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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攻穿书后(穿越重生)——从下有心

时间:2024-11-15 15:47:03  作者:从下有心
  所以决定暂时放过他。
  至于栾亦白其他几个室友,小说里对他们的描写并不多,都是连名字都没有的路人甲,只用ABC来代替。
  唯一一个有名有姓的就是公鸭嗓,好像叫赵什么什么。
  相对应的,公鸭嗓就是这些人里带头欺负栾亦白且欺负得最狠的那个。
  如果要杀鸡儆猴,这只“鸡”就不错。
  习砚这样想着,已经大步走到寝室门口。
  他掏了掏衣兜,发现忘带门卡了,于是用手机NFC刷开门锁。
  “滴”的一声轻响,引起了里面几人的注意。
  公鸭嗓离门最近,也最先作出反应,从游戏中抬起眼,挑了挑眉阴阳怪气道:“呦,动作挺利索呀,这么快就把早饭买回来了?”
  他还以为栾亦白是被自己刚才耍的威风吓到,所以赶忙买了早饭来讨好他。
  谁知不等他面露得意,就听见习砚嗤笑一声:“没想到你长得丑,想得倒挺美。”
  “你!”公鸭嗓猛地坐起身,气得直喘粗气。
  被平时随意就能踩在脚下的人一再嘲讽,他自觉面子挂不住,脸上闪过一丝阴鸷的神色。
  但出乎意料的是,公鸭嗓并没有当场发作,反倒怪里怪气哼了一声,又闲闲地躺回靠枕上。
  一双小眼睛滴溜溜乱转,时不时瞥向对面,嘴边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
  习砚对恶意的感知向来敏锐,几乎是立刻察觉出不对劲,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是栾亦白的书桌。
  桌面收拾得干净整洁,上面随意摆放着两本书,一只忘了盖盖子的水笔和一个黑色马克杯。
  书和笔都没什么特别的,至于马克杯……
  草!
  待看清杯中的东西,习砚胃里骤然泛起一股生理性恶心,狠狠爆了句粗口。
  昨天剩的半杯清水里,竟然漂浮着一大坨白色粘稠的不明液体,一部分甚至挂在杯壁上,黏答答的半掉不掉,像挂了只鼻涕虫。
  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火气腾的一下直冲天灵盖。
  草草草草草!!!
  脑袋里才休息了没一会儿的土拨鼠再次集结,骑在一千只草泥马身上呼啸而过。
  为什么要在他快忘记自己身处海棠文时,用这么没节操的恶心方式提醒他!
  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但膈应人!
  习砚抓狂之余竟然抽空想到。
  还好站在这里的是他不是栾亦白。
  不然以栾亦白那个糯米团的性格,一准被气哭。
  另一边,习砚难看的脸色似乎取悦了公鸭嗓,他和其余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嘴巴里同时发出一阵□□下流的哄笑。
  刺耳的声音如同往高涨的怒火中填了一把柴。
  习砚胸口剧烈起伏半天,伸出一根食指指着公鸭嗓,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字:“你。”
  “干嘛?“公鸭嗓贱兮兮地一扬下巴。
  习砚:“嘬嘬嘬嘬嘬~”
  公鸭嗓:“……“
  被习砚招猫逗狗的姿态刺激到,公鸭嗓这次真的怒了,决心捍卫自己的尊严。
  “栾亦白你找揍吧!”
  他一边翻身从床上跳下,一边放狠话:“我看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才落地站稳,便觉眼前人影一晃,紧接着腹部遭受重击,疼得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还没来得及惨叫出声,他的下巴就被扣住,一股咸腥的液体直往嘴巴里灌。
  “唔唔唔……!“公鸭嗓极力挣扎,还是不免喝了好几口。
  习砚面无表情地压制着他,精致的眉眼透出一股杀气,把马克杯里的脏东西一滴不漏地全灌了进去。
  看着公鸭嗓趴在地上不住干呕,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说不出的狼狈,习砚将马克杯一丢,十分满意。
  “味道怎么样?“他皮笑肉不笑地问。
  公鸭嗓:“呕——”
  一旁的室友A看不下去,撸起袖子就准备过来帮忙,“栾亦白你过分了啊,别以为——唔!”
  话没说完,被习砚掐着脖子塞了一嘴臭袜子。
  “叫什么叫。”习砚像个冷酷无情的填鸭机器,“别人吃屎你都要往前凑,今天绝对给你管够!”
