗壮勃起的阴茎上。
  然而即使兰德已经用舌头嘴唇给林斐做过一点扩张,他粗大的冠头还是火烫地抵在穴口,进不去。
  林斐被冠头浅浅一蹭,爽得脚背都绷直了,也不管兰德粗长的一整根压根没有进去,两只手往后按住兰德的两臂,找到支撑后,上下左右摆动腰臀,肉波翻滚,吐着舌头,气都喘不匀地喊“好舒服”。
  兰德被他蹭得青筋暴起,鸡巴硬烫得要爆炸,腰腹部用力一顶,硕大的冠头便硬生生挺了进去,撑开穴口周围的褶皱,被湿润紧致的腔道如饥似渴地吮吸,仅仅是裹进了一个龟头就爽得要命,他忍不住低下头,埋进林斐的肩颈,低沉地喘了一声。
  对应的,林斐却被突如其来的进入顶得浑身一僵,仿佛小腹都被撑饱了,一下子连喘息声都堵在喉咙口,翻着白眼倒到维亚怀里,无声地屏息了好一会,才从饱胀得要发疯的感觉中缓了过来。
  兰德抓住林斐圆润的肩头,腰胯用力顶动,不仅龟头全部进去了,连柱身都进去了一小截。
  林斐被顶得失声,一双手胡乱往空中挥,被维亚抓住,按到维亚的胯上,维亚附到林斐耳边,声音中虽然掺杂了虫鸣,仍然性感又磁性:“宝宝也帮我一下,我也想要。”
  林斐里面又湿又热,兰德被吃得浑身都出了热汗,如果不是因为林斐里面太紧,他恨不得一下子把整根凿进去,蛮横地抽插,然后顶进林斐肚皮最深处,找到他负责繁育的秘密房子,把精液全部灌进去,堵在里面,一滴都不能漏。
  “老婆,”兰德缓慢地试探着将柱体送入林斐的体内,健壮的手臂从背后环住林斐的腰,一只手掌还按在林斐软绵绵的小腹上,神魂颠倒:“好喜欢你,老婆,好多年了,我喜欢你好多年了。”
  林斐被插地简直要眩晕了,手上握着维亚的阴茎,屁股吃着兰德的鸡巴,眼睛快滴出眼泪,带着哭腔嘟嘟囔囔:“……好撑啊。”
  维亚低下头贴在林斐薄薄的胸膛面前,嘴巴衔着林斐小石子一样硬的小乳头,意乱情迷地说:“我也想进去,宝宝,宝宝老婆。”
  林斐抬手抱住埋在自己胸前的维亚的脑袋,神志不清地回复:“塞、两根塞不进去。”
  维亚的手往下,掰开林斐的大腿,手指往下探,摩挲过林斐的会阴,扣挖林斐周遭褶皱被撑的发白的穴口,明明神志都不清楚了,语气还又哄又骗:“宝宝老婆我也要,可以进去的。”
  林斐被维亚的手指弄得身体颤如筛糠,小腹痉挛,他迷迷糊糊知道自己吃不下去,可小腹内部某个正在发育的东西却诱惑他敞开身体,以获取更多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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