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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金丝雀只想搞事业(穿越重生)——翎星河

时间:2024-11-15 15:47:45  作者:翎星河
  单丛低声道:“是偷袭。”
  对方又射过来了几颗子弹,但都被掩体遮挡住了。
  单丛却突然叫了一声:“不好,对方摸过来了!”
  他立刻举起手中的霰弹.枪,按动扳机射击,悍然与对方钢枪,对方大多数子弹都在如此星罗密布的防守下偏离了航线,但百密终有一疏,终有一颗朝着苏慎玉的方向飞去。
  当苏慎玉注意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那颗子弹已经驶至苏慎玉的近前。
  下一秒,子弹穿透皮肉的声音响起。
  发出一声痛呼的却不是苏慎玉,而是他身旁的程栩。
  程栩捂着手臂,血流如注,他的脸色比纸更白,一双眼死死地盯着苏慎玉,惨然一笑:“我已经愿意为你而死了,那么你,能不能原谅我?”
  单丛发挥了作为程栩最得力打手的基本素养,快速把其余几人解决掉了,但就在最后一个人即将被子弹穿透心脏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
  “你们程家根本就不是名正言顺,你们活该天打雷劈……”
  他还没说完,就被单丛杀死了。
  苏慎玉垂眸看了一会儿陷入昏迷的程栩,吩咐单丛说:“把程少送到医院吧。”
  苏慎玉是一个人回到荣湘园的。
  他沉默地用钥匙打开抽屉的锁,然后拿出了一个本子。
  这个硬皮本上写着程栩、陆饮光、孟莨三个人的名字。
  但在他们三人的名字后面,没有书写任何内容,只有一个个红笔写就的正字。
  每当他经历一件痛苦的事,他就会在始作俑者的名字后面记上一笔。
  以求永不忘记仇恨。
  苏慎玉的目光在程栩名字后面的七个正字上停留了一会儿,注视着鲜红的正字逐渐融化重铸,成为一颗颗射往他心脏的冰冷子弹,很久之后才合起了本子。
  他突然有些想念奚衍宸,想念他那种坚定无疑一往无前的样子。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冲动地拨打了电话。
  他立马就要挂掉,却不想对面已经接通了。
  奚衍宸沉稳有力的声音出现在电话那头,他那头背景音似乎很嘈杂,有人的说话声、人的脚步声、语音播报声。
  苏慎玉匆忙道:“奚先生,您在外面?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打扰您的。”
  就在他即将把电话挂掉的前一瞬,他听见奚衍宸富有磁性的声音慢悠悠说:“我刚下飞机,不忙,说说你遇见了什么事?”
  苏慎玉犹豫了一下,问道:“我想知道,您曾经有过优柔寡断的时刻吗?”
  苏慎玉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几声成熟男人的笑声。
  奚衍宸笑道:“我不是圣人,自然做任何重大决定之前也会犹豫、会畏手畏脚,这都是正常的,你不必为此而过度苛责自己。”
  “只是……”奚衍宸的语调严肃了起来:“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因此在做最终的决策之前,你必须明晰一条自己真正想走的路,选定了就再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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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挂掉电话后,苏慎玉心头拨云见日,只觉得一块雾蒙蒙的玻璃被奚衍宸几句话就擦得干干净净。
  他想,纠结程栩的态度毫无意义,他下一步需要做的是想清楚刚才偷袭者口中的那句奇怪的话:
  “你们程家根本就不是名正言顺,你们活该天打雷劈……”
  这句话究竟暗示着什么呢?
  他能隐隐感觉到,程家问题的关键就在这段话里。
  .
  程栩的伤并没有危及生命,在医院里做完手术的两三天后,他就搬回了家里。
  据说,刺杀程栩的人是此前和程家有过节的人,再多的消息苏慎玉就打探不出来了。
  但是他能隐隐感觉到,荣湘园里的保安力量前所未有地增多了,盯着他和柳南初的眼睛也增多了。
  周一到周五苏慎玉在学校上课,和程栩几乎碰不上面。
  周六,佣人们在整理程栩的书房时,苏慎玉从门口经过。
  佣人们把一些零碎的杂物从书房里拿出,堆积在门口的大纸箱子里,看起来这些东西是程栩不要了的,有些是照片,有些是摆件,有些是不值钱但好看的工艺品。
  柳南初冲过来:“为什么把我送程栩哥哥的东西都丢了出去!”
