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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迟早要造反(穿越重生)——闲云度秋

时间:2024-11-15 15:50:58  作者:闲云度秋
  拧了拧眉头,他盯着跳跃的烛火。
  宋云舟一个人玩傻了吧,还不回来。
  他内心突然警觉:莫不是瞒着他去做什么了?
  先去和成应他们接头了?
  这有什么好瞒的,他又不是不知道。
  还是说成应那头又出什么麻烦了,宋云舟不想让他担心,就一个人去阻止了?
  难道当他脑子是猪脑子吗?派不上一点用场。
  “不回来算了。”景霖自言自语,“韩之意也没人陪,我去陪他。”
  跟韩之意博弈一场总比在这守着一柄烛火要有趣。
  再说他不知道朝中的事,还能去韩与那里看看呢。
  思罢,景霖内心倒数五个数,打算等到五个数一过,就跑去韩府。
  恰好数到“一”时,他才起身,门“呼拉”一下就被撞开了。
  景霖:……
  宋云舟惊讶道:“我去,你怎么就醒了?!”
  景霖断定宋云舟这话绝对是不带脑子的,他指着窗外的天,笑道:“你把我当吃了就知道睡的猪吗?”
  宋云舟:……
  “没有啦。”宋云舟尴尬地扫扫鼻尖,眼睛瞟向别处,他看到合上的帷帐,心道干嘛要盖起来。忽地,他心一喜:啊!怀玉也给他准备了礼物!于是宋云舟喜滋滋地往床榻那里走,道,“怀玉啊,你把帷帐合那么拢作甚,莫不是想给我一个惊喜?”
  景霖挑了挑眉,嗤笑一声:“好好受着。”
  “那必须的。”宋云舟两手扯着帘子,唰一声拉开,却蓦地看见乱糟糟的被子。疑惑的宋云舟还探进身去翻找一通,啥也没找到,他不解的问,“怀玉,你给了我啥呀,很小的东西吗?”
  “给你的打扫任务。”景霖重新坐到位子上,淡定地翻开书看,“本来没那么乱的,不知道你在翻什么,这下好了,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拾。”
  宋云舟:……
  宋云舟嗞了下牙,而后舔了一圈牙,蹦跶着走过来,手动给景霖合上了书,道:“回来再收拾,我带你出去玩。”
  景霖心尖一动。
  他不露声色道:“已经傍晚了。”
  “七夕不就是要傍晚才好玩的么。”宋云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针和一根红线。他手心缚住景霖的手背,带着景霖穿针引线。
  针孔太小,红线穿不过去。宋云舟便抬起景霖的手,举到自己嘴边抿了一下线头。接着又握住景霖的手穿针。
  “好啦!”宋云舟给线尾绕了两圈打了个结,他把针线放到稍微远点的地方,用书挡着针头。
  景霖等宋云舟做完这一切,半响才问:“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
  “昂!”宋云舟想了可久了,“我一次都没陪你好好过呢。这人间眷侣过的好日子,我俩怎么能错过呢。”
  “但我半日不见你人。”景霖道,“是成应他们来了,你去接应他们?”
  宋云舟:……
  “霖霖,谈情说爱的时候,还是讲讲情话更有意思。”宋云舟瞥起一边的嘴,道,“公事先放一边啦……”
  “那你下午去哪了?”
  “……”宋云舟蒙混不掉,就笑道,“当然是给你准备惊喜去了呀。”
  霎那间,烛光剧烈地动了一下,差点夭折。火光将两个黑色的人影照在木墙之上。屋外人声热闹,屋内却一时不见声音传出。
  宋云舟抚着景霖的头发,一边低头吻着景霖,一边玩他的头发。
  “陪我出去玩吧,怀玉。”
  景霖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头,他伸出手来抵住宋云舟的唇。犹豫道:“我不太会玩。”
  他本身就不是个性格洒脱的人。
  “跟着我你还不会吗?玩不玩的……霖霖,你在想什么呢?这可是乞巧节,专门留给谈恋爱的人卿卿我我的。你都和我亲过多少回了,这还不会?”宋云舟把景霖框自己怀里,指着门外,“走走走,玩完回来咱们还有事要干呢。”
  景霖疑道:“什么事?”
  篡位的事吗?
  半日不见,变得这么有上进心了?
  “……”宋云舟呆滞地看着景霖,“怀玉你这样子我真的会怀疑你在钓我。今日乞巧节,你说晚上还有什么事要干?”
