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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迟早要造反(穿越重生)——闲云度秋

时间:2024-11-15 15:50:58  作者:闲云度秋
  景霖应下:“是。”
  可笑,连殿试还没过,就想着春猎,这皇帝的猪脑子到底有多少水?日日荒于朝政,享乐为先。
  “说了这么多,朕都累了。”皇上坐上轿辇,“景爱卿左右也无事,不如陪朕散散心。春来了,百花齐放甚是有趣啊。”
  景霖皮笑肉不笑,使唤畜生都不能这样的吧,事情交给他办,又不给他时间。到时候还把盛名全拿去,留下一堆闲言碎语给他。如今会试在即,这花花草草他怎么可能看得进去。
  他对这个皇上,本来也没多大指望,现下更厌恶了。
  “陛下,臣——”
  “爱卿要推辞吗?”
  景霖一向秉持口中留德但心下从心的观念,这会皇上那祖宗十八代已经被他挨个骂尽了。
  尤其是皇上这个人,实在是不要脸。人要衣冠树要皮,这狗屁皇帝打扮的这么冠冕堂皇,是想遮住内心的肮脏不成。
  就这种人,配得上臣子的敬服吗?
  迟早扎上几针,去去脑子里乱晃的水。景霖想道,顶着这么一大锅子水出来晃悠,真是难为皇帝了,也难怪脑袋看着要比旁人大些。
  “陛下美意,臣岂敢辜负。”景霖抿着唇,微弯着身子跟在皇上身后。
  这赏花赏得真是索然无味。
  ·
  “善言善行,尽心尽性。家中老母榻上卧,国中臣子气之惰。国赋田税重如山,天外骨骸轻如羽。自古忠孝难两全,安得见我笑意晏晏?举杯惆怅不能停,小女忧怜挑弦丝。天意若要降我至此,吾有辜,又何解?”
  宋云舟把会试卷上的内容念了出来,诧异道:“这么考的?!”
  景霖喝了口茶,才从宫中回来不久,他缓了会,回道:“不止这个。其余的皆是经与书中内容,于你而言不过信手拈来,只在于话答得漂不漂亮。我只是拣了其中一小份。”
  其余题目皆是常规作答,只要有手会背就行,不需要额外多费脑筋。不过景霖挑出来的这道题,是需要应考人按照自己的想法而解的。
  题中也说了,自古忠孝难两全,何况他还例举国中内忧外患。家中孝,朝中忠;国之危,民之泪。四大难题凑在一起,要看应考人现将那件事放于首位,又要看他们是如何解决。
  宋云舟撇撇嘴:“这可真难,若是你考,你会如何应?”
  景霖笑笑:“别想套我话,你先回。”
  宋云舟转了下眼,回:“赋税严重,在于国之空虚。若国家强盛,则百姓安家乐业,赋税也就不会成为百姓幽怨之物了。那么国家要强盛,就得防外。有句话常说攘外必先安内,但若内部混乱是由外界引发,那么必要之时可以转换,安内必先攘外。”
  景霖点点头,问道:“剩下两难呢?”
  他盖碗在杯沿搭了一下,慢条斯理地询问。仿佛这景府正堂,俨然就是一间考室。他单单是坐在那,就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比那主考官要更令人胆战心惊些。
  宋云舟吞咽一番:“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景霖邈他一眼:“废话。”
  “好吧那我就讲废话——呸!”宋云舟卡壳,他耸耸鼻尖,回道,“若我真是在考场,必然是为博得赏识的,自然是以国忠为先,先有国后有家,我会请其余人替我守这份孝道,然后以国之乐事来回报老母,使老母宽心。但这时候我不是正儿八经的考试,你也不是主考官,那我先前的言论就全部推翻。”
  景霖还在算着宋云舟的心思,是很合规的“先国后民再家”的思路,宋云舟在忠孝两难里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忠,这在为官时期极为重要。可见宋云舟是识大体,顾大局之人。
  但他徒然听到宋云舟最后一句,差点没反应过来。
  “那你是想怎么排?”景霖问道。
  宋云舟拿起木梳给景霖梳发,轻柔的发丝插过指缝,指尖上还残留着芬芳。
  “我比较小气,若家没了,国于我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宋云舟道,“家不散,那我尽可为国贡献己身,但若我家人有个什么闪失,那我必然要先以家为重,反正事情都那样乱了,朝中又不止我一人,多拖个几日也算不得什么。等我家里人安稳了,再出来尽忠道,又哪里迟了?”