  臭袜子一只接着一只,塞得人直翻白眼,才意犹未尽地收回手。
  室友A:“呕——”
  一切发生得太快,转眼间蜷缩在地的人就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室友BC被习砚的凶残小小震撼了一下,小心翼翼对视一眼,决定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当起了缩头乌龟。
  还是公鸭嗓这个头号炮灰比较顽强,缓过神后抹了一把嘴,再次大叫着冲上来。
  习砚最近两年跟着专业教练学习各种格斗技巧,知道打哪里最痛还不留痕迹。
  随便几拳,公鸭嗓就招架不住了。
  习砚瞅准机会,将他两条胳膊拧在身后,膝盖顶住后脖颈,稍一用力就将公鸭嗓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公鸭嗓脸贴地依旧不服气,还在狂妄地叫嚣着:“草,栾亦白你等着,我早晚找人把你草死!”
  习砚眸光一冷,攥着他的胳膊狠狠一折,“看来那点水还是太少了,没能把你嘴巴洗干净。”
  “啊啊啊啊啊——!!!”
  公鸭嗓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不等再放几句狠话就立马滑跪,放缓声音求饶道:“栾……栾亦白,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松开。”
  “不是要草死我吗?”习砚冷笑,“才这么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
  公鸭嗓疼得直抽气,已经带上了哭腔,“没有没有,我哪敢啊,刚才都是我在放屁。”
  这下换成习砚阴阳怪气:“你有什么不敢的,之前使唤我使唤得不是挺顺手的吗?跑腿,带饭,带夜宵,还得帮你洗臭袜子?嗯?”
  边说手上边加了几分力气。
  公鸭嗓一哽,再承受不住,崩溃大哭道:“栾亦白,不对,白哥!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习砚:“白鸽?我还乌鸦呢!”
  公鸭嗓立马听话改口:“乌鸦哥!”
  习砚:“……”
  他一巴掌糊在公鸭嗓的后脑勺上,“叫什么哥,叫爸爸!”
  “啪”的一声,将公鸭嗓残存的自尊打了出来。
  他憋得脸色发紫,恼羞成怒挣扎道:“栾亦白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特么啊啊啊——”
  那一点点自尊立刻在习砚的暴力下碎成渣渣。
  公鸭嗓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爸爸!栾亦白爸爸!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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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超酷
  公鸭嗓叫爸爸时,习砚正沉浸在揍人中,并没有注意到一只猫猫从门缝偷偷溜进来,闪身躲在垃圾桶后,暗中观察ing……
  他本来准备趁此机会将寝室问题彻底解决,免得以后时不时被恶心到。
  但刚才公鸭嗓的叫声过于凄惨,已经有几个人围在寝室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瞅。
  习砚不想将事情闹大,只好悻悻地收回钳制住公鸭嗓的手,十分嫌弃地在裤子上抹了抹。
  “算了,爸爸今天就先放你们一马。”
  公鸭嗓终于得到解脱,几乎要喜极而泣,揉着快要失去知觉的胳膊,趴在地上哎呦哎呦叫唤半天。
  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习砚看见他这副怂兮兮的样子就来气,一脚踹在他屁股上,不耐烦道:“还磨蹭什么呢,赶紧起来啊?”
  没等他收回脚,一声怒吼如惊雷般在耳边炸响,震得习砚抖了两抖。
  “都干什么呢?要造反啊?!”
  他僵着身子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量不高但看起来精瘦干练的小老头,瞪着一双牛眼,扒拉开凑热闹的人,气势汹汹朝他走过来。
  糟糕。
  习砚面上闪过一丝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
  不怪他没想到,实在是因为当时看小说时,大半本书都充斥着各种法外狂徒,那些一旦出现在正经网站上都要被马赛克和谐掉的情节一个接着一个,完全没有正义力量制止过。
  没成想穿来第一天就让他碰上了。
  一定是自己的存在让整本书都变得正经起来。
  习砚坚定不移地想。
  他挂上得体的微笑,上前一步正要狡辩,谁知宿管大爷先一步伸出一根大力金刚指,朝着他的脑袋戳戳戳戳。
  “寝室里禁止打架不知道吗?欺负同学挺能耐啊你!要不要跟我这个老头子来比划比划啊?”
  习砚:“……”
  这个大爷似乎正义得过了头。
  有些棘手。
  不过他只懵了一瞬,便立即认清形势改变策略,充分发挥大丈夫能屈能伸的优势,一把抱住大爷的胳膊,“大爷,您错怪我了!明明是他们欺负我!嘤嘤嘤……”
  藏在暗处的栾亦白:!
