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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迟早要造反(穿越重生)——闲云度秋

时间:2024-11-15 15:50:58  作者:闲云度秋
  但此时,明明景霖也只是同他开了个玩笑,但他觉出来几丝不对劲了。
  “上回翻阅史书,有点感悟。”景霖低下头,将纸缓慢对折,折成一块巴掌大小,“亲近之人往往是害人最深之人。”
  “景相这话韩某倒是听不懂了。”韩与勉强笑道,“下官与景相,似乎也没有什么亲近之举吧。”
  景霖看了韩与一眼,当着他面把纸一一撕碎,朝半空一撒:“但愿没有。”
  韩与偏了几寸头,眉头郁色不减:“恕下官常年不扰吩嚣,脑子愚笨,不解景相何意?”
  春雨过后,水珠顺着叶片滑下,打在竹枝上。池中锦鲤跃出水面,扑棱一下,又跌回一汪塘水。
  “言尽于此。”半响,景霖回道,“韩中丞与景某一道而来,不会不明白景某心思的。”
  话是点到为止的,景霖绕过韩与,抬脚走到门前。
  “景怀玉。”身后传来韩与冷涩的一声。
  景霖垂了下眼,堪堪定住。他回头偏了几寸,只用余光邈到了韩与模糊的虚影。
  “我只是一届小小的御史中丞。”韩与道,“无事一身轻。你位高权重,但也别太疯。”
  韩与略显紧张地盯着景霖的背影。
  景霖今日只穿着棕褐紫绣春衫,与手边窗门相得益彰,静静看去,那人与景犹如波涛汹涌,大浪将袭;但晃过神,却觉风平浪静,寂寥无声。
  “谁知道呢。”景霖沿着屋檐扫了一遍,手中却紧攥成拳,“韩与,我可是事先提醒你了。”
  这是念着多年的情分。
  ·
  百里珍瑞临走时,身上背了大包小包。
  柔顺的金发经心灵手巧的婢女们打理,宛若翩鸿。耳垂前撂下几缕发丝,而后两簇麻花辫干净利落地向后盘着,再拿些大大小小的银饰珍珠固定。
  她喜欢红色,离开时身上穿的也艳丽,站在太阳底下,竟不知是阳光更璀璨,还是衣服更华丽。
  因着她要自己背些包袱,伤好了的乌塔拉没处落脚,只好绕着百里珍瑞飞,飞累了就窝在她头顶上歇息一会。
  而她那堆包袱原本是不用自己亲自背的,只是这些物件是单单景霖和宋云舟送给她的,她舍不得碰着压着。
  “哈依,梅苏那哈依。”百里珍瑞两只手捧着脸,“你们不会忘了我吧?”
  “自然不会,皇女是何等金枝玉叶,位列九五之尊而下。”景霖作辑,“下官怎敢忘记。”
  百里珍瑞又把目光移向宋云舟。
  “我可不是痴傻之人,倒是小百里会忘了我吗?”宋云舟反问,“你觉得我和你皇兄相比,谁对你更好?”
  百里珍瑞颠了颠宋云舟送的物件,坦言道:“你怎么敢和我皇兄比?”
  宋云舟:……
  “我这回走了,下次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百里珍瑞指着西北方向,“以后我要管商路啦,你们想我的话,可以到那里去看我。”
  景霖应下了:“皇女一路平安。”
  等百里珍瑞一步三回头,马车终于离开了视线后,二人才回了府。
  “她这么小一姑娘,百里祈羲想让她管一条商路?!”宋云舟小声惊呼,“他是真能想啊。”
  景霖回头道:“你真觉得百里珍瑞是个傻姑娘?”
  虽是性格跋扈了些,但其心思细腻,未必不是一块璞玉。更何况在担任商路驻站使者之前,百里珍瑞一直充当着半个线人的身份,亲自去与暗桩会手。
  此女眼尖,一眼便知下人有没有身手。开朗活泼,真诚直爽,新开的商路正缺少这么会交谈之人。
  自小跟在百里祈羲身后,怎可能只是一个小姑娘。
  “很累的啊。”宋云舟辩驳道,“小百里最喜欢玩了。”
  景霖笑了下:“爱玩之人在哪都能玩,你操心那么多作甚?”
  宋云舟撇撇嘴,心道这不是看百里珍瑞年纪还小嘛。
  景霖摆摆手,走进内间。宋云舟见景霖偷偷捏了下鼻梁,连忙跟了进去。
  “累了。”宋云舟这话不是疑问,而是陈述。自景霖退朝后,直至正午过后才归府。回来了之后也没用膳,在那上下打点皇女所需行装,现下已经将近申时了,再过会都得准备晚膳了。
  景霖歪过头来看了宋云舟一眼,他下意识想摇手,可与那双眼对视后,嘴却不自觉吐出轻声话语:“有点。”
  似是这话说的极不妥当,他说完后就立马把头偏向另一边,补充道:“我去书房,别来打搅我。”
  宋云舟抱着胸,转身走向厨膳。
  待景霖合上书房门后,他在书案前坐下,两手抵着额头撑着桌子,闭目假寐。约莫两炷香后,书房的门被轻叩三下。
  景霖霎时惊醒,警惕道:“谁?”