  景霖:……
  懂了。
  可是他俩昨日才做过一次呢,宋云舟真不腻啊……
  宋云舟眉眼一挑,忽地横腰抱起景霖,从窗户外头飞出去了。
  微风几许,撩动两人的衣摆。
  景霖无语地把自己被风扫起的将要遮住宋云舟视线的衣袖拉下来,偏过头去看路线。
  这方向,还是去崔兰楼的。
  宋云舟飞檐走壁,很快就到了崔兰楼里头,对了几句暗语后就进了内间。他把景霖安稳放下来,然后左瞧右瞧,笑嘻嘻地从床头后被被子挡着的东西拿出来,藏到自己身后。
  “这个是我家乡那头的小小习俗,谈恋爱必备。”宋云舟凑近脸来,道,“为了找这些,我还特意请楼姑娘帮我找材料呢。”
  “……”景霖讲了句题外话,“你果然还是对她抱有敌意。”
  宋云舟:……
  情敌不敌的话,又怎么叫情敌呢……
  景霖歪了下头,朝宋云舟身后邈了一眼:“什么东西?”
  宋云舟腾出一只手来嘘道:“闭眼。”
  景霖顿时觉得心里痒痒的,痒得难受,但又有说不出的感觉。他咬了下唇,依言闭上了眼睛。
  “你最好是惊喜不是惊吓。”
  眼前一片黑暗,徒然,景霖觉得自己的鼻子碰到了什么。
  他微偏了下头,却又在这时闻到了一股味道。
  浓郁的,花香。
  景霖犹豫地睁开眼睛。
  ——一大捧红艳的玫瑰花举到他跟前。
  “漂亮不?”宋云舟哈哈道,他指着玫瑰花外头包装的纸,道,“这种纸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不过谁让我聪明呢,拿牛皮纸着了点色喽。那花闻着香不香?是不是和我一样迷人呀~猜猜有几朵?”
  景霖两手怔在身侧,等宋云舟把花递到腹前,花都压下去了好几只,他才堪堪接住那一束花。
  从来没谁给他送过花。
  ……也没人真心实意地送过他什么东西。
  花是很常见的东西,以往有大臣巴结他时,这种东西都看不上眼。最终送到他府内的都是什么古玩珍宝,千篇一律。
  恍惚间,景霖意识到,好像一直不厌其烦送他东西的人,就是宋云舟了。
  “好看。闻着也香。”景霖一一回答宋云舟的问题,又回着最后一个问题,“数不出来。”
  宋云舟打了个响指:“九十九朵!这是在说我们俩要久久嗷——”
  “知道了。”景霖道。他突然觉着有些窘迫,两手拿着花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只得叹道,“我没给你准备什么。”
  宋云舟却吃惊地睁大眼:“哇哦,你竟然会生出想着要给我准备惊喜的想法?!我的怀玉真是,谈了恋爱果然就不一样了啊……”
  要知道在以前,他要送景霖玫瑰花,景霖可能看都不看一眼就往窗外扔了。
  果然爱能改变一切!
  “……”景霖无奈道,“你想要什么,去买。随便买。”
  他有的不多,而银两算是那“不多之物”中比较有用的东西。他可能也就这个能拿出手了。
  “嗨呀,你的就是我的。”宋云舟又像变戏法一样从手中变出一朵没有茎的玫瑰花,他把花别在景霖耳朵边,却发现茎太短了,别不上去,索性放弃,把花插景霖头顶上了——反正怀玉怎么看都是好看的。“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吗?”
  景霖沉默半响,下一刻,他把头顶上的花取下来,撕下一片:“知道。”
  宋云舟正想逗逗景霖,说“那你说说是什么呀”。可他这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见景霖嘴间叼着那片花瓣,踮起脚来。
  下一瞬间,宋云舟只觉一阵微风袭来,他的头被景霖的手抱着,箍到了脖颈那里。动作是轻柔的,宋云舟都感觉不到一点力道。
  景霖垂着眼,将嘴中那片花瓣贴在宋云舟唇瓣上。
  花瓣的香气弥漫在二人鼻息之间。
  ——宋云舟想要的是什么,他能不知道么。
  宋云舟弯起眼角,他搂住景霖的腰,将人往自己这边拉。
  他知道景霖的意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以你所赠之物,附我所爱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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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大淮新生·贰
  七月十五,护国寺终于敲响了第十声钟。
  沉闷的声音穿透云层,萦绕在皇宫四周。宫中池塘一面平静,往日还有鲤鱼跳水,今日是一般死寂。
  宫女撒了一大把吃食,这才引得鱼儿探出身来。
  琐事实在是太多了,宫女的脑中只是疑惑了一瞬,根本没在意,就继续忙活别的事去了。
  皇上还在妃子的宫中睡着。
  妃子细嫩的玉手搭在皇上胸膛上,慵懒的很。朦胧醒眼,还是妃子先注意到了外头诡异的沉默,侧耳听了半响,猜到约莫是天气不佳,这才压抑。
  她轻轻拍了拍皇上,小心翼翼道:“陛下,该去早朝了。”
  细声细语的,皇上什么都没听到,他反而睡得更香了点,甚至打起了不大不小的呼噜。
  妃子见皇上还是没动静,心中不知怎么就一阵慌乱。
  近日宫外传来什么有民起义的风声,声势浩荡。那带头起义的还是什么旧朝永亲王嫡子,自诩世子殿下。
  她本不该操心这些事情的,但祸及烧身,她不敢赌要是淮王败了,自己又该落得如何下场。
  祸国妖妃,流放边沙?