  公鸭嗓&室友ABC:“……”
  他们因为过于震惊而忘了说话,被习砚抢占先机。
  习砚努力挤出几滴眼泪,声泪俱下地控诉道:“我也不想打架,是他们欺人太甚,看我好说话,什么活都让我干!您看这一地臭袜子,都是他们攒起来要我洗的!今天早上我不过是没给他们带早饭,他们就要合起伙来教训我。我要是再不反抗,现在躺在地上的人就是我了,嘤嘤嘤……”
  这要是搁在以前,习砚顶着自己原本棱角分明阳光俊朗的脸,187的身高往那一站,做出这种嘤嘤嘤的表情,绝对会让围观群众起一身鸡皮疙瘩。
  可现在换成栾亦白软糯乖巧的模样,硬是把宿管大爷糊弄住了。
  大爷眉头一皱,来回打量一圈,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挂在自己胳膊上的小孩,水润的眼里像嵌了一汪正荡开涟漪的湖泊,清澈见底我见犹怜。眼尾微红,睫毛上一滴泪珠要落不落,看起来就像是被欺负狠了还不敢告状的乖宝宝。
  而且看他细胳膊细腿的,就算真的揍人,能使出多大劲?
  而趴在地上的那两个,虽然现状挺惨,但一看面相,一个尖嘴猴腮,一个贼眉鼠眼,就不像个好人。
  两厢对比之下,身边这小孩便越看越顺眼。
  大爷看着习砚,紧锁的眉头舒展开了些,宽厚温暖的大手轻轻揉了揉他柔软乌黑的头发,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就算是被欺负了也不能打架,下次再遇到这种事,直接来找大爷,大爷帮你出头!”
  “嗯嗯嗯,谢谢大爷!”习砚不住点头,心里有些感动。
  他不由想到,如果栾亦白遭受欺凌时能够鼓起勇气向周围求助,结局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还有你们!”大爷安慰完习砚,转向另外几人,脸色立马一沉,义正言辞呵斥道:“爸妈送你们到学校是让你们好好学习,不是让你们来搞特殊欺负同学的!”
  “以后再让我发现这种情况,我就直接告到辅导员和学院那里,给你们挨个记处分!”
  几人被训得大气不敢出,小鸡啄米一样忙不迭点头。
  宿管大爷各打一棒后,又开始做起了和事佬,拍拍习砚的肩膀和稀泥道:“都是一个寝室的,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说,把他俩扶起来道个歉,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吧。”
  习砚乖巧点头:“好哒!”
  然后转身背对大爷,面露核善的微笑,一步一步靠近趴在地上的两个人。
  公鸭嗓和室友A一触到他的死亡视线,立刻回想起刚才被暴力支配的恐惧,齐齐一抖,像两只相依为命的鹌鹑,互相搀扶着站起身。
  公鸭嗓咽了咽唾沫,觑了眼习砚的神色,小声说:“不……不用道歉了,是我们的错。”
  习砚羞涩地低下头,也小小声说:“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公鸭嗓&室友A:“……”
  为什么觉得更恐怖了。
  “这样才对嘛。”宿管大爷欣慰地点点头,“你们能在这么多同学里成为室友,可见是修来的缘分,应该好好相处互帮互助,不要一有问题就动手,年轻人就是火气大。”
  公鸭嗓&室友ABC:“……”
  老登,这缘分给你要不要啊。
  大爷发表完这番love and peace的演讲,火气也消了,大手一挥:“行了,既然没啥事了,就赶紧把屋子收拾收拾,这一地臭袜子熏得我眼睛疼!”
  习砚掺着大爷的手臂将他送出寝室,笑眯眯地说:“大爷您放心,我一定监督他们好好干活。”
  “以后有啥事来找大爷,咱能不动手就不动手,毕竟冲动是魔鬼……”
  大爷还在絮絮叨叨。
  门一打开,外面人头攒动,一个个的都伸长脖子,仿佛等待喂食的幼鸟,眼里的八卦之光熊熊燃烧。
  见到将室友揍出猪叫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个面若好女弱不禁风的小白脸,震惊之余纷纷直呼牛逼。
  大爷被乱哄哄的声音吵得直皱眉,摆摆手将人都轰走,“都围在这干啥,散了散了!大好的时光不用来学习,就知道在寝室里窝着。”
  绝大多数人见没热闹可看了,和大爷插科打诨几句,嘻嘻哈哈地做鸟兽散,只剩下三两个还在悄悄打量。
  习砚没心情管他们,“砰”的一声将寝室门关严,隔绝了那几束探寻的目光。
  他回转身,面上乖巧微笑消失不见,嫌弃的视线一一扫过紧挨在一起大气都不敢出的几人,直将他们盯得恨不得变成乌龟缩回壳里,这才轻飘飘开口:“没听见大爷叫你们打扫卫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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