  景霖的呼吸一滞,身子僵在了那。
  宋云舟替景霖梳好发,俯身下来,两手轻轻搭在景霖的肩上。
  他对着景霖的耳边说道:“怀玉,你要知道,家在哪,我便在哪。”
  景霖知道宋云舟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云舟是在说,他就是他的家。
  “我不如你大义。”宋云舟继续道,不过这时他转了个身,单膝跪在景霖膝前,“你能为了国事弃我于不顾,嫌我如敝履。当初成家,你能好几个月避我不见。世上还有比你更狠的夫君了吗?”
  景霖把盖碗放下,端正姿态俯视着宋云舟。
  “不过那是前话了,不必再提,我就是想拉回你的一点回忆而已。”宋云舟闭目,还不及他继续说,景霖就抢在他先前回了话。
  “我好几个月避你不见,你自己没点数吗?”
  宋云舟:……
  其实他只想要那几个月被冷落的记忆而已,其他的不用回忆啊。
  “宋、云、舟。”景霖一字一顿道,他俯下身,额尖几乎与宋云舟相碰。只见他轻轻回道,“不要对你的主考官发情。”
  宋云舟:……
  他发情有错吗?!有错吗?!面前的除了是他的主考官还是什么,夫君啊!他对他夫君发情,有什么错!
  景霖眼尾弯弯的,似乎只是在调戏宋云舟。
  但他内心无不为宋云舟赞叹,真是心思缜密的人。说话办事滴水不漏,要是没有后面那部分话,他会给宋云舟的心思定下错误的论断,但宋云舟又说了后面那番话,还将他引了进去,这足以干扰他对宋云舟的判断。
  宋云舟后面所说的“先家后国”的观念,究竟是真心的,还是如上一番言论一般,只为了讨他欢心。
  那么在宋云舟心里,这四难,到底哪个排在首位。
  “不,你是我夫君。我不对着你发情,你还想让我对别人发情?”宋云舟两手环住景霖后颈,将人顺势从椅子上拉了下来。
  景霖心下一惊,心绪放空,仓促间只慌慌忙忙地伸出手,想要撑住地。
  但宋云舟没给他这个机会,偏了下身子,就让景霖手滑了。他扶住景霖的脑袋,不至于让人磕到地上。
  黑发从宋云舟的肩头自然滑了下去,扫在景霖脸上,扎的景霖忍不住闭眼。
  宋云舟见状,没有起身,反而更下一步。头发不再轻轻扎在景霖的脸颊,而是擦过景霖微红的耳,与景霖的发丝交缠在一起。
  景霖错愕,看着与自己距离不超过一寸的宋云舟,感觉到了对方的呼吸。
  温热的,潮湿的。
  黏腻的。
  景霖咬了下下半唇肉,手抵上宋云舟的胸膛,想要把这人推走,好让身上的热意消退些。
  “快滚。”景霖偏过头,说道。
  “不滚,这里是我家,你要我滚到哪里去。”宋云舟没被推动半分,他还腾出一只手把景霖的手扒拉开,委屈道,“我们不是夫妻了么?我们不是在谈了么?”
  “……是。”景霖艰难地挣扎,想要逃出来,“但你先起来,压得重。”
  “骗人,我在做俯卧撑好吧,力都在手臂上。”宋云舟反驳。
  “那我要起来。”景霖一时间慌乱道,“我气闷。”
  “好啊。”宋云舟得意洋洋,“那你亲我一下,我让你起来。”
  “什么?!”景霖吓得音都破了。他突然回过头,眼睛怔怔瞪着宋云舟,大有种宁死不屈的模样。
  宋云舟把头埋进景霖的脖颈,喃喃道:“你都让百里祈羲那个家伙亲了……”
  “不。”景霖拒绝地很干脆,想到那景,又想到上午皇上那样对他,心中突然犯起恶心,“我不习惯,松开我。”
  察觉到景霖语气变化,宋云舟还是懈了力。他叹口气,把景霖扶起来。
  “别人行,就我不行。”宋云舟失落道,“我自己都把自己掰弯了,你别和我说你却是直的。”
  什么弯的直的?景霖不懂,他也不想懂。
  他一等身上那股力道消失,就立马站起来。心脏还在怦怦乱跳,他深呼吸了好几回,马上就要平复下来,但一见盘腿坐地上的宋云舟,又有要起的气势。
  景霖难以置信地回想,他只是很正经问个问题而已,事情怎么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实在是有些可怕。
  宋云舟越想越忿忿,他猛然抬起头,牵住景霖一只手,快速地落下两吻。
  一吻是用来盖住那个百里混蛋的,另一吻是他自己给景霖的。
  “怀玉,你是我的家。”宋云舟把景霖先前所想的话说了出来,半隐不漏的心思如今清清楚楚摆在两人面前,“也是我的人。”
  景霖慌不择路地后退一步,右手手心死死覆盖在左手手背:“别说话。”让他缓缓。
  再缓缓。
  宋云舟偏不,他偏要继续说:“这话我今日说了,明日就还会说,后日大后日,日日如此。”
  “你要是现在听不懂,不想听。那么那几个字我可以不说,也可以等你想通了之后再说。”宋云舟依旧道,“但怀玉,我与你同在。这点毋庸置疑,海枯石烂都不会变。”