  佣人为难道:“这都是程少的意思。”
  借着一片混乱,苏慎玉蹲下身,从纸箱子里翻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看起来是多年前拍摄的,两个四五岁的男孩子手拉手站在一起,个子稍高的男孩从眉眼上看像是幼年版本的程栩,个子矮小的男孩白嫩嫩的,笑得阳光灿烂,鼻子小小,一时看不出是谁。
  这时,柳南初一把抢过照片,由于力道过大,甚至把照片撕出了一道裂痕,他带着哭腔说:“这是我和程栩哥哥小时候拍下留念的,是我们青梅竹马的证明!你们怎么连这些都要丢出去!我不相信……”
  苏慎玉立刻意识到,这就是此前柳南初提到过的照片。
  不知为何,刚才虽然只是匆匆掠过了那照片一眼,但却让他感受到了一分微妙的诡异。
  他冷静地伸出手:“柳南初,把照片给我。”
  柳南初快要哭了,恨恨地瞪他一眼:“凭什么?你是不是要夺过去,在我面前撕成碎片,我告诉你,没门!你这个小三……”
  苏慎玉的声音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你还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吗?我答应你的,我会做到。”
  柳南初安静了下来,半晌,他咬了咬唇,一把把照片塞到了苏慎玉怀里,然后跑了。
  苏慎玉观察起了那张照片,然后他发现了这张照片的诡异之处在于二人的衣着。
  照理来说,程栩是程家少爷,柳南初只是一个家境不好由程家资助的穷孩子,但在照片中,苏慎玉一眼就可以看出柳南初穿的是上好的衣料,而程栩的穿着虽然干净整洁,但从衣角袖口都可看出缝补的痕迹。
  苏慎玉把照片翻到背后,看到了一行令他更加意外的话:
  1996年3月26日于秋家拍摄。
  秋家?
  苏慎玉在头脑中检索了一遍,发现自己从未听说这个家族。
  他决定去问柳南初。
  然而,柳南初也对此毫不知情,经过一番盘问,苏慎玉才得知,柳南初根本不记得这张照片是在哪里拍摄的,他早就忘记自己四岁时的记忆了。
  苏慎玉离开了柳南初的房间,在离开之前,他看见柳南初哭得通红的眼眶,忽然想起了一件上辈子的事。
  那是在他还住在程栩家的时候,而柳南初已经死而复生回归,一日,他从学校里回来,发现自己的卧室里被摆满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的玫瑰花被连花带茎丢在了门口,娇贵的花瓣散落一地;他最喜欢的一套衣服是妈妈特意请知名服装设计师为他设计的,此时如同一块破抹布被丢在地上,洁白的布料上甚至沾有来往的佣人踩上的黑色脚印。
  他不顾脏,立刻蹲下身去,抖落衣服上的灰尘,但他的手指却被人死死踩在了鞋下,来人甚至还碾了碾。
  柳南初耀武扬威地指着满屋的东西道:“从今以后,你就从这间卧室里搬出去,这是我的了。”
  他从家里搬来的红木桌上摆满了柳南初的杂物,细细碎碎的,刺痛了他的眼。
  苏慎玉喃喃道:“那你原来的屋子呢?”
  柳南初笑起来:“我还住在那里呀,你的屋子,只配当我的杂物间而已。”
  苏慎玉不解道:“那我呢?”
  柳南初掸了掸他手上的尘土,嬉笑着:“你还不明白吗?程家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
  .
  之后几天,苏慎玉一直在动用手中的力量调查有关秋家的信息,但无论是苏家的技术部门人员,还是他雇佣的私家侦探,所收集的信息都是寥寥。
  能够搜集到的是,秋家在曾经也是一个声名显赫的大家族,在房地产业板块首屈一指,但就在二十年多前,秋家庄园内因煤气故障燃起了一场熊熊大火,这场大火燃烧时恰逢深夜,消防员们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而当日恰巧是秋家老太爷生辰,秋家子女孙辈都从五湖四海前来祝寿,以至于几乎全部葬身火海。
  秋家的灭门惨案当时震惊全国,上了不少新闻头条,因此才被苏慎玉搜寻到。
  可是,即便是再显赫的豪门,在衰落后也再也无人问津了。
  正因如此,苏慎玉没有找到秋家的幸存者和后续的发展信息,只能将重重谜团暂时压在心里。
  .
  月底刚好是程栩父亲程岳的五十五岁生日,程栩回老宅祝寿,带上了苏慎玉。
  程家的老宅坐落在南城,是一座与海城相邻的城市,相较于发达新兴的海城,南城有着悠久的历史和更加厚重的文化积淀。
  程家的司机足足开了两个小时车,才到达老宅。
  下车前,程栩望着被茂密树木层层遮掩的老宅屋顶,笑着说:“进了老宅后,可千万别乱跑。”
  “这里的路线很复杂?”