  不仅是她,她的孩子该怎么办?她的家族又该怎么办?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妃子咬着唇珠。她还听说那个世子殿下就是三年前救驾淮王的,那个丞相景霖的男妻。
  一个男妻竟然有这么大的背景,丞相当初一手遮天,是不是早就做好要谋害皇上的打算了?
  幸好死了。
  妃子内心小小地松下一口气,她又看向淮王。
  “陛下。”她又哄道,“今日摘星台就要建工了呢。陛下要去看看吗?”
  模模糊糊听到“摘星台”三字,皇上的眼睛才象征性地动动。他扫开妃子的手,不耐烦道:“朕让他们建他们才能建,催什么摧。”
  妃子吓得把手缩了回去,不吱声了。
  过了好半会,太监在宫外踱步,看着愈来愈亮的天,又看着紧闭不开的门。
  终于忍不住声东击西了一回。
  “不要偷懒!龙辇岂是你说松就能松的?!给我抬好喽!”
  这说的正是抬龙辇抬得好好的轿夫。
  轿夫一脸平静地又把柱子往肩上抬了抬,显然是习以为常。
  皇上听到外头的声音,这才不情不愿地咳了一声,叫道要更衣。
  辇子都抬过来了,估计那些大臣早在候着了。
  任由妃子给他束带紧衣,皇上半朦胧着眼,打了个大哈欠。过了一会,他边慢悠悠吃着早膳,边撇了眼外头天气。
  “有多少人来了?”皇上问道。
  这外头阳光普照,是个好日子。噪声也比以往要少些。
  看来太常寺说的没错,当真是良辰吉日。
  太监从屋外走进,躬首说道:“沈相呈递的人数是有一千五百,但其中一千来自民间,这回只挑了些主管事前来觐见陛下,剩余的待在城门外,等陛下应允过后,便可放行。”
  “待在城门外?”皇上抿了一小口汤,嫌弃地扔掉了勺子,“让他们进来不就是,朕的京城还容不下区区一千人——今日这汤怎么做的?朕要八分烫,既不烫嘴又不凉嘴的,懂么?做成这鬼样子,谁喝的进去。”
  太监尴尬地应是,心内却道:这早膳早就做成了的,若不是陛下睡那么晚起来,何至于喝不到所谓八分烫。
  皇上甩给太监一个臭脸,拿手帕用力擦着手,扔到太监头上。
  “明日朕不想再见到你。不会做事就别做,要你这脑袋有何用。”
  太监闻言,大惊失色。立马跪在地上,对皇上磕着响头。
  “陛下!求陛下开恩!奴才干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皇上面无表情,眉梢处甚至显露出厌恶之情。他见太监磕头磕出了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嫌弃的意味更浓。
  “惺惺作态。”他冷声道,“连朕的这么一点小要求都办不到,还在这里哭爹喊娘的。来人,朕赐他一丈白绫,把他拖出去,别在朕面前晃眼。”
  太监错愕地抬起头,直直看向皇上。
  他做错什么了?!他是不听陛下的话了还是做了什么离经叛道的事了?!这早膳本就会冷,要不是陛下自己赖床赖这么久,也不至于会凉!
  何况这早膳顶多凉了一分,罪不至死啊!
  可惜太监并没有机会为自己辩解,屋外头的亲卫已经把他拖了出去。
  妃子宫中的地板独留一团深暗的血迹。
  妃子被这番场景吓了一跳。她手指微微发颤,尽力维持好面部神情,轻柔地迎合皇上:“这奴才毫无悔悟心,死不足惜。”
  皇上扭过头来,摸起妃子的手,神色这才转变了一点:“一大早的就遇到这种晦气事,可别冲煞了朕的吉时。你要不要和朕一块去早朝,好陪着朕一同看着吉时将至,七彩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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