  “我啊。”门外传来宋云舟懒洋洋的声音,“怀玉啊,让我进去看看你吧。”
  “有事,不便。”景霖简单粗暴地回了,方才差点就睡着了,此时眼皮沉沉的,还酸,弄得他心情都不是很好了。
  “你饿了是不?”宋云舟依旧在门前叫着,“开门,你夫君给你送吃食来了。”
  什么夫君,叫了一回还上瘾了……
  景霖“啧”了声,不愿起身:“自己开。”
  宋云舟闻言,猛地一推,却没推开。
  门是从里锁着的。
  宋云舟:……
  千难万难难不过宋云舟,他当即跑到院外,从窗边递进去吃食,而后探出脑袋。
  “放我进来呗。”宋云舟说,“莫不是饿得没力气了?”
  景霖终于起身,先走到窗边把一盘子吃食端进来,而后去开了那扇门。宋云舟一等盘子离手就跑回门前等待了,景霖一开门,入目眼帘的就是他。
  “你做的?”景霖随意地将点心放到书案上的纸上,凑近点看了个透彻,“卖相还成。”
  这是碗很普通的,皮蛋瘦肉粥。
  “你一中午都没吃东西了吧。”宋云舟见景霖眼神向自己扫来,举起双手以示无辜,“唉是我猜的。现下还没到晚膳的时辰,我怕你这样熬出什么胃病,就先拿着粥垫垫,等会再用膳啊。”
  景霖拿起勺子一勺舀起,凑近嘴边尝了下。
  “你又不懂医术。”景霖慢慢吃着。收了宋云舟的好意,却在和宋云舟呛嘴。
  “你懂你就更不应该不爱惜自己身体了。”宋云舟怼道,“连我个不懂的人都知道一日三餐不可辜负,你都懂,还在这里反驳我。”
  “……”景霖细看粥中碎肉,忽而道,“你会下厨,以前是个厨子?”
  宋云舟惊讶了会,回道:“不是,我就一破读书的,会下厨在我们那叫基本生存技能。”
  “读书?”景霖静了须夷,道,“你在府里,书看的不少了。”
  “差不多吧。”宋云舟盯着景霖吃完,把碗端走,“怎么了?”
  可能是进来宫中要举行会试,景霖看着宋云舟,心思不由得多想了些。
  “无事,我就在想。”景霖轻轻笑了下,“若你去参加会试,会拿什么名次,又能否进入殿试。”
  宋云舟撑着下巴想了会:“不是我吹,我自认为我的实力和你不相上下,你都能得状元,那我肯定不是状元就是榜眼探花。”
  “这么自信?”景霖吃了东西,也不困了,就往后一倒靠着椅子,“自信为好,自负自卑皆为劣。很多人把握不到这个程度,说到底是对自己的认知不足。科举是项极为严格及残酷的考试,昔年二百万书生应考,最后却只有两百位书生得皇上赏识。寒窗苦读十余年,终究是一场痴人说梦。虽说朝中官员有小有大,有优有劣。但论其学识,肯定是比乡间百姓要好很多的。”
  “懂了。”宋云舟比出“三”来,“你在说我自负。”
  “我还没说,你就已经定下结论了。”景霖无趣道,“百口难辩。”
  “那别人怎么说我都无所谓。”宋云舟道,“但你真是这么想我的?”
  景霖十指交握,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今年会试不由我监考。”景霖道,“但那份会试卷我倒可以多拟一份。随后殿试是由我在旁扶持圣上,你若想要,我可以让你试试。”
  会试与殿试皆是选拔人才,所出题目往往刁钻。举人的心思不同,在解决问题的方法上便会有所不同。
  大禹治水宜疏不宜堵,这老生常谈的例子便可说明。
  景霖想,如果拿这会试卷与殿试卷给宋云舟考上一考,那这人所图谋的方向便能摸得一清二楚。
  “啊?你认真的?!”宋云舟惊天一句把景霖吓回了神,他震惊地重复了两遍,“你确定你是认真的?!”
  此时此刻,宋云舟特别地悲催。他是两辈子逃不过考试的命吗?!这本来和他毫无干系的考试突然就来了,还来得如此猝不及防,让他防不胜防。
  他是什么天选考试圣体嘛?!