  “那就等以后再说。”景霖忽地说出一句,偏过头皱紧了眉头,似是无措地喃喃道,“以后,再说……”
  若有以后,以后再说。不急,不能着急。
  宋云舟眯了眯眼,道。
  “会有以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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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霖霖脑瓜始终不开窍,我们云舟终于要开始明追了
 
 
第41章 科举举荐·叁
  会试连考三天,三日已过,主考官收好卷子就回了宫。
  这些人答得有好有坏,钦差大臣需一一斟辨,谨慎考察。景霖身为丞相,当仁不当统管大局,坐在高位严盯死守。
  这会试不出五日便有了结果。
  “各位大臣辛苦了。”景霖站起身来,命人去誊写贡士名字,对众大臣笑道,“日日守在这,清汤寡水面瘦肌黄。今晚景某设宴,犒劳大家。”
  这些人情世故本该是皇上安排的,结果在宫内待了五日,连御史大夫和太尉都来问候了下,那皇上却一次也没来探望。
  苦心思索良久,待名单出来后,众大臣心中的弦也终于松下。景霖此番不参与会试选拔,只能旁观监督,是以看到大臣劳累,也无从为之排忧解难。
  要是堂堂丞相下手选拔,那这会试可不得乱套?在场哪位臣子不得看丞相脸色。丞相说这个好,那这举人是不好也得好;丞相说这个不好,那那举人便是好也得不好。
  如今尘埃落定,一切皆成定局。景霖此时邀大家共饮,一为庆祝,二为缓和上下属关系。
  无论是哪一个原因占主要,那群大臣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哈哈哈,景相既然都如此说了,那我们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啊。”大臣们纷纷应下了。
  景霖点点头,率先出门了。
  宴会定在京城最大的酒楼。
  景霖一早便吩咐下人定好雅间了,只管上酒上肉,他此刻只是坐在角落,浅酌美酒。
  有他在,其余大臣难免尴尬,即便他已经挑了个不起眼的角落。见这宴始终热闹不起来,景霖心下叹口气,终于起身。
  “景某不胜酒力,先去外头走走。各位也别拘束,酒肉不够就吩咐小二上。”他浅浅笑着,补充道,“都是同僚,别见外。”
  他才合上门,就听见里头的欢闹声大了些。侧耳听来,有人开始谈论他了。
  “景相如今真是如日中天,皇帝都要让他三分了。”有人说道,“这宴怕不是鸿门宴。”
  “怎么能够这么说,景相这不是看我们日日操心,想让我们舒坦舒坦么。你也别想多了。”
  “你看他天天坐在上面,光看着我们审批,我焦头烂额,他悠闲自乐。看得我心……唉!”
  “唉,丞相不能掺局啊。真要来帮你,恐怕你会更加焦头烂额吧。再说我们才刚批完,景相就带我们来放松了,怎么能对东家怎么说话呢。”
  “可见景相还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啊,自那事到现在,也才短短三月。我看景相不仅没与皇上生分,反而更亲近了呢。”
  这说的自然是百官弹劾一事。
  景霖移了下眼,继续听着。
  “那也是自然的嘛,景相为国鞠心,皇上赏识。再说自那场事后,你们哪个不比先前忙?没了景相,我们哪还有闲日子啊。”
  景霖觉得听到此处就差不多了,就移步阁楼。
  朝中有不少官员视他为敌,自然也有不少官员与他同心。这宴设在这,也不至于到吵闹的地步。更何况为他说话的人皆在理,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有些话由别人来替他说,总好过他自己为自己辩驳。越辨越假,还不如不辨。
  吹了些许晚风,他抬头赏了会月。
  今晚月色正好。
  “皎皎月色,绵绵酒香。”身后有人有说有笑道,“不知这酒楼是否日日如今日,欢笑声不止呢?”
  那人身旁的人回道:“遇汶,你也少喝些吧。我看下面似乎都是官员,等你醒醒酒,咱们还是快些离开。”
  官员身上总是有些老成的气质,即便褪去了朝服,气质照样掩盖不住。
  景霖闻言偏了下头,静静观察那人。
  不过一会便认出这不是寻常公子宴会,而是朝中官员。这眼可尖得很。
  他把视线从那人身上移开,又观察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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