  “倒也不是,”程栩慢悠悠拉长了声调,声音有点瘆人:“宅子一旦老了,就容易滋生出一些阴森可怖的东西来,我小时候有一次在井边玩,看见过成片的白色鬼影。”
  他们到时还是白天,苏慎玉和程栩被佣人带着入住了宅子里的一间客房,稍作休憩后参加在主厅举行的晚宴。
  苏慎玉找佣人要了两条被子和两个枕头,老宅虽然布局阴森,但房间和床都很大,他和程栩之间足可以隔一条楚河汉界。
  程栩有些失落,但没有阻拦他,只是挽起了衣袖,给苏慎玉看:“医生说我这里再也不可能恢复如初了。”
  虽然程栩足够幸运,子弹只是擦过了他的手臂,未造成贯穿伤,但依然留下了一道难看的疤痕。
  苏慎玉只是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他淡淡道:“枪击你的是你的仇家,你不如想想如何才能让自己少一些…”
  程栩咬了咬牙:“苏慎玉你好狠的心!”
  随后摔门而去。
  室内又只剩下了苏慎玉一个人,他盯着空气中悬浮的一点,竟出了神。
  其实有些时候,他也会想,自己如果能够放得下身段,对这群人渣虚情假意,那么会不会更容易达成自己的目的。
  可是更多时候,他连这些人靠近他都觉得恶心,连给他们一个好脸色都觉得是对自己的侮辱和践踏。
  .
  时间很快就到了傍晚,程栩没回来,于是苏慎玉一个人到了主厅。
  程岳端坐在上首座位的太师椅上,不怒自威,望见苏慎玉进来的时候只淡淡点了下头。
  苏慎玉上辈子没见过程岳,因此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位程家的主事人。
  五十五岁的程岳保养得当,就连额头上也鲜有皱纹,头发更是见不到一丝白发,整个人精神很好,但眉目间却又几分惯于算计形成的阴鸷。
  程岳身旁的女人娇笑道:“儿媳妇初见公公,可是要敬茶的。”
  那女人并非程栩的母亲,而是程岳的某一任情人。
  苏慎玉本想随便敬一个就走,却没想到,程岳命令了一句:“跪着敬。”
  苏慎玉的脸色变了。
  程栩注意到这里僵掉的气氛,连忙过来打圆场,对着他父亲说:“爸,慎玉他身体最近不太舒服,就别……”
  程岳抿了一口茶,阴鸷的眼神透过茶水氤氲形成的雾气,直直射在苏慎玉的脸上:“这是规矩。”
  “可是爸……”
  程岳对着儿子,姿态放得和蔼了些:“阿栩,我知道你们办了婚礼,也领了证,但那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形式罢了,今天你媳妇在我面前把礼数尽周全了,你们就算在我这儿过了明路,怎么样?”
  程栩犹豫了,那句“过了明路”戳中了他心里最隐秘的地方,于是他看向苏慎玉,低声劝道:
  “慎玉,这其实也没什么,我爸这人比较传统,老一辈的人不都这样,我们做儿女的也得全了他们这副心意不是,你敬一杯茶,然后你今天下午气我的事,我就当一笔勾销了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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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苏慎玉望着这一老一少,忽然笑了起来。
  他的笑颜最是好看,如同拨云见日,转眼间就可抹去旁人心中的阴霾。
  程栩以为苏慎玉听进了他的话,不由得心旌摇曳起来,又感到了一种隐秘的得意。
  下一秒,却听见苏慎玉的声音清晰地响起:“你们真叫我恶心。”
  话音落下,对面二人的脸色全变了。
  苏慎玉先转向程栩,嘲笑道:“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吗?可真让人承受不住啊。”
  程栩的脸色变得一阵红一阵白,他张口想要辩解什么,却徒尽所能皆发现无从辩解,只能保持着微张着嘴的姿势,一副受伤的样子。
  苏慎玉又转向程岳:“我苏慎玉这辈子,只跪天地,跪父母,您若是真让我跪,只怕折了您的寿数。”
  程岳冷哼一声:“伶牙俐齿,你既嫁给程栩,难道不应唤我一句父亲?”
  程岳转动着手腕上的楠木手串,眼神更加阴鸷:“我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不少情人,程栩的母亲不是最得我心的,但确是我唯一娶过的女人,你知道为什么吗?”他没有让苏慎玉思考的意图,而是继续道:“因为她生下了我的继承人。”
  “而你这个小孩,本就没有固宠的本事,还如此嚣张跋扈,不尊重老人,苏家可真是把你惯坏了。”
  苏慎玉直接怼了一句:“苏家惯我是苏家的本事,和程家又有何干系?”
  程岳气得指了他半天,终是冷哼了一声,骂了一句:“冥顽不灵!”
  这顿寿宴终究不欢而散,晚饭后,程栩的脸色不太好,他心中怀着某种无处消散的怒意,于是让苏慎玉一个人先回去。
  苏慎玉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走着走着就发现,他似乎迷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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