  苍天啊,大地啊,他不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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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云舟:你不是累了吗?累了就休息吧,怎么还突然让我去考试了呢……
  题外话:今天又尝试着自己炒菜。。我滴亲妹走过来,她就看了一眼!“我还是自己煮面吃”。我#¥@#%!俺不信,虽然不知道这菜为什么酱油都没放还能黑成那个鬼样子,但俺还是满怀好奇心尝了一口……yue。。再见厨房,这个没有俺还能好好走下去的天堂。每每看见朋友圈里好朋友做的菜,俺都手拿把掐,这种菜不就呼咻呼咻就OK了,结果俺做的时候:是吃了不会嘎但不吃能活得更好的程度呦!所以俺很早就发下了誓,俺不会厨艺就算了,俺滴宝攻儿们可一定要成为世界五星级米其林大厨啊!【泪奔】
 
 
第39章 科举举荐·壹
  会试将在礼部贡院举行,各地举人来此,京城顿时热闹了起来。
  客栈里遍地书生,他们趣味相投,彼此间高谈阔论。能从安鱼之乐谈到田地赋税,从近水楼台谈到宫女曼舞。
  毕竟都还是不谙世事的书生,对前景总是充满向往的。在谈论中,很少涉及朝堂争斗,党羽相争。这些事务离此时的他们还太过遥远,单从史书上了解,只能领悟到计策谋略。他们无从想象其中险恶,和错综复杂的关系。
  当初淮王夺位,几乎把所有宗亲都断了,继位后更是剥夺爵位,发落流民。如今能依靠家族博取官位的世子郡王少之又少,多是官员之子。
  由此,那些寒门子弟及农家书生的希望便更大了。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一举人摒着折扇,小酌淡酒。他望向窗外美景,不由感叹,“京城果真气派,若来日能长居京城,此生也无憾了。”
  “林兄,你这志向可不高啊。”坐在他对面的人笑道,“林兄若博得功名,这些不都是措手可得?我若为官,必定以江山社稷为己任,力解皇上之忧心。”
  被唤作“林兄”的举人名叫林珏,也是个解元。不过他家乡偏远,就算在当地出了名,在京城可未必。
  要论黄金璞玉,京城无与伦比。一颗小金子混进了一堆金子里,那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林珏似乎对这些也不太上心,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却道:“要是考不上去,在这卖个豆腐谋生也行,也算是无憾喽。”
  “小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对面的书生回道,“林兄这是若不得功名,便退而求其次,哈哈哈,林兄思路奇特,小生这可是第一回 听说。”
  “先理心,后理政。”林珏感叹,“要是连自己的心都不知道安置在何处,又如何能把国事理好?更别提现下我们还未进殿试。”
  他对面那人也抿抿嘴,似乎觉着有理。一时闭了嘴,与林珏一齐朝窗外望去。
  一袭马车越过,身后追了不少书生。
  这马车看着低调,也不像是大户朝员府中的,林珏盯了会,便把目光移开了。
  “唉,他们这样好生奇怪,作甚追着一辆车跑这么远?”那人问道。
  林珏见怪不怪:“那马车上坐的应该是主考官,他们追主考官,不就是想露个面。”
  这类事情在他家乡很常见了,毕竟家乡小,拿东西贿赂主考官,想走个捷径,这事屡见不鲜。
  只是他没想到,京城也有这种事情发生。
  会试应当算比较严格的了,主考官竟还能随意出入?这还是在天子脚下,就敢如此,这私底下可吃了不少好处吧。
  朝中大臣不会管管吗?
  追在末尾的人看到马车跑得实在是远,他又追的没力气了,就弯下身子撑着膝盖。气喘吁吁:“唉呀,赶不上!”
  林珏定睛一看,扔下折扇往下楼跑去,直至跑到那人跟前。
  “遇汶?”林珏惊喜道,“你考中了?!”
  沈遇汶大吸一口气,直起身来一看,也惊喜:“阿珏!你也考中啦?”
  林珏点点头。他和沈遇汶儿时待过一段时间,彼此有些联系。不过到后来,他们要专心备考,就断了书信,因此,他们也都不知道对方是否中举。
  “那可太好了,会试要加油啊。我想和你一块做官呢!”沈遇汶哈哈笑道,由衷祝愿两人都能在会试中大放异彩。
  一提到这个,林珏把目光移向沈遇汶的手,只见沈遇汶手上抓着什么。他想到方才追逐马车那些人,心中有些膈应,问道:“你也是跟那群人一样?”
  沈遇汶却摆摆手:“说到这个我就奇了怪了,他们好端端地,做什么去追马车?我追就算了。”他伸出手,露出上面的小钱袋,继续说道:“我是路过时候看到人家马夫的钱袋掉了,想追上去还给人家。结果他们看我追,自己也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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